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喝成这样?”一个女人的声音。


    然后他的衣服被一件件脱掉,像扯掉一些多余的纸片,扯得他像一个月光裸石,身体不由自主的情Y泛滥。


    他感觉浑身燥热,踉跄站起来,走向洗浴间,朦胧的水雾中,一个女人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如一股电流行经小腹,驱使他的腿不受控制朝她迈去,水珠喷溅在她和他的肌肤上,增加一些暧昧的情节。将她狠狠抱在怀里,任她挣扎,他的吻四处点火,


    像一个猛兽,用力撕咬他的猎物,


    ……


    一个激灵,霍瑾廷猛的坐起身,他怎么可能酒后乱性?刚刚和他緾绵的女人又是谁?慌忙拧开灯,定睛一看,床侧除了自己,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不可能有如此真切的梦。他用力拧着眉心,也许酒精作祟,头晕沉沉,心也晕沉沉,仿佛那些激情还在身体四处蔓延。


    难道,不是梦境,是桃艳艳,他喝酒回来,明明记得是桃艳艳将他搀扶进了房间


    ……


    想到这儿,不顾已是后半夜,霍瑾廷带着怒气,懊恼的三两步步下楼梯。


    保姆大姨听到‘咯噔噔!\"楼梯声,慌忙起身,拧开壁灯,一看是霍总裁,才松口气,关切的语气,“霍先生,您醒了?昨晚睡的好么?你总这么喝酒,身体怎么受得了?”


    霍瑾廷径直朝一个房间走过去,一间间推开那些房间的门,急切寻找桃艳艳身影。


    “你怎么起来了?”


    桃艳艳睁着惺忪的眼,穿着宽松的睡衣突然出现在面前,她面色有些苍白和憔悴,披头散发,像一个女鬼一样,陡然吓霍瑾廷一个激灵,他稳了稳步子,刚想上前大声质问,突然听到葡萄屋传来细碎的翻身响动,又碍于保姆大姨正一脸吃惊的盯向他们。


    霍瑾廷不由分说,一把拽过桃艳艳的胳膊,就往楼上走,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命令,“上楼说!"


    保姆大姨以为,霍总裁终于开窍要接纳桃艳艳了,心中甚是欣慰,对着桃艳艳,竖起大拇指,暗示她加油!


    桃艳艳还是云里雾里,任由霍瑾廷拽上了楼,看看大姨的神色,再看看霍瑾廷,心里疑惑,霍瑾廷要找她侍寝么,要不要去打扮一番?


    “说吧!刚才怎么回事?”霍瑾廷坐在床边,尽量保持语速平稳,但他脸上的冰冷还是让桃艳艳不禁打了个寒战。


    “刚才?"桃艳艳瞪着黑眼圈,努力回忆。


    “我喝醉回来,你搀扶我上楼之后……”霍瑾廷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


    “哦!”桃艳艳仿佛恍然大悟,一脸释然,“那事啊!没关系啦!”


    “什么没关系!你竟敢趁我喝多……”霍瑾廷突然想咆哮,最后只能压抑脾气。


    桃艳艳张着直白的眼,眼底带着血丝,一脸困意,“我都说没关系了!”


    突然想到什么,再次恍然大悟:难道他以为,她趁他喝多之后,再一次要对他劫色?


    想到这儿,桃艳艳来气了:她一天没日没夜的和大姨一起照顾葡萄,还有他。他可好,好容易能爬起来,就开始天天喝大酒,经常喝个酩酊大醉回来,昨晚他喝多,好容易将他搀扶上楼,他吐了她一身,吐的满地都是。


    她和大姨收拾到凌晨才睡。


    她才刚躺下,突然说什么非礼他!她倒想了,不过得有那个精力啊!


    看他此刻的表情,就是那个意思,桃艳艳忍不住爆发了,“是啊!我像狗似的在你身边照顾你,不就是为了爬上你的床么,怎么了怎么了?”


    霍瑾廷气得直翻白眼,果真,这个女人,"你真的已经厚颜无耻到这个程度了么?你知道我心里有人,咱俩不可能!”


    桃艳艳明知他的想法,没想到她照顾他这么久,还是被他如此残忍的说出来,如遭电击,杵在那里,眼里莹润泪珠,带着一种怨妇的绝望,“霍瑾廷,你太过分了!”


    “你的心是石头么?不要告诉我,你对全世界残忍,只对她一人真心!她逃婚了!你不知道么?她是葡萄的妈妈,也许很快就会找过来,要不要我立刻给你们腾地方?"


    ……


    宋启的出租屋。


    莫小白躺在床侧发呆,她以为,在霍英男的婚礼上,一定会见到瑾廷哥。但好可惜没有!她已经太久没看到他了,他是胖了瘦了,是否还在怨恨她……


    宋启正在仰头喝闷酒,他的身边一个方桌上,一盘花生米,几瓶啤酒已空。他已经有了明显醉意,脸色越来越阴沉,正暴露他的心事。


    “去!厨房给我拿两瓶酒!酒没了!”宋启不客气的说道。


    莫小白没搭理他,拿眼余光白他一眼。


    ‘砰!’宋启把酒瓶子重重落在桌面上,“我没酒了,让你拿两瓶酒没听到么?”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你没看到么?我这腿现在走路还费劲,我怎么去给你拿酒?"莫小白觉得眼前的宋启已变得不可理喻,要不是她身上有伤,无处可去,早就离开这了!


    “你身上受伤?我心里的伤更重!你说说吧,在H调清吧,我去救你时,你搂着那个男人哭是怎么回事?”宋启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疑惑。


    莫小白知道他说的是强哥,没搭理他的无理取闹。


    ‘砰!’


    酒瓶从桌子上飞起,摔向墙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尖锐的落向四处,莫小白看他发疯,眼皮都没眨一下,这么长时间的经历,已让她变得冷血,她双眼直勾勾盯着父亲的骨灰盒,眼里迸发一丝杀气,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床边的台灯。


    “想杀了我是吧?”


    宋启咆哮而起,径直冲向莫小白。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了,拿眼直勾勾盯着莫小白的美好身段,身上迸发一股欲望之火,莫小白见他靠近,捏紧了手里的台灯。


    此刻,莫小白真后悔,为什么当初鬼迷心窍,把枪交给宋启保管,听他说什么‘以防被警察来搜查’之类的鬼话。


    她虽然有些拳脚功夫,但身上的枪伤虽不重,也严重制约她的行动。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H城杀人的事,我为了你差点送命!你可以让那些男人玩弄,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宋启喷着酒气扑过来,他一个精壮汉子,抓起受伤的莫小白,犹如抓起一只小鸡。


    没等莫小白反抗,他突然强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