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掌江山(女尊)》 陈承回忆一番原著,发现这表妹倒也没干什么坏事,只是日日跟着一众纨绔小姐吃喝玩乐。
她心知所谓有武艺傍身只是说辞,还是说道:“女子立于世间,岂能碌碌无为?不懂文墨也无妨,勤加练习武艺,日后也能建功立业。”
说罢看向承恩伯,说道:“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表妹身强力壮,姑姑还当好生教养。”
众人连连答应,云飞心中暗道有表姐盯着,日后定不得安生了。想到弟弟的心事,她便借着添茶的空闲悄悄出去,让下人将此事通报给父亲。
父亲能数十年如一日霸占着母亲,于女男之事上比自己精通许多。弟弟既有此心,让父亲安排个不起眼的偶遇,若表姐看中了,此事定成。
她佯装无事回到正堂,听着母亲和表姐你来我往说些家国大事,颇觉有些无聊。
后院中,收到消息的正夫惊喜不已,连忙传云熹过来。他见云熹妆容精致、衣着华丽,不由眉心一跳。
他揽过儿子,低声问道:“熹儿,你在家怎么也装扮上了?”
云熹本以为父亲叫自己过去是因为宫里来信,没想到竟只是叫自己说话,心中失落不已。他听父亲问话,面颊红润,有些支吾道:“父亲……”
正夫忙道:“熹儿,到底什么事,快说!”
虽说女男大防并不严重,街上不乏有未嫁男子游玩,但若私相传递,传出去熹儿就只能往远处嫁了。
云熹低声道:“爹,昨日我上街游玩,碰见一位小姐。她英俊潇洒、衣冠楚楚,腰间的玉佩价值连城。儿子想她定是有些来历,以为是她派人上门来了。”
“哦?”正夫闻言沉思,“你姐姐方才来说,陛下现在就在咱们府上。不知是否与这有关系,且让父亲想想。”
云熹眼前一亮,忙依着正夫撒娇道:“爹,爹!这可是陛下,儿子想入宫!寻常富贵人家后院尚且纷争不断,陛下后宫中只有三位侍君,侍君地位又高,不比寻常人家强得多?”
见正夫已然动摇,又道:“爹,我与陛下是表姐弟,哪怕陛下不宠,也少不了我一席之地。”
正夫看着云熹美艳的容貌,这是她们云家娇养的孩子,若落到寻常人家未免让他有些不甘心。
他想了想,低声道:“咱们就当不知此事,你带着人去千鲤池散步。陛下与你母亲想必不会说太多话,我让你姐姐引她们到后园中去。你把你的衣服头饰都取下,素净些。”
他抚了抚儿子有些瘦削的脸颊,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儿子总是心事重重想要入宫。既然如此,他怎么也得让儿子得偿所愿。
云熹犹豫道:“可是想一眼就吸引住表姐,不就得打扮起来?”
正夫没好气地点了点云熹的额头,笑道:“我的傻儿子,你又不知道今日有外客来访,穿的这样隆重,不是一眼就让人看出你心中有鬼?”
云熹捂着额头,给正夫做个鬼脸便跑走了。他心跳如鼓,回屋后果然换上半新不旧的素净衣服,又把妆容洗掉,不施粉黛。他望着铜镜,见自己面颊红润、美艳动人,不由十分满意。
他招呼着侍从,笑道:“在屋里待着太闷了,随我去后园转转。”
侍从明知云熹的目的,连忙随他过去。
而正堂中,承恩伯本就与陈承极少来往,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开始搜肠刮肚寻话题。接到父亲消息的云飞便适时道:“表姐,这宅子您赐下之后想必未曾来过,不妨一起同去赏景?”
承恩伯虽觉奇怪,却也因无话可说连忙应和,期待地看着陈承。
陈承微微一笑,饶有深意地看了眼老实的表妹,笑着应下了。承恩伯便连忙引着无夷到后园去,一边笑道:“您赐下的府邸极好,后园中有一池锦鲤最是喜人,我闲来无事也时常垂钓。”
“姑姑喜欢就好,”陈承笑道,“您是我唯一的姑姑,看你们生活得舒心,侄女心中亦然高兴。”
只是刚转过回廊,陈承就见千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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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俏生生立着一位小公子正在俯身喂鱼,侧颜就如她昨日看到的那般肤若凝脂。他穿着家常衣服,松松挽着鬓发,伸出素手抓了一把鱼食,又喊着侍从再给他拿鱼食来。
她不由怔住,承恩伯与云飞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中都是一惊。武安适时垂下头,不敢仔细打量承恩伯的公子。她原本还疑惑陛下为何连着出宫,如今方知原因。
承恩伯看了眼有些心虚的女儿,心中暗叹儿子当真不省心,却也不得不找补回来。她低声道:“你姑父格外娇惯你表弟,今日贤侄过来,你表弟怕是不知情,这才在后园逗留。”
陈承只打量着表弟,闻言笑道:“既然是表弟,自然也该见见。”
承恩伯察觉出皇帝侄女对云熹十分感兴趣,又见夫郎谋划已成,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示意身旁的侍从去叫云熹过来,就见桥上的云熹向这边看,随侍从一同过来请安。
他见昨日撞见的人果然就是表姐,心中暗喜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收回目光,微微俯身道:“母亲、姐姐。”
承恩伯“嗯”了一声,说道:“这是你表姐。”
云熹佯装吃惊地抬头看向陈承,撞见她目光中的笑意后方才红着脸垂下头,脆生生道:“表姐。”
“表弟不必多礼,”陈承终于看清了美人的正脸,果然是丰润美艳,可行走间却又带着一股端庄持重。她心中满是惊喜,笑道:“昨日无意冒犯表弟,不想竟是一家,还望表弟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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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伯眉头一跳,没想到中间还有故事。她不好深究,只打个哈哈道:“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云熹只垂头跟在姐姐身后,见目的达成便不再说话。他心中满是喜意,昨日那老妪说得果然没错,他日后若能位主中宫,可不就是贵不可言?
陈承饶有深意地看着承恩伯,直言问道:“姑姑上京如此之久,今日方知表弟是这般人物。只是表弟似是及笄之年,不知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