103. 叮当

作品:《黑心徒弟他重生了

    “万一把嗓子喊坏就不好了。”男子笑意盈盈道。


    你……


    脚踝还在他手中,师温瞪了他一眼,腰上一用力。


    即墨浮生也是一松手,她这才把脚收了回来,眸子一凛,冷声道:“给我下去。”


    哦?


    即墨浮生坐起身来。


    师温以为他这回应该听话了,却不想腰上一紧,紧接着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咚,咚。


    她听到男子的心脏在胸腔中强有力地跳动着。


    这逆徒又想干什么?!


    师温面上闪过一抹愠怒之色,她欲挣开这个强制的怀抱,却发现被抱得格外的紧。


    即墨浮生怎么会感受不到她的抗拒呢,心下泛起细细麻麻的痛意,如同被针扎一样。


    她就这么讨厌他吗?连抱一下都……


    “放开!”


    又是一声冷喝。


    即墨浮生眸中隐隐浮现几分疯狂,他压下眸子,朝师温耳边凑了过去。


    师温顿时警铃大作,第一反应就是想逃,可惜的是她此刻还被即墨浮生抱着,根本没有地方可逃。


    紧接着,耳下处传来湿热的触感,像是被什么东西舔过一样。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男子声音哑了几分,宛若恶魔的低语:“师尊的味道很甜。”


    师温瞬间瞪大了眼睛,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怀中的人不再挣扎,即墨浮生眼神幽深了一瞬,搂着师温躺下,还不忘将人往怀中带。


    男子的俊脸近在眼前,空气中涌动着灼热的气息,引得人心下躁动不安。


    师温抿着唇,不发一言地背过身,像条蚕宝宝一样往床里边蛄蛹着。


    还未等她远离那道气息,腰上便是一紧,她往下看去,自己的腰已被一只大掌紧紧箍住。


    她愤愤咬了下牙。


    这逆徒?!


    即墨浮生似乎也感受到了师温身上散发出的怨气,他漫不经心道:“师尊可知,弟子想爬床想了多久?”


    女子身子一僵。


    即墨浮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禁翘起嘴角,道:“师尊放心,弟子暂时不会动你的。”


    听到这,师温松了一口气。


    意识到自己有多轻信他,洁白的面庞上覆上一层寒霜。


    突然,肩上一重,即墨浮生将头埋在她颈间,还蹭了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他语气软了下来:“师尊一昏迷就昏迷了好几天,弟子担心坏了,连觉都没怎么睡。”


    “就一会,弟子就睡一会。”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不想是说话,倒像是在梦呓。


    他突如其来的示弱让师温有点不知所措。


    后脖颈一片发麻,颈椎仿佛过了电一样,心跳加快,脸颊发烫。


    这种反应……身体的欢愉是骗不了人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下一瞬,师温便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她咬了下嘴唇,碍于即墨浮生的淫威也不敢多动。


    身后已经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师温眸光闪烁,准备将即墨浮生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移开。


    却不想,这逆徒即使睡着了,手是一点也不松开,死沉死沉的。


    她……移不动。


    这么一折腾师温反倒把自己累得够呛。


    算了,她放弃了。


    没过一会,师温感觉到意识越来越模糊,一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在她身后,即墨浮生缓缓睁开眸子,眼神深不见底。


    他不希望那样的事再发生了。


    师温好歹是一个化神期修士,却硬生生弄得灵力透支。


    想到这里,他手臂一曲,又将人往自己怀中带了几分。


    他的动作极为温柔,透着小心翼翼,满是失而复得的珍惜。


    师温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阳光亮醒的。


    醒来时,旁边已经没了体温,原本睡在旁边的即墨浮生也早已不见踪影。


    但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草木香。


    她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何,心底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留恋,这点留恋被她忽略不计。


    师温起床,腰上传来轻微的痛感。


    这逆徒昨晚到底抱她抱得有多紧。


    她面上更是冷了几分,伸手去揉,揉得差不多了准备下床。


    一动,铁链便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时刻在提醒着它的存在。


    一大早的好心情顿时大打折扣。


    要是以前,估计师温怎么也没想不到她居然会受到这种“待遇”,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徒弟做的。


    本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是个狼崽子。


    她不禁冷笑一声。


    铁链?囚.禁?这都是在哪学的?


    师温眸中闪过一道暗芒,心下泛起一阵冷意。


    她早晚把这链子砍了,到时候就别怪她不顾师徒情面,清理门户。


    她起身,穿上鞋子,开始环顾起这个房间来了。


    这房间倒是同她一直住的布局差不少,就连桌椅板凳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要找到同样的还是要费些心思的。


    甚至,地上还细心地铺好了柔软的地毯,这在她房间是没有的,这也是她能一眼看出这不是她房间的原因。


    可见,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就是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桌上还摆着一瓶花,说不定这逆徒就是趁着每天来她房间换花功夫,心里想的就是这种事。


    想到这,师温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拿起花瓶,手指微动,花瓶便在手中转动着,娇艳的芍药花在光影下越发动人。


    只要她一松手,这花瓶便会掉在地上,碎成一地。


    最后,师温还是把这瓶花放了回去。


    她朝窗户走去,试着推了推。


    好在,即墨浮生并没有丧心病狂到连窗户都不给她留。


    一个用力,窗户就被推开,外面的景色尽数落入师温眼中。


    窗户边是一片竹林,高高的柱子挡住了视线,根本看不到远处。


    师温只能大概从气温和阳光推断这地方离流光派不远。


    紧接着,她又试着去门口那边。


    铁链的长度刚好停在门前一步的距离,此外她要再想伸手去拉门就完全不行了。


    师温又试了几次,都只差一点点。


    这绝对是计算过的。


    她又翻了下箱柜,里面除了衣服和一些日用物品,其他的,比如刀剑匕首都没有。


    用利器弄断铁链的计划算是彻底落了空。


    也对,即墨浮生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难道真的只能等即墨浮生解决完裴青云她才能出去吗?


    师温看了一圈室内,这里确实没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


    如果从她这边突破不了,那就只能寄希望掌门能发现她失踪了。


    但想想,似乎不太可能。


    她平日里很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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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丹峰,就算半年不出门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而且,她被带走的时候正巧是晚上,更不会有人看到。


    这还真是……一筹莫展啊。


    把这房间摸得差不多了,师温也没什么事可以做。


    既然无事可做,她倾向于给即墨浮生找点麻.烦。


    她看向门口的方向,提高音量:“开门,我要沐浴。”


    下一瞬,门便被打开了,一个脸上长着雀斑、长相清秀的青年出现在眼前。


    师温一愣。


    既然不是即墨浮生?这人似乎有点眼熟。


    她问:“即墨浮生呢?”


    青年见到师温,态度极为恭敬,道:“殿……他出去了。”


    出去了?那更好。


    师温神色平淡,道:“我要沐浴,把这链子打开。”


    雀斑青年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语气温柔道:“抱歉,鄙人也没办法打开这锁链。”


    “如果仙尊实在想沐浴,可以再等等,等你徒弟回来再说。”


    这个笑容直接让师温幻视某只狐狸。


    恐怕青年也是个油盐不进的。


    “仙尊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如果没有其他要求,鄙人就先告退了。”雀斑青年态度很是谦和有礼。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位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师温扫过他那张脸,忽然开口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雀斑青年没想到师温会忽然问这个问题,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笑意盈盈道:“仙尊当真是好记性。”


    他的目光明显在师温腰间的兔子吊坠上停留了一瞬。


    不过,其他的他也没多说。


    门又被关上了。


    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呢?


    师温还在脑海中搜索记忆,画面不停往前倒,最后停在了四年前她偶然看到即墨浮生同另一个青年交谈的那一刻。


    青年的面庞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正是刚才那个人。


    是小徒弟的朋友?


    看青年刚刚那样子,使计让他打开链子恐怕是不可能了。


    只能等那逆徒回来了。


    既然无计可施,那回床上养精蓄锐?


    不,这是不可能的。


    她从花瓶中抽出一枝最长的花。


    手腕一翻转,便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简简单单的花枝在她手中随心而动,仿佛有了生命一样。


    枝条终究是太细了,速度一起来,强劲的气流便将它折断了。


    看着这断成两截的花枝,师温还有些意犹未尽,随手将其放在桌上。


    临近黄昏,门外有了声响。


    即墨浮生脚步有点急,但到了房门前,忽然紧张起来,还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表。


    敲门声响起。


    师温一听便知道是谁,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他都做出给她上铁链这么过分的事了,居然还在乎这点虚礼。


    她不信,她不说“进”这个字这逆徒就不会推门而入。


    果不其然,即墨浮生等了一会,没等到师温的声音,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那刻他眼神还有些慌乱,等见到师温好好的那一刻,明显松了一口气。


    “师尊明明在,为何不应弟子一声?”


    他耷拉着眼尾,抿着下唇,似乎还瞧着很是委屈。


    他还委屈上了?


    师温冷声道:“我不应,你不是照样进来吗?”


    既如此,她应不应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