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作品:《在水一方

    杨家府邸之内,烛光摇曳,杨延平与杨延定相对而坐,兄弟二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温暖的笑意。杨延平的目光落在杨延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二郎,你可还记得前世隋朝时,你唆使姬威说我算卦的不实之词?那会儿,你可真是让我好一顿头疼啊。”


    杨延定一愣,显然没想到哥哥会突然提起这件陈年往事,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大哥,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儿?那时候年少轻狂,不懂事嘛。”


    杨延平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为兄我可是记仇得很呢。不过,说正事,我有个主意,既然我们前世都能玩出那么多花样,这世何不再来一次?就算卦这事儿,我还真想到了个计策。”


    说着,他站起身,摆了个道长的姿势,故作神秘地道:“你看我,相貌俊秀,装扮成道长那是再合适不过了。我就出去算卦,对那些辽人说,近日将有灾祸降临,辽人的粮仓将化为灰烬。他们肯定信以为真,哈哈!”


    杨延定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拍了拍桌子:“大哥,这主意妙啊!那实际上呢?”


    杨延平得意地一笑:“实际上嘛,自然是你这手工大师出场了。二郎,你可还记得前世你那些机关巧思?这次,我们要打造一辆可移动的机关木车。里面全都是涂了火油的木偶,内置机关弩箭和数颗炮弹。等辽人放松警惕,你就将这木车推到他们的粮仓处,让弩箭发射,击杀辽人。然后嘛,趁乱引燃木偶和炮弹,给辽人来个措手不及。”


    杨延定听得热血沸腾,他激动地站起身,双手挥舞着:“大哥,这计划太完美了!我马上就去设计图纸,然后请工匠打造。这机关木车,我一定能打造出来!”


    杨延平看着杨延定那兴奋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欣慰。他拍了拍杨延定的肩膀,夸赞道:“二郎,我就知道你行!你前世可是手工大师,这点小事儿对你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等你打造出这机关木车,我们杨家兄弟一起,杀辽军个里应外合,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说着,他转向其他弟弟们,脸上满是自豪:“三弟杨俊、四弟杨秀、五弟杨谅,哦不对,是延安、延辉、延德,还有六弟杨延昭,也就是杨昭啦,七弟杨延嗣,他前世是李承嗣。我们杨家兄弟齐心协力,何愁辽军不破?”


    弟弟们闻言,皆是热血沸腾,纷纷表示要为大哥二哥效力,共同对抗辽军。杨家府邸之内,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浓浓的兄弟情谊。而杨延平看着这一群生龙活虎的弟弟们,心中充满了骄傲和期待。他知道,只要他们兄弟齐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残烛在铜雀灯台上跳动,将杨延定的影子投在青砖墙上。他蘸着朱砂的狼毫突然顿住,宣纸上未干的"木鸢"二字洇开一团红晕。三更梆子声从院墙外传来,兄长那句"前世机关"仍在耳畔回鸣。


    "咔嗒"一声,紫檀木匣的铜锁弹开。杨延定指尖微颤,取出匣中泛黄的《鲁班秘要》。书页间夹着的金丝楠木片突然泛起微光,前世记忆如潮水漫过——隋宫垂拱殿前,他亲手为太子杨勇打造的青铜浑天仪正在转动,二十八宿的铜兽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杨延平拈着茶盏的指尖突然一抖,碧绿茶汤在青瓷碗沿荡出涟漪。他眯起眼睛打量正在啃胡饼的二弟,突然噗嗤笑出声:"二郎,你前世往姬威袖袋塞金铤时,饼渣子是不是也沾人家袍子上了?"


    "咳咳咳!"杨延定被噎得直拍胸口,半块胡饼"啪嗒"掉在《鲁班秘要》上。他涨红着脸抬头,正撞见大哥促狭的笑眼——这神情和前世杨勇拆穿他伪造卦辞时一模一样。


    "大哥你记性忒毒!"杨延定抓起木工尺作势要打,尺尖却突然弹出三寸寒光,"看这尺中剑!隋炀帝北巡时防身用的,现在正好削胡饼。"他手腕轻抖,银光掠过处,半空中的胡饼瞬间切成八瓣,整整齐齐落在兄弟们碗里。


    七郎杨延嗣嚼着饼含混道:"二哥削饼比削辽人脑袋还利索!"话音未落就被五郎杨延德弹了个脑瓜崩:"食不言!"这憨货前世是杨谅,如今还留着并州口音,倒把"食不言"说成了"十不严"。


    杨延平屈指敲敲案上舆图:"说正事。咱们这机关战车得比杨广的观风行殿还能装——轮轴要能拆解重组,车壁夹层塞满硫磺火鸢,顶棚做成可升降的弩床......"他蘸着茶水画出的草图上,赫然是史书记载"下施轮轴,推移倏忽"的改良版。


    "还得加个报警机关!"杨延定突然掏出个铜蟾蜍,"大业年间六合城的''褪磐击警''记得不?我在车辕暗格装了这个,辽狗碰着绊绳,这蟾蜍就会''呱呱''叫唤。"说着猛扯丝线,铜蟾突然张嘴喷出团绿烟,把凑近观察的七郎呛得眼泪横流。


    "大哥?"杨延定的呼唤将他拽回现世,"你看这个连环机括......"宣纸上墨迹蜿蜒,绘着精妙的齿轮咬合结构,"用牛筋绞盘带动弩机,这里藏硫磺火石,车顶暗格可放五十只火鸢。"


    杨延平定定神,指尖划过图纸上蜂窝状的箭槽:"今夜辽军换了三班哨,西角门戍卫每刻漏交班,恰好有半盏茶的间隙。"他从袖中摸出张舆图,朱砂标记的路线蜿蜒如蛇,"木甲车从这里下汾河故道......"


    "二郎又在发什么呆?"杨延平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月白道袍松松垮垮地披着,手里把玩着鎏金罗盘,"三更天了,你这木甲战车的图纸......"


    话音戛然而止。杨延平的目光落在那片发光的楠木片上,瞳孔骤然收缩。当年东宫起火时,他在废墟里找到的正是这样一片刻着"木甲杨"的残片。记忆中的烈焰突然在眼前炸开,他仿佛又看见姬威举着火把狞笑。


    梆子敲过四更时,杨家后院的梧桐树突然簌簌作响。七郎杨延嗣像只黑燕子掠过屋脊,怀里抱着刚拆解的辽军弩机。五郎杨延德正在地窖里熔炼铁水,火星溅在赤裸的脊背上浑然不觉。


    三日后,雁门关外黄沙漫卷。杨延平摇着"铁口直断"的布幡,月白道袍被塞北风吹得鼓如船帆。他盯着辽军粮仓外新挖的壕沟,突然从袖中抖出个木偶人——正是仿造柳抃模样做的机关傀儡。"无量天尊。"他甩动麈尾踏进辽营,袖中藏着的硫磺粉随风飘散。中军帐前竖着七丈高的狼头纛,耶律斜轸正对着龟甲裂纹眉头紧锁。


    "荧惑守心,天狼染血。"杨延平的嗓音带着奇异的共鸣,那是他前世在太史局观星练就的浑厚声线,"三日后朔月,火神降灾于东南。"他故意让袖中铜镜反射阳光,在耶律斜轸脸上投下一道晃眼的光斑。


    杨延平的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辽军大营升起的炊烟,嘴角勾起前世惯有的讥诮。腰间罗盘突然颤动,子午针指向正北——这是二郎约定的信号。


    "无量天尊!"木偶随着他的操控突然拱手作揖,把巡逻的辽兵唬得连退三步。趁这空当,杨延定带着改良版"六合城"战车从沙丘后缓缓现身。车顶三百具木偶同时拉弓的机括声,竟被他用编钟音律掩盖过去。


    当夜子时,木甲车碾过汾河冰面的声音细若蚊蝇。杨延定趴在车腹内,透过窥孔看见辽军粮仓的黑影。指尖扣住机关榫头时,他忽然想起前世那个暴雨夜——同样的姿势,他蜷缩在改造过的青铜水钟里,偷听杨勇与姬威的密谈。


    "放!"七支火箭同时升空,在夜幕撕开血红的裂口。木甲车顶板轰然翻开,十二具木偶在齿轮转动中直立,浸透火油的麻衣遇风自燃。辽军惊呼"火神兵"的瞬间,杨延定猛拉绞盘,三百支弩箭裹着硫磺火球倾泻而出。


    粮仓顶棚轰然坍塌时,杨延平正带着三百轻骑冲破东寨门。他手中长剑划出熟悉的弧度,就像前世斩断浑天仪锁链那般果决。冲天火光里,他望见粮仓梁柱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木甲杨"焦痕,忽然放声大笑。


    那笑声惊起寒鸦,与三十里外太原城头的更鼓声混在一处。杨延昭的白袍银枪正在城楼巡视,枪尖挑着的风灯忽然爆出灯花——这是他们儿时约定的捷报信号。


    "放!"随着七郎甩出带火的响箭,战车顶棚轰然炸开。涂着火油的木偶如天女散花般坠落,内置的硫磺球遇风即燃。杨延昭在城头看得真切,银枪挑着的风灯连转三圈——这是催动第二波"水饰奇兵"的信号。


    霎时间汾河水面浮起七十二具机关木偶,皆是按《水饰图经》所载打造。弹筝的木偶突然张口喷出毒针,斟酒的傀儡反手掷出霹雳弹。辽军指挥官刚喊出"保护粮仓",脚下突然塌陷——却是杨延德按"明堡暗道"图纸挖的陷坑。


    混战中,杨延平的道冠早不知丢到何处。他拽着二弟躲进战车夹层,忽然摸到车壁刻着的"木甲杨"字样,挑眉笑道:"这算不算青出于蓝?当年宇文恺给杨广造观风行殿时,可没想过能用来放火吧?"


    "大哥你看!"杨延定突然指向粮仓顶棚。但见火光中浮现机关拼成的篆体"杨"字,正是他仿照六合城"离合为城"之术设计的——每根燃烧的梁柱都是精心算计的笔画。


    三个月后,汴京茶楼说书人拍到醒木:"要说那杨家机关车,前有诸葛木牛流马,后有宇文恺观风行殿,都不及这''离合为城,火鸢焚天''的阵仗!"角落里的杨延平抿着茶直摇头:"世人哪知,那车轴里还卡着半块胡饼呢......"


    隔天,辽军大纛下,耶律斜轸的狼牙盔猛地一颤,千里眼里映出宋军阵前两道身影——青衫文士正在给战马梳辫子,银甲小将蹲在地上斗蛐蛐。


    "长生天在上!"他一把揪住副将的皮甲,"那个梳马鬃的,是不是三日前来说本帅印堂发黑的俊秀道士?斗蛐蛐的像不像献祥瑞说某祖坟冒青烟的英武使臣?"


    阵前杨延平突然抬头,隔着三百步精准冲他露齿一笑,手中玉梳"咔嗒"弹开机关,竟变成丈八蛇矛。那边杨延定蛐蛐罐里蹦出只铁甲蟋蟀,振翅飞过辽军铁骑头顶时突然炸开,撒下漫天胡椒粉。


    "杨!家!小!儿!"耶律斜轸的咆哮惊起飞鹰,"给本帅活捉那两个戏......"


    "精"字还没出口,宋军阵中忽起仙乐。三十六面杏黄旗无风自动,旗面浮现北斗七星——正是杨延平按宇文恺"观风行殿"改的障眼法。辽军战马齐刷刷人立而起,把背上的主人甩进昨日刚挖的陷马坑。


    "将军,这招叫''仙人指路''。"杨延平的声音透过机关铜喇叭传来,听着像在四面八方飘荡,"昨日给您算的卦可还作数?说好午时三刻莫穿金甲......"


    耶律斜轸低头看着卡在胸甲里的毒蒺藜,气得把狼牙锤砸向声源。锤子却撞上空中突然展开的绢帛——正是杨延定手绘的《辽帅跳脚图》,题跋龙飞凤舞:"赠耶律兄,画技得自吴道子真传,润笔费就用你家的粮仓抵了。"


    乱军中银光乍现,杨延定倒提着两把菜刀(实为杨业伙房顺来的玄铁宝刃)杀到帅帐前:"大帅,您家祖坟真冒青烟了!"说着掷出个冒着火星的陶罐,"我特意从太原城隍庙香炉扒的灰,给您助助兴!"


    轰隆巨响中,耶律斜轸的黑鬃马被染成绿毛驹。烟尘里传来杨延平的惊呼:"二弟!为兄让你带的是驱邪朱砂!"


    "拿错了!这是五弟染布用的靛青......"


    当夜辽军后撤三十里,宋军大帐却飘起烤全羊香气。杨延平捧着《周易》直摇头:"耶律兄怎就不信卦象呢?"帐外突然传来七郎的吆喝:"二哥!你埋在河滩的''会拉肚子的圣水''被辽军当成长生天赐的甘露啦!"


    (注:文中"会拉肚子的圣水"指杨延定用巴豆、河泥等物伪造的神迹,延续隋炀帝时期宇文恺"褪磐击警"的恶作剧传统)


    月色漫过演武场的青砖地时,杨业手里的《尉缭子》"啪嗒"掉在石桌上。老将军盯着斥候送来的战报,山羊须翘得能挂箭囊:"火鸢焚天?机关战车?这两崽子是把辽军大营当上元灯会办了?"


    "可比你当年强。"佘赛花拎着锅铲从庖厨转出来,发间还沾着面粉,"你二十三岁偷摸改装突厥投石车,结果把自家营帐砸个窟窿的事忘了?"她指尖突然弹出一粒茴香豆,正打在杨业欲盖弥彰翻书的手背上。


    老将军耳根泛红,抓起战报指着一行小字:"夫人你看!这俩混账在粮仓废墟拼了个''杨''字,生怕御史台找不到弹劾咱家的由头!"羊皮纸抖得哗哗响,"明日早朝,吕蒙正那老酸儒定要参我个''纵子狂悖''......"


    "参得好!"佘赛花突然把铁锅往石桌上一撂,惊得杨业险些摔了茶盏,"当年隋炀帝造观风行殿花了三万金,咱家小子用半车硫磺加两筐胡饼就办成了——"她变戏法似的摸出块焦黑的木片,正是战车残骸上刻着"木甲杨"的机关零件,"明儿我给吕相爷送锅羊肉泡馍,就用这木片当柴烧。"


    正说着,墙头突然翻下个黑影。七郎杨延嗣顶着满脑袋草屑嚷嚷:"爹!娘!二哥把辽军统帅的裤腰带顺回来了!说是要给您编条新马鞭!"追来的杨延定急得直跳脚:"小七你闭嘴!那是宇文家暗桩的玄铁令牌!"


    佘赛花抄起锅铲作势要打,眼底却漾着笑纹:"老大装神弄鬼的本事,倒像极了他爹求亲那会——非说太白星照我佘塘关,哄得我爹真以为天降祥瑞。"她忽然瞥见杨延平猫腰往月亮门溜,锅铲"嗖"地飞出去钉在门框上:"站住!道袍上怎么有脂粉味?"


    "辽人巫祝扮的!"杨延平扯着染了口脂的衣领喊冤,"那婆娘扔符咒比娘您的飞蝗石还凶......"话音未落,佘赛花已甩出三枚铜钱,擦着他鼻尖嵌进廊柱,拼成个歪歪扭扭的"该"字。


    杨业望着鸡飞狗跳的庭院,忽然拎起战报走向祠堂。烛光映着杨家列祖牌位,他憋着笑给杨素牌位敬了柱香:"弘农杨氏的棺材板老夫是按不住了——您当年烧陈朝战船用的还是普通火箭,现在这群小崽子直接派木偶人跳祝融舞了!"


    祠堂外偷听的杨延定捅捅兄长:"爹夸咱们呢!"却听"咔嚓"一声,杨业供在案上的龙泉剑突然出鞘三寸——那是老将军独创的"笑里藏刀"警示法。


    是夜,佘赛花给儿子们送宵夜时,"不小心"把杨业珍藏的《隋军机关图谱》落进了二郎书房。老将军次日发现时,只见到书页间夹着张新笺,画着结合六合城与水饰机关的新型战船,题款龙飞凤舞:"父帅,中秋给您整个会喷火的龙舟玩玩?"


    【幽默细节拆解】


    1. 跨代技术碾压:佘赛花用"三万金vs两筐胡饼"对比隋帝与儿子的花费,凸显杨家崽子的性价比幽默


    2. 祖传黑历史:杨业被揭发年轻时玩坏投石机,消解大将军威严形象


    3. 兵器化厨具:锅铲钉门框、茴香豆当暗器,将主母威仪与厨房烟火巧妙融合


    4. 朝堂梗:用吕蒙正可能弹劾的情节,把现代"家长被老师约谈"焦虑移植到古代语境


    5. 孝心歪用:偷敌军裤腰带编马鞭的荒唐孝心,符合七郎跳脱人设


    在这样温馨而又充满力量的氛围中,杨家七子紧紧相依,无论是前世的阴霾还是今生的挑战,都无法动摇他们之间那份深厚的手足之情。事后,辽军营地内,士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他们那时候,在战场上,竟然看到了与自己对峙的杨家双壁,那场景让他们至今难以忘怀。


    “哎,你们看到了吗?那坐镇中军,运筹帷幄的,不就是那天算卦的道长吗?”一个士兵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那沉稳内敛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没想到他竟然是杨家的中军将领杨延平!”另一个士兵附和道,脸上满是惊叹。


    “还有那冲锋陷阵,勇猛无畏的年轻人,不就是那天来献礼的那个吗?”又一个士兵插嘴道,“我当时还觉得他挺坦荡真诚的,没想到在战场上竟然这么不羁如风,杀得我们措手不及!”


    “记住这两个人,狡猾的不像话!”一个辽军将领走了过来,沉声说道。他脸上带着几分恼怒,又有几分无奈,“咱们以后跟杨家军打交道,可得小心点儿,别被他们给耍了!”


    士兵们纷纷点头,表示铭记在心。他们心里都清楚,杨家双壁可不是好惹的,一个沉稳内敛,智谋过人;一个坦荡真诚,勇猛无敌。这两个人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而此时,杨家府邸内,杨延平和杨延定正相视而笑,聊着战场上的趣事。


    “二哥,你看到辽军那帮家伙的表情了吗?简直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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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延平笑着说道,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哈哈,我也看到了!他们估计怎么也没想到,那天算卦的道长和献礼的年轻人,竟然是咱们杨家双壁!”杨延定也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得意。


    “这就是咱们的策略,让他们措手不及!”杨延平拍了拍桌子,笑道,“不过,接下来咱们还得继续努力,让辽军彻底见识到咱们杨家军的厉害!”


    “没问题,大哥!我杨延定一定冲锋在前,杀得他们片甲不留!”杨延定挺了挺胸膛,一脸坚定地说道。


    兄弟俩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战后,杨家府邸内一片欢腾,众兄弟围坐一堂,议论纷纷。杨延平看向杨延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二弟,顺便,我们可以多做几个等身木偶出来,给你做枪法陪练。哦,对了,还可以做几个小的,画上杨素和宇文化及家的脸,让七弟徒手掰断,断头腰斩,断胳膊断腿那种,怎么样?”


    杨延定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拍了拍大腿笑道:“大哥,这主意太妙了!七弟那力气,掰断几个小木偶还不是轻轻松松?”


    这时,四郎杨延辉,也就是前世的杨秀,插嘴道:“嘛,大哥二哥三哥,不如我们将那木偶,一刀一刀削成木片,也是好的。让他们知道,咱们杨家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五弟杨延德,前世的杨谅,也跃跃欲试:“大哥二哥,我先来,雕那木偶!我要把它雕得栩栩如生,然后再让它‘碎尸万段’!”说着,他还揶揄地看了杨延辉一眼,“四哥,你那个叫千刀万剐,我这个就叫‘精雕细琢再毁灭’!”


    三郎杨延安听了,也笑了起来:“哎,我先来在他们脸上写奸臣刺青!让他们即使成了木偶,也要背着这奸臣的骂名!”


    众人纷纷点头称赞,气氛一片热烈。


    此时,幽冥之地的崔珏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欢乐的气氛,他看向杨素和宇文化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瞧瞧,人家这五位皇子转世后都给您二位定下惩罚了。就按那小木偶上的来,人家李斯好歹只害死了扶苏,后面害死二十多个皇子公主是赵高搞的,结果就被赵高害到五刑弃市。您二位呢,老大被杨素诬陷的投水自沉,老二江都宫变被缢杀,老三被毒害,老四老五也被设计陷害,最终也死在宇文化及手里。怎么看你们俩的惩罚,我都觉得比李斯的具五刑要狠哦。”


    他说到这里,还故意装模作样地算了算:“先断四肢,脸上写奸臣黔刑,断头腰斩+千刀万剐……啧啧啧,这惩罚,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而另一边,有人想以此诬陷杨家搞巫蛊。宋太宗听后,却是不以为意,他哈哈大笑道:“杨家报复前世仇人不算哈!那杨素和宇文化及家早就死了三百多年了,他们不过在发泄怨气罢了。咱们杨家儿郎,行得正坐得端,何惧这些流言蜚语?”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是。杨延平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胸脯道:“对!咱们杨家儿郎,不怕事!谁敢诬陷咱们,咱们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杨家的厉害!”


    说着,他看向众兄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自豪。众人也纷纷响应,气氛一片热烈而团结。他们知道,无论前世如何,这一世,他们将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共同书写属于杨家的辉煌篇章!而在幽冥那边的杨素和宇文化及本魂,还有宇文化及的亲属们,那可真是“热闹”得不得了。他们一群“鬼”围在一起,看着杨家兄弟们给他们“定制”的惩罚清单,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


    宇文化及哆嗦着看着那份清单,哭丧着脸说:“这……这惩罚也太‘全面’了吧?断头、腰斩、千刀万剐……还有,这脸上写奸臣黔刑,是要让我遗臭万年啊!”


    杨素也是一脸苦逼,他扯了扯宇文化及的袖子,小声说:“老宇啊,咱们这是招惹了什么煞星啊?这杨家兄弟们,也太狠了吧!”


    宇文化及的亲属们也是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暗自嘀咕:这杨家兄弟们,不会是想把我们整个宇文化及家族都“灭门”了吧?


    而这时,杨坚和独孤皇后在幽冥界的某个角落看着这一幕,不禁一阵恶寒。杨坚哆嗦着说:“这……这怨气得多大啊!咱们当初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独孤皇后也是一脸无奈,她摇了摇头说:“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看看他们受罚的样子,真是……真是让人心惊胆战。”


    却见崔珏这时看向他们,一脸玩味地说:“陛下、皇后,你们可曾知晓,木偶上,没有你们的名字,是因为,他们对你们,失望了,绝望了,没爱了。哈哈,这杨家兄弟们,可是记仇得很呢!”


    杨坚和独孤皇后一听,顿时脸色铁青。他们心里明白,这杨家兄弟们对他们的怨气,恐怕是永远也消不散了。而崔珏看着他们那副样子,心里暗自偷笑:这幽冥界的日子,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崔珏又看向杨坚和独孤皇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说道:“瞧,他们现在倒是雕你们了,不过嘛,这可不是一出普通的雕像展,而是一出反抗的提线木偶的傀儡戏。来,咱们再瞧瞧这现世镜前,北宋的瓦舍里,那代表杨坚和独孤皇后的木娃娃,精致得非常,可表情却严厉冷漠得让人害怕。偶人手中,死死拽住两个木偶身上的傀儡线,那线,就像是你们的严厉掌控,挑起他们争斗的源头。”


    他指了指那两个木偶,一个是杨勇,一个是杨广。“本该手握着手的两个小人偶,却是手握着剑,彼此对峙,好像随时都要上演一场兄弟阋墙的戏码。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代表杨坚和独孤皇后的幕后推手,挑起他们争斗的罪魁祸首。”


    崔珏接着笑道:“还有那杨素和宇文化及嘛,嘿,他们全都以丑角的样子登场,要多丑有多丑。嘴歪眼斜,八字胡,三角眼,脸上画满麻子,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丑角大全。每当他俩登场,台下还有人往上扔臭鸡蛋的,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说着,只见代表杨勇的木偶身上的傀儡线突然崩断了,那木偶如同失重一般,落入“水中”。同时,一阵念白响起:“父皇母后疑我忌我,奸臣杨素和姬威诬陷我,弟弟算计我,不若效法屈子,葬身水中,也好过当这看似完美的雕像,惟愿来世,生得平凡人家,再不尝这傀儡之束。”


    念白刚落,那木偶缓缓转过头来,却变成了一个白衣银枪的俊俏少年,正是今生的杨延平。他一脸潇洒,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另一个木偶,也就是前世的杨广,却带上了面具,继续演着那场假装孝顺的戏码。但他的动作却显得越发僵硬,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悲哀。


    突然,杨广身上的傀儡线也被“咔嚓”一声砍断了,他卸下面具,露出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面容,却也变成了今生的他——坦荡真诚、勇猛无畏的二郎杨延定。


    紧接着,另外三个木偶,杨俊、杨秀、杨谅,也相继崩断了线。只见代表杨俊的木偶,唇角滴血,仿佛诉说着前世的冤屈;他转身一变,成了今生勤勉踏实的杨延安,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代表杨秀的木偶,颈间缠绕着一尺白绫,眼神中却透露出解脱的释然;他变成了今生依旧刚烈正直,却也变得审慎洞察的杨延辉。


    代表杨谅的木偶,也同样颈间缠绕白绫,他卸下了年少的轻狂,变成了今生刚毅果决的五郎杨延德。


    他们都崩断了线,转身围在了杨延平身边。那一声声“大哥”声中,充满了亲切和敬意。杨延平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感动,他悄然回头,向他们伸出了手,笑道:“弟弟们,好久不见。咱们今生,可要好好地活出个样儿来,再也不受那傀儡之束!”


    伴随着五双交握的木偶人的手,傀儡线缓缓落幕。崔珏看向杨坚和独孤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问道:“你们,看懂了吗?这戏码,可是你们前世种下的因,今生结出的果。希望你们能从中悟出些什么,别再让悲剧重演了。”


    杨坚和独孤皇后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知道,这傀儡戏虽然荒诞,但却深刻地反映了他们前世的过错和今生的教训。他们默默地点了点头,仿佛是在向崔珏,也是在向自己承诺:今生,他们一定要活出不一样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