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邪神二十八
作品:《炮灰女配她真的很想摆烂啊》 梳子,除了用于日常梳头之外,同时也是一个定情信物。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互相喜欢的男女赠送对方梳子,代表着想要对方携手众生,白头到老。
梳子作为定情信物,和香囊,发簪等信物一样齐名,世人皆知。
因此当越皎看到钟元丰递过来的梳子时,表情一僵,顿时愣在原地。
越皎站着动也不动,看着面前那双拿着梳子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站在她身侧的华木青等人同样看到了钟元丰手上的梳子,皆是一脸震惊。
震惊之余,林霁的脸上还透露出隐隐兴奋,八卦道:“钟元丰,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元丰疑惑地看了看他,对上林霁揶揄的目光后又低头了眼自己手上的梳子,瞬间明白过来,解释道:“你们别误会,这梳子不是我的,是定生的未婚妻送给他的。”
钟元丰尴尬的脸颊通红:“还有这信也是定生写给他未婚妻的。”
原来不是送给自己的。
越皎松了口气,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踏实的落了回去。
钟无丰拿着梳子和信的手还伸在越皎面前,他低着头,害羞的不敢去看越皎的眼睛:“姐姐,定生的未婚妻是你朋友,麻烦你将这两样东西带回去,拿给她。”
越皎目光越过那把木梳,落在手中的信上。
黄色的信封上用毛笔遒劲有力的写着“佟玉竹亲启”几个大字。一封信,连带着佟玉竹之前送出的梳子一起拿给她,越皎不用想都能猜出这信里写的什么内容。
出嫁前佟玉住脸上的欢喜笑容再次出现在越皎眼前,越皎知道她是真的倾心于胡定生,只可惜命运弄人,让他俩双双惨死。
佟玉竹已经亡故的消息钟元丰还不知道,越皎也不打算告诉他,勉为其难的收下了那封信和梳子回去交给已经不存在的佟玉竹。
和钟元丰道别之后,一行人离开了郁山镇。
一出镇子林霁就迫不及待的去牵他的马。
高高兴兴走到原本拴马的地方,他发现原本布着的结界消失了,再往前走几步,本应留有几匹马的草地上空无一物,只留下几堆快要干了的马粪。
“我们的马呢!”林霁环顾四周。
木槿道:“不会是别人偷走了吧?”
林霁疑惑道:“可是我们不是设了结界吗?谁这么厉害把结界打开了。”
先前为了防止被人偷马的确设置了道结界,如今结界破了,马也别人牵走了,可是任由众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里除了他们,还有那些同道中人来过。
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唐新先前离开时也来这里牵了马,不知当时她是不是心里在思考一些事情,以至于她心神不宁,开了结界后忘记重新布置,这才给了贼人偷盗的机会。
反正不赶时间,没了马可以走回沧澜山,再不济还可以御剑。
只是御剑飞行太耗心神和灵力,一般除了较为紧急的情况之外,大家通常都不会用,于是选择走路的方式慢慢回去。
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人,即使是走路也不会好好走,还没走几步,林霁便和越皎打闹起来。
两人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下手的力度都不重,就是喜欢互相折腾。
一旁的木槿没有参与,只是一路笑个不停。
路过一条小水沟,林霁先行跨了过去,等越皎在打算跨的时候,他犯贱地将人往后一推。
好在越皎下盘够稳,没有遂林霁的愿踩水沟里,倒是先前放在袖中口袋里的木梳和信掉了出来。
信稳稳落入水中,越皎大惊失色,连忙捡了起来。
黄色的信封被水浸湿了大半,木槿在一边紧张道:“快看看里面有没有湿。”
即使佟玉竹已经不在了,越皎也没想过要随意拆开她的信,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她不得不冒犯了。
拆开信,越皎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认真检查。
幸好她捡起来的速度够快,信上的字体除了稍微又些晕染之外,内容还全部看得清。
林霁大致看了一眼,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胸脯:“还好还好,信还能看。”
越皎本意是检查,却不料无心的看完了信中所有的内容。
如她所料,这信确实是封退婚书,不过和她想的那种男子变心,故意毁坏婚约,还要虚伪的祝福对方再遇良人的托词不同,这封信里,句句真心。
从信中来看,胡定生答应要娶佟玉竹的时候,他毁神像一事还未发生。
那时的郁山镇,虽然骨子里已经烂透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光鲜亮丽令人向往的富饶之地。
再者,按照胡定生原本的计划,他是要考取功名之后再用自己的权力来处置郁山镇的人,到那时他有了官身,佟玉竹跟着他能做过有钱的官太太。
就算他真的没有运气走到京城那一步,现在的郁山镇也能保证佟玉竹嫁过来后吃穿不愁。
无论最后是何种结果,都比佟玉竹被她母亲安排嫁给一个老头做小老婆要好。
只是计划远赶不上变化,当胡定生下定决心毁像救人的那一刻起,他和佟玉竹的缘分便走到了尽头。
写信之时胡定生似乎已经得知了自己命不久矣,字字句句中都隐藏着离别的心酸。
这哪是什么退婚书,这分明是一封诀别书。
两人只有一面之缘,胡定生对佟玉竹根本说不上喜欢,只是内心的善良让他选择救这个姑娘于水火,最后也因为善良选择放弃这段婚姻。
信封已经不能用了,越皎将信折叠好放进怀里。
经此一事后,林霁也不好意思再胡闹,但也因此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你们有没有发现,师姐这一路上都有些沉闷,一句话都没说过。”林霁神神秘秘道。
越皎点头道:“发现了。”
木槿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一脸单纯道:“师姐平时话不一直都很少吗?”
“不一样。”林霁解释道:“师姐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是会听我们说话啊!你看现在,我都不小心把扶摇的信弄到水里了师姐还是无动于衷,换成以前早教训我了。”
闻言,木槿又朝一旁的华木青看过去。
只见她面无表情,眼皮下垂,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给人的感觉就是人虽然在这儿,但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师姐好想是在想事情。”木槿歪头道。
林霁问道:“她在想什么?”
木槿摇头。
她又不会读心术,怎么会知道华木青心里在想些什么。
越皎睫毛闪动,抬了抬下巴:“想知道,问一下就行了呗!”
话音刚落,她便大声朝着华木青喊道:“师姐,你在想什么?”
华木青一愣,一路上飞远了的思绪终于收回,轻声道:“我总觉得郁山镇的事情没有我们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林霁道:“事情不都解决了吗?你还想这些干什么。”
华木青沉声道:“不对劲。”
林霁疑惑道:“什么不对劲?”
“数量不对劲。”华木青眉头紧锁:“林霁,你之前说你是在偷听的钟元丰和苏木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晕的。”
林霁不懂她为何多此一问,但仍旧老实地点头道:“是啊!”
华木青又问道:“苏木和钟元丰二人是假扮神使事件的幕后主谋,既然他俩当时在说话,那又是谁趁机打晕你。”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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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怔愣住,反问道:“对啊!谁打晕的我。”
“不是还有那个颜婆婆吗?”木槿明亮清澈的眼睛眨了两下,认真道:“她也是帮凶,说不定就是她打晕的霄哥哥。”
华木青摇摇头,轻声问道:“你们有没有注意过颜婆婆的眼睛?”
众人点头。
颜婆婆的眼睛眼球浑浊的厉害,只要和她有所接触,都很难不让人发现。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眼睛和颜婆婆的人,白天视物尚可,可到了晚上,就跟瞎了一样。”华木青解释道:“这样的眼睛,即使晚上月光再亮,依然看不清东西,这种情况下,颜婆婆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黑夜的山林之中,更不可能打晕林霁。”
“也就是说,除了钟元丰苏木还有颜婆婆之外,参与这件事的还有其他人。”林霁想了想,始终摸不清思路:“可是郁山镇里的人都对钟元丰他们的做法深恶痛绝,除了苏木和颜婆婆应该没有人愿意和他们一起了,会是谁呢?”
越皎突然回忆起几次三番在明器店里看到的馒头。
那么大的两篮馒头,胃口小的话,可以管十几个人一天的口粮。
越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或许不一定是镇里的人。”
她望向木槿:“小槿,你既然研制出了解药,是不是也知道他们中了什么毒?”
“当然知道。”木槿道:“这种毒是用龙鳞草制作而成,龙鳞草这种东西看似普通,实则有剧毒,一旦不小心触碰到皮肤上,都能腐烂皮肤。由于它的毒汁易溶于水,所有会被有心之人故意下在水中哄骗人喝下。”
“易溶于水?”越皎想起颜婆婆之前描述的下毒方式,问道:“那能否藏在蜡油里,使其凝固后再点燃,让人闻着蜡烛而中毒?”
“不可能。”木槿认真解释道:“龙鳞草的毒汁只有在水里才会无色无味,蜡油中虽然含有少量水珠,但根本不够掩盖毒汁本来的气味,如果做成蜡烛,它的气味会一直残留蜡烛里,很是刺鼻,一闻就能分辨出来,更别说点燃了。”
“不对啊!”林霁脸上满是疑惑:“之前颜婆婆就是说她将毒藏在蜡烛里啊,小槿,你确定你没弄错?”
“没有。”
木槿修为虽然比不上在场的其他人,可论医术之道,可谓胸有成竹。
她一脸认真道:“霄哥哥,在研制解药之前,为了能够详细了解龙鳞草的毒,我已经做了好几次实验,绝对不会弄错,它确实只能下在水中才不会被人发现。”
“水里?”林霁还是没弄明白:“可是郁山镇的人中毒者成百上千,下毒的人到底是怎么做才能让全镇的人都中毒。”
大家纷纷陷入迷茫之中,越皎突然灵光一闪:“是泉水!”
见众人都一脸疑惑的望着她,越皎又解释道:“郁山下面有一汪清泉,泉水十分清甜,前日我见钟元丰就从那儿提了桶水回来,听他说郁山镇的人不喜欢自家井水,都会去那里打水回家,如果将毒下在那里面,让整个郁山镇的人中毒,易如反掌。”
林霁点点头:“没错,一定是这样。”
找到了下毒地点,接下来就该确定下毒的人了。
越皎心里倒是有个想法,不过还不敢确定。
她本来计划着不再多管闲事,可现在真相就在眼前,越皎早就把那些承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更何况她上辈子本就是一个热心肠遇到事情不处理干净就誓不罢休的人,因为这种性格还和之前的女主闹出不少分歧,不然她也会被女主记恨,设计将她困顿了好几日,差点活活饿死。
越皎转头看向华木青,迫不及待道:“师姐,看来我们需要再回去一趟了。”
华木青对上越皎的视线,勾唇一笑:“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