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以婚姻之名[先婚后爱]

    【接上】


    顾晓书想起陆云修在席桌上的话,有意识地把梁余妍往楼上推。


    “我们走吧。”


    不明所以的梁余妍心里有些埋怨,脚不听使唤,“姐,我们不能见人吗?”


    “怎么说话的?”顾晓书有几分恼火,“你没听他们要谈事情吗?走啦。”


    “我还想听听他们讨论知识产权问题,可以学习学习。”


    “回头让你姐夫给你讲。”


    顾晓书连推带拉,把梁余妍推上楼梯口,梁余妍不甘心地躲在楼梯口偷看。


    这么一个大人物,焉有不看之理。


    “哟,好像家有客人啊?”


    楼下传来江叶的声音,传到梁余妍耳朵里充满了磁性,她探出头看了一眼,只见青年男子站在客厅中央,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休闲装扮,身高腿长,英俊潇洒。


    这一刻梁余妍听着自己的心突突直跳,面色绯红,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


    “下次来,能不能先打个招呼?”陆云修颇有些责怪之意。


    “哦,忘记有嫂子这茬了,下回记住了。”江叶随口说着,眼神往楼梯口瞟了一眼,探出头来,偷看的孩子马上缩了回去,跑开了。


    他没看清长相。


    “谁呀?”江叶自己去岛台拿喝的。


    陆云修直接岔开话题,“你来有事?”


    “来拿那套球杆,记得丢你这了?明天约了打球,你要不要一起?”


    “没空。”


    “最近很忙?”


    “有点,明天要出差。”


    陆云修把公司的事和他简单说了说,江叶倒是云淡风轻,“我帮你打官司,你自己善后好公司的事。”


    “小官司,但需要敲山震虎,把事情搞大,才能起到震慑行业的作用。”


    “诉求收到。”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江叶熟门熟路进了健身室找到球包,出来陆云修还坐在岛台等他。


    经过岛台,陆云修挑眉问,“晚上又有约?”


    “及时行乐,不枉年华。”江叶肩上扛着高尔夫球包,朝着后面挥了挥手,“走了。”


    “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倒是想了,就是没你那么好命。”


    江叶头也没回地走了,陆云修突然有点后悔让梁余妍上楼。


    可也无济于事,有些事一旦开始,覆水难收,何必祸害单纯的小女生。


    他甚至庆幸,是当初的自己恪守原则,即便被世俗浸染,也仍旧坚持自己。


    看着身边朋友,和喜欢的人爱得轰轰烈烈,却转身和家世相当的人步入婚姻殿堂,同床异梦。


    最后不是被绿就是绿别人。


    有人依旧继续着开放式婚姻,也有人分道扬镳。


    江叶属于后者,被绿后分道扬镳,留下一个周岁的孩子。


    他和前妻各执一词,他说他恪守婚姻本分,前妻说他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得不到他的心,没理由一直耗着。


    都是体面人,却做不到体面分手。


    离婚后不久,他开始寻找新欢。


    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新欢一茬接一茬,最后成了浪子,劝不回的浪子。


    他的心早就给了过去,没有多余的心给现在。


    他偶尔喝多了才会吐露心声,说钦佩陆云修,钦佩他坚持初心,羡慕他还有机会。


    而陆云修知道,机会不会一直等自己,机会需要争取,甚至像生意一样,需要耍一些手段。


    只要结局是自己想要的,手段不那么磊落有什么要紧。


    就好比现在,他想要的人,已经顺利地走到了自己身边,并且名正言顺。


    也许她还没有很喜欢自己,可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从来也没有反感过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出于本能的爱慕。


    这是一段感情开始的基石。


    陆云修踱步回偏厅,把笔记本收到书房,才上楼。


    两位女性还坐在休闲区咬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梁余妍哈哈大笑。


    见他上来,她马上收起笑容,陆云修想着性格倒是率真,和那位不一样。


    “姐夫。”梁余妍喊了一句,“想求你个事情,我姐说我不够格,就问你行不行。”


    陆云修在她们对面的异形沙发上坐下来,“说说看,什么事。”


    “我马上毕业,想让你帮我引荐一下,进江叶律师事务所工作,可以吗?”


    “你不是考研吗?读研考公这条路对女孩子比较友善。”陆云修委婉拒绝。


    “两手一起抓呗。”


    “好,回头帮你问问看。”


    听了这话,她脸上笑容更甚,一脸陶醉,仿佛看到自己坐在了江叶律所的办公室内,每天看着偶像进进出出,替他打文件,泡咖啡。


    没有再比这个更幸福的事。


    顾晓书忧心起来,陆云修拒绝这么明显,里面一定有原因,可这孩子就是个恋爱脑,现在才见他就这样,可以想象往后一起工作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事务所的门槛好像是研究生,而且他这个人在工作上不讲情面,所以你也要做好心里准备。”


    陆云修一个预防针,梁余妍又萎了,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在可以见到和不可以见到喜欢的人之间反复横跳。


    顾晓书和陆云修对视一眼,顾晓书故意问:“江叶来干什么,怎么就走了?”


    “球杆上回放这了,这个时间点应该又约了吧,都吟上诗了:及时行乐,不枉年华。”陆云修摇着头,打配合,“没救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万一哪天浪子就回头了呢。”


    “浪子回头只出现在影视剧里,我见过的浪子就是一直浪。只是可怜了孩子。”陆云修起身抹了把脸,“时候不早了,洗漱睡觉吧,我明天得早起开会。”


    信息量太大,梁余妍听得一愣一愣,等反应过来才觉得被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凉。


    偶像是个浪子,流连于花丛,还有孩子,这个解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但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她不就是脸红心跳了一下,又不犯罪。


    可她还是暗戳戳地想着,是不是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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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可以进律所工作,实在不行,自己想办法!


    她还想了解点什么,可表姐和表姐夫一起远去,进了主卧。


    主卧内,顾晓书尾随在陆云修身后,“我们这样说江叶,真的好吗?”


    “怎么不好了,我们一没造谣二没污蔑,就是给你妹妹提个醒。至于以后得事,我们管不着。”


    “他真有孩子?”顾晓书十分好奇。


    陆云修进入衣帽间,脱下外套挂进衣柜,“这我还能随便说?”


    “那是离婚了?”顾晓书卖力地吃着瓜,浑然不顾自己身处的环境,无视了找拿内裤和睡衣的陆云修。


    “开放式婚姻,大家心照不宣,但前妻对别人动真情了,孩子周岁离的婚。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开放式婚姻直接把顾晓书的三观震碎了,贵圈真会玩。


    “那孩子?”


    她本想问孩子不会是隔壁老王的吧,不然为什么周岁就急哄哄离婚。


    但陆云修却说:“孩子是他的,做过亲子鉴定。现在跟着爷爷奶奶。”


    都到了要做亲子鉴定的地步了,这婚姻也属实没有什么维系的必要了。


    难为江叶在给他俩拟协议时,还能谈笑风生地给他们出主意。


    “现在知道随便结婚的危害了吧?”陆云修单手挑着内裤头,转起圈圈,见顾晓书还沉浸在这个瓜里,他挑了挑眉,“所以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面对旋转的内裤,顾晓书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上一阵灼热,“抱歉,我先出去了。”


    转身夺路而逃,身后传来陆云修的调戏的口哨声。


    似乎是一条蓝色棉质平角内裤……


    什么鬼,她不禁捂起脸,她唾弃自己的不洁,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内裤。


    她站在门边调整了一下心情,才出去。


    梁余妍还坐在休闲区发呆,失魂落魄的。看来冷水还不太够,需要淋一淋真正的冷水。


    叫不听,顾晓书几乎强行把余妍拖进客房,找出她的洗漱用品,赶她去洗澡,而自己则坐在窗边看中庭。


    从顶层往下望去,整个小区布景灯光尽收眼底,喷泉池在灯光的映射下,夜晚如白昼,碧波荡漾。


    江叶的瓜还没完全消化完,开放式婚姻在脑中挥之不去。


    顾晓书的眼界,开放式婚姻只存在于传说里,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污糟是污糟,如若两人各自愿意,外人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对孩子不公平。


    她突然在想,这事如果放在自己身上该如何自处?


    和丈夫没感情,或者得不到丈夫的心,绿了他,抢孩子、夺家产,这是爽文套路。


    这个套路里,她连第一个绿丈夫都下不去手,顶多离婚走人。至于孩子和家产,孩子不能丢,家产打官司。


    这是她的极限。


    虽不够爽,但不必背负道德枷锁。


    她叛道经离与人扯证,是权宜之计。


    骨子里终究是个传统的俗人,所受的教养,不容许她和世俗对抗,所有的行为受规则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