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006

作品:《被渣后成了王爷的宠妃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姚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总觉得王氏说的这话处处都透着诡异。


    要她生子便生子,直接知会一声便是了,为何还提到必须要三个月内。


    不仅如此,听她那意思是还有人监管着。


    难不成皇城根儿下就是与旁的地方不一样,除了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家中添丁进口吗?


    真是荒唐。


    王氏正得意呢,盘算着过不了许久就能将姜姚这个没用的赶走,再将那有权有势的儿媳接回来为薛家添砖加瓦,再利用她母家的势力助薛家走的更远,得到无上的荣光,心中便激动万分。


    可是她一时激动过了头,竟然说出来一些不该说的话。


    在听到姜姚问自己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自己那张嘴没有把住门,赶紧急着找补: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现下我们住在京都,处处被人盯着,为薛家添丁进口这件事得尽快,否则也会落人口实,你懂了吗?”


    “这个我懂。”姜姚一面应着她,一面继续问,“我是想问母亲方才说的他们......是何人,为何他们还要管我们府上的私事呢?”


    问问问,就知道问。


    真是个惹人厌的麻烦精,就多说一句话而已,就咬着不放。


    怪不得昭儿也不喜欢她了,真是自找的。


    王氏被人抓住小辫子,心里开始不爽利起来,说话时又夹枪带棒的。


    “你怎得这般蠢笨,我方才不是说了吗,侯府如今被许多人盯着,你说他们是何人?你还是赶紧想想如何让我赶紧抱上大胖孙子吧,在这里抠字眼没有任何意义,只会浪费时光。”


    “还有,说了半晌我都乏了,你还是赶紧回去莫在这里打搅我歇息。”


    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问一下便生气了。


    姜姚深深的叹了口气,就婆母这态度,她们婆媳两人之间的关系猴年马月才能变好起来。


    真是愁人。


    “是,母亲,我知道的。”姜姚朝王氏行了礼,“那我先回去了,还请母亲好好歇息着。”


    从王氏的屋中出来以后,一直焦急的在外候着的端午赶紧跟了上来。


    “姑娘,你终于出来了,在里头待了那般久给我都要急坏了。里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我那会儿看见姑爷从里头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


    要说出事也不叫出事,若说没出事也不能说没出事。


    总之,有些麻烦。


    姜姚没有回话,朝端午看了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提示,示意她先回去再说。


    端午只好闭了嘴,跟着姑娘一道往外走。


    一直走到后花园的垂花门处,姜姚才停下来,“母亲说让我赶紧给府上添丁进口......”


    添丁进口?


    一提到这个端午顿时就变得紧张起来,瞪大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望着姜姚,“姑娘,这回是真的诚心要孩子吗,不会像上次那般有了又生生逼着你将他残忍弃了吧?”


    上回老夫人做的可够狠的。


    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说不要便不要了。


    姑娘说想要生下来,她还暴跳如雷说家中正是处处都要用银子的时候,生了养不起,不论如何都要听她的不能生。


    不仅如此,姑爷也是这般认为的。


    他们二人一致决定如此,为此,还与姑娘吵了一架,险些伤了和气。


    最后,姑娘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喝了老夫人亲自递来的落子汤。


    那药威力实在太大,害的她家姑娘生生在榻上躺了好些日子,身子虚弱的连床都下不了。


    后来养了一年多才堪堪养好。


    想起这些,就让人火大的很。


    姜姚何曾不是这般想的呢,那可是她的亲骨血,多残忍!


    “这次不会。”她望着面前的那棵桂花树叹了口气,伸手折了一枝递到鼻尖嗅了嗅,“可这次也好不了哪儿去,还不是很难办。”


    就知道!就知道老太太又出幺蛾子了。


    一看见姑娘情绪低落,端午便联想到是老太太那边又出问题了。


    心里将她狠狠的问候了一遍,真是个害人精,一日不作过不得。


    见天的不好好歇着,非在这里磋磨她家姑娘。


    若不是老爷夫人走得早,哪里轮得到她这种人做亲家的。


    “姑娘,老夫人都说什么了,你快与我说说。”端午急问。


    每次姑娘去见老夫人她都很想跟着,可是老太太早几年便吩咐过,不论任何时候都不允许丫鬟进她院内,只能在院子外候着。


    回回在外头的时候她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那儿团团转,生怕姑娘受欺负。


    她这般护主,若是跟着进去了,发现老太太又欺负姑娘,定要站出来保护她,管他事后会被怎得责罚都不怕。


    “她要我在三个月内怀上身孕......”姜姚将手里的花枝攥的死紧,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三个月?


    是不是在说笑?


    当怀孕是在菜市口卖菜吗,要几时出摊便几时出摊?


    “这老太太着实有些过分,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啊。”端午气的脸都要绿了。


    真是没见过这种婆母。


    一激动就开始口无遮拦,吓得姜姚赶紧拉着端午穿过垂花门进了自己的院子。


    待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才低声斥道,“莫要乱说话,你明知道母亲她不好惹还说这种话,若是给有心人听见传到母亲耳中,岂不是又要闹出一桩麻烦事了?”


    “你忘了上回脸上的巴掌印了吗,疼过了也不长记性啊。”


    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心疼,王氏打端午的时候姜姚心疼的不得了,可是又没办法去帮她打回去。


    顶一句嘴她都说她目无尊重,若是扇一巴掌,整个家都要被她给掀翻,到时候又会让夫君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自从没了父亲母亲,姜姚便没了家。后来遇到夫君,好不容易又有了家,只敢好好维护着,生怕哪一日又没了。


    无家的滋味真的太苦了,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


    她不想出任何岔子,所以只能在自己身上下功夫,争取将一切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


    “哼!”


    端午气的跺跺脚,那一巴掌她怎会不记得,就算是在梦里她都能记着。


    “我当然记得啊,可是老太太自己不做人整日里磋磨姑娘,我哪里忍得了啊。这回又拿生孩子这件事折磨你,真是气人。”


    的确,是气人。


    可是这一次王氏的要求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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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过分也要听着。


    她说的对,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住在京都这个繁华却又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切都得谨慎小心着。


    虽然不知道京中的权贵们闲来无事为何喜欢盯着人家后宅添丁进口的这种事做文章,但是既然说了,还是得放在心上,将它认认真真的当一回事。


    万一呢,他们就是那般无聊,就盯着侯府一举一动。


    到时候闹出点什么麻烦事可如何是好。


    理由牵强便牵强吧,也顾不得许多了,还是得赶紧想想该如何尽快怀上孩子才是。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


    “好了,就不要再说这些了。”姜姚望着端午,吩咐道,“今日夫君心情也不好,我得去书房看看他,你去厨房端一些甜饮子和点心过来。记住,夫君他不爱太烫,将饮子调温热的便可。”


    都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些甜食会好很多,等到将夫君心情哄好了,再和他商量商量这件事好了。


    端午去后,姜姚便回房将自己又收拾了一番,瞧着里里外外都十分妥帖才又出门往书房走去。


    薛府下人不多,书房一般是不安排下人候着的。


    姜姚进去的时候,自然也是没什么人通报,她便向往常一般直接进到里头。


    一跨进屋内,便看见薛昭在内间那张紫檀平角桌案上画着什么。


    隔得太远,她看不太清楚,只隐约看着有几缕绯色甚外显眼。


    可能是心情不好在画花花草草吧,姜姚在心里想着,待会儿过去一定要先将夫君画的画夸奖上一番。


    等到端午端过来甜饮子和点心,亲自喂他吃上几口,让那甜甜糯糯的口感使他彻底放松下来。


    再给他按按肩,捏捏胳膊,两人在一起说说体己话,说不定心情就好起来了。


    都是一家人,惟愿夫妻和睦,家庭和睦,这样日子才能过的长长久久的。


    许多时候人都是这样的,越是想要好的那一方越是会思虑的多,越是会累。


    可心中有希望,期盼着只要一切都好好的,便是自己辛苦些,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姜姚从来不去计较这些,就算是婆母故意欺压也从不去说她什么。


    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姜姚才轻手轻脚的朝自己心爱的人走过去。


    她满心满眼的都是他,一靠近他,满面的愁容都一下子消散的干干净净。


    “夫君。”快走到桌案前的时候,她轻轻的唤了他一声,“我来了。”


    在姜姚的意识里,每每这般唤他,夫君总是会抬起头笑意炎炎的看着她,唤一句“阿姚,你来啦!”。


    这一次,她以为也是同样如此。


    可是,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与她所想大相径庭。


    见她出现,薛昭一把拽起桌上的那张画往桌上啪的一声使劲一叩,冷冷问道,“姜姚,你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


    姜姚被他吓到,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


    愣愣的望着薛昭,声音都有点颤抖,“夫君,你......你怎么凶我?”


    除了凶她,她还看见那张以为是花的画上分明画的不是花,而是一个女子。


    华服精致,发饰绝美,处处凸显着雍容华贵。


    但,美是美,绝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