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夫、君

作品:《国师夫人她红杏出墙

    “用人命?疗伤?”如此邪魔外道,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我想,之前我们两败俱伤,但我身上有你割舍的半截真身,替我压制住了噬魂印,他们没有办法,要想再控制我,只能是冲破你的真身。”


    “可他们怎么不直接用地脉,反而用人命呢?”


    谁知,等她问出这句话,容危却笑了。


    “倒不知你们谁是邪魔了,地脉会干涸,到时候天下九州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青浣也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象征性地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尴尬。


    容危在她身旁坐下,说道:“人的精魂是天地之中最有灵气的东西,有些精怪不愿苦修就会吸收人的精气。青玄这次用的就是这个方法。”


    青浣听到他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那照你这么说,他为什么不选择京城的人祸害,反而是跑到百里之外的济州呢?”心里涌出两个答案,“要么是京城中的人死光了,要么青玄的栖身之地就在济州附近。”


    “那你还要去吗?”


    青浣把玩着他的手指,闷声说了句,“暂时不了。”


    “京城定是有异状的,不过有皇室在,不会允许容迹太过分,反倒是济州……”


    “你知道来时的路上到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吗?”青浣打断他,问道。


    “来时的地方,好像是……博州。”


    博州地处西南,境内多水泽平地,是名副其实的大景粮仓。容危边回忆着之前城池上的名字,边朝她解释。


    “怎么?”


    青浣捏着他的手指,歪着头看他,说道:“我想去看看。”


    这一次容危倒是没有拒绝,只说道:“先养好身子。”


    青浣想起昨夜调息一夜恢复的半成神力,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头不语。容危的指甲粉嫩圆润,摸上去手感极好,她不停地摩挲着,腕间的姻缘线一前一后交相辉映。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喉头微动,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一顿,一股热意从心底传来蔓延到指尖。容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蜷在青浣掌心的手指微动,指甲挠过她掌心的嫩肉,痒意瞬间蔓延全身。


    她猛然甩开容危手,在桌上找水喝,壶里的水已经冰凉,却浇不灭她心中的一团火。


    “你怎么了?”容危不明所以,边顺她的背,边询问。


    他的手像是火源一般,点燃青浣的五脏六腑,饮下去的仿佛不是冰水,而是烈酒,被他一点及着。


    她搡开身后人,跑到床边坐下。容危走到床边抱臂睨她。


    “你别这样看我。”青浣撩起床幔挡住视线,蜷缩在四角小天地中。可容危偏偏这时失了往日的眼力见儿,撩开暗青色的幔帘站在她的面前。


    且再次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让我瞧瞧。”


    说着就去按青浣的脉搏。


    指下的跳动失了往常的平静,像有什么东西想要跳出这层皮肉。男人靠的越近,青浣越是紧张,心就跳的越快。


    容危皱着眉,并没有在她身上探到什么异常,正在准备撤离时,却被青浣反扣住手腕。


    “神君,你的睫毛好长啊!”


    他眸光一暗,反握住青浣的手腕,另一只手描过她的眉眼,回道:“比不上你的。”


    饶是他如此说,青浣仍觉得容危男色误人,让他这么一搅和自己刚才的惆怅都没了,她松开容危,没骨头似的躺到床上,姿势非常的丢他们竹子一脉的脸。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容危看,就在容危以为她累了想要休息时,青浣开口了,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神君,我们双修吧。”


    容危转身的动作僵住,听见她的话转过头问她:“你可知道双修是做什么吗?”


    青浣仍是那个动作,“神君,我不是刚刚化形的小仙。”


    这就是知道的意思了。


    知道自己这话有些唐突,青浣扯过被子抱在身前,柔软的触感稍稍抚平她焦躁的心。她将自己整个闷在里面,感受着其中的空气慢慢变得湿热。看不到容危表情和动作,但青浣知道,他在床畔站着没走,只需她一伸手,就能将其拉到自己身边来。


    不过她没有这样做,双修是两个人的事情,青浣认为需要得到他的同意。


    “我不是有意唐突,只是我有些怕。这些时日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感觉告诉我有事情要发生,可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想要变强,我想要保护你们。”


    其实她还有一些话没说,她不想再看见有人殒命,特别是亲近之人,特别是眼前之人。


    “唉!”有人叹了口气。沉水香的味道靠近,容危坐在床畔,拨开被子,露出青浣的半张脸。他抚了抚青浣的鬓发,手指停在了她发红的眼角,轻声说道:“不怕。”


    她的另外半张脸压在被子上,一听到他的回答,眼神之中瞬间冒出光来,一激动,牙齿竟然往侧脸的嫩肉上咬去。


    “啊!”


    本来只是微微泛红的眼眶这下红了个彻底,她捂着捂着脸,痛苦地哼吟出声。


    “我看看。”容危也被她的动作一惊,扶着肩膀,掐起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嘴,口中有淡淡的血丝混合在津液中,看起来咬的不轻。


    “疼!”青浣大着舌头示弱,看向容危的眼神像小鹿一般。


    “以后躺好睡就不会咬到了。”他将青浣摆正,又将糟蹋成一团的被子扯开,工工整整地盖在她身上。


    青浣一看他的动作似乎是将她安顿好就要走,一时急了,容危盖一次她掀一次,如此四五回,容危将刚盖好的被子死死按住,任由青浣在其中翻腾也挣脱不开。


    “你不许走。”


    “为何?”


    “我要同你双修。”


    容危不经常笑,此时却被青浣倔驴一样的脾气气笑了。“眼下正是白日。”


    “你答应啦?”


    “我……”


    青浣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但身体被禁锢只得用眼神紧紧地缠住他。


    如火一般的目光,将他束在原地动弹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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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胡闹!”


    他的耳尖通红,像一方可人的鸡血红玉,看得青浣直想伸手把玩。


    “热~”青浣显然对撒娇不是不擅长,明明只有一个字,她却将尾调转了个十万八千里,中间能放下万里江河。是以当即额头上吃了一个凿栗。


    “好好说话。”


    “哦!”她讪讪闭了嘴。容危不配合,她也无法强求,就算此时将他敲晕拖到床上,也无法完成双修和合之法。


    她老实下来不再挣扎,手在被子底下扣着床单,问道:“既然不愿同我双修,那为何要同我结成道侣呢?神君,你好矛盾啊。”


    “于礼不合。”


    “嗯?”青浣不解。


    “你我尚未拜堂,所以此时双……呃,双修于理不合。”他的嗓子中似乎有一团火,烧得嗓音干哑,连带着面颊都飞上一抹绯红,青浣看着,心底像是被小白用猫尾巴挠了一下。


    被子上的力量松开,青浣红色的衣袍露出一角,忽然福至心灵,一把扯开了被子。


    “走!”她拉着容危,三两步行至门边,外头天光正好,还没等容危问起,便拉着他踏云而去。


    青浣倒也没有行至远处,寻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停了脚步。


    脚下是一道清溪,河岸边的是有被奔流不息洗刷的圆润,山岚如轻纱一般远远铺开,青浣站在水边张开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


    “啊!”她喟叹一声,歪头看向容危,“此地怎么样?”


    “钟灵毓秀,甚好。”


    “那我们便在此处,在天地山川的见证下,拜堂成亲。”她一步一步走向容危,伸手为他白色的袍角染上一抹绯色,蔓延、加深。不多时河岸边出现了并肩而立的两抹红色身影。


    山风轻抚,纠缠着二人的发丝。他们双手紧紧交握,对着旷野叩首。


    “弟子容危,今与青浣结为夫妇,仰祈三界诸神,共鉴此心,永无二志。若负盟誓,甘受天罚。”


    “弟子青浣,今与容危结为夫妇,仰祈三界诸神,共鉴此心,永无二志。若负盟誓,甘受天罚。”


    他们邀天地做媒,日月作保。三跪九叩,在山川大泽的见证下缔结姻缘。


    容危将青浣扶起,一身红衣衬得她笑靥如花,她轻声喊道:“夫、君!这下我们可以……呜。”一只手捂住了她未出口的言语。


    “乾坤朗朗,不得无礼。”


    青浣眼睛一眨,热气喷洒在容危的掌心,却惹得他勾起唇角,笑意渐渐弥散,天光都失了颜色。


    天上云卷云舒,二人携手而归时,已是繁星漫天。


    他们先是去看了薛母,老人家仍未睁眼,不过气色倒是好了很多,房中的炉火上煨着热粥。容危又在她身上打上一道安神咒,才拉着青浣回房。


    小白在软榻上睡得呼呼作响,听到他们的动静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甩了甩尾巴,而容危却罕见地揪住了它后颈的软肉,拎到怀中,将它丢了出去,


    “今晚你值夜,且去守着崔家母子,没事不要过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