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 38 章
作品:《在水一方》 现代篇·杨家哥俩变形记
杨坚的保温杯"咣当"砸在茶几上,枸杞水泼湿了最新版《军事理论》教材。监控画面里,他家大儿子正被二儿子按在军校格斗馆的软垫上,杨延定那小子摘了杨延平的银边眼镜,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哥,当年渭水边怎么不教我这招?"
"你...你们!"独孤伽罗新做的美甲掐进真皮沙发,香奈儿套装肩线崩开半寸,"本宫当年就该把广儿送去五台山!"
"大嫂消消气。"佘赛花嚼着泡泡糖,把战术平板转了个方向,"仔细看——"画面里杨延平突然翻身反制,擒拿手扣住弟弟手腕的瞬间,嘴唇堪堪擦过对方耳垂,"这不挺像当年平儿教定儿箭术?"
杨业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战术靴搭在茶几边缘晃悠:"要我说这俩崽子比咱们强,当年大哥在朝堂上..."他突然被杨坚死亡凝视,□□"当啷"掉在地上。
"报告!"门铃突然响起全息投影,曹家双胞胎拎着奶茶探头:"杨叔,您家平哥说今天带定哥见家长?"关家兄弟从隔壁阳台翻进来:"需要兄弟伙控场吗?我们当年出柜可是..."
"都给我滚!"杨坚抄起《孙子兵法》砸向全息屏,书页里飘出张泛黄的宣纸——正是前世杨勇七岁时写的"父皇子嗣和睦"。
此刻军校后山,杨延平正给弟弟系战术腰带。银杏叶落在他睫毛上,被杨延定吹开时故意蹭过鼻尖:"哥紧张什么?当年在双龙会假扮宋太宗都没见你手抖。"
"那会儿又不用见转世爹娘。"杨延平把瑞士军刀塞进弟弟口袋,指尖划过他锁骨处的箭伤疤——与前世杨广被缢杀的青痕位置重合。
"报告长官!"杨延定突然立正敬礼,迷彩服袖口滑出半截红绳,上面串着前世东宫的玉带扣,"新兵杨延定申请与您建立永久战略合作伙伴关系!"
他们身后十米开外,四道身影正在灌木丛后叠罗汉。杨业举着军用望远镜嘀咕:"老大耳根红了嘿!"独孤伽罗攥着《民法典婚姻篇》颤抖:"这算不算乱..."话没说完被佘赛花塞了满嘴跳跳糖:"大嫂,现在叫重组家庭骨科甜宠!"
"咳!"杨坚战术性清嗓,作战靴碾碎半片银杏叶,"解释解释,战略合作伙伴几个意思?"
杨延定反手把哥哥护在身后,战术背心上还沾着格斗馆的橡胶屑:"报告父亲!就是当年您让史万岁将军镇守凉州的意思!"
"放屁!"杨坚的将星肩章直颤,"史万岁可不会半夜翻墙给高颎送桂花糕!"他突然从光脑调出监控——画面里杨延定正往兄长宿舍偷运奶茶,吸管上还画着小爱心。
杨延平忽然摘了眼镜,月光下眉眼与开皇年间的太子重叠:"父亲可记得承乾殿那株西府海棠?"他指尖拂过弟弟颈侧,"当年您说''草木尚知向阳而生''..."
独孤伽罗的珍珠手链突然崩断,前世东宫的琉璃瓦在她记忆里轰然坍塌。她看着小儿子手腕上那道与杨勇自沉时相似的疤,突然把《民法典》拍在杨业脸上:"老二!管管你家崽子!"
"管什么管?"杨业笑嘻嘻摸出两枚军功章,"去年演习这俩小子端了蓝军指挥部——"他突然压低嗓音,"跟当年他们破辽军天门阵一个路数。"
佘赛花突然吹了个泡泡,粉红色糖膜炸开在杨延定鼻尖:"定儿说说,什么时候惦记上你哥的?是不是他给你补高数那会儿?"
"比那早。"杨延定把哥哥的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新生军训我中暑晕倒,哥给我喂水时..."他突然被杨延平捂住嘴,两人战术手套上的北斗纹路严丝合缝。
杨坚的智能手环突然报警——血压冲破180。他瞪着光脑弹出的《现代亲属关系法》,突然抓起杨业的作战水壶猛灌:"给老子记着!婚前财产公证必须做!战场急救包随身带!每月体测报告发家庭群!"
"爸..."杨延平刚开口就被弟弟拽到身后,杨延定掏出个锦囊抖出三样东西:前世东宫的鱼符、今生的军功章、还有两枚挂着子弹壳的戒指。
"报告!"关家兄弟突然从天而降,"曹家说他们当年送的是青铜剑!需要我们回宿舍取梨花枪吗?"
银杏雨纷纷扬扬落下,杨延平忽然笑出声。这笑声与渭水边的叹息重叠,惊飞了枝头沉睡的雀儿。远处教学楼传来整点报时,惊醒了某个在《军事史》课上打盹的紫微星转世——赵家小儿子正梦见自己给这俩发结婚贺电。
杨坚站在那儿,被四位军区老干部——也就是他这世的兄长们围得严严实实,心里头那个悔啊,就像是被陈年老醋泡过一样,酸溜溜的。他看着杨信怀里的小延平,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儿,心里头是又疼又爱,再想想前世杨勇的遭遇,心里头更是像扎了根刺似的,疼得厉害。
杨孝文,那气质高雅的老大,先开了口,眼神里带着几分责备,几分心疼:“小子,知道错了吗?你看看你前世,把勇儿逼成了啥样?投水自尽啊,那是多大的绝望!”说着,他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杨悌,那聪敏温文的老二,也接上了话茬,手里还抱着小杨谅,现在的杨延德,一边轻轻拍着孩子的背,一边说道:“你啊,总是以为自己是为孩子好,可你知道他们真正想要什么吗?不是权利地位,而是父母无条件、不偏颇的爱。你看看广儿,这世成了延定,多活泼,多开朗,哪像前世那样,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
老三杨忠,那见识精深、器量极大的将帅之才,也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勇儿那世,咱们都没能好好疼爱他,让他受了那么多委屈。这世,咱们可得好好弥补,别再让孩子受半点苦了。”说着,他还看了看怀里的杨广,现在的杨延定,那小家伙正瞪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老四杨信,那聪敏机智、谨慎勇武的汉子,更是直接,抱着小延平,眼神里满是疼爱:“你怀疑他的孝心?你看看北宋那一世,延平为了他父亲杨业,那是毫不犹豫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成了曹昂一样的孝子!你呢?前世你对勇儿做了什么?让他那么绝望?”
杨坚被数落得一头雾水,心里头却是暖暖的,他知道,这是兄长们对他的关心,也是对他前世的责备。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前世我太过于严厉,太过于掌控,以为那是为他们好,却没想到,那其实是害了他们。”
杨孝文听了,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你能明白就好。孩子啊,不是咱们手中的棋子,不是咱们用来实现自己抱负的工具,他们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咱们要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给他们无条件的爱和支持。”
说完,四位老爷子拉着五个孩子,笑眯眯地说道:“走走走,爷爷带你们买糖吃去!”又拍了拍杨业,警告他:“你若也这样,你也受罚!别以为咱们不舍得打你!”说完,还斜睨了杨坚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再敢欺负他们,咱们四个是不惜的把你按在太原宗祠暴打的!”
杨坚看着这一幕,心里头那个暖啊,就像是被春日里的暖阳照着一样。他知道,这世,他不再是那个严厉的帝王,而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一个疼爱孩子的大伯。他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头暗暗发誓:这世,他一定要好好疼爱这些孩子,让他们健康快乐地成长!
现代·杨家祖宅祠堂,四个老核桃在太师椅上排开阵势,杨忠手里的紫檀拐杖把青砖地戳得咚咚响。杨坚跪在祖宗牌位前,抬头正对上自己前世画像——隋文帝冕旒上的玉串正巧垂在他鼻尖,活像挂了一排冷笑的表情包。
"知道错哪了吗?"杨信把杨延平抱在膝头,小团子正用肉乎乎的手捏芝麻糖。老爷子每说一个字,芝麻就簌簌往下掉,惹得怀里的奶娃娃咯咯直笑。
杨坚盯着那件绣着"天下第一好爷爷"的围兜,嘴角抽了抽:"不该用考察储君的标准..."
"错!"杨孝文突然拍案,惊得梁上燕子扑棱棱乱飞。老教授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寒光一闪:"你给五岁广儿布置的功课——每日临《兰亭序》三遍,背《战国策》两篇,还要学突厥语?"
祠堂角落传来"咔嚓"一声。众人扭头,只见杨延定正叼着哥哥的磨牙饼干,腮帮鼓得像偷食的仓鼠。七岁的小延平叹着气掏手帕:"二郎,这是你今日偷吃的第七块..."
记忆闪回·隋宫尚书房
十岁的杨勇跪坐在青玉案前,笔尖的墨汁在宣纸上洇开。窗外飘来弟弟们蹴鞠的笑闹声,他刚要探头,戒尺"啪"地打在案头。
"太子今日若背不下《盐铁论》,晚膳就免了。"杨坚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惊得他腕间玉镯撞在砚台上。裂纹顺着和田玉纹路蔓延,就像他眼底将碎未碎的泪光。
现代·军区大院游乐场
"冲啊!"五岁的杨延定举着水枪冲锋,把前来逮人的杨坚滋了满脸水。小短腿跑起来像踩着风火轮,嘴里还嚷嚷:"大伯伯追不上!略略略~"
杨忠拄着拐杖在后面喘:"小兔崽子!那是你上辈..."话到嘴边突然拐弯:"...上个月新买的阿玛尼西装!"
杨延平抱着童话书坐在秋千上,阳光给他睫毛镀了层金边。忽然阴影笼罩,抬头看见杨坚拿着哆啦A梦创可贴蹲在面前:"平儿,能教大伯伯玩这个...呃...艾派德吗?"
小团子眨眨眼,肉手手在平板电脑上划出流光:"这个叫水果忍者,大伯伯砍这里~"杨坚手起刀落,西瓜汁溅了满屏。小延平忽然凑近他耳边:"阿爷别怕,这次平儿会教您怎么当爷爷。"
家族茶话会·大型社死现场
杨悌把投影仪调试得吱呀作响,幕布上突然弹出《隋书·高祖本纪》。杨业一口茶喷在杨坚裤腿上,独孤伽罗默默把瓜子盘往远处推了推。
"请看vcr!"老教授激光笔一点,画面上赫然是仁寿宫夜宴。杨广正偷偷把醒酒汤倒进花盆,却被杨坚抓个正着。
"这盆魏紫牡丹,"杨孝文推眼镜的手都在抖,"是独孤皇后最爱的..."
"我知道!"五岁的杨延昭突然举手,"后来被二哥尿死了!"
满室死寂中,杨延定捂着脸往哥哥怀里钻。杨延平熟练地摸出奶糖哄弟弟,抬眼却见杨坚耳尖通红——原来威严的隋文帝此刻正偷偷往独孤伽罗身后躲。
四个老爷子排排坐啃冰糖葫芦,糖渣粘在胡子上亮晶晶的。杨忠把最后颗山楂塞给偷瞄半天的小延定,忽然叹道:"当年咱们教孩子兵法,总说要''料敌先机''。"
"结果防住了外敌,"杨信用帕子擦着重孙子嘴角的糖渍,"倒把自家崽子逼到渭水边。"
晚风拂过祠堂檐角的风铃,叮咚声里混着孩童嬉闹。杨坚蹲在沙坑边给孩子们堆城堡,玄色唐装沾满泥沙。小延平突然吧唧亲在他皱纹横生的脸上:"大伯最好了!"
暮色里,曾执掌乾坤的手抖了抖,沙堡尖顶塌了一角。杨坚把脸埋进掌心,温热的湿意从指缝渗进沙粒——原来当大伯的眼泪,是甜的。现代某军区家属院里,杨坚攥着《隋书》缩在葡萄架下,四个穿老式中山装的老爷子围成半圆。杨信怀里抱着啃糖葫芦的杨延平,糖渣沾了小家伙满襟的唐装盘扣。
"三叔您听我解释..."杨坚刚开口就被杨忠的拐杖戳中膝盖:"解释你个头!看看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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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多懂事!"老爷子抖着胡子指向正给弟弟擦嘴的杨延平,五岁奶团子踮脚够着三岁杨延定的油嘴巴,"阿定乖,吃糖葫芦要转着圈舔。"
杨延定突然嗷呜咬住哥哥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嚷:"哥哥甜!"杨业嗑着瓜子笑喷:"大哥瞧见没?您上辈子要是有小延平半分温柔,广...阿定能长歪?"
"歪什么歪!"杨悌突然从《资治通鉴》里抬头,镜片反着寒光,"昨儿阿定抢了隔壁老潘孙子的竹蜻蜓,转头就上供似的捧给小延平——这叫什么?这叫兄友弟恭!"
葡萄叶沙沙作响,杨延平正握着杨延定的小肉手在沙坑画阵法:"这是雁形阵,爹爹说辽兵最怕这个。"小团子突然抬头,杏眼里闪着狡黠:"阿定知道吗?前世有个将军叫卫青..."
"卫青哪有哥哥好看!"杨延定猛地扑倒哥哥,沾着糖渣的嘴往他脸上蹭。远处突然传来潘美的怒吼:"杨老二!你家醋坛子又把我儿子惹哭了!"
杨业拎着鸡毛掸子冲出来时,正撞见杨延定叉腰挡在哥哥身前:"潘惟德你敢说哥哥像姑娘!我哥画阵法比你爹解微积分还帅!"小豆丁突然从兜里掏出瓶老陈醋,"看清楚了!这才是''潘杨之好''——潘家遇上杨家,醋都要多喝三斤!"
四位老爷子笑作一团。杨孝文拍着石桌直喘:"瞧瞧!小平儿把阿定教得多好!"突然板脸戳杨坚额头,"再看看你!当年非要给勇儿请十个太傅,结果呢?把孩子逼得见着《论语》就吐!"
"何止啊!"杨信把睡着的杨延平裹进羊绒毯,"上个月我教小延平扎马步,您猜怎么着?孩子尿裤子都不敢说,还是阿定闻着味发现的!"他眼眶突然泛红,"勇儿当年要是有这勇气告状,何至于..."
杨坚手里的书突然落地,惊飞了觅食的麻雀。他望着沙坑里滚成泥猴的两个孩子,恍惚又看见开皇十年的渭水河畔。那时杨勇的白玉冠漂在水面,像极了此刻杨延平掉落的虎头帽。
"大伯发什么呆?"杨延定突然蹦到他背上,糖葫芦棍子比作宝剑,"驾!带我去找哥哥的帽子!"杨坚下意识托住小团子,脖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与记忆里杨广五岁时缠着他要骑大马的场景重叠。
杨忠的拐杖突然敲响石阶:"愣着干啥?没听见小祖宗说要找帽子?"四个老爷子齐刷刷起身,杨悌摸出老花镜,杨信掏出手电筒,连最严肃的杨孝文都卷起了《史记》当望远镜。
夜幕降临时,杨业扒着院墙憋笑:"您倒是爬快点啊!"杨坚骑在墙头进退两难,杨延定在他脖子上兴奋尖叫:"左边!哥哥的帽子在冬青丛里!"
二楼窗边,独孤伽罗织毛衣的手抖了抖:"这要拍下来发朋友圈,标题就叫''隋文帝夜盗冬青''。"忽见杨延平揉着眼睛坐起来,奶声奶气地问:"伯母,阿定又带大伯做什么坏事呀?"
月光漫过葡萄架,杨坚攥着虎头帽灰头土脸地落地。杨延定突然吧唧亲在他皱纹密布的脸上:"大伯好厉害!比爹爹养的军犬还会找东西!"
二十米外传来杨业的怒吼:"小兔崽子说谁不如军犬呢!"四位老爷子的笑声惊醒了整条街的声控灯。杨延平抱着失而复得的帽子甜甜一笑,眉心的莲花钿在月色下若隐若现——这次是阿定用彩色笔给他画的新妆。五岁的杨勇,而今那稚嫩模样的小杨延平,就像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眨巴着明亮温柔的杏眼,望着杨坚——这个前世里作为隋朝父亲,今生却成了他大伯的男子。他颈间的长命锁与璎珞轻轻碰撞,发出悦耳的叮当声,仿佛是天籁之音,为这温馨的画面添了几分生动。
小延平握着三岁的杨广,也就是如今的杨延定那胖乎乎的小手,一本正经地指导他背诵《弟子规》。“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他奶声奶气地念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稚嫩,却又异常坚定。
念罢,他忽地抬起头,那双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用那诙谐幽默的语调说道:“可是呢,大伯,你瞧瞧,在隋宫那时候,你可从来没让我们兄友弟恭、相互扶持过。你倒好,整天就让我们争斗、互相猜忌,跟斗鸡似的。”
这话一出,杨坚先是一愣,随即苦笑不得。他望着眼前这个小人儿,心里五味杂陈。想当年,自己确实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让兄弟们之间充满了硝烟与战火。如今听来,这番童言无忌的话语,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愧疚。
杨坚蹲下身,轻轻揉了揉小延平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与疼爱:“延平啊,大伯那时候做错了。现在大伯知道了,兄弟之间应该和睦相处,互相扶持。大伯以后会好好爱你们,不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
小延平听了,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爱极了。他拉着杨广的手,蹦蹦跳跳地围着杨坚转圈圈:“大伯最好啦!以后我们要一直这么开心下去!”
这时,杨孝文、杨悌、杨忠、杨信四位老爷子也围了过来,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欣慰。他们知道,经过这一世的重生与改变,杨家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和睦与幸福。
杨孝文笑着摸了摸小延平的头:“延平啊,你可是咱们杨家的宝贝疙瘩。以后啊,大伯伯伯们都会疼你爱你的。”
小延平仰着头,眨巴着眼睛问道:“那大伯伯伯们会不会也疼二弟、三弟他们呢?”
“当然会啦!”四位老爷子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知道,这一世,他们要用心去爱护每一个孩子,让他们感受到家的温暖和幸福。
于是,一行人说说笑笑地拉着五个孩子去买糖吃。那欢声笑语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是最美的旋律。而杨坚也暗暗下定决心,这一世,他一定要做一个好父亲、好大伯,让杨家充满爱与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