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催情
作品:《重生后病娇魔头哭着求我》 年考前夕,倚竹山庄迎来了胡小眉与杨天叶的婚事,巧的是,龙宫八殿下和九公主的婚事竟也在同一天进行。
这可把杨澍气坏了,原定要来倚竹山庄的宾客,这下子都狗腿地跑到龙宫庆贺了。
杨澍把杨婉竹交过来,安排给她一项艰巨的任务。
“闺女,你看,人家八殿下的婚贴上只写了你的名字,你就去参加吧。但是你记住,你不是去随份子的,你是去看看,都谁去了他的婚宴,把去的人的名字都给我记下来!”
“爹,也不必这么小心眼吧……”
以她哥的风流性子,说不定会二婚呢。
“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尊严!”
于是乎,杨婉竹出现在了龙渊的婚宴上,身边还随身携带着一个“拖油瓶”。
今日她特意穿得喜庆,大红的灯笼袖,衣摆上银丝绣着青荷朵朵,脸上化着浅浅的妆容,一颦一笑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小鹿妹妹向她跑来,夸赞道:“杨姐姐,你比那新娘子还好看呢!”
“嘘,低调。”杨婉竹玩笑道,“你家陆哥哥还好?”
小鹿妹妹道:“还好还好,自从走了,就再没来过一封信,我哥哥待我要有顾小公子待你的一分上心就好咯!”说着,羞赧地瞥了一眼少年。
顾青莲微微一笑。
他这么一笑,弄得小姑娘心里小鹿乱撞,再也不敢看他,羞羞答答地跑走了。
杨婉竹不明所以,只当是小鹿妹妹说起她哥哥远走他乡心情不好。
这一次,杨婉竹对龙宫里的酒水起了戒心,唯有新娘新娘前来敬酒时,小酌了一杯果酿。
杨婉竹悄声问:“八殿下,那些海妖们已经放走了吗?”
龙渊微笑道:“是呀,顾公子没有告诉你吗?”
“我想在确认一下。”杨婉竹舔了舔唇边的酒液,“现在我放心啦,海妖的事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真是不好意思。我一来贺礼,二来赔罪,醒来龙宫不缺珍宝金银,我爹命我送来一张竹床,冬暖夏凉,最适合你们夫妻不过。”
“代我多谢杨庄主。”
杨婉竹将果酿一饮而尽,转头却找不到顾青莲的身影,今日宾客尽欢,他估计是到哪玩去了吧。
奇怪的是,新娘也不见了。
她喝得明明是果酿,不知为何竟有一丝醉意。
龙渊见她步伐不稳,想上前搀扶,她连连摆手,扶着廊柱向外走去。
海底暗流擦身而过,暖融融的,伴随着一阵熟悉的清香。
她一抬眼,恰好看到这样一幕。
角落里,身着喜服的新娘缩在少年的怀里,泣语连连,少年容色冷漠,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但是抬起的手却摸向了新娘子的泪容。
杨婉竹捂着嘴,什么情况,顾青莲和九公主有一腿?
乱死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顾青莲摸别人的脸,她心里觉得非常不舒服。
酒意堵在心间,恐怕是没有畅饮的缘故,她转身想再回去喝两杯,便被一个身影挡住去路。
“杨小姐,留步。”
另一边,顾青莲伸手触上新娘的脸,指尖刺破薄薄的一层肌肤,外表滑嫩的肌肤当场碎裂,仿佛干涸许久的旱地,一用力,整张皮便被扒了下去。
“我应该叫你什么好,胡族长,老阿三,九公主,你自导自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闹剧,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收尾了。”
花迷失去皮囊的庇护,只剩魂灵的本体哆嗦成一团,少年一句句戳穿了她的阴谋,她试图辩解:“顾公子,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有个妹妹,叫水碧,”顾青莲淡淡道,“她一直在找你,可惜她不知道的是,你一直在利用她。你从星陨囚塔内逃出来,魂魄无所依,只能短暂地借居在别人的身体里。你想骗取水碧的鲛珠,却没想到她的鲛珠先一步被我吃了,你只好夺取九公主的身体。水碧一直在找她的哥哥,我才不小心将现在为女身的你遗漏,却忘记了鲛人一族可男可女。”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普通的鲛人不会被关进星陨囚塔,所以说,定海鲛珠是你拿去的?”
“定海鲛珠已经不在我手里了!”花迷咬牙道,“你是倚竹山庄的人,要定海鲛珠做什么?”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竹镯的器灵发出异动,顾青莲干脆将水碧的魂魄从竹镯里抽出来碾碎,反正也没有什么用了。
他不知念了什么,面前的鲛人头疼欲裂,痛得龇牙咧嘴:“你究竟是——究竟是什么人!啊啊!鲛人族马上就要赶过来了,龙族即将血流成河,这是它们欠我们的!好疼啊啊!”
她痛到极致,惨笑道:“你灭了我——灭了我吧,可是你再不赶过去,你的阿姐可能就要遇到可怕的事了!哈哈哈哈!”
阿姐!
顾青莲心神一动,给花迷抓住了逃跑的机会,她忍着痛化为一缕青烟消散在少年的眼前。
顾青莲在宴会大厅找不到杨婉竹的身影,听一个端茶倒酒的蟹将说,看到新郎抱着醉酒的杨姑娘到偏殿休息。
偏殿。
杨婉竹倒在床上,夜明珠的柔光映照着她乖巧可爱的睡容,不知为何,床边还摆了一面一人高的铜镜,似乎是特地摆在这里的。
杨婉竹似乎要从昏迷之中醒来,长长的睫羽如震颤的蝶翅,口中哼哼唧唧地不知在叫些什么。
龙渊想象着两人做起来的姿势,把铜镜重新摆放好。
对了,还有燃情的香,那么多折磨人的东西,要是一件件给她上了,没有燃情香助兴,她受不住疼死在床上可不吉利。
一切准备就绪,他不放心地检查门窗是否关严实。
果然,窗户开了一丝缝,他上前掩住时,一柄长剑突然间以极快地速度飞来,当场挑断了他的龙筋,他一声惊呼未发,长剑又利落地割掉了他的舌头。
顾青莲翻窗入殿:“招财。”
招财听话地回到他的手中。
这是杨婉竹的灵器,这少年如何能驱使得动?
龙渊竟是惊疑,又是痛苦,鲜血从嘴里汩汩地往外涌出,既不能叫苦,也无法应敌,正如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看到殿内摆的东西,一想到这些折磨人的东西就要用到阿姐的身上,顾青莲怒火中烧,面上仍不动声色,笑道:“鲛人一族暴动,八殿下英勇杀敌,无奈被挑断手筋脚筋,割掉舌头,大卸八块。这个结局如何,是否配得上八殿下的老谋深算?”
龙渊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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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他不敢。
“你觉得我不敢?”顾青莲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看似没有用力,实则捏碎了他的骨头,“那你又是怎么敢,算计我的阿姐的?”
……
秋冬将近,瀚川的水格外刺骨。
河水湍流之处,少女被绑在一棵野树上,衣衫浸透,为防她被身下的河水冲走,绳子足足绑了有三圈。
透明裙摆下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冻得红肿的大腿间擦来擦去,可是却只是隔靴搔痒,并不能起到关键作用。
“我好热,好热,我想脱衣服呜呜。”
她的手脚都被绳子捆住,根本动弹不得。
顾青莲伫立在身边,森绿的树冠落下一层深黑的阴影,看不清他的脸色。
树上的麻雀有眼力劲儿地飞远,偌大的竹林竟鸦雀无声,少女的喘息声伴随着河水的奔腾,格外清晰。
龙渊给她下了药,药性极强,除非……否则无法纾解,他只能把她先带到瀚川里来泡着。
“顾青莲,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这样了!”
难受得开始说浑话了。
顾青莲蹲下身,隐忍道:“阿姐说过,两情相悦才可以。”
她立刻道:“我喜欢你。”
杨婉竹探头含住他的唇,他还沉浸在她方才的告白之中,就这么轻易地让她的舌头钻入口腔,从前都是顾青莲伺候她,她也不知还如何亲吻,只是用舌头胡乱的搅弄。
光亲吻,远远不够。
“我喜欢你还不成吗?帮我把绳子解了,快,我好难受,”她不安地扭动,吻声细碎,“你的唇好软,好好亲,我好喜欢。”
许是方才挣扎得太猛,她精疲力尽,白色的光芒大盛,她竟化成了本体——
一根清秀的翠竹从宽松的绳索中滑落,滚入湍急的河水中。
顾青莲伸手把它捞了出来。
竹身依旧滚烫,触碰到他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敏感地战栗。
“阿姐,变成竹子了?”
顾青莲将竹骨把玩在手中,从前他求之不得,只想将她剥皮抽骨,现在却小心翼翼,生怕她的本体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顾青莲的指尖无意中探入进空心竹管里。
烈性的春药将她的竹骨烧得几乎裂开,她需要的不是涓涓细流,而是骇浪惊涛,可是海浪覆来之后呢?
她将真正地染上他的气息,一个卑贱蚁魔的气息。
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不用等到黎明前,她就会□□焚身而死。
顾青莲解开了衣裳带子。
少年在瀚川边仿佛枯坐了一整夜,天上的鸟雀,地上的虫蚁,没有生灵敢来招惹他,只有怀里的一小节竹骨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不停地向他靠近。
他赤裸着胸膛,心口处有一道一指长疤,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还是留下深且丑陋的疤。
他在靠近疤痕的地方,又划了一道,鲜血顺着肌肉的曲线缓缓流下,将发烫的竹骨染透。
竹骨的温度逐渐恢复正常。
“阿姐,多喝一点,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不吝啬地敞开胸怀,血水在初秋荒芜的土地上砸开一朵朵娇艳的血花,只见那寸草不生之地,竟肉眼可见地泛起欣欣向荣的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