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哪儿犯规了?

作品:《相亲对象竟是我大学教授

    日子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孙教练简直是有苦说不出,他就不该早夸下海口。谁能料到,这几个大学生是真的菜啊,超级菜!


    领悟能力强,动手能力差,简称头脑与四肢不协调。


    每次坐在副驾驶上,孙教练都胆战心惊,还格外的刺激。


    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


    一言不合就回家找妈妈,这真成了大学生的暑期托儿所了。


    四个学员中,没有一个省心的。


    柳慕烟性格胆小,把驾校尊贵的爱车,硬是开成了摇摇车。


    黄毛学员在拐S弯时,直接把教练给练吐了,堪比孕妇。


    宋迟更厉害,开车像火箭上天。油门一脚踩下去,把驾校一堵本就不结实的墙给撞倒了。导致汽车冒烟,教练差点升天。


    还有一位小学老师,在爬坡时溜车。结果一激动把方向盘给拽下来了,简直是惊心动魄。


    就算是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演啊。


    孙圣宇忍耐着性子,几乎是从嘴里逼出一句话:“你这个技术,我是办不到。”


    他从事教练以来,就没遇到过这么奇葩的学员。


    不是一个,而是四个啊!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卧龙凤雏都是一起出现的。想必他们的“光辉”事迹,可以讲给以后的学员们听了,能起到避雷作用。


    这些天,孙圣宇极其明显的瘦了,吃再多的饭都无济于事。


    头晕眼晕胃难受,被这帮“身怀绝技”的学员们给整得彻底服气。


    甚至,孙圣宇跟四人商量,“可以退学费,你们去对面驾校吧。”


    宋迟大言不惭的回应:“大圣,我们以后还要跟着你降妖除魔,你可不能丢下我们躲清闲呐!”


    此时,孙圣宇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孙圣宇面色苍白,手臂颤抖,“你……你们四个人啊,才是真正的妖魔!你们就放过我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啊。”


    “……”


    练习科目二的第四天,不得已被迫停下。


    四名学员聚在一起,纷纷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办。


    柳慕烟弱弱开口,“教练说我开车的样子,他喝多了都学不会。”


    “确实如此。”宋熹赞成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看向堂弟,“我觉得自己够笨的,没想到你比我还笨,老宋家出人才。”


    宋迟不以为意,“姐,我们的天赋不在这方面。要是什么都会,还要教练干嘛?”


    “说的对。”黄毛学员也附和,“但是当教练也不容易,是个体力活,他都快被我们颠出抑郁症来了,看起来有点儿可怜。”


    一时间,几人沉默不语。


    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拿到驾驶证啊,不敢想象。


    丢脸丢大发了,这要是再传出去,像话么。


    于是他们决定,拿出最大的本事来,认真克服这艰难的科目二。


    没成想,还真就有了明显效果。


    至少他们开车时候,孙教练敢坐在副驾驶了,不再揪着车顶扶手紧紧不放,也不再晕头转向。


    事情正在向好的方面发展着,他们运筹帷幄,觉得科二必过。


    然事与愿违的是,他们在科目二的考试中,全员都挂了,无一例外。


    失败的理由,更是五花八门。


    宋迟两次忘记系安全带,柳慕烟倒库压角,宋熹半坡熄火,黄毛学员没拉手刹。


    当孙教练知道这结果时,当场用拇指狂掐人中,怕猝死。


    要是英年早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商扶砚与驾校的校长是认识的,当他亲耳听到教练吐槽自己太太与小舅子时,脸上并无波澜,眼中似乎是隐隐带着一丝笑意。


    他目的很明确,熟能生巧。练得次数多了,也就能掌握了。


    不是学员不好,而是这压力应给到教练。


    孙教练听后,直接无语住了。真就是学员的问题好不好!他们都太笨了!


    在商扶砚离开之前,校长忍不住开口:“其实私底下,教授可以带太太练一练。毕竟,开小灶也是有点儿用处的。”


    男人微微颔首,表示已知晓,心中也已有计较。


    这天下午,商扶砚是来接宋熹回家的。宋迟因为有事,并没有搭这趟顺风车。


    宋熹坐在副驾驶上,目视前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兴致淡淡。


    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由问道:“很累?”


    “嗯,有点儿。”


    “那我给你讲个笑话解解乏吧。许仙给老婆买了一顶帽子,白娘子戴上之后就死了,你猜是为什么?”


    “因为那是……鸭(压)舌(蛇)帽啊。”


    宋熹歪着头,看他淡定开着车,好像挺容易的样子。


    再一联想到自己,压根不能比,真够差劲的。


    似是清楚她的内心想法,男人再次开口,“学车这事不能急,诀窍是胆量,和遇事镇定,缺一不可。”


    “我明白你说的,但就是容易手忙脚乱。恨不得变出八只手来,扶住方向盘。”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低低笑起来。


    宋熹娇嗔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我哪敢呀,宝宝。我只是觉得你可爱的有点犯规了。”


    “哪儿犯规了?”


    “以后紧张时,别再乱抓。”男人唇边挂着一丝戏谑,“不管是方向盘,还是人。”


    好一句引人遐想的话。


    宋熹听到后半句,脸颊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变得绯润不已。


    那些急促片段,在瞬间涌入脑海。


    尤其是那句响在她耳边的低沉嗓音:“早就想跟你在车上……”


    以至于她留在他背上的,全都些斑驳抓痕。


    几天过去,还是有很明显的印子。


    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怕是不容易愈合。


    宋熹暗自沉静着,回应道:“在你面前,理智总是很容易失守,所以你不能怪我。”


    “不怪你。”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下次可以更过分些?”


    “只要我能承受得住,随便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话虽这么说,但宋熹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男人要是承受不住了,她怕自己会被就地正法。


    车子驶回清风别苑。


    刚走到客厅,男人就伸开双臂,对宋熹说:“宝宝,累了就到我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