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师，如果没错的话，你今天的工作应该和我的工作是同一件事！”


    话语落下，顾长歌和林德馨也走了进来。


    “你俩是？”


    黄成祥疑惑的看了一眼两人。


    “黄老师，你不认识他俩吗？”


    周丽蓉也有些疑惑了。


    “不认识啊，怎么了？”


    黄成祥打量了一下顾长歌和林德馨，摇摇头回答道。


    他的记忆力很好，如果见过面，就算记不清姓名，脑子里肯定会有印象。


    “你不是有临时有份工作要忙吗？”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对接的客户是谁？”


    “好像是一个叫顾长歌的主播，和斗音签经济约....”黄成祥说到一半，猛地反应了过来。


    连忙站起身来，看向顾长歌。


    “请问您就是顾先生吗？”


    他伸出右手，热情的招呼着，和刚才对待周丽蓉的冷淡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黄成祥握住顾长歌的手，再次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还是没有任何印象，他能百分百确认，以前根本没和顾长歌有过任何接触。


    他也不明白。


    为什么柏涛集团的董事长，会忽然给他打电话，让其给一个小主播看合同。


    就算是几千万的合同，在他手里，都排不上号。


    如果顾长歌的身份是柏涛集团的员工，又或者其他和柏涛集团亲近公司的员工，这事都能解释。


    偏偏顾长歌是一个主播，和柏涛集团完全不可能有任何联系的主播。


    不过越是这样，黄成祥对顾长歌的身份就越好奇。


    “既然你们要谈合同，那我就先离开了！”林德馨低头冲顾长歌说道。


    林柏涛一直自己的女儿保护的很好，大多数外人都不知道他有个女儿。


    她才刚刚毕业从国外回来，而且也根本没有进入柏涛集团。


    所以黄成祥虽然和柏涛集团有非常紧密的合作，不认识林德馨也很正常。


    “帅哥，这是你女朋友吗？”


    “一看就般配，郎才女貌！”


    黄成祥开口恭维了一句。


    “谢谢！”顾长歌点了点头。


    帮林德馨打掩护道。


    林德馨刚刚走到门口，听到黄成祥的话，都还没什么感觉。


    猛地又听到顾长歌默认的话，脸颊再次一片绯红，连忙加速走了出去。


    斗音那边给的诚意很足，合同内容没有任何漏洞挖坑的地方。


    开出了两年两千万的天价，而且礼物分成73分，最高的直播权限。


    两年已经是斗音能给出的最高期限了。


    毕竟网络时代，突然爆火又在眨眼间凉透的主播太多了。


    一签两年，斗音高层已经承担了非常大的压力，完全可以说是在赌了。


    顾长歌没签约时候的礼物分成比例只有4成，一般情况下，普通主播签订了合约，也只能提高到55分，一线主播才有超过一半的分成比例。


    只有73分成，整个斗音平台有这么比例的主播，屈指可数。


    顾长歌之前直播的内容里，都出现了腐尸，签订合约后，这个权限还会更高。


    里面还约定了，斗音会在和顾长歌商量的情况下，为其量身打造一些合适的真人秀或者综艺节目。


    当然，没有特殊的情况，顾长歌不能拒绝，不过参加这些节目也会有额外的薪酬。


    两个小时后。


    几人从包间里出来。


    “顾先生，谢谢你和我们的合作，你的签约费，我们回去后会以最快的速度转过来。”


    “希望在未来两年里我们能有一个完美的合作体验，两年后我们依旧能有继续合作的机会！”


    “祝合作愉快！”顾长歌笑着回应道。


    该有的客套话还是不能少的。


    如果自己那时候不火了，斗音肯定会一脚踢开自己。


    但顾长歌完全没这方面的顾虑。


    不火？


    对得起系统吗？


    ......


    “林德馨，你怎么还在这里？”


    两个多小时后，黄成祥仔仔细细将整个文件看过三遍，这才敢确认没问题，又商量了一些细节。


    双方签订合约。


    顾长歌告别斗音的人和律师，来到咖啡厅一楼，才发现林德馨竟然没走。


    “谢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一时之间我还真找不到律师。”顾长歌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对面。


    “光口头感谢啊？”林德馨眉眼一挑，看向顾长歌。


    “请你吃饭？”顾长歌询问道。


    “改天吧！”


    “我诊所还有点事，既然你这结束了，那我就先离开了。”林德馨将手里的咖啡喝光。


    “你等了两个小时，就为了等我签合约结束？”顾长歌有些不可思议。


    林德馨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下去


    。


    只是临出来的时候，听到顾长歌那默认的话语。


    她忽然就想喝几杯咖啡。


    喝了一杯又一杯，就是不愿意离开，就好像心里有什么事，冥冥之中在为什么担心。


    但一看到顾长歌出来，合约已经签好没有任何问题了。


    她的心情顿时变得豁然。


    也能放心离开了。


    看着林德馨快步离开的背影。


    顾长歌不解的摇了摇头。


    哎呀！


    忙活了一个早上，肚子都咕咕叫了。


    早知道应该叫住林德馨，请她吃顿饭的，毕竟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


    算了，反正小黄还在她手里，以后还会有接触的时候，到时候再请吧。


    顾长歌来到一家开了很久的大排档。


    这家开在湖边的大排档，自顾长歌有记忆起就开着。


    听说这店铺是老板父亲传下来的，所以一直都开着。


    眼睁睁看着老板老两口从壮年，变成现在满头白发，顾长歌自己也从一个穿着奶龙背包的小屁孩，变成了这副高大帅气的模样。


    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历史感满满，四周墙壁虽然破旧，但非常干净。


    现在已经是下午2点多，早就过了饭点，所以大排档内没有一个客人。


    “老板，给我来几个招牌菜！”


    “再来瓶啤酒吧！”


    顾长歌开口说道。


    反正今天没开车，可以喝一点，也算是庆祝签约了。


    红烧鱼，麻辣子鸡，蒸腊肉....


    顾长歌一连点了好几个，全都是小时候爱吃的菜。


    就在顾长歌大快朵颐的时候。


    店门口，一个身材高挑，皮肤雪白，一头秀发如瀑布般垂在背后的女主播，正举着手机来到门口。


    “家人们，回到江城的第一天，我终于可以吃到小时候的味道了。”


    “你们是不知道，主播我在这家老店从小吃到大，离开江城这么多年，别的都不想，就馋这一口。”


    说着，女主播便迈动着两条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着，肉感十足的大长腿朝大排档里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