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霍洛,参上!

作品:《JOJO对所有不良诱惑说欢迎光临

    我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这面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有着和我九成九相似的面庞,只是他将头发染成了红色,还打了眉钉,从面容和身段来看,是个俊美的男子……


    这个帅哥就是我,我的全新身份:霍洛。


    霍洛.阿埃尔,年21,法国人。他大学读到一半就辍学了,然后就在全球各地到处跑,在一个地方打打工赚点路费又跑到下一个地方去。喜欢的乐队是THE BLUE HEARTS和The Rolling Stones,喜欢的诗人是里尔克,讨厌的东西很多最讨厌的是人类……


    总之,他是个孤僻且以自我为中心的经典叛逆文青。


    我俩风格差异还挺大的,难怪没人会联想到我们是同一个人。他看上去像是会戴着耳机播放迈克尔杰克逊的《bad》然后边走边扭的类型。


    总之,对于这个身份我接受良好。


    霍洛没什么朋友,联系最多的是父母。不过他父母在前几天前在铁轨上被撞死了,现在他正在赶回法国参加他们的葬礼。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融合完全了吗?我竟然保留了所有记忆,只是额外再融合了一部分霍洛的记忆。


    现在似乎是1987年。哇,作为蕾娜塔的我已经出生了。要不要去孤儿院看看呢?


    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头,我就立刻掐灭了它。


    如果引起不好的误会就惹大麻烦了,而且要是被小时候的我缠上那就完蛋了!即便那是过去的我,我还是要说:她是魔鬼。而且我讨厌小孩子,我会把小孩子塞进马桶里冲掉。


    我打量着现在我身上穿的网格背心,有点磨皮肤,而且肌肤露出度有点高,感觉和里苏特他们差不多了……真骚包啊。


    我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胸肌,有点软,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肌肉密度不高的原因。


    哇塞,原来男人被人捏胸肌是这种感觉吗,那戳一戳是什么感觉呢?


    我看向在一旁沉默站立着的约旦河,问出了我附体这十分钟内最好奇的一件事:“所以,我现在是彻底的男身吗?”


    “嗯,我亲自捏造的。”


    我立刻拉开裤子拉链一看,然后陷入了沉默:“……为什么?”


    “如果你是想问你死亡前看到的那些超现实画面,那我可以告诉你……”


    我知道它说的是我在被箭搅混脑浆的过程中听到的呓语和感受到的不妙链接……但我并不好奇这点。


    直觉告诉我:知道得太多肯定没好事。我依靠直觉规避了不少风险,所以这次即便我有些好奇,我也依然选择相信我的直觉……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答案。


    于是我立刻打断它:“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感觉我的□□比梅洛尼的小?这不公平吧。”


    约旦河沉默了一会说:“我参考的人类平均值。”


    哦因为某些人的太小了会拉低,我懂,但我不甘心。我再问:“不能给我捏大点吗?”


    “你要大点做什么?”


    我很自然地说:“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掏出来比大小的时候不会输吧,男人不就喜欢做这种事吗?感觉大点会更有面子。”


    “我只能从别的地方挪。”


    “那你把我腰弄细点,男人腰细才好看。”


    约旦河:“你闭上眼睛,接下来这幕你不会想看的。”


    我没有反抗它,乖乖闭上眼睛,感受到约旦河似乎变成流体然后紧紧包裹住我。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我能感觉到□□的变化,但没有任何不适,就和剪头发,捏粘土一样轻松。


    等约旦河说“好了”的时候,我睁开眼,立刻扒开裤子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这个大小不至于太吓人,但也足够大了。我很满意。”


    我又马上看了看我的腰线。


    霍洛不像我,他不是黑手党,之前似乎也没有遇见过什么危险,更没有遇到过变态连环杀人犯。只是为了美观偶尔锻炼,他的肚子上只有马甲线,没有腹肌。


    不过比我做格蕾丝的时候好多了。我做格蕾丝每天只能坐轮椅上,喝着迪奥给我下了毒药的苦的要命的药汤不说,还只能在窗边看着迪奥和JOJO去玩球。


    我又看向约旦河:“你能捏出个腹肌吗?哦还有,胸肌大点,屁股也可以翘点啦……要不然你参考着仗助的身材帮我捏捏,或者普罗修特,里苏特,阿帕基……”


    还没等我点完名单,约旦河就凭空消失了!不管我怎么叫它,这狗玩意死活都不出来!


    喂,你好歹演一演还是替身啊,你现在装都不装了!


    我好不容易能做一下男人,它为什么不让我尽兴!


    这么难得的机会!


    它以为这种突然做男人的机会是在超市里随机抽奖就能抽到的吗?!


    *


    我在这个汽车旅馆收拾了一下,就背着有些破烂陈旧的背包出发了。


    现在我已经在法国境内,离家乡不远。我急着去把父母下葬,然后去寻找这个时代的JOJO。


    从约旦河的只言片语,还有箭刺中我时我接受到的信息来看,很有可能让陨石(箭的原材料)来到地球的“某种意志”其实是一个外太空的怪物,它和约旦河大概是相似的存在,并且它还会称呼约旦河为“命运吞噬者”,也就是说:约旦河很有可能是以命运为食的一种怪物。


    至于那个怪物,它创造箭很有可能也是为了进食。只是不知道它的食物是什么,不过这个食物里肯定还包含了约旦河。


    因为我听到,也感受到了箭刺进我脑子里时,那个怪物的咀嚼声。


    我能清晰感受到,它在吃掉我的精神体,也就是约旦河。


    仔细看约旦河其实缩水了点。估计是被扯下一大块肉了吧……


    桀桀桀。活该。


    不过我应该也在那东西的食谱里,因为我感觉当时它吸吮了点我的脑浆。想来也是,我似乎是从约旦河身上扯下来的一块凝聚成的人形,并不能算是真的人类……


    等等,这么说来,岂不是约旦河就相当于普世定义我的妈妈!


    ……不行,太恶心了。


    约旦河创造我以及其它的同位体,或许就是为了进食。从之前两次的规律来看,极有和JOJO有关,或许也和命运有关。


    虽然不知道约旦河到底是如何完成进食的,但总之只要它完成进食,我应该就可以回到原本的身体里,也就彻底完成了融合。


    融合……


    可融合完成之后的我还算是我吗?


    虽然约旦河说融合完成后才算是完整的灵魂,但我们真的是一体的吗?我为什么一定要缝合另一个人的人生?而约旦河又说我和它也是一体的,难道融合的最终结果便是我也要和它融为一体?难道我的存在便只是为了帮助它完成进食,迄今为止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当我的脑子突然开始想到“我的人生是否是虚假”时,我猛然意识到了这不是“我”的想法,是霍洛的。但因为融合……


    不,不能再想了。


    不能被霍洛的思想带偏了。


    无论我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其实都不重要。死亡的痛苦也好,融合的代价也罢……无论是要和JOJO讨伐怎样强大的敌人,还是要为了这场冒险牺牲掉什么,只要我能够回到我的时空,一切障碍我都会铲除掉。


    约旦河似乎能够感受到我在想什么,我听到它发出了轻笑声。


    拳头硬了。


    可这家伙就算被吃掉了一部分也面不改色,我揍它肯定也没用了。


    话说该不会是JOJO有什么强运在身上吧?就像是漫画主角那样……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东方仗助那小子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我就会脑子一热请他吃的原因吗!


    “我不认为是这个原因,你不如把原因归结给我给了你太多人性身上。”约旦河又在我的脑子里碎碎念了。


    我警告它:“你别在我的脑子里说话,在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别太有存在感了。”


    因为没拦到车,我只好走路去,反正也走不了多远,就当锻炼身体了。


    霍洛这身体在普通人里还可以,在替身使者里面就不够看了,我得多锻炼了。按照我之前两次经验,JOJO们身边一定会有危险啊!


    不过按照年份来看,该不会这次的JOJO是那个空条承太郎吧,他以前住美国还是住日本……


    早知道我会沦落今天这样的局面,在仗助跟我讲空条承太郎的时候,我就认真听了,烦。


    我对这个男人不了解,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以为霍洛是我父亲,帮了我点忙,人比较靠谱,把他们的沙漠合影给了我,还有他身材很辣。


    不过既然有合影,也就是说我迟早会遇到他对吧?那我不急了。


    我慢悠悠地走在法国的乡村小道上。


    这个地方真是安静和平啊,自从去了意大利接触黑手党后,我有多久没接触这样的平静的生活了。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历,要是详细写,感觉够我写十本书了!


    我边哼着“country road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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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e me home”边悠哉悠哉地在这个小路上散步。


    哈哈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不会突然在面包店遇到变态连环杀人犯或者黑手党的日子真好。


    这里没有面包店,应该不会触发奇怪的“面包店奇妙冒险”的buff吧?哈哈哈哈哈哈。


    就当我喜滋滋地没头没脑地哈哈哈哈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啊啊啊啊啊!”打破了我本来平静美好的悠闲心情。


    ……


    不是吧?


    我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设定存在吗?该不会是岸边露伴那家伙为了多点取材机会,在我的设定里悄悄写上“容易遇到各种事故现场”的奇怪设定吧!


    如果说我刚刚还有那么一点“悲愤”在心中,那么现在看到眼前所见所景的我,心里面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了。


    一个胸前被重伤流了大片鲜血的女孩倒在地上抽搐着,而不远处的草丛里——


    一个长相丑陋无比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少女身上,试图侵犯她。


    那个男人头型不规整,像在娘胎里被人揍过一样,五官畸形像是一坨烂泥,堆叠起的皱巴巴的皮肤让人联想到了垃圾桶里的被污水粘着的黑色塑料袋。尤其是他那面带猥琐,摧毁,以欺凌弱小施虐为乐的面庞,我感觉我看了一眼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东西简直就是个从臭水沟里扒拉出来的比老鼠屎还要下贱的东西。


    我静静地走过去,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把他踹飞了几米远。


    他揉着被我踹变形的脸,吐出了几颗沾血的带着黑斑的黄牙:“你在做什么?想英雄救美吗?”


    “你竟然还能说话?”我把鞋底在地上摩擦了几下,“看来我踹得还不够用力。”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小白脸了……不过只要有我的[倒吊人]在,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厌恶我的女人都只能任我摆布!”那个丑陋的男人用他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要把你碎尸!然后把你的gg拿去喂狗!”


    是替身使者?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叫出了约旦河。约旦河的手变形成麻绳缠住他,那家伙伸出手试图挣扎而出,我这才发现这个人渣还长着双畸形的手,他两双手都是右手。


    他的速度真慢啊,如果是迪亚波罗或者吉良吉影可能就会躲过刚刚那下了,还是说他以为自己很强,所以轻敌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他接下来死路一条。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立刻拿剑划破了他的喉咙,砍下了他的双手和双脚。我没有直接杀死他,特意留了他一口气。


    重度受伤的情况下,除非意志过于强大,大概都会失去使用替身的能力。我对这种下三滥的人渣很有信心,他们不会有什么如钢铁般的意志的。


    那个男人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听这个男人难听至极的嗓音了,再多听一秒钟我就要吐了:“我本来是想把你直接弄死的,但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揍你几顿也不够舒服……果然,在死亡之前,你必须得到更严苛的处罚才行。”


    我说着拔出了刀,指着他的第三条腿,“对你们这种□□犯,果然应该把作案工具给弄碎才行。”


    “……不,离我远点,不!”他想逃,但现在他被我的约旦河紧箍着,怎么可能逃的掉,更何况他也逃不了了,一个没有双手双脚的快要死掉的人怎么逃。


    我很仁慈地没有让他慢慢爬行然后在绝望中等死,而是让他看着自己的屌被剁碎后痛苦地被杀死了。


    让微生物分解他身上的有机物,这或许是这个人渣唯一能为这个世界做的好事。


    我看向一旁呆愣地看着我处置人渣的少女:“在那看什么?先说好,你报警没用的,我很擅长毁尸灭迹……”


    “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少女看上去神色很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劫难中逃生的真实感,“我,我叫雪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


    她看上去被吓坏了。也是,无论是刚刚那个男人把她的好友穿胸然后想要性侵她的举动,还是我把那个畜生虐杀的场面。在这个看不见替身的普通女孩眼里都足够吓人了。


    但我可不会反思的,我可是黑手党,我采取这种手段已经够仁慈了好吧!


    “我的名字是霍洛.阿埃尔。”我看着她泛白的双唇,蹲下去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灰色眼睛相视,微微一笑。


    “你家离这里远吗?你要去哪,如果顺路,我可以送你一段。”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送你的朋友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