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作品:《黑粉每天都从影帝床上醒来

    傅念秋睡得正香,忽然感觉到身边的人一阵骚动。


    他睁开眼睛,侧着身子在黑暗中看了对方一眼。


    “孟姣?你怎么了?”


    见对方没说话,但还在骚动着,他困倦地起身,把灯打开了。


    然后他就愣在了那里。


    只见沙发上,孟姣闭着眼睛,一手伸在白色蚕丝的上衣。


    他显然也是困得不行,眼睛怎么睁也睁不开,然而手在挠


    傅念秋皱起眉头。


    只见孟姣的手在里面挠抓,因为上衣被手撑起,衣摆就飘上去,露出一截晶莹如雪的腰,上面分布着几片红团,就好像一碗奶糕上飘着几片桃花,看上去分外惹眼。


    莹白细腻的蚕丝勾勒着他的手指的轮廓,清秀纤细却又修长,让人联想起春日里新发的嫩枝。


    却又不似女孩子手,有着男性都有的那点力量感,让人想要抓住,想要征服。


    睡衣则随着手微微震动,在灯光着照耀下一颤一颤地发着莹润的跳跃的光,衬得孟姣那张本就白玉无瑕的脸更加柔润。


    傅念秋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看了一会儿,他瞥开视线,起身去房间里找驱蚊药。


    他们演员都备着这些东西,毕竟长年在外拍戏,大多数时候都和山野打交道。


    但他哪里找得着?东西都是助理们在管。


    他只得又回来,坐下轻轻拍孟娇:“孟姣?孟姣?”


    可就在这时,许是痒得难受了,孟姣抓挠的动作一急,用力过猛,把扣子给崩开了。


    傅念秋看到面前的景象,深深地吸了口气,赶忙站了起来。


    垂眸所见,孟姣皙白柔软的肌肤上,被同样白皙柔软的指头覆盖。


    但随着那指头移开,什么弹出来,在原地颤了颤。


    还未停住,那手指复又过来,狠狠碾压,最后随着手指移开,又可怜兮兮地弹起来,而在那一片玉雪莹白中,留下一道长长的绯红指痕。


    细腻的肌理、柔润的光泽让他身上的那套纯蚕丝的睡衣都显得黯然失色起来。


    深藏在心底不敢轻易打开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记得,他的皮肤就是这样的,那种充满生命力的温润,是任何甜品都不能比拟的一旦沾染,满心欢喜、感恩天地,就好像掌控着天地的脉动,那种成就感和自豪感难以言喻。


    如果不小心触碰到哪里,就会得到他愉悦喟叹。


    傅念秋双手捏拳,青筋曝出。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忍着涛涛情绪弯曲了食指,在孟姣脸上轻轻敲了敲。


    “孟姣,起床。”


    这次,孟姣终于睁开了眼睛。


    只是那双眼睛柔润怨怼,泛着楚楚可怜的水光。


    他冲他抬起身体。


    “唔,好痒,挠一下。”


    傅念秋:“……”


    傅念秋的眸色渐渐冷了下来。


    孟姣已经也是成年了,不可能不知道他自己喜欢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能这样随便让人给他挠痒痒?


    难道真像他自己说的一样,都无所谓,反正交过的男友已经比他吃的米还多?


    傅念头心里发着狠,语气便也冷了许多:“孟姣,别发神经,起来擦药。”


    孟姣却一口咬住他的食指,舌尖碰了一下。


    傅念秋身体一震!


    还没想清楚这人是不是真的对谁都这么轻浮,却见孟姣已经把他的手拉过去,在被咬出的包上狠狠一擦!


    傅念秋那双总是习惯性半闭的眼睛一下子瞪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而此时,冰冷湿润的感觉一下子就缓解了不适。


    孟姣愉悦地叹息了一下,虽然希望着更多这样潮湿清凉的触碰,却因为不敌困意,依然陷入了并不安稳的梦乡。


    他又睡着了,剩下傅念秋站在那里,一双眸子死死定在他,眼神明暗莫测。


    在傅念秋的眼中,因为刚才的乱动,孟姣本就松散的衣服,扣子又炸了一颗。


    现在他整个就那样在他面前,毫不设防。


    只要他想,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甚至只要他使一点小手段,他还能让他像刚刚那样讨好乞怜,像刚刚那样因为得到他的一点触碰而露出惊喜又满足的神情。


    傅念秋想到这里,又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打算回去房间睡。


    然而,刚要走,某人又黏黏糊糊凑了上来,把那片柔润的皮肤往他身上沾染。


    找不到,把自己的一根食指放进嘴里,点在身上。


    “唔,好痒,痒死了,妈妈!”


    傅念秋:“……”


    傅念秋的眸中一下子绽放出熊熊烈火。


    在与孟姣重遇之前,他一向克己复礼,但这并不等于他没有躁动。


    他只是觉得,别人都不行,那个人只能是记忆中那个表面装乖实际什么坏事都想做一遍的少年。


    所以他压抑着,习惯于用工作驱散这些。


    甚至于后来他把以前事都刻意给放进了记忆的最深处,因为知道只要想起,那必然难以自控。


    而现在,满是冲击感的画面本来就让人难以抗拒,偏偏孟姣还这样。


    这声动静能勾动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邪。


    他什么都没做,却好像已经在和人家父母一墙之隔,把人家给弄哭了。


    傅念秋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他想一巴掌把孟姣打醒,却又想起自己刚刚被突然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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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难受的模样,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打电话给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助理拿驱蚊药,那边应了,说待会会拿过来。


    傅念秋放了心,准备去房间睡,刚走一步,听到孟姣咕哝:“妈妈有蛇好怕!”


    傅念秋:“……”


    他难得露出这么胆小懦弱的状态,傅念秋眉头皱得死紧,强制自己拔除不好的念头,尽管他某些地方已经难以自制。


    等那处将将平息,他舒了口气,无奈只得又回来,站在沙发边沿看着看着孟姣。


    孟姣还在一脸痛苦地对付着身上的瘙痒。


    傅念秋眸色深深,从来没有对手底下的工作人员这么不耐烦过。


    他是搞不懂,自己着人精挑细选的员工平时谈判都那么利索,怎么今天送个药都能这么慢!


    正难得满心烦躁盯着门口,忽然,人被抱住了。


    回头一看,孟姣已经跪坐起来,从后面探出身子,双臂搭在他肩头,抱了上来。


    傅念秋可以说浑身上下都被孟姣的气息和温度沾染。


    这个人闭着眼睛显半梦半醒,却仍知道固执地缠住他。


    “痒死了痒死了,傅念秋,帮我挠一下嘛!”


    傅念秋的脑中有什么突然就断了。


    他知道是他!


    傅念秋沉静地坐在那里,脸颊被孟姣有些灼热的脸贴着,颈窝放着孟姣温热的手,那手指甲都是粉色的。


    偏偏这人呼吸也全打在他的脸上、颈窝,用有些惺忪沙哑的柔嫩声线难耐地咒骂:“你是死了吗?帮我挠一下!”


    说着一口咬在他的颈动脉处:“我自己挠不舒服!”


    傅念秋:“……”


    傅念秋捏了捏拳,最后放弃了。


    他眼里的业火更加凶猛,把他自己都燃烧殆尽,还要把孟姣也一起扯进来,炙烤着烧成灰烬。


    他的嘴角浮现一丝残忍的微笑,尽管他得初衷是想要他舒服,想要他快乐。


    他满眼都是“你真的找死”,却已然不满足于用手指让他快乐,而是带着懊恼和不甘,一把翻过身去,把人按下,吻了上去。


    孟姣一下子发出舒服的叹息。


    最痛苦的地方被人抚慰,时不时地轻咬,所有的不适一扫而空,快乐到了心里!


    但却又从心里涌起另外一种痒意。


    这种痛苦怎么也解不掉,而且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耐,就像是从灵魂中生出来,需要被什么碰一下才得以解脱。


    孟姣皱起了眉头,眼睫微微颤抖着。


    他想要醒来,偏偏一整天的体力和脑力活动对于象牙塔里的学生来说还是太重了,他很疲惫,根本不能彻底醒来。


    那种感觉又困扰又烦躁,不管他怎么扭动都没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