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都怪生产队养的瘟鹅!

作品:《重回七零:知青媳妇送上门,我打猎养家

    第二百三十九章  都怪生产队养的瘟鹅!


    野猪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倒映着陈凡仓促举起的弩箭,箭簇在扣发前就被獠牙挑飞。


    陈福的后背重重砸进溪水,军用挎包里的《主席语录》被激流卷走,书页间夹着的蓝皮账本复印件瞬间糊成纸浆。


    他被野山猪一头撞进了水里,连狩猎系统也在发出警报:


    【警告:脊椎承受冲击力982牛顿】


    【肾上腺素紧急分泌中】


    【伪装涂层受损率37%】


    冰凉的溪水灌入鼻腔时,陈凡看到野猪前蹄上绑着的铁蒺藜——分明是护林队特制的型号。


    看来,护林队其实也在偷偷狩猎,只不过不让人知道罢了。


    野山猪嘴里喷出的白沫溅在岸边岩石上,溅得陈凡一脸的黏腻。


    “真脏!”


    陈凡的匕首从靴筒滑入掌心,清代猎刀上的狼头雕纹在阳光下泛着血光。


    野猪再次冲来时,他借着水流侧身,刀锋精准划过动脉。


    滚烫的猪血喷在脸上,陈凡立刻侧身躲避,才没被猪血溅一脸。


    垂死的野猪将陈凡撞向溪底。


    尖锐的岩石边缘磕在背部的脊梁骨上,撞出好大一块淤青。


    剧痛让陈凡眼前炸开一片金星。


    混浊的水流中,系统光幕的倒计时仍在跳动:【39:18:07】。


    数字边缘泛着不祥的红色。


    好在陈凡会水,忍着剧烈的痛割断了野猪气管往岸上爬,伪装涂层的青灰色已褪去大半。


    他拖着野猪尸体躲进岩缝里,大口喘着粗气,慢慢恢复体力。


    直到日上三竿,陈凡才踉跄着摸回磨坊。


    他推开后窗的动作惊醒了缝纫机下的猎犬,大黄的呜咽声引来了正在补衣服的佟晓梅。


    见是陈凡,佟晓梅连忙迎了上去:“凡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注意到陈凡的步伐略显踉跄,脸上挂着几分疲惫,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而且的衣衫有些凌乱,左臂上还挂着几道明显的划痕,显然是遭遇了不小的麻烦。


    当佟晓梅掀开陈凡被荆棘撕烂的外套时,倒抽冷气的声音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凡哥你是不是……”她忍不住捂住嘴呜咽。


    “嘘,别出声。”陈凡摇头,“别人可能会听到,不能让人知道我进山,还受伤了。”


    佟晓梅扶着陈福进屋坐下,用剪刀挑出他后背嵌着的野猪鬃毛,每根都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消毒用的烧酒泼上去时,竟腾起一缕刺鼻的青烟。


    煤油灯的火苗突然“噼啪”炸了个灯花,昏黄的光晕在陈凡赤果的后背上跳动。


    佟晓梅的指尖沾着紫药水,悬在他脊椎骨上方两寸处的淤青上,迟迟没敢落下。


    那里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是被野猪獠牙撞出的淤青。


    陈凡没注意到佟晓梅那担忧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刚被野山猪撞进了水里,好险没有伤到脊椎,否则今天可能就回不来了。”


    “说来也怪,今天在山上遇到了一群野山猪,真是一只比一只虚弱,感觉他们力气比以前遇到的任何野兽小了不少,我没费多大劲儿就脱身。”


    “可是遇到的最后这只却……”


    陈凡的话还没说完,佟晓梅就又气又急的碰了碰陈凡背部的淤青,忍不住阴阳怪气道:


    “是吗?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那你怎么还是被野山猪撞进了水里……你是没法看到,你这后背好大一块淤青。”


    “嘶——你下手轻点,这后背确实疼。”


    陈凡咬着搪瓷缸边缘,缸里劣质白酒的辛辣气息混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在磨坊里弥漫开来。


    佟晓梅突然把棉签狠狠按在伤口上:“现在知道疼了?”


    她胸前的共青团徽章在剧烈起伏中刮过陈凡的肩胛骨,“昨晚上偷偷进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紫药水顺着他的脊沟往下淌,在腰间的狼牙吊坠上凝成暗紫色的珠。


    陈凡不敢吱声,也不能向佟晓梅解释他进山狩猎的理由是为了凑狩猎点,所以沉默了。


    “那畜生把你后背撞出这么大一块淤青,也不知是不是疯了……”佟晓梅的指尖在陈凡脊椎骨上轻轻按压,低声嘟囔道:“我还以为只有村里的动物才会这样呢。”


    “什么这样那样?”


    陈凡疑惑,转头追问佟晓梅怎么回事,“村里的动物怎么了?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佟晓梅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草药敷在陈凡的伤口上,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条轻轻包扎好,才把手背上的伤疤亮给陈凡看。


    灯光下,佟晓梅手背上新月形的伤口泛着诡异的蓝光。


    那是一个明显的咬痕,虽然已经结痂,但仍然可以看出当时伤口的严重程度。


    陈凡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系统毒素感知标记的危险信号。


    佟晓梅怎么会沾到毒了?


    他立刻抓住佟晓梅的手腕,“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陈凡的突然转身,带翻了炕桌上的针线筐。


    印着“奖给先进生产者”的搪瓷盆咣当落地,里面的钢针和顶针滚得到处都是。


    佟晓梅也顾不得去捡那针线,而是面露委屈:“都怪生产队养的那群瘟鹅!”


    她抽回手,从炕柜里扯出条印着红星的毛巾,布料撕开的脆响惊醒了灶台下的大黄狗。


    “前几天,村子里的生产队给我派了个任务,让我去放鸡放鸭放鹅。”


    “我本来以为这活儿挺轻松的,就按照过去放鸡放鸭放鹅的路线,分别赶着鸡鸭鹅在村子里走。”


    “可是没想到,那些家畜竟然跑到了村里分给咱们家的自留地里。等我追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些出声把我种的不少菜给吃了。”


    “我去驱赶它们回来的时候,有两只鹅发疯似的一直在搅闹。”


    佟晓梅的声音突然哽住。


    陈凡看见她脖颈处细细的汗毛竖了起来,就像那年他们第一次遇见狼时一样。


    窗外的月光透过糊着《人民日报》的窗纸,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后来,两只鹅突然发疯似的啄我!其中一只鹅还叼住我的手不放,把我手背啃出了好大一块印子,可疼了!”


    “而且,那两只鹅追着我跑了半里地,一边跑一边拉稀!“”


    你肯定想象不到那几只大鹅一边拉着便便、一边追着我要啄人的场面,究竟有多么恶心。”


    陈凡听后只以为是在寻常不过的行为。


    因为大鹅本身就是在村子里横行霸道的角色,大鹅不怕人、会咬人也不出奇。


    不过被大鹅叼了一口,伤口上就沾到了这蓝色的毒素,这就很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