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


    ……太色了。


    甚至…有点荤过头了。


    狐川辻人忍了又忍,克制再克制,竭力压制着自己的生理本能与心底冲动,微微后退蹭了下,试图摆脱角名伦太郎的桎梏。


    都是成年人了,这种言下之意都不用更多理解都浅显简明地直入大脑,就差明晃晃在脸上写着他要做什么。


    ‘讨好’和‘舒服’什么的……


    不过话语落地几分钟,肉眼可见的,靠坐在岸上的人脸侧渐渐漫上醴红,他咽了咽口水,精致喉结滚动了下,明明温泉池内水汽氤氲,潮湿无比,但偏偏喉咙又觉得干燥。


    两相结合,狐川辻人是真的有点难控制自己的状态。


    想装正经一点、最起码不要这么轻易就被媚到或是蛊惑到,但他对自己的低防再清晰不过,更何况、身体已经直白给出了反应。


    “……


    狐川辻人抿了抿唇。


    视线飘了下,没落在人脸上,而是擦着发丝跳进了温泉水池里,角名伦太郎已经更加向前进了一步,没给他多余可以犹豫或反悔的机会。


    足尖踩在浸在温泉水里的人的胸膛上,脚下触感一呼一吸、一举一动即使不想去感知但也无比清晰,一五一十从着接触的地方传递过来。


    隐隐的、大脑神经都有点发麻。


    就是在这种状况下,抵靠着狐川辻人的角名伦太郎采取了行动。


    手掌轻轻一握、就稳稳握住了潜在水底的脚腕,细瘦、伶仃,肤若凝脂,隔着水轻微抚摸上去发着热又软,只是向下轻微一拉,坐在岸上的黑发青年身影就不自觉重心乱了下,不得不重整注意,精神集中过来。


    他身形微动,垂在耳侧的祖母绿耳坠就顺着一晃一晃,被室内光线一照,散出幽绿色的莹润柔软的光芒,一下一下晃着,更加显得颀长脖颈与颊侧一点皮肤雪白细腻。


    在那点柔软的荧绿与雪白里,角名伦太郎靠近、慢慢低下了脸。


    一点轻微的呜咽卡在狐川辻人喉间。


    他想说话,但后脑隐隐发麻、一下子似是断了一帧,连自己想说什么也不知道了。


    整个大脑都集中在那几点上,注意力即使再想移转也根本移不走。


    角名伦太郎的确是在讨好他。


    狐川辻人对这种‘讨好’方式全然陌生,上辈子或许接受到过,不过那都是已经是几年前的记忆,更多的也记不清。


    这辈子对这具身体来说还是第一次,甫一这么接受了角名伦太郎的‘讨好’,一下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具身体到底是年轻,一丝一毫的触感都直钻着往大脑挤。


    敏感、生涩、稍微多给


    一点就颤生生地回以了不少反应上辈子是不是这样不知道但这辈子狐川辻人着实为此苦恼过不少次。


    他苦恼角名伦太郎却不觉得苦恼甚至乐在其中。


    两人上一次亲昵已经有段时间了而且就算亲昵也从来都停留在安全阈值以上。


    因为狐川辻人谨守底线不到成年不能更进一步。


    现在好了双双都迎来了身体、灵魂上的双重成年。


    为了在第一次就给人留下个好印象角名更是实打实得来真的力图做得尽善尽美。


    温泉池水岸悠悠飘来只小托盘涟漪圈圈扩散温泉冷暖光线散射下托盘上放着烫好的清酒与几碟水果。


    新鲜又漂亮经由光一照十分好看角名伦太郎偶尔视线会从汗湿的黑发青年脸颊划过、蹭着落在上面。


    长指微抻是在剥荔枝。


    这个时候荔枝少有但没想到这家温泉旅馆居然有得提供十分稀罕又娇贵精致小巧的碟子上也就这么一枚角名伦太郎对待它自然很用心。


    不用他曲起指节去拨开外壳只要好好地拿起果肉只是在吃到果肉前要先剥开荔枝果上覆着那么一层透明的东西。


    角名垂着眼、十分具有耐心地慢慢解开覆盖在其上的薄而又薄的衣膜因为蘸了水更加贴在柔软莹润的果肉上不好剥。


    但是他并不着急在真正享受果实前的过程都十分有意义。


    果肉颤颤、似是同样也沾到水了一颤一颤地起伏着被室内的光线一照、反射出浅粉近白的柔光。


    还是新鲜的荔枝才从枝头摘下新剥壳又白又粉个头不大不小轻微拢在掌中质感如玉般角名伦太郎一时看着它没动没吃、只是慢慢在赏玩。


    他停了下来另外一个人就没那么好耐性了几乎有些催促的黑发青年细长的腿踩在人胸膛上足尖隐隐紧绷、甚至有些施力像是迫近又像是催促角名慢慢撩了下眼皮


    居上的黑发青年已经些微拧起了眉漂亮眉眼似是浸着水又因逆着光更加好看。


    角名没有忽略人颤栗的身体与扩缩不安的瞳孔可怜又可爱。


    他就这么迎着狐川辻人的视线一点一点将他含入口中。


    殷红的、猩红的、细红的过于满的红几乎占据整片视线大脑已不仅仅是紧绷在那一帧、甚至某支绷张到极致的弦‘啪嗒’一声毫无预兆地断了。


    随之漫上的是更多难以言明的情感共同翻涌升腾、轻又重地堆在心口他本该去处理这些情绪、去尽量做到自洽但是做不到。


    难以掌控自己的身体


    负距离接触像


    这样负距离到几乎骨血相融还是第一次,头皮一点一点发着麻,还没够,角名伦太郎还在吃着那枚荔枝。


    他很贪心,一开始只是轻轻用唇瓣触着荔枝的表皮,偶尔轻微舔舐一下晶莹剔透的果肉,甜美水浸浸的汁液被他吮着吸入口。


    狐川辻人看着他吃,支着身体反扣压在岸上的指尖不自觉绷紧,想说话,想说不要在他面前这么吃下去了,太色/情了,但是没用。


    话语被控制不住的口申口今挤压填满,占据了每一句的说话空间。


    偌大私汤内,除却送水时的的潺潺水流声,水流慢淌的滴滴答答声,只有黑发青年控制不住的过深呼吸低低响起。


    已经是他克制再三的结果,但依旧摁捺不住,仿佛漏了气般,胸膛肺腑、连着喉咙都不断压缩挤榨,尽可能去攥夺更多一丝氧气用以输送,使得他的大脑好维持一丝清明。


    温度有点高,泡温泉的副作用,狐川辻人此刻极度渴望着有什么凉一点的东西触碰、抚摸,好帮他缓解这几乎要将他燃烬的灼热。


    但是热源本身并不愿意轻易放过他,甚至一低头一矮身,更加贴着人压近。


    角名伦太郎吃下了那枚荔枝。


    收拢齿尖、没有触碰到柔软的果肉部分,还没到咀嚼的时候,他要细细含着,将薄软充实的荔枝果每一丝甜意都尽数压榨、品尝。


    舌垫底、裹着入口的柔软果肉,慢慢向上一挤,荔枝就被碾得微微变了形状。


    狐川辻人后脑一麻,深深咬紧了自己的唇,一片醴红。


    角名不紧不慢撩起眼皮,将人表情、模样、状况完全收入眼底,或许是惦念着要分给黑发青年一点好处,他慢慢松开点唇舌,似是要放开些许,或者又是又要邀请人一起品尝甜蜜的果肉。


    一口气被放松,还没来得及再吸气,角名不紧不慢将荔枝果肉就这么完全吞到底。


    一下子,架在岸上的软白的腿线条紧绷,视线从那柔又白的地方滑着向上,绷紧的还有人身体与小腹,被私汤里的池水打湿的浴衣只剩间隙的白与更多的透明,叠起细细密密几道褶皱。


    半影半现,隐隐绰绰,独添一分美感。


    胸膛起伏剧烈,黑发青年半支着腰身、勉强依托靠在岸边,细细脖颈微仰着,暖光落下、能看见细细颤抖的喉结。


    他就似只搁浅栖息岸边的天鹅,却被人攥住了命脉,再多一点也做不了,更加不能随意移动。


    角名伦太郎仍旧在吃着那枚荔枝。


    他实在是很贪心,果肉也要吃、果肉表皮不放过,甚至就连内里的果核也要细细吮过。


    他吃着,吃得越多,狐川辻人给出的反应就越大,最后俨然已经控


    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颤颤巍巍得几乎要蜷缩起来。


    但是角名伦太郎掰开他,桎梏着人脚腕、手腕,硬生生制止了从这潮热湿泞的环境里逃脱的谷欠望。


    黑发青年又重归了以往数次经历过的那种无措又脱力的状态。


    年轻、所以身体更加敏感,也更加容易到达极限,隐隐绷着、即使已经再三压抑克制,忍得他眼睫颤颤、薄薄一层眼睑蓄着潮湿水珠,生理性泪水蓄积下来、悬在眼睫上欲坠不坠的。


    鼻尖红红,脸颊也泛红,往下看,脖颈、胸膛、耳根耳垂,全都漫上细细密密的粉白与红。


    罪魁祸首托着腿,自己压下头,陷在一片柔软似云中,私汤水流从他发间淌过,浸湿了发丝与下颌。


    果肉入口,角名伦太郎想了想,舌头一挤压,压着荔枝核猛地含了下。


    ——狐川辻人腰身兀地一绷。


    不打一声招呼、也无丝毫预料的,黝黑眼瞳扩缩,茫然又无措看着空间内某一处。


    窸窸窣窣的流水声,腰身隐隐颤了两下,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陷入平息。


    大口大口的口耑息,有那么一刻狐川辻人甚至隐隐感觉记忆翻来覆去跑了一回,上辈子的这辈子的交相重影,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他着实是缓了好一会儿,指尖泛白,死死抵压在岸边,


    角名伦太郎没有离开,他还在吃,将挤出的荔枝果汁满满当当咽下去,只是吃着吃着,慢慢的就不知道脸上沾的究竟是私汤的温泉水还是荔枝果肉甜蜜又黏稠的汁液了。


    他将果肉汁液都全全部部吃下,但还没完,慢慢延长了会儿黑发青年感受到的脱力,让他任由摆布。


    狐川辻人都已经没力气再去看他,勉强搭着眼皮,缓缓吸气呼气,视线从浓稠眼睫缝隙里勉强递出,浸在水里的人慢慢爬上岸。


    浴衣黏在他身上,湿漉漉的在岸上留了道道水痕,他不在意,甚至压近过来故意让狐川辻人去看他嘴里的痕迹。


    透白的荔枝果肉的汁液也是黏稠的,又白又稠,与市面上卖的不尽然相同,但角名递出舌尖让他看,而后顶着黑发青年的视线又一点一点收回,喉结滚动一下,就这么在狐川辻人眼前硬生生咽下了。


    “……”


    一下子,狐川辻人僵涩、凝住,甚至不知道该将视线摆放到哪里去。


    他此刻浑身酸软,青少年的身体在初次尝试到新鲜感觉后就是这样尾劲十足。


    “……我,”


    声音一出口,沙哑谙涩,狐川辻人卡顿了下,自己反倒先红了脸,颇有点自暴自弃闭上嘴不想再说话。


    但是角名伦太郎没这么轻易放过他,狐川辻人才拧转过去的


    脸颊就被他捏着轻轻带着转了过来,


    视线对上,幽绿的对黝黑的,亮盈盈的一捧光,只映照出对方的身影。


    狐川辻人听见角名捻着他的名字,低低又轻轻,拨在之间一般,“辻人,”


    唇舌开合间,那点红更加撞入视野。


    一下子联想到刚刚人对他做得,狐川辻人忍了忍、这下子不仅仅丝大脑发麻了,连带着才刚走过一次的身体也隐隐打着颤。


    避免露出其他什么,他只好含混应了,“嗯…在,在的。”


    角名伦太郎看着他,视线直盯盯的,就这么看了会儿,看得狐川辻人心悬一线时,他终于慢吞吞开口,


    “辻人……有被讨好到吗。”


    明面上像是问句,但其实根本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说有就是证明这家伙口氵舌不错,要是因为其他什么羞赧情感拒不承认……合理怀疑就是再来一次的借口。


    ……再来一次什么的。


    黑发青年一顿,当即在心底扫清不干不净的想法。


    ——他也真的是荤过头了!


    “有、有的吧…”狐川辻人勉强呼出口气,尽量维持一个不漏怯的语气,小声磕绊道。


    角名伦太郎缓缓眯起眼,“那么辻人舒服吗。”


    “……”


    这种、这种话,真的可以直接这么当面说出来吗!


    狐川辻人这下子不仅仅是磕磕绊绊,甚至有点隐隐不敢对视。


    说不舒服是假的,也难怪…会有人对此上瘾,就连他现在身体手脚隐隐还发着软。


    脸颊薄红,薄汗附着身体上,黏着层薄又透明的浴衣,他又感觉到热了,不像是温泉带的,更像是从身体内部燃起的一团火、克制不住地向外烧着,再不去压抑的话就要连他的理智都烧着了。


    踌躇再踌躇,狐川辻人视线避了又避,终于还是避不过,勉强应声,“嗯、嗯……”


    “这样啊。”角名伦太郎低低的叹声响起。


    明明有段距离,但狐川辻人听着仿佛就停在耳畔。


    稀稀拉拉的流水声,只有两人声线、呼吸交织,即使还没到赤裸以对的状况,但是也差不多了。


    慢吞吞的、角名伦太郎更加靠近,这次他握着人脚踝,掌心依托向上,很快就稳稳把持着着小腿、腿弯、膝盖,以至于掌心深陷在绵软的大腿内侧。


    几年下来,狐川辻人的身体管理与塑形也做了不少,不像前两年青春期之前那样软绵绵的,提拉紧绷更加紧实,但是放松下来、还是会呈现出种柔软又有韧劲的微妙手感,只要一触及,就有些不想松手。


    他自己摸自己没感觉,但角名伦太郎却略微沉了沉眼。


    两人距离在拉近,拉着拉着、近到


    一种几乎以气音就可传递话语的氛围,呼吸从鼻尖溢出,扑洒微缓,因为体温还泛着点滚烫暖意。


    狐川辻人自己能感知到,角名伦太郎也自然能感知到。


    他慢慢抬了下视线,不轻不重引他,“想更舒服一点吗,辻人?”


    ……更、更舒服什么的。


    不可否认、狐川辻人被他勾到了,无论是话语还是凑近过来的脸颊。


    低低沉沉又发着涩的音色环绕盘旋耳畔,狐川辻人止不住耳尖发烫、很想摸摸自己的耳朵这样。


    但是现在一支手压在身后勉强做着上身边支点,另一支手推拒在两人正中央,勉强撑在压近凑来的角名伦太郎胸膛。


    掌心指尖下的触感比起刚刚足尖抵压着时更加鲜明,柔软有弹性、甚至隐隐绷着压来的感觉极具荷尔蒙,明明是相同的性别,但身体触碰起来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狐川辻人缓缓吐出口气,总是感觉面红耳热。


    他虽然没有太多实战经验,但是理论经验通过学习还是十分充足且丰富的。


    刚刚做了那么多…能比角名帮他口还要更舒服的,就只有两人一直没做到最后的那一步。


    也是即将要做到的那一步。


    抿了抿唇,狐川辻人止不住有些紧张,含混小小出声,“会不会…很痛。”


    角名伦太郎慢慢看他的眼,看他的脸,轻微凑近,“不会的。”


    就算听到他这么说,狐川辻人心底还是有些忐忑。


    尤其是看到人大半身体都出水,淅淅沥沥水声一下子放大起来,他视线也情不自禁顺着朝向某个地方看去。


    看清的一瞬一下子像被燎灼了下,飞快移开,顿了下,脑中止不住不断回顾那里的模样。


    明明都是同龄人,怎么角名这家伙硬生生比他大那么多,长也是……就这么直接做,进去的话…


    狐川辻人不敢再多想,只是目光轻微向下递了下,顿在了自己的小腹柔软处。


    看黑发青年视线转向,角名伦太郎轻微眯了下眼。


    “辻人,”他叫了人一声,看到人游移着视线飘过来才慢吞吞咬着字道,“没关系,”


    他轻轻捏住人细细脚腕,向下带着力轻微拽移,


    “我们一点一点慢慢来。”


    “……”


    “……”


    狐川辻人抱着角名伦太郎的脖子,下半身及至腰线都缓缓浸入私汤水底,池水温热,触及柔软生嫩皮肉,撩起点水珠。


    他们下了汤池,靠着私汤水池浮动,背部微微靠着岸壁,勉强算支力借靠,更多是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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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辻人的安全感保障。


    水流潺潺淌过,黑发青年颊侧长发潮湿,黏在脖颈、肩侧,他微微低着头、下颌半点不点压在环


    着的角名的肩上。


    左耳上坠着的幽绿宝石耳坠随着水流与人动作轻轻晃动摇曳柔泽光线更加温润。


    狐川辻人轻微咬着自己的下唇被垂着眼的人余光发现了低低声道了句‘不要咬自己’便转而去含着衔着咬角名的肩膀。


    细细齿尖洇出圈牙印不深刻、甚至没用多少力和角名的动作一样柔缓轻柔。


    狐川辻人紧张怕疼角名伦太郎自然不会莽撞开始他想要给他最完全、也最安心的感受。


    一点一点慢慢来


    不开门见山而是慢慢摩挲揉蹭用角名的手指。


    三年下来一直在排球部做拦网拦死、扣杀角名伦太郎的手布了层茧尤其在指根处。


    指节弯曲、强而有力毕竟是打排球的手有时还要转职发球与扣球一双手的力道无论哪一边都足够、甚至完满到能硬生生折腾到谷欠生谷欠死。


    从指尖开始只是先浅浅做着醒花。


    未开的粉白郁金香紧紧闭合需要先往水里浸一浸吸饱了水借着水势不伤到可怜的花信角名曲着指节这么向郁金香花信递送了下。


    咬在肩上的齿尖细细没用力、泛着痒像被小动物叼衔既黏人又亲昵十分可爱。


    对他的感情越多醒花的流程做得也就越仔细。


    上一次他们醒了支黑色郁金香这一次醒得是另一支同样珍惜又珍贵的粉白郁金香。


    甚至要比上一次更加小心谨慎生怕伤到就不让碰了。


    私汤温泉水又热又软浸着软化了不少花瓣慢慢拨开点好把细细长长的醒花工具探进去一点一点检查着花瓣每一片每一寸确认运输过程中没有造成损伤才勉强放心。


    但是粉白郁金香实在太稚嫩又太青涩了全然没有盛开过只是一支醒花工具点进就有点收到点推挤与阻碍角名伦太郎慢慢叹了口气。


    为了帮助醒花工具更加顺畅稍长的指节从柔软湿热的水与空隙里钻入。


    他在辅助狐川辻人却有些禁受不住谙哑着声小小低低推拒说着什么‘不要’‘太多了’‘好满’。


    角名伦太郎垂了下眼视线透过粼粼水面弯折着望向被雪白皮肉遮挡得看不见的深处。


    只有含咬得又紧又密的触感在无时无刻提醒撩拨着神经


    慢慢摁下人角名伦太郎侧过脸、不轻不重含着亲吻上黑发青年唇舌将那些潮热滚烫的吐息与口申口今都吃入喉中


    他语气低低轻慢哄道“再张开一点辻人。”


    “……这才到两支啊听话嗯?”


    第92章


    言语使然被


    晃得迷迷糊糊的黑发青年不由得听着他的话慢慢迟疑了下照做。


    角名伦太郎果然多开始了一点。


    手指捏着醒花工具开始进行工作,荔粉白的郁金香细细颤抖,角名叹了口气,一点一点检查着花束的内部,生怕在运输过程后造成二度伤害。


    探查镜旋转了一圈,大概勘探了下没有其他伤痕或外伤,也没有添加更多伤害,他才缓缓安定下心来。


    但这还没完,不仅对于他、对角名伦太郎来说更加才只是整理花束的开始。


    狐川辻人被束缚着。


    为了安抚又像是贿赂,角名轻轻亲了他一下,唇瓣贴着唇瓣,抚平情绪波澜。


    口申口今吻着摁下,情绪凝结成颤颤眼睫上晶莹的水珠,顺着弧线蓄积在眼睑薄薄一层上,只是稍微颤动两下,似乎就要滴滴滚落下来。


    角名垂着视线,落在了黑发少年脸颊上,很可怜,无论从哪看似乎都是可怜的、引人疼爱的模样,颤颤巍巍打开自己的薄弱点、明晃晃地开在那儿,似乎就等着对他不怀好意的人采撷、欺负。


    角名慢慢沉下心,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花束在水中轻轻摇曳,醒花的过程还是不流畅,虽然较之先前的艰涩与困难已经好转了很多。


    荔粉的郁金香较弱又纤细,哪怕只是一点违规或超乎常理的触碰都会让它蜷缩合拢,将角名伦太郎用以观察与帮助的醒花工具紧紧咬在花束与花束之中。


    看上去倒不像是什么郁金香,反而是贪吃的食人花了。


    角名没有递下视线去更清晰地看那花的模样,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做了,黑发青年绝对会羞赧到不肯再将那花递给他赏玩。


    只要轻轻点了下手指,直到十几个小时前还在接触排球保持手感的手指。


    慢慢扣了下指节,抻开指根,像是拦网时点在排球的最佳击球点那样。


    他不紧不慢地抻开郁金香的花束,确保这个醒花的过程即使再如何收到向内的阻拦也不能阻挡他的动作。


    狐川辻人额间滚落滴汗珠。


    汗珠‘啪嗒’滴在水面,荡起一圈细又轻的涟漪,慢慢地扩散开,微不可察却又清清楚楚映在幽绿的一双眼里。


    角名伦太郎靠近,更加贴近。


    脸颊贴着脸颊,呼吸浸着呼吸。


    一段时间的折磨,花束被检查者挤入了三支检查工具,不断探索、弥补、甚至是寻找。


    整个过程都不算顺利,尤其是花自身的挤压力与排斥力,狐川辻人不说、角名伦太郎却感受得清清楚楚。


    小动物一般,慢慢咬着、叼衔着,但咬着咬着就多了几分力道。


    缠缠绵绵又紧紧密密


    足以让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全部搅开才好。


    但是角名伦太郎没有这么做只仍旧迁就着狐川辻人一点一点顺着他的节奏与情绪跟着他的呼吸慢慢递交答案。


    温泉池水恒温即使两人不言不语室内只有各处潺潺水流声但潮湿水汽仍旧氤氲很快就成了雾蒙蒙的一片人影于其中模糊、看不清晰。


    挣扎时摆动的身体、手臂、腿与腰肢拍水的声音一时大一时小狐川辻人会游泳即使在这处水深不及腰的私汤里溺到也能自己起来。


    但是角名伦太郎却对他说他不会游泳。


    以至于狐川辻人不得不把着他免得这家伙真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不会游泳’从而溺下水去。


    只是、救人与被救的似乎反了个位置黑发青年抱衔着人影的脖颈上半身上上下下浮沉在及腰的水位线上。


    白皙的一截细细下颌压在人肩颈处原先还能泄怒生气般咬咬现在反而不咬了齿尖轻合、勉强压在略红略肿的唇瓣上他自己咬着自己轻轻压出浅浅痕迹。


    胸膛不定是在攥取氧气竭力呼吸。


    狐川辻人撑着脸看上去像是喘不过气来连着修长脖颈隐隐有青蓝血管游走洇显皮下漂亮、精致。


    他感觉隐隐地有些抽痛但是又不全然是痛得想被蚂蚁啮咬般细细密密的。


    角名伦太郎对他从来都是每一分都照料得很好甚至可以说因为害怕他不舒服从而照料得无微不至。


    前面足足有半个小时这次他已经感觉到不少。


    水底潜伏的花大半浸入私汤里。


    有四支探花工具开始工作直接就将那支精致细巧的荔白色郁金香观察窥伺得一干二净。


    醒花醒到这种程度接下来的流程也就能顺顺利利了。


    花吸饱了水甚至还在向外吐着水小小气泡溢出因扎根在私汤池水里、看得清清楚楚。


    角名伦太郎慢慢拢着狐川辻人的腰身换了个位置没反过身来仍旧面对面他要看见狐川辻人的脸。


    他怎么想狐川辻人不知道狐川辻人只感觉自己现在濒临崩溃。


    岌岌可危的一线在上下两辈子记忆加起来时也没做到这一步缺乏的生理经验与充沛的理论知识产生了矛盾。


    ……也没人告诉他会这么微妙。


    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自己一点一点被拨开闭合的门被直接进入。


    虽然现在还只停留在拨开的那一步但是也已经足够。


    他挤压着胸膛不断向外汲取氧气但汲取的速度似乎跟不上他需要的程度直接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不得不支着依靠甚至是压着人要向上逃出桎梏与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