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可你不听话,怎么办呢?

作品:《暧昧过头,京爷他佛口阎王心

    汗蒸裤扎皮带就算了,怎么里面还有条运动紧身裤?


    她擦了擦额头汗珠,还要继续脱,被男人用眼神制止。


    “换上,跟我去跑步。”


    郝蕴咽了口唾沫:“不是伺候……唔!”


    她被男人抵在墙上,双手反剪。


    陆以南俯身,两人几乎鼻尖碰鼻尖:“想怎么伺候,这样?”


    她慌乱躲开男人的吻,疯狂摇头,声音急得变了调:


    “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半截袖是和陆以南同样汗蒸服,仿佛情侣装。


    经过改良,可郝蕴穿着还是不合身,松松垮垮,似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陆以南骨节不经意擦过她脸颊刮伤。


    “用上药吗?一会流汗浸入伤口会很疼。”


    ……


    白天大西洋风平浪静,自助餐厅里,少女累得气喘吁吁,好似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陆以南则从容得多,呼吸都未曾紊乱。


    慢条斯理扎起一块牛排,放进郝蕴盘里。


    这小身板,跑步还真受不住。


    “成人影片不用看,我本意送给乐蔚看的。”


    欸?


    那是不是也不用……


    似是看透她心里所想,陆以南点头:“不用,在外人面前做足戏就好。”


    “陆少,是不想和蔚蔚小姐订婚么?”


    郝蕴脸蛋健康粉嫩,柔柔依偎进陆以南臂弯:“我可以帮您,但有个条件。”


    周身气压瞬间冷下去,她顶着压力,继续细声细语:“不多,后天拍卖会,您帮我拍下个东西就好。”


    郝蕴昨天在包厢听富家子弟说,明晚游轮会拍卖一件藏品,古西周黄玛瑙珠。


    是妈妈生前最喜爱的珠宝。


    郝蕴一定要抢回来,将来带它回雪港,去妈妈的故乡。


    “如果我不同意呢?”


    陆以南亲密轻拍少女稚嫩脸蛋,笑容深邃:“姜小柒,敢和我讲条件?你是第一个。”


    “不对,你不是,上一个没规矩的,被剁成肉泥喂大黄了。”


    “说起来,大黄也好久没开荤,馋肉了吧?”


    郝蕴拼命压下慌乱,盈盈抬眸:“陆少……您要杀我?”


    陆以南怜惜别一缕头发至她耳后,轻捏了下少女粉嘟嘟耳垂:


    “本来舍不得,可你不听话,怎么办呢?”


    “人彘,听说过么?”


    陆以南不紧不慢送入口中一块牛排。


    “我做过,成品很美。”


    “老挝园区,有疯女人咬伤我,就绑起来,用锋利刀尖抵在纤细脖颈,一点点向下搅弄。”


    “她才二十岁,疼得哭都哭不出来,水灵灵大眼睛紧盯我,恳求放了她。”


    郝蕴冷眼瞧瓷盘上五分熟牛排,莫名联想到血肉模糊人彘,忍不住恶心干呕。


    “后来你猜怎么着?不小心割到她大动脉,温热鲜血溅了我一脸,死了。”


    “她的血难喝,一股铁锈味。”


    “你的呢?甜的,还是腥的?”


    疯子!真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陆以南缓缓走至郝蕴身边,发狠捏住她精致下巴。


    “想体验一下么?”


    “不……不要、我不想!”


    陆以南故作为难思考:“那就硫酸?”


    “之前一十八线小明星用孩子威胁我,就泼了她一脸硫酸,丢进红灯区,死时肠子流一地。”


    “你这么美,还真不舍得便宜大黄。”


    陆以南亲昵唤她,似爱人低语:“小柒,人彘和硫酸,喜欢哪个?”


    郝蕴吓傻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胡乱摇头:“不喜欢,我哪个都不喜欢!”


    陆以南残忍轻哄:“不然去红灯区?以你姿色,定比小明星卖价高。”


    风从没关严窗户挤进,吹起两人衣角,相互纠缠。


    少女面上血色尽失。


    抽噎着小心翼翼扯上男人津凉衣摆,生涩轻摇,央求道:


    “我选你,好不好?”


    “不要玛瑙珠……我不要了。”


    暧昧灯光照亮她脸上小绒毛,乖得令人心软,柔是最没攻击力的东西,却能克刚。


    陆以南略一停顿,脑中不由浮现昨日美梦。


    喃喃道:“选我么?”


    郝蕴小鸡啄米点头:“我知道错了。”


    “真乖。”


    “吃完饭回房间等我,现在去处理点事。”


    陆以南一走,郝蕴脱力瘫在椅背。


    继母发来消息:


    『搞定了吗?郁凤鸣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听说,他昨夜挑了个年轻女服务生。』


    『没有,服务生不是我。』


    屏幕那头,李春燕重重松口气。


    郝羽晴欣赏新做猫眼美甲,拈酸阴阳。


    “妈,郝蕴那小贱人会不会已经得手,生了二心故意骗咱们呢?”


    “不会,她母亲遗产攥在手中,谅她也不敢!”


    “那可不一定,小贱人长得水性杨花,男人都喜欢那样的!”


    前天和大学学长表白,约会时,竟明里暗里打听郝蕴消息!


    郝羽晴每每想起,浑身就气得发抖。


    “爸也真是的,有什么好事都紧着小贱人先来!我就不是亲生的吗?”


    李春燕见女儿小家脾气,不由黑了脸。


    “今晚私趴,陆家二公子也去,若拿下他,可比郁凤鸣那酒囊饭袋强多了!”


    “你还怕比不过郝蕴?”


    ……


    “南哥,泰曼那批货被姓宁的堵了!”


    陆家主经营军火生意。


    这次一大批枪械被当地地头蛇黑吃黑,赔了个精光。


    陆以南懒懒掀开眼皮:“都他妈是废物吗?”


    陆家若知此次事办砸,保不齐又会家法将他打半死。


    毕竟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南哥,事情也许还有转机,地头蛇讲了个条件,他说——”


    陆以南打断他:“要我娶他三百斤,棺材板都压不住的女儿?”


    靳弥怕得要死,牙齿咯吱咯吱打颤。


    为自己小命,却还是笑嘻嘻说:“周小姐珠圆玉润,白白胖胖的,有福气,南哥,娶回去旺夫!”


    下一秒,黑洞洞枪口就无情指向靳弥太阳穴。


    陆以南轻声呢喃:“与其回陆家被打死,不如现在来个痛快,你说呢?”


    “老两口不是盼着我结婚?正好,头七一过给我和周小姐配冥婚。”


    “南哥……”我不想死!


    陆以南给枪上膛:“你先下去,我随后就到。”


    “不要!大哥,求求你救救我!”


    门外传来一阵清晰哭声。


    一衣衫不整女孩跌跌撞撞跑出来,抱紧陆以南大腿,眼泪鼻涕蹭一裤腿。


    经理苏杰追出来,看清情况,踉跄后退两步。


    “陆、陆少!”


    陆以南挑眉,算做回应。


    女孩还继续声泪俱下,哭得那叫一个惨。


    “大哥,我不是自愿的,是他要强迫我,我不想卖身!”


    “不是自愿?”


    陆以南蹲下身,与她视线齐平,语气听不出情绪:“那你说说,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靳弥狠狠捏把汗,却也松口气,颇有些感激看向女孩。


    谈生意时,陆以南喜欢热闹,就在游轮顶层订了包间,没关门。


    整个游轮共9层。


    从上往下依次是温柔乡,纸醉金迷,一念定乾坤……


    顶层,只有身份极其特殊最贵客人才能上来。


    性质与红灯区差不多,给足钱,就能让肤嫩腿白女人陪一晚。


    “我是被朋友骗来的……啊!他来了,大哥你救救我!”


    女孩紧紧拽住男人衣角,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以南垂眸。


    杏眼樱唇,水光潋滟,倒是和小家伙有几分像。


    不过,没她眉宇间那股灵气。


    大腹便便满脸油腻中年男人呼哧带喘走近。


    “臭娘们,别他妈给脸不要,还敢踹老子?一会干死——陆少!”


    陆以南半开玩笑咧嘴:“呦?还认识我啊。”


    笑容邪气,却阴森无比。


    “陆少,您……别生气。”


    中年男人显然也是地位不低老总,头发特意抹发胶,整个人油光锃亮。


    可此刻和经理并排站一起,鹌鹑使垂头,不停哆嗦。


    靳弥后背一凉。


    南哥表情……今天恐怕要出事!


    说不准,还要出人命!


    “我就问问,瞧你俩吓得,怕杀了你们?”


    “不、不、不怕。”


    “那抖什么呢?”


    男人笑起来很好看,眼神清澈却又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温度。


    经理:“您……您给我一些时间,定查到是谁将这位小姐卖进来的!”


    “可以吗,会不会很麻烦你?”


    他不这么说还好,话一出口,经理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