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滚烫

作品:《黑心徒弟他重生了

    “你怎么找到的?”


    “也没什么,凡是有关体质记载的书我都找了出来,每天看一点,总有一天就能找到的。”


    “没想到,运气不错。”


    他说的运气不错估计就是把藏书阁里所有的书翻了个遍。


    谁会为一个双修之法动辄把书看了个遍?


    师温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即墨浮生的决心和耐力。


    男子的发丝垂落下来,他单手撑在师温身侧,食指轻按师温的唇瓣,眸中墨色浓稠一片,问道:“师尊,要不要试试?”


    师温当然是摇头了。


    不试,坚决不试。


    “可……”即墨浮生引着她的手往一个地方摸去,“怎么办呢?”


    在快要碰到那处地方的时候,他动作停蹲了一下,眸中隐隐有纠结之色。


    让师温如此赤裸.裸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


    可是不这样做,可能两人不会再往下一步,师温不会意识到他也是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再来几次撩拨,他真的会受不住。


    师温似乎还全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澄澈的眸子中带着几分疑惑不解。


    即墨浮生忽然坚定了下来,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别看他表面如何从容淡定,心下也是忐忑不已。


    他怀揣着不安,心里一边在想师温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恶心,一边又无比期待她能接受真实的宛如怪物一样的他。


    手中滚烫又坚硬的触感让师温顿时浑身僵住了。


    她摸到什么?!


    清冷仙人受到亵渎,大惊失色。


    即墨浮生把她这副神色尽收眼底,心脏像是被什么钝器击打了一样,血肉模糊。


    一种无言的悲痛涌上心头,他收起所有攻势,只是把人抱在怀里躺在床上,道了句:“睡觉。”


    如果有其他人这么亵渎师尊,恐怕他会先把那人□□剁去喂狗,而后再大卸八块。


    就算是他自己,他也忍不住唾弃自己。


    好好的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


    师温尚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揠旗息鼓。


    黑暗中,她看了眼男子闭眼蹙眉的样子,明显在憋着什么,嘴唇翕动着,问了句:“你……那里不难受吗?”


    即墨浮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而是缓缓睁开眸子,那里面闪烁着幽光。


    他压了下眸子,问:“师尊不觉得弟子恶心吗?”


    她并未接受他的心意,而他却对她做这样的事。


    师温尚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她只是惊讶罢了。


    是以,她解释了一句:“没有,你那里的温度似乎比你身上的更高。”


    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摸到的是烧热的铁棒。


    嗯?


    即墨浮生面色一滞,他完全没想到,有那么多可以在意的东西,她在意的居然是温度?


    看着她不知重点的样子,他简直是既开心又无奈。


    真好啊,师尊并没有觉得他恶心,可是她似乎也没把他当男人。


    眼神幽深了一瞬,即墨浮生跟着附和了一句:“师尊的关注点不错,那你还有注意到其他什么的吗?”


    “比如大小?长度?”


    师温觉得他这话问的不对。


    她也只是碰了一下,说摸都算不上,哪能注意到这么多?


    “没有。”


    “那要不再摸摸?”即墨浮生语气和缓,一副鼓励她的样子。


    这就有点哄骗的嫌疑了。


    可以是可以。


    半个时辰,师温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了代价,她手都酸了,而即墨浮生还格外精神,简直是像只闹腾的哈士奇。


    可恶,她被骗了。


    师温咬了下唇,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干脆被子一蒙,用背对着他。


    她说:“我困了。”


    即墨浮生也不说什么,伸手把人连被子抱在怀里,他满目柔情,轻声道了句:“晚安,还有谢谢。”


    谢谢她没有把他当成怪物,谢谢她没有觉得他恶心。


    师温很快去见周公去了。


    这回,那个梦又继续了下去。


    在“她”收小浮生第四年,宗门大比开始了,不过“她”没有去。


    师温亲眼见证了两人关系的渐渐疏远,如果不是知道两人是师徒,恐怕还以为他们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也是在那一年的宗门大比,裴青云夺得魁首,声名大噪,而即墨浮生屈居第二。


    “她”也开始注意到那个裴青云,不过不是因为他有多惊才绝艳。


    “她”自认教出来的徒弟不差,即墨浮生的勤恳也有目共睹,断然不会这么轻易输给裴青云。


    通过留影石,“她”看到裴青云的不对劲之处,明明没有布下符箓和阵法的痕迹,可他却偏偏使出来了,即使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没办法做到毫无痕迹。


    “她”修炼多年,就还没看过这么奇怪的事。


    裴青云肯定用了什么手段。


    师温想到了在裴青云神识中的那个系统,那个系统总有各种奇奇怪怪的道具,还能根据好感度兑换成道具。


    这背后运行的眼里究竟是什么?


    就在“她”还在研究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一长两短。


    师温一下便知道是谁在敲门了。


    他敲门的方式还是一以贯之,就连在这个梦里也是。


    端坐在桌前的“她”从思绪中抬起头来,看向门口的方向,道了句:“进。”


    这回,是少年浮生走了进来,他进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次宗门大比的结果,师尊也知道了。”


    他一举一动透着恭谨,就连一点笑容都没有,如此一本正经,像是来述职的一样。


    身为旁观者的师温,瞧着少年并不如她原来记忆中的那个小徒弟肆意,甚至更加小心翼翼,就连笑容都少得可怜,一时有点心疼。


    他现在或许比小时候更强大,但绝对不快乐。


    少年浮生道:“弟子没有夺得魁首,让师尊失望了。”


    他是在挑衅吧?


    师温算是对自己这个徒弟还算了解,可“她”没有。


    “她”微微蹙起秀眉,那双浅淡的眸子中却连一点责备都没有。


    “她”显然不在意这些,只是有点诧异向来疏离的徒弟居然会专门因为这种小事来找她。


    “她”想,他肯定很在意这场失败。


    于是,她说了句:“胜败乃兵家常事。”


    从始至终,少年浮生都是低头垂眸的,看上去是在聆听教诲。


    可师温却看到了他垂在身侧的手在默默收紧,直至骨节发白。


    她一下便看出,他在愤懑。


    少年浮生不明白。


    他是她的徒弟,她怎么能一点都不在乎呢?甚至他进来时,都已经想好了她会对他如此失望,甚至是生气。


    结果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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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甘心,又问了一句:“师尊没有其他话想对弟子说吗?”


    坐在上首的“她”停顿了一下,问道:“裴青云这人怎么样?”


    什么?


    少年浮生没想到还能从师温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而这个人还打败过自己。


    他看向“她”,憋出一句:“弟子不知。”


    师温可太熟悉他这副样子了,明显在吃味,他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她”也没计较这个,而是把留影石推过去,道了句:“你拿回去看看。”


    “是。”少年浮生去拿留影石,弯腰垂首,是一个很标准的侍奉师长的动作。


    这动作看得师温一愣。


    她记得,小徒弟那次落水醒来,呈上巾帕给她擦脸时也是这样。


    他那时才进入流光派一个多月吧,而少年浮生是在一年后才会的。


    难道说,他是在梦里会的?


    不,不可能,那么标准的动作必须是日积月累的。


    即使短时间内速成也不会完全一样。


    只有一种可能,他早就会这些。


    少年浮生拿着留影石出了房门,师温也连忙跟了上去。


    他回到自己房间,打开了留影石,看到里面记载的正是他和裴青云那最后一场决战。


    自己的师父不仅不关心他,还对另一个人格外“关心”,现在又把他战败的那一场拿给他看,这和羞辱他有什么区别?


    他五指收拢,一把将这留影石捏个粉碎。


    师温听到石头咔擦咔擦的碎裂声,心想,这误会大了啊。


    就在这之后的第三天,少年浮生接了宗门任务,一声不吭地出去历练去了。


    “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临丹峰又只剩她自己一个人。


    就在即墨浮生出去历练的第一年,“她”下山偶然碰到了裴青云。


    “她”也听不到他的心声,只能凭借他展示出来的样子断定此人品性还不错。


    不过,“她”还是保留了几分警惕,也并不打算跟他深交。


    此时,天光大亮,师温醒了。


    她还清晰地记得梦里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这次的梦有点短。


    “师尊,早安。”


    师温往那边看去,即墨浮生正坐在桌前悠哉悠哉地喝茶,那脸上的笑意快压不住了,可谓是春风得意。


    昨晚发生的事如电光火石般闪过,师温想到自己的手还是酸的,她咬紧了下唇,命令道:“昨晚的事不许给我说出去。”


    “师尊想什么呢?”即墨浮生苟着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种闺房行乐弟子自然要自己慢慢品味,怎么会说出去?”


    师温自然是信他的。


    她收回目光,下了床。


    师温只是一出现,即墨浮生便移不开眼睛,那双眸子亮晶晶的,抑制不住地心跳加快。


    他太喜欢师尊了。


    已经喜欢到骨子里了。


    师温穿好衣服,正欲去洗漱,即墨浮生已经率先开口了。


    “师尊是要洗漱吧?弟子都准备好了。”


    淡淡地扫了男子一眼,她脱口而出一句:“你殷勤得有些过分了。”


    之前,即墨浮生并不确认师温会不会因为他的接近更讨厌他,所以,他也不敢做太多。


    在昨晚的事发生之后,他也就没了那些顾忌。


    他浅笑道:“是吗?那弟子也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