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金主×明星

作品:《炮灰渣攻二次就业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贺呈洲。


    “这么不欢迎我吗?”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长腿一伸挤入他腿间,欺身逼近。


    狭小的隔间挤了两个成年男人,顿时显得十分逼仄,尤其贺呈洲身形高大,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沈纵白几乎退至墙边,腰间多了一只手,让他不至于靠在冰冷的墙上。


    沈纵白没想到出来吃个饭也能遇见贺呈洲,转瞬想到江盛在包厢等着他回去,见他太长时间不回去说不定就找过来了。


    如果正好撞见……


    沈纵白抿唇,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愿想象那个糟糕的画面,“没有,只是有些意外。”


    贺呈洲没有错过他垂眸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不用想就猜出沈纵白在担心什么,无非是害怕被江盛发现自己与他藕断丝连、拉扯不清。


    他勾唇笑了笑,或许是灯光质感偏冷,唇角弧度显得冰冷渗人,他俯身贴近沈纵白耳垂,不徐不疾说道:“不期而遇,说明我们心有灵犀。”


    他把宴会上沈纵白说过的话还了回来。


    他话中隐隐带刺,虽然有暧昧的肢体接触,但态度相比昨天冷淡很多。似乎口口声声说着一定要当小三只是一时脑子发热,一夜过去就清醒了,对待沈纵白也恢复了原来的冷静挖苦。


    沈纵白对此毫不意外,贺呈洲从小顺风顺水长大,心高气傲,唯一跟头就栽在和自己的感情上,要是这样还能心甘情愿当小三,那他简直要称赞对方一句圣人了。


    “在想什么。”贺呈洲见他不说话,而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忍不住皱眉。


    这种时候还能走神,沈纵白当他是空气吗?


    沈纵白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眸光清浅犹如跃动的蝴蝶翅膀落在男人眉心,缓缓说道:“在想贺总昨天说过的话还做数吗?”


    “当然作数。”贺呈洲掌心逐渐用力,“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履行义务。”


    他受到路老爷子的邀请来这里吃顿便饭,没想到饭吃了一半,就看到了对面包厢里的沈纵白,当时沈纵白站在窗前赏花看的入神,并没有察觉他也在这家餐厅。


    明明菜的口味没有变化,他却因为沈纵白和身边人不加掩饰的亲密举动而食不知味,说不清是嫉妒还是什么,发现沈纵白离开包厢后,他立马借口有事处理跟着起身,于是才有了这次偶遇。


    沈纵白闻言怔了一瞬,贺呈洲前半句话语气听不出真假,后半句话说的不明不白有些奇怪,他下意识问:“什么义务?”


    贺呈洲不语,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低头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暗,几乎要吞噬眼前的青年。


    沈纵白从中品出一丝熟悉的危险,那是欲望蔓延的迹象。


    以前通常在寂静的深夜被贺呈洲用这种眼神注视,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遭一番罪,第二天浑身酸软,甚至床都下不了。


    后腰温度消失了一瞬,风吹进衣摆,带起一阵冰凉,紧接更为滚烫的触感传来,紧贴着皮肤。


    沈纵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贺呈洲不像在开玩笑,“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话还未说完,下巴就被贺呈洲扣住抬了起来,沈纵白睫毛轻颤,呼吸控制不住加重,顺着手臂摸到作乱源头,一根一根用力掰开他的手指,“不行。”


    贺呈洲轻笑,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行?”


    “我约了朋友,”沈纵白呼出一口潮湿的喘息,顺从他手指的力道抬头,眸光闪烁不定,语气乖顺,“改天好不好。”


    贺呈洲就像没听到他的请求,目光一寸寸又漫不经心地从他忍耐的脸上滑过,落在他上下起伏的精致喉结,“让我猜猜那个人是谁。”


    他作势思索了几秒,假装遗憾说道:“猜不出来,看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贺呈洲继续,指腹薄茧勾起阵阵颤栗,沈纵白几乎站不住脚,面容不复冷淡,眼尾弥漫着湿润的雾气。


    预感再不停下来可能面临失控,他咬牙试图从他手中挣脱,“贺呈洲,别装了,江盛在等着我,你别太过分。”


    这话好似起了点作用,只见贺呈洲动作一顿,笑意一点点收敛干净,钳着他下巴的手指也缓缓松开。


    沈纵白松了口气,从他怀里退出来,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其实那天的话我说着玩的,你不用当真。”


    他每说一字,贺呈洲眉宇间的寒意就加深一分,到了最后面如寒霜。在死一般的沉寂中,贺呈洲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冰凉刺骨:


    “什么意思。”


    沈纵白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索如何回答,想好后抬头,“江盛真的很不错,对我也很好。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辜负他的喜欢。”


    “所以,我们以后别再联系了,不管是哪方面的。”


    贺呈洲听了只想冷笑,他也确实如此做了,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周围,让人感觉莫名心惊。


    “不想辜负他的喜欢?”


    贺呈洲一字一句说:“沈纵白,你们才认识多久,江盛的喜欢你就看在眼里,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认识了多久?”


    他逼近:“从你还是个被狗仔追得狼狈四处躲的十八线,后来借着我的资源人脉混得风生水起到现在,我们认识了整整三年有余。江盛的喜欢你看的到,那我对你的感情呢,你真的一点都看不见吗?”


    “还是说,你从来就没在乎过我们的感情。”


    面对他泣血般的质问,沈纵白点头又摇头,最终只微微叹了口气,神色疲惫:


    “贺呈洲,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承认这个。但是我们已经分开了,就别再纠缠让彼此痛苦了,好吗?”


    他这话一出口,贺呈洲内心顿时升起深深的荒谬。


    这段感情中,沈纵白是完全的过错方,明明是对方先选择背叛,到头来却是他自己在苦苦纠缠,哀求沈纵白不要离开。


    他原以为分开后沈纵白或多或少会对他感到一丝愧疚,破镜不能重圆,至少给他一个陪在身边的机会,无论是当三也好,情人也罢,只要不彻底划分界限,他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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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自降身段维持这段廉价到不能再廉价的感情,结果沈纵白转头让他离开,说要和另一个人一心一意。


    真是讽刺。


    他一次次心软退步,换来的却是沈纵白愈发得寸进尺。


    不应该这样。


    他前前后后已经给过沈纵白很多次机会了,是对方选择不要,那就别怪他了。


    空气太过安静,呼吸声也清晰起来,外面传来脚步走近的声音,两人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听着那人进了旁边的厕所隔间。


    沈纵白侧身,想从贺呈洲身边出去,却被伸手拦下。


    贺呈洲骤然发难,不顾一门之外的隔间有人,果断单手扣住他的双手手腕反剪在身后。


    “你——”沈纵白只短促说出一个字。


    贺呈洲扯下西装领带,把他绑的结结实实,确定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才松开了手。


    即使沈纵白顾忌着有其他人没有用力挣扎,但贺呈洲毫不在意,绑领带的时候制造出的动静不小,隔间的人已经察觉了异常,踹了脚两个隔间公用的薄墙。


    “哪来的野鸳鸯!”


    那人骂骂咧咧走后,沈纵白才说:“你发什么疯,解开!”


    贺呈洲置若罔闻,食指蹭了蹭他眼尾,拿开时指尖水光闪烁,冷冷看着他说:“湿了。”


    “都说忘恩负义的人眼泪是白开水味,尝尝你的眼泪味道。”他把指尖放在他柔软的唇边,按了按。


    沈纵白抿唇,偏头拒绝看他。


    贺呈洲看不出来一丝生气的迹象,面色如常,然而行为却十分恶劣,他攥着沈纵白下颌用力一捏,迫使他吃痛张开嘴,眼角渗出更多的生理性泪水。


    食指进入柔软湿热的口腔,沈纵白被迫品尝到一丝咸味,贺呈洲不留情面地搅弄让他不断分泌口水,沿着嘴角流出。


    “滚…开…”


    沈纵白尝试踹他,双腿却被轻易压制,他狼狈的样子取悦到了贺呈洲,只见他眯眼愉悦的笑了起来。


    “沈纵白,从现在开始,我没耐心跟你玩什么第三者游戏了。”


    沈纵白终于能说话了,他下颌骨被掐的生疼,唇角破皮,嗓音也微微沙哑,“贺总想开了麻烦放我走。”


    贺呈洲笑了笑,摇头:“我正式通知你,以后随叫随到,不要反抗。否则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忘了告诉你,唐以珂即将开拍的电影,也就是你饰演男主角的那部,是贺氏集团投资的。”


    “所以,乖乖听话。”


    他的目光蛇一般冰冷缠绕在沈纵白身上,“现在该你履行义务了。”


    ……


    电话铃声响起,贺呈洲伸手从衣服里摸出手机,他看了一眼被蒙上眼睛的青年,勾唇笑道:“你男朋友的电话。”


    “说话小心点,可别被他发现了……”


    他按着青年汗湿的指尖滑过屏幕,接通了电话。


    “喂,纵白,你在哪,菜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