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打一辈子光棍

作品:《重生真嫡女,嫁绝嗣王爷全家跪求原谅

    聂茹非还未开口,竹欢推开碍事萍兰,冲过来:“我家姑娘,有让你动桌上的东西吗?你就急吼吼上赶着打扫,姑娘发话了吗?”


    霜乔瞪大眼:“你!”


    “我什么!你说你还是在大公子的书房里伺候过的,难道连桌案这种重要地方,没有主子的命令切不可乱动这种规矩,都要我一个粗丫头来指点你吧?”


    “你!你!”


    霜乔眼里已起雾,聂茹非见好就收,上前拉起霜乔的手,疼惜道:“霜乔啊,竹欢被我惯坏了。你是大公子教出来的,自然大度,莫要与她置气。”


    霜乔不买账地别开脸,轻轻冷笑了一声。


    竹欢见状,刚要发作,被聂茹非一个眼神盯回去。


    她又顺带扫见刚撞着柱子稳住身形的萍兰。


    想来刚刚被竹欢一推,萍兰怕是险些摔倒,勉强撞到柱子才稳住了身形。


    她捂着肩头正委屈,跟聂茹非对上视线时,她以为聂茹非怎么都要为了她说上竹欢两句。


    谁知没有。


    只见聂茹非拉着霜乔的柔荑道:“我一见你便知你蕙质兰心,竹欢暂且不提,怕是二公子屋里的丫头们全部加起来也顶不上你一根指头。大公子既将你送来,我自当要宠着供着,哪能让你做这些打扫的活计?如若要做,也有的是人做。”


    聂茹非一面说,一面往萍兰处瞧。


    这还不明显吗?


    她说的干活人,不就是萍兰吗?


    哦,萍兰做得,霜乔就做不得。


    霜乔就得供着宠着,她就是可以被任意使唤。


    萍兰不服气,上前气恼道:“四姑娘何意?说奴婢不如霜乔的一根指头?”


    聂茹非似是才发现说错了话,半捂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萍兰你别误会。”


    “哼,”萍兰扭开脸,“奴婢耳不聋,心不瞎,每个字可都听得清清楚楚。您既然那么嘱意霜乔,那就有什么事都吩咐她去办吧。奴婢不留下给您碍眼了。”


    “欸,萍兰……”


    一屋子的人,眼睁睁看着萍兰负气离开。


    霜乔见状,也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出去追萍兰。


    聂茹非却一把捉住了她的手:“霜乔,来都来了,跟我们一起用早点吧。”


    竹欢瞧出聂茹非的打算,跟着上前拉人:“是啊是啊,我带了好多早点回来,不吃浪费了。而且我家姑娘都发话了,你还敢嫌弃不成?”


    霜乔:“……”


    就这样,屋里三人吃吃喝喝笑笑。


    屋外树下踢石子挨饿等人出来哄她进去的萍兰,最终哭着跑了。


    伯爵府后门外,封彻翻墙出来后,回想方才看到的事,不由笑着摇头。


    这时,街边突然窜出好些身影。


    他们很快出现在封彻身边。


    正是傅冲等人。


    “王爷。”


    陈闯见封彻在笑,拱手问:“王爷因何发笑?”


    “一大早上便欣赏了一出离间计,”他反手敲了敲陈闯的胸口,笑着说,“有意思的很。”


    “啥?”


    封彻对傅冲:“你给他翻译一下。”说完,负手走了。


    陈闯以为傅冲真知道,凑到傅冲跟前:“冲哥,王爷刚刚啥意思?”


    傅冲板起脸:“你问我,我问谁?”


    说完跟上封彻,也走了。


    独留陈闯原地莫名:“王爷让我问你,你也说不知道,那我究竟该问谁啊?喂,等等我啊。”


    景王府。


    “所以,你一大清早地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一室锦绣中,景王封溪温温和和地打了个哈欠,看着面前的弟弟。


    封彻扔了个小笼包到嘴里:“她手里有皇兄的东西,可她压根不可能接触到皇兄,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皇兄曾经找过她。”


    “呵呵,”封溪哂笑一声,“对,我是找过她。我记得上回你还死不承认对那个聂家老四没兴趣,怎么今天为了人家就找上门了?你这打脸够快的啊。”


    封彻喝了口清粥:“皇兄莫要打岔,你找她是不是让她给你画《千寿图》,准备作为寿礼,进献太子?”


    封溪:“她都跟你说了。”


    封彻险些呛到:“没有,她都不知道我知道了,全部都是我猜的。”


    “你倒是聪明,人家不说你都能猜到。”


    “皇兄你就莫要打趣我了,《千寿图》是你去岁就有意找张蓦制作,如今你定是知道聂家那位字不错,又跟我有往来,所以才打着做寿礼的名义,与其接触。这么明显,三岁孩童都猜到了。”


    封溪笑了笑。


    他的笑,能令人如沐春风。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他顿了顿,脸上的春风都冷了两分,“有一点你说错了。


    太子寿礼是何等紧要之事,我岂敢怠慢一国储君?


    找上聂四姑娘,也是看中了她的能力。


    你上回送来的字帖,很不错。


    看似临摹了张蓦,实际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剑批山河的恢弘之势,比起张蓦这些年来逐渐被汴京的纸醉金迷磨光磨软了灵气,更加惊艳夺目。


    太子殿下可是我大周书法大家,张蓦的字早已失了风骨跟锐气,即使让他做出《千寿图》,到时也根本送不出手。”


    封彻闻言,颔了颔首:“皇兄说得有理,张蓦的字,我前不久刚见过,确实如皇兄所说。”


    他拱手致歉:“臣弟收回方才的话,果然还是皇兄思虑周全。”


    “否则,怎么能当你的皇兄呢?”封溪说着亲自给封彻碗里夹了个小笼包。


    封彻笑着夹起吃下:“那是,我皇兄乃我大周第一人。”


    封溪温笑:“那我近日寻个时机,入宫一趟。”


    “干嘛?”


    “找德妃娘娘给你赐婚啊,难不成你要打一辈子光棍?今日你刚好得闲,就随我一起进宫吧。”封溪低头咬了口小笼包,下一刻就听封彻猛然起身。


    “皇兄,我想起慎刑司还有公务没忙完,先行一步。”


    封彻逃式地溜了。


    封溪也习惯了,端坐在位子上,笑着送了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彻儿,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汴京城东大街。


    阿嚏!


    阿嚏!


    竹欢:“姑娘,您昨晚是不是着凉了?咱们刚出来,你就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