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误会与分别

作品:《你好,当寡妇吗?

    误会与分别、


    你不打算下毒,因为即便你精通药理,下毒后也有各种可能性,你不敢保证这包药粉里面有没有掺杂其他东西。


    陆安歌问你,家国大义和阿玛比起全庆来说,哪个更重要,你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所以你想要继续观望。


    放走陆安歌以后,你的日子照常过,只是京城那边却因陆安歌的存在拧成了一股麻绳,和全庆的起义军形成了对立的局势。这种局势居然微妙的保持了平衡,这也就导致两边的百姓依旧各过各的,只偶尔出城的的时候要万分小心,以免被军队波及。


    京城的人蜷缩在里面资源匮乏,外面包围的起义军也坚持不了多久。眼看着将要成为一场持久战,最后是那个无能的皇帝站出来,说愿意将天下分一半给全庆,只求他们起义军离开京城,隔江两方相安。


    “那皇帝居然还能想到这么个办法,若真要留他的命,那我们岂不是还得供养他们?将军不可啊。”


    曾经的军师现在已经成了起义军最有脑子的谋士,众将领围在军帐里面一起商量今后的归属,最后等着将军全庆做出决断。


    “但起义军的粮草撑不到下个月,分两国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全庆说。


    既然将军都这么说了,众将领也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当晚全庆回到营帐,你正有一搭没一搭喝着甜汤,看见他进来,指指桌边的的梨子水。


    “喝吧。”


    全庆毫不犹豫一饮而尽,然后坐到你旁边,双目炯炯地盯着你。


    “这般看我做甚?”你问。


    “皇帝要分两国,我们要前往南国,雪娘,你要跟谁走呢?”


    你端着甜汤的手一抖。


    其实你跟谁走都一样,只是现在让你选,你也一时选不出来,全庆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的想法,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我尊重你的所有选择,但是雪娘,我能一直等你,起义军不能。”


    说过梨子水的瓷碗被他放在桌上,边缘挂壁的离子水逐渐汇集到最底下,形成了一个浅浅的水圈,你看着那层水圈,长久静默。


    三日后,全庆率领心腹前往皇宫,全庆是聪明人,自然知道皇宫里必定埋伏着一场鸿门宴,但那皇帝只是强弩之末,全庆轻轻松松解决卫兵后,国家彻底被一分为二。


    只是全庆离开时,陆安歌不知对全庆说了什么,只见他青筋暴起,差点捏碎手里的国玺。


    当天夜里,全庆在你的妆奁里找出那包慢性毒药,叫来医官一查,得知这药粉里混合着两种毒药,一种是慢性毒药,另一种则无可解。


    你捏着衣摆,表情冷然。


    “雪娘,这是陆安歌给你的,对吧?”


    你:“他跟你说什么了?”


    全庆:“这不重要,雪娘,我现在就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依旧不说话。


    你自幼在京城出生,如果要跟着全庆走,就是把所有身家性命都托付在这个男人身上,骄傲如你怎么肯?更何况若是你现在回到京城,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格格,陆安歌作为你的义兄,现在也是陛下的红人。


    只是陆安歌给的慢性毒药……为什么还掺杂了别的东西?


    你一定要去找他问清楚。


    那天夜里全庆是疯了一般把他屋里的东西全砸了,隔老远你都能听到那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靠在窗前,对乌兰说:“乌兰,我们要回去了。”


    乌兰:“嗯,格格放心,乌兰会保护好你的。”


    次日大军拔营,你也与全庆分道扬镳,虽然昨晚他气得不行,今早却还是派了好几个心腹送你,只是还未等起义军全数离开,陆安歌派来接你的人就已经到了近前。


    “恭迎格格回府——”


    陆安歌派来的人声势浩大,光轿子都用的是上好的绸缎、珍珠和金线。你踩着马夫的背上轿,轿帘放下的那一瞬间,你的余光看到全庆留下的几位心腹,全都倒在血泊里。


    乌兰握住你的手腕,生怕你发火,你却只是静静端坐,如同从前那个样样出彩的陆京格格。


    华贵的轿撵一路招摇进入皇城,人人都知道你陆京格格的名声,从前的京城第一贵女,出嫁前克死了丈夫,下江南祈福却被反叛军掳走了大半年,现在居然能被安然接回来,甚至商亲王和世子依旧对你宠爱有加。


    至于你的“前夫”兵部尚书?


    现下的陆安歌已经成为了陛下眼中的红人,尚书府的人自然不敢再提从前的事,就连你和兵部尚书的婚事也就此作罢,没人再提。


    再次见到陆安歌时,你已经换上了格格的服制,金丝绣线层层叠叠,凤冠华美耀眼,看得陆安歌十分满意。


    “雪娘,欢迎回家。”他说。


    你:“义兄气色不错。”


    交流点到为止,陆安歌也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你又回到了曾经平静的生活,整天侍弄花草听听曲。


    直到半个月后,阿玛突然说要将你送到将军府上联姻。


    “雪娘已到了适婚年龄,更何况将军府也算是个好人家,勉强配得上我们家雪娘。”商亲王说。


    你撑着头问阿玛:“阿玛,那将军是不是又惹了您?”


    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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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王哈哈大笑:“不愧是本王的女儿,真聪明。你义兄现在虽然有了陛下的支持,但到底手上也没捏着什么军权,若是将你嫁进将军府,咱们亲王府便可代行将军的兵权,何乐而不为?”


    就你所知,将军府现在只有一位花甲之年的老将军,将军膝下无子,族中更是没有其他旁支,只要你嫁进将军府将那老将军克死,整个将军府就只剩下你一个主人,兵权自然乖乖到手。


    至于皇宫里的那位陛下?根本不在亲王府的考虑之中,甚至陛下都是替罪羊,整个北国的所有权力都掌握在你们几个亲王府手里。


    你笑着说:“都听阿玛的。”


    左右逃不掉,不如乖乖顺从,说不定陆安歌一个没忍住把大将军给杀了,那到时候乐子就多了。


    只是你没想到,陆安歌杀的不是大将军,而是你的阿玛,商亲王。


    那天夜里你试好婚服后,打算去给阿玛送鸡汤,刚好瞧见他提着剑从阿玛的房内出来,剑身血液滴落,蜿蜒出一条诡异的红。


    “雪娘来找父亲吗?”


    你:“嗯,义兄呢?”


    “不用找了,我找过了,阿玛睡着呢。”


    你:看来确实睡得很死了。


    你:“那好,这盅鸡汤义兄代阿玛喝了吧。”


    陆安歌借着月光打量你的表情,发现你当真没什么情绪,笑了。他用沾血的手端起那碗鸡汤,看到鸡汤表面的浮沫和油都被撇得干干净净,心里更是熨帖。


    然后一饮而尽,说:“雪娘以后不用送鸡汤给父亲了,给我送就行。”


    你:“看我心情吧。”


    那盅鸡汤被留在了商亲王的院落,次日传出商亲王暴毙的消息,说是府中下人不满商亲王的奴役,给鸡汤下毒,毒死了商亲王。


    世子悲痛欲绝,格格也几欲昏厥,没有人敢调查事情的真相,三日后陆安歌继任了亲王位,强娶你为亲王妃。


    所有人都并不惊讶,毕竟在他们眼里,你和陆安歌本就会走到一起,只是中间出了一些波折。


    “雪娘,”陆安歌牵起你的手,“现在你是我的夫人,知道吗?”


    红烛盈盈,你赏他一巴掌,轻声说:“义兄,我在鸡汤里下了毒。”


    陆安歌脸一黑,但到底没敢碰你,离开了婚房。


    你一个人坐在婚房里百无聊赖,嫁衣、龙凤烛和喜床,同样的情形已经上演了第四次,你只觉得困倦无聊,于是蜷缩着睡了过去。


    恍惚间好像有人轻抚你的面颊,最终只留下一声低低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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