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丢了羊,燃了房

作品:《有代言了,但是猪饲料(娱乐圈)

    高嘉璈已经听不见他的嘲讽,心彻底凉凉,无助地站在原地,问蓝岚:“如果丢了羊,我该怎么办?”


    蓝岚说:“你没带狗吗?”


    “阿云……我的农户家没养狗。”


    蓝岚皱起眉,“我也不知道了,硬找试试?”


    高嘉璈又挠挠脑袋,没梳的头被一挠,鸡在上面下三个蛋都不成问题。


    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阿云。


    阿云那头很吵,她听了半天才听明白,“高哥,我现在没在村子里,我在另一个村搬砖。你别急,借陶五孃或者三叔家的狗,给它闻闻羊的味道,牵着一路找,能找到的!肯定又是那两只跳脚麻手的羊!!”


    “好的好的。”高嘉璈连声说,挂断电话,蓝岚已经把大黄狗牵来了,她说:“你去找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其他羊。”


    周晓文在憋笑,但也把狗牵来,说:“用我家的狗吧,我羊少,用眼睛也看得住。”


    高嘉璈接过他手里的狗绳,道了谢。


    大黄狗摇着尾巴,慢慢走在后山到村子的小道上,偶尔还停下来吃两口路边的不明物体,一点找羊的样子也没有。


    高嘉璈摇了摇绳子,“哥们,在工作呢,拿出你牧羊犬的精神来!”


    大黄狗忽然抬起头,鼻子嗅了嗅,跑了起来。


    高嘉璈被它拽着跑,摄影师跟着高嘉璈跑。


    大概跑了五分钟后,大黄狗扑到一个人怀里,摇着尾巴求撸。


    高嘉璈喘着气,抬起头,发现是梅盛。


    我靠。这狗跑半天把梅盛找到了,梅盛的味道和山羊很像吗?!


    梅盛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模样,问:“怎么了?”


    高嘉璈摸了下鼻子,他不是很想承认自己笨到连羊都会丢,于是说:“没事,我追狗玩呢。”


    说完他才发现,这样说显得自己更像个傻子。


    梅盛指了指相机。


    高嘉璈只好认命地说:“好吧,我丢了一只羊。”他把“一”字咬得很重。


    梅盛问:“只丢了一只?”


    高嘉璈无语:“你什么意思?”


    “羊是群居动物,一般不会一只跑离群。如果你只丢了一只,那可能是小羊,被人偷走、掉下山崖、被狼吃了都可能。”


    “你认真的吗?这里有狼?”


    “没有。”


    “那你说了干嘛?吓我一跳。”


    梅盛笑了笑,说:“被人抱走的概率也不大,毕竟邻里之间都了解,最有可能是掉下山崖了。”


    高嘉璈问:“那现在怎么办?”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响起。


    “嘉璈哥,”来电的是蓝岚,“你家有只羊非要乱跑,被我逮住了,你先回来把它赶回去吧,不然一会儿又丢了。”


    阿云家的羊是有多动症吗?高嘉璈挂了电话,牵起梅盛大黄狗,说:“那边又出了点事,我先……”


    “我帮你找。”


    “你不用干别的活吗?”


    “干完了。”梅盛淡淡地说。


    高嘉璈哑住,这就是总裁效率吗?


    二人走在回后山的路上,高嘉璈咳了一声,说:“你昨晚给我刷的礼物,我以后赚了钱还给你。”


    “不用。”梅盛说。


    高嘉璈歪头从下看了看梅盛,说:“你后面为什么要主动退出直播?”


    “那时你很难做,”梅盛也转头,看向高嘉璈,“而且我知道,你不会选我。”


    他的语气很平静,一丝苦笑在他眼里闪着。


    高嘉璈愣住,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


    他也搞不清自己对梅盛的情感了,似乎他们感情的顶点在初见那刻达到顶点,之后一路下降。


    一个农业总裁莫名其妙爱上自己,高嘉璈已经过了初中读霸总文学的年龄了,他知道梅盛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他不喜欢不纯粹的感情。


    梅盛自嘲地笑了笑,转过头,没有再说话。


    回到后山草场,高嘉璈一眼就看见蓝岚使劲抱着一只咩咩叫个不停的大羊,不让它跑。


    周晓文在一旁假装着急,手却一点不动,看见梅盛,忙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梅盛没理他,不是故意不理,而是注意力被蓝岚手里那只狂躁的羊吸引了。


    “放开它。”梅盛几步上前,看了看羊,说。


    蓝岚一怔,“放了不就跑了吗?”


    “跑了就知道另一只羊在哪里了。”梅盛没有多解释,他的心情并不好,眉间的压抑更沉重了。


    蓝岚虽然不懂,但还是放开,羊蹭地一下跑了出去。


    “你别去了,我帮你找。”梅盛说这句话的时候,没看高嘉璈,抬脚追了上去。


    周晓文赶忙拉上呆住的高嘉璈,说:“走啊,你还真让梅哥替你背锅吗?”


    “诶!这剩下五十多只羊怎么办!”蓝岚问。


    “你可以的!”周晓文答道。


    蓝岚翻了个白眼,男人果然一个都不靠谱,她掏出手机,打给杨梅。


    早点已经消化完,但高嘉璈暂时感觉不到热和饿,他心里只有焦躁——因为丢了羊、因为梅盛在身边、因为周晓文也在身边。


    大羊一路叫,带他们走在山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另一座山上了,这些山绵延起伏,一座接一座,并没有非常明显的分割线。


    天气有些阴沉,似乎要下雨了。


    周晓文看着山下的江,江水的样子已经和昨天完全不同了,他担忧地问:“我们会不会迷路啊?”


    梅盛说:“不会。”


    “为什么?”


    梅盛没有回答了。


    周晓文想自己真愚蠢,怎么能追问大佬已经确定的事情呢?


    “梅总我……”


    “别说话。”高嘉璈打断,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羊叫声,不远,听起来是小羊。


    大羊朝一个方向叫起来,一声接一声地。


    他们顺着那个方向摸过去,只见大树下,一只灰扑扑的小羊被大树的藤蔓缠住,小细腿还在一蹬一蹬地。


    最重要的,它的背上有一道红杠。


    高嘉璈重重松了口气,扯开藤蔓,小羊落在地上,腿踩了几次都没站起来。高嘉璈忙想去抱它,结果是被踹了好几脚,无从下手。


    “受伤了。”梅盛说着,脱下冲锋衣,蹲下身,轻轻裹住小羊,像抱婴儿一样把它抱起,左右颠着,小羊逐渐恢复平静。


    高嘉璈看在眼里,梅盛对这些事情的熟练程度绝不是在镜头面前装的,他好像曾千百次做过这样的事。


    “给我吧。”高嘉璈伸出手。


    没想到,周晓文凑到梅盛身边,说:“梅哥,我来抱。”


    高嘉璈奇怪地看着他,自己要抱是因为这本来就是阿云家的羊,他要抱是因为什么?摆造型吗?


    周晓文很快给出答案:“你走了那么久,也累了。”


    哦,为了拍马屁啊。


    梅盛瞥了周晓文一眼,“你确定要抱?”


    周晓文点头。梅盛便把羊放到他怀里,小羊不适应地蹬了几脚,又安静下来,躺在周晓文怀中。


    那只大羊还等在原处,看见周晓文怀里的小羊,上去轻轻拱了拱,咩咩叫了几声。然后转身,带着他们往回走。


    真有灵性,高嘉璈问梅盛:“对了,这只大羊怎么会找得到小羊的?”


    梅盛答:“大羊是小羊的妈妈,羊妈妈能辨别出是自己的孩子的叫声,会迎着小羊的方向使劲回应。可以跟着羊妈妈顺着小羊叫声的方向去寻找。”


    高嘉璈点头,又问:“你不怕迷路吗?”


    梅盛说:“只要看得见江,就不会迷路,你只要顺着江走,总能找到村子的。”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高嘉璈打量着梅盛,“好像你来过这个村子一样。”


    梅盛说:“公司需要调研西瓜地村是否有什么农业发展途径,我亲自来调查的。”


    高嘉璈这才想起,这话梅盛之前就说过,只是他没放在心上罢了。


    但他还是不信:“割猪草、找菜、割麦子、喂猪、找羊……你什么农活都会,这也是调研需要?”


    梅盛说:“我在村子住了一段时间,向村民学习的。不融入他们的生活,我怎么知道他们要什么?”


    高嘉璈挑了挑眉,心想梅盛倒是比王总良心多了。但心里又觉得哪里怪怪的,梅盛说的应该是真话,到底哪里怪呢?


    周晓文心里也有小九九,自己刚才问了同样的问题,梅盛可没那么耐心。难道说,梅盛喜欢在一件事做完后再复盘?


    那他岂不是可以回去后再问“为什么不会迷路”这个问题,还可以就此拓展一下话题。


    这可比爬床聪明多了。他暗道机智,脚步加快,紧跟梅盛身边,正要开口,天上却窸窸窣窣下起小雨来。


    高嘉璈戴起衣服兜帽,又帮腾不出手的周晓文戴上帽子。


    梅盛抬手感受了一下雨量,说:“快走。”


    “没事,”周晓文笑着说,“这点小雨不值一提。”


    “一会儿可能会有泥石流。”


    周晓文:?


    高嘉璈也惊道:“真的吗?泥石流来了我们怎么办?”


    周晓文表情管理住,说:“小学老师不是教过吗?往泥石流垂直的方向跑,逆着泥石流而上。”


    高嘉璈看了看这陡峭的山,别说逆着泥石流跑,他就算是全副武装也爬不上去。


    梅盛说:“这里的地形特殊,很难往上跑。如果遇到泥石流,只可能被冲到山底。”


    高嘉璈:“冲到山底,还能活吗?”


    梅盛看向他,说:“不可能活。”


    小雨似乎变得没那么平淡的,周晓文和高嘉璈打了个寒颤,都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周晓文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四处寻找后发现,这个味道来自自己。


    低头一看,小羊居然拉了他一袖子的便、便。


    “啊!!!!”


    周晓文的尖叫回荡在山林,激起一片鸟儿。


    ……


    小羊送到了梅盛借住的农户里,农户陶三叔是个兽医,村里大小牲畜生病都是他来治。


    高嘉璈赶着其余十只羊回阿云家,关到羊圈后,只觉累得要昏倒了。


    那边白子慎的呼噜声震天响,但猪也在跟着哼哼唧唧,高嘉璈过去一看,食槽空了,白子慎的箩筐放在旁边,里面有半箩筐猪草。


    秉着猪饲料代言人和曾经听懂过猪说话的心,高嘉璈拖着疲惫的身体,把昨天剩下的猪饲料倒进食槽里。


    做完这一切,雨已经停了,太阳重新冒出头。


    高嘉璈回房间看见喜羊羊的被单,头皮发麻,换了个面,躺在上面很快睡着了。


    一觉无梦,直到下午五点,高嘉璈才被电话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接起来。


    “天呐你终于接电话了,”来电的是海儿,“今晚的任务是六人合伙烧饭,你赶紧起床,把头发梳一下!”


    “在哪里啊……”高嘉璈迷迷糊糊地问。


    “来阿云家,你家!现在应该快到了,你快点起来!”


    “什么?!”他蹭地坐直身体,“怎么没提前通知?”


    海儿扶额,“你好好看看每日活动的专栏,都有发布的。”


    今日活动:


    1,每户抽一位嘉宾上山放羊,另一位嘉宾完成昨天早上的任务。


    放羊要求:不丢羊,羊吃饱;


    割猪草要求:至少半箩筐;


    纳鞋底要求:至少三双。


    2,下午自由活动,晚上由节目组提供食材,六位嘉宾共同到一户人家做饭,抽签决定哪一户。


    要求:使用灶火,不允许用电磁炉等现代设备。


    高嘉璈拿起电话:“我没有抽签啊。”


    海儿:“你睡到现在抽什么签?白子慎替你抽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敲门声。


    高嘉璈匆匆挂了电话,挂电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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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儿还在咆哮:“记得梳梳头!”


    高嘉璈随便拨弄了一下,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开了门。


    门外五个嘉宾的谈话声一顿,蓝岚首先笑了笑,问:“才睡醒啊嘉璈哥。”


    高嘉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请他们进来。


    五个人手上提着菜,乌泱乌泱地挤进去,其他两家的人都不自觉地打量起阿云家,饶是周晓文都露出同情的表情。


    他啧啧两声,“不容易啊,怪不得你总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高嘉璈白了一眼,问:“你袖子上的羊屎洗了吗?”


    周晓文一听,嘴都气歪,不再理会高嘉璈,蹲下把菜拿出来。


    他们分了工,白子慎、杨梅洗菜,周晓文洗碗,蓝岚上山捡细柴生火,梅盛出门打水,高嘉璈被分配了一个最难的任务——劈柴。


    是的,阿云家层层叠叠放着很多粗柴,但都没劈开,没办法直接放进火炕。


    高嘉璈把木桩搬到院子里,又从门边挑了把斧子,掂量两下。拿起粗柴放在木桩上,比划了一会儿后,抬起斧子,往下一劈。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


    斧子砍偏,划过木柴边。


    木柴滚落在地,斧子狠狠砍在木桩上。


    所有人低下头,就知道高嘉璈不会一次成功的。


    高嘉璈尴尬地挠挠头,打算再来,没想到斧子紧紧卡在木桩里,他只好手脚并用地去拔斧子。


    斧子飞了出来,划过天空,“砰”地一声砸到周晓文脚边。


    周晓文:?


    高嘉璈:“我靠,抱歉抱歉。”


    周晓文怒气冲冲地拿起斧子,高嘉璈往后缩了一下,不至于吧!


    周晓文说:“你是不是猪脑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劈柴是这样劈的吗?你不会拿手机搜索一下吗?”


    鉴于自己有错,高嘉璈也只好默默受着他的骂,要过去拿斧子再试,却被周晓文躲开:“我来劈!”


    高嘉璈说:“那我去洗碗?”


    “我洗好了!”周晓文皱着眉,一副厌蠢症犯了的模样,“你去生火吧。”


    周晓文嘴贱,但居然真的很快学会了劈柴,比他割猪草的时候灵活多了。


    高嘉璈把他劈好的柴抱到灶房,恰好蓝岚回来,在她的帮助下,高嘉璈点燃细木柴和木屑,用火钳放进火炕,又加了几块木柴,火炕缓缓燃了起来。


    接着就是炒菜烧汤煮饭。


    白子慎在得到梅盛煮饭“教学”后,兴致勃勃地来煮饭。


    高嘉璈看见水都还没浸泡过最上层的米,提出疑问,却被白子慎怼了回去:“梅总说了,水距离米饭要刚好一个指节,我把手指插在饭里看了,水刚好距米刚好一个指节。”


    听起来怪怪的,但高嘉璈也没什么煮饭经验,没再说什么。


    大多数菜是蓝岚做的,但周晓文非要秀一秀厨艺,高嘉璈便和杨梅蹲在火炕边加火,结果两边配合得“完美无缺”,炒出的豆角比高嘉璈还糊。


    梅盛看了一眼,把袖子挽在手臂上,露出精壮的手臂,“我来。”


    他修长的手指扶住豆角,“咚咚咚”几下切好,起锅烧油,把豆角丢进去。


    “加火。”梅盛说。


    杨梅拿来木柴,高嘉璈用火钳夹着丢进火炕,火瞬间升高,舔舐着锅底,豆角的香味开始四溢。


    梅盛像个大厨一样,居然还会颠锅,把高嘉璈和杨梅看得目瞪口呆。


    炒了一会儿,梅盛一手拿锅,一手用筷子夹了一根冒着热气的豆角,悄悄吹了吹,看向高嘉璈,说:“尝尝熟了没有。”


    蓦地被点名,高嘉璈站起身,要接筷子却被梅盛避开,“你手太脏了。”他说。


    高嘉璈说:“那我怎么尝?”


    “张嘴。”梅盛说着,把豆角送到他嘴边。


    高嘉璈来不及反应,就被豆角的香气诱得下意识张嘴,下一秒,香甜而清新的豆角味占领口腔。


    他眼睛闪着光,点了点头,说:“还不错。”


    梅盛勾起嘴角笑了笑,把豆角装盘,说:“等饭煮好了就可以开饭了。”


    说完,端起豆角准备离开。


    “你干嘛不自己尝?”高嘉璈后知后觉地问道。


    梅盛只笑着看了他一眼,走出灶房。


    杨梅拉了拉高嘉璈的裤脚,悄悄说:“豆角没熟不能吃的,会腹泻。”


    高嘉璈:???


    “不会死吧?”


    “这倒不会,”杨梅说,“顶多就是去医院住几天。”


    高嘉璈此时只想抓一把生豆角塞梅盛嘴里。


    “梅哥,”外面传来周晓文的声音,“你炒的豆角好香啊,好想吃一口,但我抱着凳子不方便,你能不能夹一筷子我尝尝?”


    梅盛说:“开饭了再吃。”


    高嘉璈和杨梅对视一眼,笑出声来。但一想起自己吃了不熟的豆角,高嘉璈的笑意又消失了。


    这时,灶台上煮米饭的锅盖一下一下地跳动起来,杨梅伸头看了一眼,说:“是不是火太多了,要不减点儿?”


    高嘉璈才要动,却听见一声细小的炸裂声,不安的情绪袭来,下一秒,火突然窜大。


    “小心!”


    “砰!!!”


    煮饭的锅像炸弹一样爆开,震得整个村子都抖了一抖。


    四个嘉宾跑向灶房,里面烟雾弥漫,还有火星子没扑灭,落到旁边的柴火上,很快燃起火来。


    其他三个嘉宾愣在原地,直到梅盛大声说:“找水!”他们才如梦初醒,忙去抬水。


    梅盛拉上冲锋衣拉链,准备跑进灶房。


    “危险!!”周晓文拉住梅盛,里面的火势迅速攀升,马上要舔到房梁了。


    梅盛一把挣开周晓文,跑了进去,他感觉自己的心在狂跳、手在颤抖,恐惧、极度恐惧的情感几乎要吞没他,只剩一丝理智强拉着他找人。


    “高嘉璈!!”他喊道,声音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