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作品:《将军他娶了反贼娘子》 赵存真等三人离开怀璧寺便径直回了将军府,想着等宁淮川回来将密道里的发现详细告之。谁料,等到日头已落,却只等回了怒气冲冲的赵宸玉。
见她仿佛看不见自己,自顾自往院子里去,赵存真才满是疑惑地冲她招招手:“小妹?见了哥哥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赵宸玉正在气头,连带着将火气迁怒到了眼前三个男人身上。她转回身,狠巴巴的眼神将三人挨个扫射了一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没头没尾地丢下这么句话,又转身继续往院子去。
“......”
三人面面相觑,完全没能搞清楚她的意思。赵存真不禁为难,朝另外两位悻悻地笑了笑。
“可能又是去听书,听到什么恼人的故事了,你们别在意,我去看看她。”
魏安也笑笑,忙摆手道:“我们自然不会在意的,那兄长去看看夫人,我俩还是出去找找将军吧。”
三人就此分开,赵存真才倏地沉下脸,脚步匆忙地跟上了赵宸玉的背影。
“玉儿,到底怎么了?”
“你别管。”
赵存真更是一头雾水,加快步子挡住她去路:“什么事连哥哥都不能说?”
赵宸玉并不想叫哥哥操心,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有多在意宁淮川,但被他一再追问,不由得烦闷之意涌上心头。
她叹口气,有些不悦道:“不是什么大事,兄长就别问了,放心,我不会耽误正事的。”
她既这么说,赵存真也不好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得叹口气作罢。
赵宸玉见状,收敛了些火气,转向身后跟着的雪禾吩咐道:“去给兄长备茶。”
......
茶案上很快烹起了一只热气腾腾的茶壶,茶香四溢,二人这才从方才的不快中平静下来。赵宸玉屏退左右,屋里独剩了他们兄妹。
赵存真沉下声音,说起正事,讲至谢大成怀疑那条密道通向皇宫之时,赵宸玉的眉心便复杂地拧起了几个大包。
她一边细细思量,一边呢喃着:“通往皇宫?皇宫的哪里呢?他们到底想做什么?本该存放在怀璧寺的假黄金不见了踪影,难道还能运进宫不成?”
忽地,她盛着星宸的眸子明快地闪动起来,然后嘴角一勾,冲赵存真露出个明了的笑。
“我知道了。那条密道未必是通向皇宫,若我记得不错,皇宫以北约一里地的位置,是朝廷其中一个国库的位置。他们把假黄金运到怀璧寺,是为了偷梁换柱,换走国库里的真黄金!”
“你说什么?你可确定那里有国库?”赵存真惊出一身冷汗。
赵宸玉却十分郑重地点点头:“我记得京城舆图,按照兄长的描述来看,我断定他们的目标一定是国库,而且,我猜现在那些假金就在国库附近,甚至已经换走了不少真金。难怪,难怪啊......”
“难怪什么?”
“不瞒兄长,其实我一直好奇秦燮堂堂太子为何会大费周章弄什么假黄金来贿赂,现在看来,他只是眼光浅,不想白白养着连山寨,才受人怂恿,在云州开了铜矿。其实真正需要假黄金的是护国公,他与工部尚书一起谋划下了这场在天子眼皮子下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赵存真却微微蹙眉:“目的呢?”
“北旻,和亲。”
说到这儿,赵存真眸色随之一暗,发出一丝阴郁的光。
“你是说,他们要借和亲一事,偷走大郯国库的真黄金?倒也有些道理......难怪当时议亲时,他们格外在意大郯的嫁妆有多少,原来是想将黄金夹带在给公主的嫁妆里带回北旻。最后,他们再将大郯朝廷有假黄金流入民间一事抖露出来,那么大郯必定内乱!到时,北旻雄兵南下入侵,正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赵宸玉点点头:“北旻野心之大,连我也未曾想到。但不知护国公为何会替北旻做事,还拉拢了工部,不,应该不止工部。负责给公主准备嫁妆的,是礼部,也就是说,礼部可能也有他们的人,甚至还有户部......可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朝廷呢?”
赵存真自是不得而知,只能叹口气:“眼下,你我推测出了此事全貌,只是,该如何叫英王他们提防呢?今日我们是秘密去探怀璧寺的底,护国公只知是华阳公主要去,才叫人临时避出去,也未必就惊动了他,既然已经冒了这么大的险,做了这么多准备,他们应该不会就此收手。”
赵宸玉则不解地挑挑眉:“为何要他们提防?兄长,此事你我只当不知道,宁淮川与英王若是真查起皇宫,也由他们去。还好眼下他们还只将目光盯在还阳丹上,等他们想起那些多出来的假黄金,去问秦燮时,也只能看到一个疯子了。”
赵存真听罢,不免疑道:“你这又是为何?”
赵宸玉勾勾嘴角,露出个狡猾的笑:“那么大一笔黄金,北旻要得,南凌就要得。”
“什么?!难道你想......”
“兄长,”赵宸玉坦然地打断他,“南凌这些年,被北旻压榨得还少么?我们几万兵马的粮草,都是南凌百姓们勒紧裤腰带一口一口省出来的。只是要他们还回来一些黄金罢了,我已经很客气了。”
赵存真心头一酸,又连着轻叹几声:“兄长是怕你出岔子,救出一个六殿下已是不易,如何能带走那么多黄金呢?”
赵宸玉抿了抿唇,垂下头思索道:“看来,除了‘烬天’,要再多增派些人手了,师父的栖风阁应该也能帮些忙,不过即便这样,估摸也只能带走五成,剩下的......就得兄长帮我想法子了。”
赵存真见她目光已经滑溜溜地跑到自己身上,不禁觉得寒毛直竖:“你不是把主意打到我那师兄身上了吧?”
赵宸玉“扑哧”笑出了声,道:“除了溧城,也的确没有更合适的地方能暂时存放黄金了。”
赵存真没好气道:“我可提醒你,我那师兄为人端正,即便我开口去求,他也未必会答应。再说,公主没娶成,黄金也丢了,你就能保证北旻不会怀疑到溧城头上?那可都是些蛮人,万一他们迁怒溧城,岂不是害了那一城百姓?”
赵宸玉双眸微微一沉,摇摇头道:“北旻暗中夹带大郯黄金一事,他们必不敢声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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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即便觉得溧城有问题,也不敢公然做什么,毕竟溧城作为两国之间唯一的缓冲地带,若是哪一方先占了溧城,于另一方而言,就是宣战。”
“熵北王自知国力亏空,经不起开战,所以我想,他只能认栽,要想补救,就只能要求大郯再嫁一位公主,到时,矛盾重回他们二国之间,溧城也就能无恙了。”
赵存真想了想,道:“唉,你这么说是没错,但我那师兄能不能答应,我也不能保证。这样吧,我去封书信,约他来京面谈,若他答应,我们便分一些黄金给溧城,若不答应,你也不许再强求,那些黄金我们能带多少带多少,带不了的就放弃。”
赵宸玉顿时露出笑颜:“好好好,全听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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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安与谢大成出府去寻宁淮川,先是去了英王府上,无果,随后又去了瞿府,得知瞿衙内独自回了府,且已经睡下,便也没有再去打扰。
二人一边往平日宁淮川常去的地方找,一边犯起嘀咕。
魏安道:“连衙内都回去了,头儿和英王殿下怎么还不见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
谢大成瞥他一眼:“别胡说,我们又没有打草惊蛇,他们一个皇子一个二品将军,能出什么事?”
“也是,可这人到底去哪儿了啊......”
魏安正满是心焦地发着牢骚,忽然感觉自己一只手臂被人狠狠捏住,下意识地“哎呀”一声。
“谢大成!你做什么?”
谢大成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就连脚步也忽然定住,整个人仿佛见了鬼似的惶悚。
魏安不禁诧异,随着他的目光往侧面那条出了名的“烟花柳巷”中瞄了一眼,随后也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只见万花丛中,摇摇晃晃走出一人,穿着朴素的灰色外袍,两腮通红,若不是这张脸他们格外熟悉,还真有可能当成是某个寻欢过后的浪荡子呢。
“头儿这是?逛花楼了?”魏安脸色一阵比一阵难看,殊不知身旁的谢大成比他还难看百倍。
宁淮川与英王从那青楼里出来,便分开各回各家。许是他们是新面孔,店家也不敢贸然给他们透底,于是今日这番试探,他们也只打听了到了一些常去那里寻花问柳的熟人罢了。
快出巷尾时,宁淮川也发现了站在巷子口的谢魏二人,他招招手,示意他们跟过来。可酒意上头,他竟全然没发觉他们的古怪。
他们跟在他身后一同回府,却与他拉出了一段距离。
回到府中,宁淮川忽觉倦意袭来,于是也未多问他们今日在怀璧寺探查之事,先往赵宸玉的院子走了过去。
彼时赵宸玉还与赵存真吃着茶,一听丫鬟来报,她倏地拉下脸,二话不说便丢下哥哥独自回了寝屋。
刚进院的宁淮川见此一幕先是一愣,随后茫然地看向站在茶室门口,同样不解其意的赵存真。
“玉儿她怎么了?”
赵存真耸耸肩,表示不知。待他又往宁淮川身边走了几步,才忽然明白什么似的,满是嫌弃地将他上下打量了几眼。
“要不你先闻闻你身上的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