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弹起了一下,又马上平了下去。


    秦天仙将水分穴的银针拔出来,银针颜色发黑。


    “很少有毒素是到水分穴,水分穴是到肠道,能到肠道吸收的毒素,不多。”秦天仙拿起来,在亮丽的灯光下仔细查看。


    “你看,银针的毒尖有什么?”秦天仙问。


    秦伟观察到那银针毒尖有一粒粒并且在挪动的东西,很诡异。


    “像是虫子?”秦伟只能如此猜测。


    “没错,蛊毒。”秦天仙下了结论。


    “蛊毒?”赵叔叔很惊讶,这个名次在这一带并不陌生,毒医派中就有一个弟子名号蛊邪,就是用蛊的高手。


    “可是蛊邪那人已经十年没回乡了,听说是去了苗疆找金丝蚕蛊去了。”赵叔叔答复道。


    苗疆是金丝蚕蛊的发源地,至毒之王。


    “既然是蛊毒,显然是有意为之,怪不得医院查不出来,赵叔叔你想想,你有没有什么仇人?得罪过什么人?”秦伟跟着刘刚警官也辅助破了一些案子,思维也已经往侦探的思维靠。


    “这?”赵叔叔面露难色。


    “女儿都这样了,还有比女儿的命更重要的事吗?你就说吧。”赵敏母亲急死了。


    可是赵叔叔还不是很想说,而是先问道:“秦伯伯,这蛊毒能解吗?”


    “解铃还需系铃人。”秦天仙说道。


    赵叔叔又陷入了沉思,叹了口气,说道:“仇人多了,以前抢土地和人结过怨,水稻的事也打过,为了巴结前村长,私下也给他干过坏事。但这些,要报复就报复我啊,给我女儿下毒是什么意思?”


    “还有吗?”秦伟问,这些人要报复,不会用蛊,没必要。


    赵叔叔支支吾吾着。


    “你说啊。”赵敏的母亲狠狠地推了一把赵叔叔。


    赵叔叔这才交代了一些往事:“十几年前,有晚暴雨,我就去把他家的种田挖了个口子,那鱼儿被冲了一半到我的农田里。他来找我,我没还,人家也没证据说我偷他的鱼,就打起来了。当时他老婆也在场,结果在打架中碰到了她老婆,她老婆撞到了,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尸两命。”


    赵叔叔说起往事,听了这段话,秦伟真是很气,那赵良的恶劣的人品看来就是遗传了这父亲。


    “这是报应啊,报应啊。”赵敏的母亲哭着。


    “这事也不能全赖我,那是意外,意外事故,我也不想的。”赵叔叔狡辩着:“可那蛊邪去了苗疆之后,没回来过啊。”


    “除了他还能是谁,这村里用蛊的,他可是高手。而且那小子心术不正。”赵敏母亲解释着。


    “秦伯伯,现在怎么办?”赵叔叔急道。


    “我暂时用银针封住毒液攻心,但不是长久之计,三天内不能解毒,赵敏必死。”秦天仙分析道。


    “哎呦。”赵敏母亲已经急哭了,大喊着报应哦,报应哦。


    秦伟看着病床上的赵敏,还是于心不忍。


    和爷爷暂时性的离开赵叔叔家里,路上,秦伟忍不住问:“爷爷,这蛊邪到底是什么人啊?”


    “蛊邪全名叫秦天邪,他为人偏激,心术不正,这毒药派有人擅长用毒,有人擅长制毒,而这个秦天邪喜欢用蛊毒,本来以他的本事混个名堂不是问题,可偏偏用蛊毒为非作歹,虽说是去了苗疆,但也有人说是流亡。不知真假。”秦天仙解释着,说完,他又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毒医派一直在我们天医派之下,那秦毒医也一直不服,和我比试过好不错,都输得狼狈,爷爷最后一次见他,说会让徒弟回来再次比试领教。爷爷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