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勾引

作品:《直男上司带球跑了

    李桓只是出于礼貌象征性问一下,不管宋春晖是否答应,今晚的结果都一样,他要把这个男人操了。


    注意到宋春晖身上布满多道褐色印记,横七竖八地交错着,有深有浅。


    他佯装关心:“宋哥,你身上怎么了,是疤吗?”


    “啊。”宋春晖愣了下,随口解释为自己小时候过于调皮捣蛋,是爬山爬树摔出来的陈年旧疤。


    解释完才后知后觉,跟小助理解释这个干什么?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鞭子抽的,他的尊严岌岌可危。


    怕吓到宋春晖,李桓很快起身走开,背对着宋春晖说:“你放心穿吧,我不看,免得你又说我是同性恋。”


    “……”宋春晖就没联想这茬,有过昨晚断片的经历,他现在对小助理很是放心,真同性恋早趁人之危了。


    是宋春晖自己有心理阴影,高中那三年他几乎是在嘲笑声中度过的,就因为成绩拔尖,学习太拼。


    二十人一间的宿舍,没有隔间的厕所,到点就水泄不通的澡堂,在那拥挤且毫无隐私可言的环境里,他每晚都要承受旁人刻意投来的异样目光,甚至是恶意的奚落。


    边上备有擦身的浴巾,宋春晖还是怕在后辈面前丢了尊严,一出池子就迅速捞起李桓拿来的浴袍裹上,怕走光又将腰绳系得死死的。


    他问李桓:“那酒哪儿来的?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其实我也不确定那次进医院是不是酒精过敏。”李桓瞎话张嘴就来,“中午的自助餐也提供酒,宋哥你昨晚那么不容易,我就想以后能不能帮你分担一下,喝了几口没事儿,拿一瓶回来再试试。”


    小助理一番贴心话语,说进了宋春晖的心坎里,不枉他费那么多口舌倾囊相授社会经验,是个懂得感恩的。


    就是这洋酒,他没喝过啊。


    李桓拿走桌上的菜单,仍背对着宋春晖,在沙发上坐下来后,边翻边问:“宋哥,你想吃什么?”


    “你等会儿!”宋春晖受不完的惊吓,几步过去夺走李桓手里的菜单,暗道这毛小子真是无知无畏,五星级酒店里的东西那能瞎点吗?光一个套餐就顶他半年伙食费,不会是想让他来买单吧?


    李桓一脸奇怪:“怎么了?正好我中午没吃饱,宋哥你也饿了吧?”


    “自助餐你还吃不饱?”宋春晖该数落时绝不含糊,“小李,这是五星级酒店,我有能力消费,你一个实习生有能力消费吗?”


    他语气逐渐严肃,也想借此重拾威信:“不是我不让你点,是你得对自己的能力有个清晰的认知,懂吗?出了社会没人给你兜底,一定要有危机意识,别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李桓看宋春晖全身带着水汽,胸口半敞,有水珠顺着皮肤缓缓流下,红润的双唇也持续一张一合,真他妈欠操。


    “是免费的。”他对宋春晖笑笑,“刘总让你好好休息,饿了自己叫东西吃,明天的比赛不用参加了。”


    还有惊吓?宋春晖不敢信刘文进会有这么好的心,想这么周到,又听小助理说:“我主动向刘总申请的,他批准了。因为我听说这次团建活动的费用是总部全包,刚还听孙伟说准备点夜宵呢。”


    原来是这样。


    总部资金雄厚,不是没搞过这样的阵仗,宋春晖深信不疑,坐下来自己先翻看菜单,正好饿坏了。


    “谢谢啊宋哥,”李桓朝宋春晖身边靠,但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我是沾了你的光才有能力翻这菜单,不然根本不敢点,太贵了。”


    “要不怎么劝你好好努力?”宋春晖指着自己曾吃过一次的高级牛排给李桓看,“这是惠灵顿牛排,没吃过吧?给你点一份。”


    只要一听宋春晖装逼的口吻,李桓就忍不住想笑。四眼儿还挺好玩,区区一份牛排,至于显摆么?


    他轻咳一声,掩盖笑意,存着捉弄的心思问宋春晖:“没吃过,好奇怪的名字,为什么叫惠灵顿?”


    对西餐完全没研究的宋春晖被问住了,他长这么大就没吃过几次高级西餐,自己第一次吃西餐还是大三那年带初恋去的豪客来。


    一份牛排好几十块钱,他打一天工才能挣出来,吃不习惯,硬塞下去的,晚上回寝室心疼得一宿没睡好,从此对西餐敬而远之。


    “西餐就这样,”宋春晖指尖划过牛排下方的一行小字,胡乱解释说,“你看这什么帕尔马火腿,取些高级的名字显得高级呗,这价格不就上来了?其实一般,我吃着腻,你们小年轻应该喜欢。”


    “这样啊。”李桓笑夸,“宋哥,你懂得真多。”


    宋春晖:“所以多挣钱,以后有的是机会出去开阔眼界。”


    李桓:“能给我多讲讲吗?”


    小助理点的意面和蔬菜沙拉,宋春晖看得认真,被价格吓了一惊又一惊,看不懂的、太贵的一律跳过,哪怕有公司报销也不敢乱点。


    他给自己点了份龙虾意面,看到“香煎鹅肝配红酒汁”,忍不住想尝尝,老听说有钱人都吃这种高端食物,又怕不好吃浪费了,便问李桓要不要尝尝。


    “点嘛,反正免费的。”见宋春晖似乎在犹豫,李桓又起坏心思,“我还没吃过鹅肝,宋哥你吃过吧?”


    “那肯定吃过啊,味道不错。”宋春晖及时维护自己面子,“是给你点的,怕你吃不习惯问问你。”


    “那我要尝尝。”李桓额外加了瓶红酒。


    宋春晖拦不住,叮嘱道:“别贪酒啊,不能喝别硬喝。”


    李桓起身去酒柜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打开那瓶他精挑细选的朗姆酒,热带风味盖住烈性,以四眼儿昨晚那酒量,估计很快会醉,醉慢一点也没关系,他今晚有的是时间。


    洋酒入口微酸,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怪味直窜脑门,像甘蔗水又像掺了什么化学物质,宋春晖喝不习惯,嗓子眼儿跟火烧似的,直皱眉头。


    “宋哥,你慢点喝,这酒他们说要细品才能尝出滋味儿来。”李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看小助理喝得挺享受,宋春晖能服气么,想自己堂堂业务经理,怎么能被新来的实习生比下去?


    他重新尝试,这回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细细品味,还真品出点不一样的滋味儿来,清甜中裹了点椰香,口感柔滑,辣感没那么冲嗓子,慢慢能接受了。


    “感觉怎么样?”李桓问。


    “还行吧,又不是没喝过。”宋春晖放下酒杯,往沙发背上一靠,“我喝酒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尿裤子呢。”


    “……”李桓嘴角抽了下,“怎么可能,你也没比我大多少。”


    宋春晖:“快大你一轮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屁孩子。”


    “……”李桓反驳,“过完年我就23了,不是小孩子。”


    “才23?”宋春晖哼笑出声,“我过完年都32了。”


    李桓:“……你不是才30吗?谎报年龄。”


    宋春晖:“过了下个月我31,再过年32,有什么问题?”


    “没你这么算的。”李桓服了,“按你这说法,我过年23,过完三月生日直接24,你只比我大8岁。”


    “你啊,还是太嫩了。”宋春晖记起养父的儿子今年也22岁,和小助理一般大,一晃眼要结婚了。


    罗虎整个奶娃娃时期,是他带大的,小屁娃儿总尿裤子,有一回还拉裤兜里,让他遭了一顿毒打,一整天没有饭吃。


    他是那么饿,饿得头晕眼花,把弟弟裤兜里的屎尿全部洗干净,跪了两个小时才换来一碗馊饭。


    宋春晖转过头,全景落地窗外,是度假村静谧的夜色。


    如今自己坐在这么高级的酒店里,品尝着高级的洋酒,欣赏着另一片夜色,这辈子再也不用回去了。


    不会再遭人冷眼,不会再被打骂,更不会被关进漆黑的柴房。


    他过上了属于自己的人生。


    “宋哥,干杯。”


    “来,”宋春晖与小助理碰杯,“干了!”


    见宋春晖仰头直接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他嘴角慢慢流淌,滑过下颌,白皙的脖颈,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竟意外地性感,李桓下意识也吞咽了下。


    宋春晖情绪逐渐高涨,等餐送进房间后,他边吃边带李桓开眼,把自己出国旅游的经历拿出来,添油加醋一通显摆,从坐飞机开始说,天上的白云触手可及,泰国风光如何如何好,人妖多么多么漂亮。


    “总部有出国旅游的福利,泰国那都不算什么。”宋春晖打一酒嗝,说,“他们高管直接去欧洲。”


    李桓笑而不语,看宋春晖明显有了醉意,语调忽高忽低,他捉弄道:“宋哥,那你去过美国吗?”


    “不稀罕去。”宋春晖面露不屑,拍了下茶几,化身懂王,“我跟你说啊,美国不安全,那边枪支合法,没看新闻上老有留学生出意外?死了都没地方说理去,以后我孩子要是想上美国留学,我第一个不同意。”


    李桓六月份才从美国回来,不知道原来这么险恶呢。


    想不到四眼儿逗起来是真的挺好玩,藏在浴袍里的那小东西还没他拇指一半大,生得出孩子么?


    宋春晖眼神迷离,却透着股执拗劲儿,好似洞悉天下事,又将话题从美国绕回中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扯到自己身上,说起引以为傲的学历与工作。


    李桓看在眼里,逗上瘾,刚想问问宋春晖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告诉你,你知道我多厉害吗?”宋春晖抬起胳膊,摇摇晃晃拍了拍自己胸脯,“我小学跳级,中学年年第一,高中也拿过年级第一,上千人里我第一,你懂什么概念不?一毕业就进了诺霖,大公司啊,多少人面试,我还落了户,现在是江城人。”


    李桓可不关心宋春晖是哪里人,只看到宋春晖红扑扑的脸蛋,逗他:“宋哥,你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被戳到痛处,宋春晖又面露难过,没了刚才那股骄傲的神气。他嘴角不自觉耷拉下来,语速也跟着慢下来,声音变得低沉又含糊,带了点委屈。


    “我想要啊,找不着媳妇儿……”


    前两天在公司里还说自己眼光高,确认宋春晖真的醉了,李桓接着逗下去:“为什么找不着呢?”


    “我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


    “太小了,不好使……”


    “没关系的,宋哥。”李桓拿起酒,替宋春晖把空杯倒满,而后端起来亲自喂到他嘴边,用低缓的语气慢慢哄他,“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找到的。来干杯,我祝你早日找到另一半。”


    这辈子还能找到吗?宋春晖心烦意乱,捧住酒杯仰起头一口灌到底,明知酒伤身,可当下他只能依靠酒精来忘却烦恼。


    谁知喝猛了,呛得嗓子火辣辣疼,他脑子里嗡嗡响,太阳穴也突突跳,后劲儿上来感觉被人敲了一棍子,浑身难受。


    好憋屈……


    老天不长眼,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窗外,夜色愈发深沉。


    “宋哥,你还好吗?”


    李桓试探着轻声开口,伸出双手去扶歪倒在沙发扶手上的宋春晖,才小心将人扶起,下一秒宋春晖便往他怀里一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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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睡着了,但嘴里嘀嘀咕咕,听不清在说什么。


    有热气打在颈间,李桓感觉痒,停顿两秒后心一横,干脆将宋春晖整个横抱到自己腿上,顺手摘下他的眼镜,试着喊他:“宋哥?”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


    “这么快就醉了,你酒量好差。”看到宋春晖嘴角沾有没擦干净的意面酱汁,李桓嫌弃,随手解开宋春晖浴袍的腰绳,拎起他浴袍的领口帮他把嘴角擦干净。


    这一擦,宋春晖迷迷瞪瞪睁了眼。


    房间里光线明亮,映照着宋春晖那双醉意醺然、半睁半阖的眼睛,李桓近距离与他对视,微微一扯嘴角,笑说:“你面子很大知道吗,我第一次这么耐心伺候男人。”


    可惜宋春晖没听见,又闭上了眼。


    李桓和男人做的经验其实不算多,今年才刚接触这个圈子,准确来说是没玩过雏儿,遇到的全骚蹄子,不用他操心,只管泄火。


    酒店“作案工具”齐全,不用额外准备,以防宋春晖反抗,将人抱去床上后,他捞起床上那条西裤顺手抽出皮带,把宋春晖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逼近宋春晖时,李桓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负担,反倒觉得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让一个性骚扰女性的猥琐男也尝尝被男人性骚扰的滋味,此为正义之举。


    这四眼儿就他妈欠收拾,疼也活该。


    *


    身体好疼……


    宋春晖恍惚又坠入噩梦,月色下他亲爹的影子瞬间胀成一座大山,他想跑,却反应不及,带着风的一巴掌重重刮他脸上,他左耳“嗡”地一下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恐惧袭上心头,他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俩脚腕突然被铁钳一样的大手攥死了将他用力往外拖,碎石子磨破他皮肤,争着抢着往他血肉里钻。


    “你个杂种!”


    身体仿佛被钢针刺穿,每一处神经都传来剧烈疼痛,随时要被撕裂一样,宋春晖太清楚疼痛的滋味,以为自己不会再害怕疼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承受这种折磨,他亲爹早死了,亲妈也早死了,明明已经脱离了养父母家,不用再寄人篱下,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蜷缩成一团,想呼救,可嗓子眼儿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太疼了,没人会救他,他是个杂种……


    为什么要把他这个杂种生下来?


    他徒劳地捂住双眼和脑袋,试图屏蔽一切让他恐惧的黑暗,颤抖着哀求着:“别打我……别打我……”


    “疼,好疼啊……”


    操。


    李桓也疼得要命,忍出一脑门的汗来,以为宋春晖是手腕被绑太紧才喊疼,结果替对方解开后,宋春晖居然自己抱住脑袋哭了起来,很快眼泪鼻涕一大把,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显得他多混蛋似的。他已经足够耐心,一整瓶油全用了,还要怎么样。


    这不识好歹的四眼儿。


    “谁打你了,放松。”李桓咬牙腾出手去安抚宋春晖,掌心揉着他的肌肉替他放松,不料适得其反,宋春晖只顾一个劲儿哭,嘴里哼哼唧唧又是“疼”又是“怕”的,搞得他火大,索性一鼓作气,在宋春晖挣扎之际俯身将人抱紧,并迅速用自己的唇,堵住他那张逼逼叨叨一直不消停的嘴。


    “唔——”


    宋春晖老实的那一刻,李桓整个人差点原地升天,浑身如同被电流游过,爽意丝丝缕缕钻进他舒张的毛孔里,感觉灵魂都快被吸走了,又差点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当场交代。他抱紧宋春晖不让他挣扎,原本粗暴野蛮的吻逐渐变得温柔,算是给四眼儿的奖励,早知会这么痛快,昨晚就该把人办了。


    直到宋春晖慢慢不再哆嗦,不再挣扎,李桓才收回奖励,正式开启他无休止的骚扰……


    ……


    充满噩梦的这个黑夜,长得望不到尽头,尽头或许是更漆黑的深渊,宋春晖不记得自己遭了多久的毒打,朦朦胧胧间,出现一丝微光,终于有人来救他了。


    是芳芳吗?


    芳芳……宋春晖用尽全部力气抱紧初恋,生怕再被抛弃,眼泪顺着他两颊,不争气地滚滚落下。


    他使劲儿亲吻着对方,由脸至唇,细细密密的吻把人亲了个遍,只求他的芳芳愿意回到他身边,跟他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回来吧,芳芳……


    别离开我……


    “芳芳!”宋春晖猛地睁大眼睛,入目便是五星级酒店的天花板,并非他和初恋同居过的那间温馨小窝。


    是梦啊。


    怎么做个梦嗓子这么疼呢?眼睛也好疼。


    宋春晖和昨天早上一样,头痛欲裂,心里骂骂咧咧,以后不能再这么瞎喝酒了,酒精害人不浅。


    他刚要动弹,剧痛就以燎原之势顷刻蔓延他全身,给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缓不过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爷的,谁打他了?


    “芳芳是谁?”


    宋春晖歪过脑袋,瞬间目瞪口呆,只见他的小助理光溜溜杵在床前,身上还冒着水汽,显然刚洗过澡。


    尽管视线有点模糊,可那渗人的玩意儿他认得清清楚楚,是他羡慕不来的东西,所以这小子是在向他炫耀?


    宋春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不可能……


    “把我当替身了?”李桓在床边坐下,看着宋春晖的眼睛,笑眯眯地说,“宋哥,你这样我会伤心的。”


    “你……”宋春晖嘶哑开口。


    “嗯哼。”李桓点头,“先说清楚,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我这么年轻,又血气方刚,很难把持住,你不会怪我吧?”


    宋春晖大惊失色,这逼崽子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