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刑侦专家她未成年 [九零]

    学习成绩最差!


    个子最矮!


    上天这是打算让她给原主安排一个逆天改命的剧本吗?


    姜颂禾“呵呵”笑了两声,随后不情不愿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排。


    李铁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他再次神秘兮兮地说:“姜颂禾,你想不想听另一个八卦?”


    “我不想听。”姜颂禾斩钉截铁地拒绝。


    “这次不是学生恋爱了,是老师的。”李铁柱道。


    “老师?”姜颂禾犹豫了一秒问,“老师能有什么八卦?”


    “你知道昨天跳楼的那个刘念老师吗?”李铁柱道。


    “听说过一些事迹,”姜颂禾并不藏着掖着,道,“我只听说她是新转来的代课老师,经常给表现好的学生们发糖吃,有的时候还买雪糕,他们班的学生都挺喜欢她的。”


    “其实,她死之前,”李铁柱半掩着嘴,小声道,“我们班的物理老师一直在追她。”


    姜颂禾脱口而出:“年予白?”


    原主成绩不好,物理更是差到没边,她对这位物理老师的记忆只剩下三个关键词——老实、男的、年予白。


    “老实”是因为他上课从不罚人,在他的课上,原主光明正大的睡觉,他都不会责怪。


    “男的”,则是因为性别。


    至于“年予白”,则是因为开学的时候,他做自我介绍说自己叫“鲶鱼白”,原主一秒就记住了。


    “对,就是他,平时看他挺木讷的,没想到眼光挺高的。”李铁柱惋惜着说,“刘念老师是新来的一批老师里长得最好看,也是最会打扮的,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年老师对她一见钟情一点也不奇怪。”


    姜颂禾尴尬地扯了下嘴角。


    她原以为李铁柱的八卦能和破案有关系。


    结果——就这?!


    她不会告诉他,前世她在破案的时候,遇到过比这更炸裂的花边新闻。


    “你不会是想说年予白因爱生恨把刘念杀了吧。”姜颂禾无语道。


    “当然不是,年老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李铁柱继续道,“我是想说刘老师在学校风评不好,经常勾搭老男人。”


    姜颂禾警惕了一秒:“什么意思?”


    李铁柱:“听说刘老师一来就盯上了隔壁班教化学的王老师,王老师都五十多了吧,头都秃了,她还凑上去勾引。”


    姜颂禾仔细地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问道:“隔壁班教化学的王老师,不是结婚了嘛?对象还是我们学校的,听说带的还是初三重点班。刘老师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啊。”


    “是勾引。”李铁柱纠正道。


    姜颂禾:“我不喜欢这个词,你继续说。”


    “好吧。”王铁柱妥协。


    “众所周知,王老师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怕媳妇,怎么可能轻易出轨,所以有一天王老师媳妇亲眼看到刘念老师去找王老师问东西,一个生气直接冲办公室把刘念老师薅着头发打了一顿,”李铁柱夸张地说,“听说最后还是校长出面拦下来的。”


    “真的假的?”姜颂禾表示怀疑。


    “当然是真的!”李铁柱认真道,“当时我就在办公室挨训,亲眼看到的。”


    李铁柱的八卦能力,姜颂禾并不怀疑,只是……为什么呢。


    刚来就盯上有妇之夫,这个刘念到底要干嘛……


    姜颂禾出神的空儿,李铁柱惊恐地指着她:“姜颂禾……你领子上的是什么?”


    姜颂禾不怎么在意地说:“发夹啊,很奇怪吗?”


    “是海棠果发夹。”李铁柱道。


    “有什么问题?”姜颂禾歪头疑惑道。


    “你有没有听过关于我们学校的恐怖故事?”李铁柱再次神秘兮兮地道。


    “没有。”姜颂禾摇摇头。


    “听说我们学校建成之前,这一片都是坟场,自然死亡的、含冤而死的都有,”李铁柱故作神秘道,“所以就有大师说这个地方不祥,会死人,可偏偏校长不信邪,硬要在这里盖一座学校。说这里虽然是坟场,阴气比较重,但学生都是些小孩子,年轻气盛,自带的阳气可以很好克制阴气,所谓阴阳调和,必出人中龙凤。”


    这都什么歪理?


    姜颂禾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在我们学校建成的第五年,还真有一个学生跳楼死了,就在我们这栋教学楼,”说着李铁柱指着姜颂禾领口上的海棠果发夹,道,“当时她的头上就带着一个和你这个一模一样的海棠果发夹。”


    “哈?”姜颂禾满脸问号。


    且不说这离谱的故事是真是假,就这时间线也不对啊。


    姜颂禾毫不留情地戳穿道:“学校建成第五年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你去哪儿见到了一模一样的海棠果发夹?”


    “就真的是一模一样,”李铁柱着急解释,“前些天我去偷看班主任在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在教学楼的树丛里捡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海棠果发夹。还是年老师和我说了这个故事后,我才把它扔了的。”


    李铁柱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恐怖的猜想:“不会我刚扔掉,就被你捡到了吧,这鬼东西还真是阴魂不散……”


    李铁柱小嘴叭叭叭的,姜颂禾一句话没听进去,她细细思量。


    年予白?海棠果发夹?


    他为什么为了要回一个海棠果发夹,特地编一个故事来吓小孩呢。


    这个发夹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


    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注意到姜颂禾失神,李铁柱毫无征兆地伸手,试图帮姜颂禾把发夹从她领口处拿下来。


    姜颂禾本能地躲了一下,她警惕道:“你干嘛。”


    李铁柱着急道:“你赶紧扔了它,它在我们学校不祥。”


    “我不要,”姜颂禾当即拒绝,并恐吓道,“李铁柱,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告老师。”


    李铁柱着急着跺脚:“你别不信我,这个发夹真有诅咒。”


    “就算有诅咒,也是诅咒我,你怕什么?”姜颂禾无所谓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还知道这个发夹主人的名字,叫朱莹莹。”李铁柱着急道。


    “初一三班姜颂禾。”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白大褂医生冲着排列整齐的学生队伍喊道。


    “喊我呢,我先过去了。”姜颂禾收回目光,回了句,“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她气定神闲地走到登记处。


    “体检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道。


    眼前这个医生的年纪算不得大,身上穿着一个白色大褂,正前面的纽扣大开着,左右两侧白色布料分别散在双腿外侧,造型既慵懒又不羁。


    隐约地,姜颂禾还能从他身上闻到些许酒味,不同于酒精刺鼻的辛辣味,他身上的味道更偏向于粮食的糟香。


    姜颂禾打量了他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小本子递给他。


    “姓名。”拿着本子的医生随口问。


    “姜颂禾。”姜颂禾如实说。


    “o型血?”医生翻看着本子问。


    “对。”姜颂禾快速道。


    “父母是工人?”医生继续问。


    “对。”姜颂禾快速回答。


    “去左边那个队伍。”医生分配道。


    “不用了。”


    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赶紧从不远处赶过来,阻止道。


    是早上在门口见过的三班语文老师万育才。


    他安排道:“姜颂禾你去右边队伍抽血。”


    医生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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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反驳,却被万育才一只大手重新按了回去。


    姜颂禾若有深意地盯着他,一声不吭。


    直到被她盯得后背毛骨悚然了,万育才解释道:“左边队伍人太多了,排不开。”


    “哦,知道了。”姜颂禾勉强信了。


    姜颂禾从桌面上收起自己的体检证,便按照万育才的指引走去了相应的队伍。


    她刚走了几步便停住脚回头看了眼,正巧万育才刚好低着头在和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着什么。


    中途俩人像是进行了一番激烈的争执,那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气愤地起身在万育才面前手舞足蹈起来。


    姜颂禾没有多待,她全权衡了一番后,便悄咪咪地转向了正在排队着的左侧队伍。


    与万育才预估的不同,左侧队伍明显比右侧队伍人少,并且速度快。


    没用几分钟,就轮到了姜颂禾。


    “体检证给我看一下。”戴着口罩的护士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姜颂禾乖乖照做。


    护士随便看了眼,便收起体检证,再次命令道:“坐下,把手伸出来。”


    姜颂禾把胳膊伸过去,护士给她胳膊上绑上压脉带后,便从旁边随便拎了一个医用塑料袋。


    姜颂禾眼睁睁地看着源源不断地鲜血从自己身体流向塑料袋。


    塑料袋算不得大,但更算不得小,约摸着200cc的样子。


    这看起来可不像是正常体检。


    这种血量,体检个两三次,正常人估计都得贫血。


    塑料袋接近半满,护士松开压脉带,然后把细长的针头从姜颂禾皮肤里抽出来:“按个两三分钟再松开。”


    “好。”姜颂禾乖巧应下,她起身刚要离开,脑袋里顿时传出来一阵眩晕。


    护士像是早有准备,她从旁边给她端出来一杯水:“喝点红糖水。”


    姜颂禾也顾不得这个茶缸有没有人用过,她直接抱起来一饮而尽。


    “下一个。”


    姜颂禾还没来得及起身,护士便催促了句:“同学喝完了赶紧走,后面还有人呢。”


    姜颂禾应了声,随后便走了出去。


    这所学校怎么从头到脚都透露着古怪?


    摔死的老师,学校请来的衣衫不整的医生,莫名其妙体检,还有……


    “姜颂禾,你在想什么呢。”


    注意到来人是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同桌,姜颂禾平淡地收回心思,没精打采地应付道:“我在想我们学校再多搞几次这种体检活动,我估计就要变成干尸了。”


    “我就说你矫情,”李铁柱秀着自己的肱二头肌,骄傲道,“你看我的体格,一周体检一次都没事。”


    “你悠着点,未满十八岁抽那么多血,容易营养不良,长不高。”姜颂禾道。


    “你在开什么玩笑?”李铁柱说,“上次我被水果刀割了下都比体检抽血多,怎么可能长不高。我看长不高的是你吧,当初入学的时候咱俩可差不多高,现在你看,我比你高出半个头来了。”


    姜颂禾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她刚想离开,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一把抓住李铁柱的胳膊:“你刚才说什么?”


    像是被她不小心碰到了针口,李铁柱疼得倒吸了几口凉气:“嘶……”


    “对不起。”姜颂禾立刻松开他,表情带了些内疚。


    “没事,”李铁柱大度地说,“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刚才说你被水果刀伤到后流的血,都比体检抽的血多?”姜颂禾重复着问道。


    “对啊,”李铁柱伸手比划着,“这么细的小针管,护士姐姐也没给我多抽,就抽了一点点。”


    针管?


    姜颂禾蹙眉。


    怎么给她抽的是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