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喜欢你才不是歪心思

作品:《画了对家黑图后我爆火了

    三人快速回到包厢,里面已然一片混乱。


    沈潋揪着孔东的衣领抵在桌前,面色狰狞危险。孔东向着门的那侧脸明显地红肿凸起,面露害怕和茫然。


    向希走后被玩弄的孔东心有不甘,把自己灌醉在酒精里,周围有人谈起沈潋,又顺势谈起向希,各个都是赞叹与欣赏,经久不衰。


    “那姑娘好像从小被父母弃养,只凭自己一路从郊区考上来。”


    “双一流的研究生,草根出身,现在是上市企业的策划部小经理,不容易。”


    “对啊,人也漂亮,落落大方,完美女神。”


    “好像画画也好看,张士他们经常表扬。”


    “多才多艺。”


    刚刚被深深羞辱了一番的孔东自然听不得,张口就骂道:“你们都被这女表子骗了。”


    暗色的射灯掠过他扭曲的脸,还有手边一堆散乱的酒瓶,烟头。


    见状,大家都知道此人精神状况有点不对了。


    “孔少今天真是高兴,一下喝了这么多。何时回去,有司机吗,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叫个代驾。”


    孔东这时候脑子又转起来了,听出这是催他离开的意思,面上更加扭曲。


    “你他妈赶我出去啊!”


    “老子可是最大的股东,你他妈敢这样说话!”


    “你他妈真是找死!”


    他把手下的酒水泼向刚刚说话的男子,男子完全没想到,淋了个满面。


    有人把孔东拦住,截下酒瓶,有人把男子移开,帮他擦拭掉酒水。


    场面已从现在开始变得混乱。


    “孔少,醉了醉了,冷静一下,没人赶你走。”


    “韩少快擦擦、擦擦。”


    相当于被白眼的蛇咬了一口的韩长庚很是生气,接过旁边朋友的纸擦了一遍又一遍,酒臭,酒鬼更臭。


    有人安慰他别和酒鬼计较,又讲孔东的家世来头,韩长庚丝毫没有顾忌,嘲讽道:


    “自己是家里的废物,当然见不得有人靠自己努力变得优秀。”


    他和周围人其实不熟,人是外地来的,只是搭上合伙的船才认识的大家。


    对所有人的信息都是交流里推断出来的,每个人提到孔东都是“谁谁的儿子”、“家里干嘛干嘛”,多么标准的富家公子啃米虫,废物子弟形象。


    和向希截然相反。


    孔东推开拦住自己的人。


    “你才是废物,一群没眼光的废物!”


    没人应和自己,就把所有人骂一遍。


    “向希她就是个吃死/人饭的吸血鬼!死水沟里的一条臭虫!”


    他歇斯底里地吼着。


    没想到下一秒横空出现一个拳头打向他的脸。


    “你说谁呢!”


    沈潋揪起他衣领,面露狰狞。


    孔东被吓了一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酒精的麻醉被这一拳彻底打散,可又感觉一点没清醒,甚至越来越疯癫。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白脸啊!”


    “什么烂眼光,跟着臭女表子后面跑。”


    “一根棒棒糖就骗走了,呸,没出息!”


    令人作呕的酒精味儿扑面而来,越听越生气,沈潋的手从衣领转到了禁锢他的脖子,力气大的惊人,呼吸不畅的孔东咳得面色发紫。


    可他还是在笑。


    “哈哈……咳咳……哈哈……”


    “那女表子说你没人要,你就是条舔狗舔着她养。”


    “她有什么能耐,你这么听她的话!”


    “克/死/父母的女表子,爬/床的……”


    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沈潋的手劲一直加深,他已到了无法呼吸的程度,眼球凸起,青筋暴露。


    “你怎么敢这么说她!”


    沈潋裂嘴骂道。


    “你知道向希是谁吗!那他妈是我宝贝!”


    “我沈潋这辈子见过最有能耐,最有本事的人!”


    孔东怎么说他他一点也不在乎,谁有空理会傻X,但他听不得任何侮辱向希的,那就是在触碰他的逆鳞。


    有人说沈潋的张扬像不可一世的狼崽子,但狼崽子从没在人前露过獠牙,如此令人胆战。


    冰冷的朋克外套笼着他宽阔厚实的肩骨,那特意被向希设计过的发型终于显出了他应有的森然与骇人。


    孔东挣扎在他的黑影下。


    “向希说得没有错,我就是舔她,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地舔她。”


    “没有了向希我就跟你一样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永远当别人的附属。”


    藏匿在心底的爱,在此刻喷涌出来,迥然不同的情感交错在一起,像猛虎嗅蔷薇,威猛与柔情并存。


    “不准你污辱她的努力!”


    他一字字郑重念道。


    “老子仰慕她!喜欢她!你懂吗!”


    深不见底的黑瞳,再也无法把爱意隐藏,声嘶力竭的告白晃动了蔷薇的心蕊。


    而他的蔷薇站在门口,轻唤道:


    “沈潋。”


    沈潋应声回头,向希就站在进门处,外面的暖光为她披上一层轻纱。


    他手里的劲儿一下就泄了。


    孔东滑落至地下,大口喘气。


    向希走至沈潋边上,拉过他的手腕。


    孔东挣扎的时候锋利的指甲在他手上划出了不少血痕。有几道很深很长,可见鲜红的血/肉。


    向希的心脏仿佛被它们束紧,心疼不已。


    他怎么敢!


    把沈潋拖着身后,抄起桌上还剩下的酒淋向才喘过气来的孔东。


    酒水流进鼻腔,呛进气管,另样的痛苦折磨着他,扭动成了真正的臭虫。


    “傻X从不值得我大动干戈,但你是傻X中的傻X!”


    “没本事还跳到别人面前,赶着当跳梁小丑!”


    “我和沈潋凭着自己走到的今天,每一步都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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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第一天开业生意大吉是不是给了你莫大的自信,觉得成功易如反掌,觉得自己很有本事。”


    “目光真短浅。”


    沉眸敛眉,如松如竹,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只见铮铮傲骨。


    沈潋的手被她握在身后,身形虽处低位,可气势浩然,似有强风在周身鼓动,猎猎作响。


    没人能听到沈潋愈发的极速心跳。


    被握着的手不自然缩紧,心一直在他身上的向希跟着转头,两人视线相触,而后交织,融合,化成涟漪四起的湖水。


    “我和他走了很长的路到这里,未来还会比你耀眼百倍!万倍!”


    断言完所有,她把沈潋带到另一个包厢,叫了前台拿医护用品,柔软的棉花又裹着刺人的酒精碰触在沈潋伤口上,都不等沈潋叫出声,向希就担忧地问道:


    “疼不疼?”


    纵横的血痕看着吓人,擦尽后,再深的血洞其实也就米粒大。


    沈潋诚实地想说不,可对上向希认真的神情,又憋了回去。


    “都疼得说不出话了!”


    向希怜惜又气愤道。


    早知刚刚就多踹孔东几脚了。


    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裹上伤口,多瞧几眼,就像护住拳手的手套。


    “你从什么时候进来的?”沈潋鼓足勇气问道。


    “从我是你的宝贝进来的。”


    沈潋呼吸一紧,换他成为被扼住命喉的人了。


    “你喜欢我啊。”


    向希把沈潋的两双手捧在自己手心。


    他们坐在沙发上,离得极近,明亮的灯光势必是想照清他们每一处变化,动作,情绪。


    如颤动的眼睫,如炬的眼神,紧绷的双唇。


    不知向希早就知道真相的沈潋,只有秘密初暴露的胆怯。


    她的神明要对他进行审判了。


    原来向希想,知道沈潋喜欢自己了,那以后听到这人的表白一定不会有多大的惊喜,可问出口时,忐忑与紧张仍旧袭卷了整个心。


    看似平淡,其实心跳像战前紧密的战鼓。


    “你对我动了歪心思啊?”


    她又问道。


    这人好混蛋,迟迟都不说答案,战鼓更急更紧促了。


    沈潋仍旧寂静。


    他是不是还不敢说。


    就在向希想再出口时,沈潋抬手,做了这么多年都不敢做的事情。


    摩挲她的头发,划过她的脸颊,向她离得更近,额头相抵。


    “不。”


    他答道。


    肌肤相接,两人的热度一个赛一个滚烫。


    向希茫然了。


    森然的寒意从背脊蹿上天灵顶,冻住她自己,只有心跳沸腾到极点。


    但很快,她又得到解封。


    “喜欢你才不是歪心思。”


    沈潋一字字郑重道。


    向希破涕为笑。


    这个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