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祸水东引

作品:《贵女太茶,谁让你们就好这一口?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和三皇子党的争斗,连街头巷尾的百姓们都知晓了。


    自从皇后母族王氏皆三皇子的手造谣恒暘长公主,长公主也加入了战局踩**一脚。


    这一个月“郎宵轿”频频出动,第二日那些太子**官员们的儿子,就会出现在东市目前最兴旺的象姑馆门前。


    衣不蔽体,折磨得不像人样。


    坊间都开始传,长公主这是同三皇子合作,要将三皇子送上王位。


    “本宫巴不得他们两个都死!”恒暘长公主气哼哼地在国公府喝茶。


    温执素笑道:“你都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暴躁,宁王殿下这些日子护眼珠子似得由着你,还闹呢?”


    “哼,要不是有身孕,本宫需要丢那些人去象姑馆?”长公主不服。


    一旁宁王的眼风立刻扫过来,嚣张的长公主殿下撇撇嘴不说话了。


    长公主有孕的事情,是他们大婚那日查出来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宁王殿下都没让长公主出府喝喜酒。


    整整一月,坐胎坐实了才让人出来放放风。


    所以长公主在府里闲着,就开始琢磨那些大臣们。


    “本宫听闻,王氏那边要动手了。”长公主神神秘秘地说,“你家的小国公可知道了?”


    晏玄奕自从大权在握越发得忙。


    七皇子那边不确定晏蓁蓁是否被救出来,皇宫被曹忠义和厉国公的人守得死紧,只得作罢。


    他们选择坐山观虎斗,也意识到了厉国公的惊人手段,开始蛰伏。


    皇后被逼得急,王氏那边也在催着让太子继位。


    哪怕太子只能坚持一日,太子还有嫡子可以顶上,这江山就还是可以落到他们王家的手里。


    温执素为长公主添了杯热茶汤:“王家人寻到了夫君,许他做摄政王。”


    “眼下他们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说得动厉国公。”宁王道。


    长公主嫌烫,丢给宁王帮她吹吹凉:“那我倒想亲自进宫去看看,他死在自己最瞧不起的儿子和妻子手里,该是何等的气愤。”


    宁王皱着眉,有些不同意。


    长公主轻声说了句:“你知道我等这日,等了多久?”


    宁王眼里露出些许心痛。


    那日夜里,霜儿同他说出当年失约于他的真相。


    竟是她的好哥哥,当年的德武帝,在临和亲前夺了她的身子。


    德武帝命人直接对恒暘公主下了药,送上了龙床。


    他说:“阙罗人粗鄙不堪,不遵守夫妻之德。朕这番对你,也是为了你好。玳国的公主,怎可让那种蛮夷玷污!”


    恶心至极,荒谬至极。


    恒暘长公主回玳国后,未有一日不想亲**死他。


    可她在玳国的势力微弱,只能以玩乐来放松皇帝的警惕。


    眼下终是让她等到了机会。


    “我陪你一同去。”宁王握着长公主冰凉的指尖,将丝丝的暖意递过去。


    晏玄奕回来正巧听到这两句,垂眸看了温执素的腹部,还未有动静。


    他说:“那你们自己小心。今夜曹忠义必会出手,你们可以借机除了他。”


    他们四人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


    入夜,恒暘长公主带着自伽什罗**里求取的秘药,连夜进宫要俸给德武帝。


    据说是长公主跪在大安国寺前三日,伽什罗支才松口答应。


    眼下这瓶药正由内侍端着,疾步呈进寝宫。


    寝宫里,皇后正坐在床边侍奉汤药。


    那药颜色浓稠,色深,能将寝宫里的摆设似镜面一般映出来。


    冒着浓浓的烟,皇后正向准备趁热喂下,听远处通报声,感觉有人来了。


    端着药碗的手忍不住一抖,似是被滚烫的药汁烫到。


    皇后身旁的嬷嬷立刻接过药碗,端到一旁:“娘娘,老奴为陛下吹吹凉。”


    嬷嬷端着药去了一边,像是刻意躲着谁似的,曹公公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门外环佩铃铛的声音越来越近,曹公公顾不得想那么多,连忙迎上去。


    “恒暘长公主殿下,奴才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长公主步履匆匆,身上配着银质的香囊,行路时与玉佩相击叮当作响。


    她挥挥手:“平身。皇兄身子如何了?我带来了从伽什罗**处求的药。”


    长公主大步向前,带起一阵香风,直扑德武帝的龙床前。


    皇后像是被这味道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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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鼻,咳嗽了两声。


    “呀,皇后,你在呢。”长公主似是才看见这有人。


    皇后尴尬地应声,因王家造谣的事情,她脸上也无光。


    此刻见到恒暘长公主,也不好再向先前一般阴阳怪气。


    她只忧心长公主何时能离开,那药可不能拖得太久。


    见长公主身后也带了一个内侍,托盘上装了一个瓷瓶,她忍不住心生一计。


    “妹妹深夜进宫,可是为了献药?”皇后问。


    长公主坐下时故意挤开皇后的位置,漫不经心地反问:“皇后明明知道,何必要再问一句?”


    她侧身坐着,拿了一旁的白锦帕给德武帝擦擦额头上的虚汗。


    这一俯身过去,香气更加浓郁。


    德武帝的鼻翼似乎都微微翕动。


    自那日殿上气极,德武帝回寝殿后便一直昏迷。


    太医诊不出问题。


    德武帝除了不能说话不能行动,他呼吸、脉象都未有特殊之相,只是有些年迈的体弱罢了。


    宫婢和太监们都在厉国公的授意下,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以为德武帝不过几日就能转醒。


    盼着盼着经过去了一个月。


    皇后不过来了三次,今夜刚好是第三次。


    “既是妹妹带了药,那今夜先用妹妹的法子试试。说不定你们兄妹二人的情谊,当真可以感动上苍,让陛下苏醒过来。”皇后说。


    长公主见时候差不多,将帕子一丢起身:“我进来时便闻见了药味儿,想必皇后的药更加等不得。我可以在侧殿候着,带皇兄明日一早用药的时候,再试试我的法子。”


    想让她背锅?没门!


    “李嬷嬷,还磨蹭什么呢?再不过来,皇后带过来的药可就冷了。”


    皇后听着这话心头狠狠地一跳。


    她咬牙接过药碗,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今夜除了殿里的人,没人知道皇帝究竟是吃了她的药,还是长公主的药。


    只要太子登基,这屋里的人都会死。


    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是她下的毒!


    勺子里装着浓黑的药液,缓缓流入德武帝的口中。


    刚喂下半碗。


    德武帝忽然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