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二十六天

作品:《代号渣女A[GB]

    他要我当他假面舞会的舞伴。


    跳舞嘛,这点小事,还可以,总比陪他度过发情期要好,我摇摇头,他捧着我的脸正在给我涂口红,呼吸打在我脸上,痒痒的,搞得我有点憋不住笑。


    一直疑惑的问题又再一次浮现心头。


    苏惟安,你对其他Alpha也这样吗?


    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可问题在要说出口时又总是反悔。


    我迟钝地感知到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挑破了这个,我们的关系就再也维持不了现状。


    不经意间一抬头就看见他呆呆地盯着我,手还捧着我的脸,人却变成了呆子,我挑挑眉,问道,“怎么不继续涂了?”


    他的手像是被烫了一下,在我问出这句话之后立马收了回去。


    苏惟安背过身假咳两下,把东西匆匆忙忙塞给我,留下一句“你自己搞吧。”而后跑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他又出来了,就是脸还是红红的。


    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和我对视。


    男人心海底针,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我拿起他塞过来的口红,看着镜子,仔细地给嘴唇涂好颜色。


    苏惟安在这间隙,跑去另外一间房换衣服去了。


    他唯一一点清醒的认知就是还知道自己是个Omega,换衣服的时候需要避一下我这个Alpha。


    等着我们两个人都好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此次的蒙面舞会由约瑟芬学院主办,Epoch的另外一所高等学府,是原著里面剧情主要发生的地点,主角和多个重要配角都在这里读书。


    又想起好久之前填报志愿的时候,苏惟安死乞白赖想让我和他上同一所学校。


    我对于学医持坚定意见,他又转变策略,想把自己的志愿换成威克斯学院,最后应该是迫于首都星那边的压力,又给改了回去。


    我偏头看向旁边挽着我的手的苏惟安。


    他一身白色西装,搭了白色蝴蝶边面具,面具上的蝴蝶栩栩如生,像是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今夜的他俊美宛如王子。


    我则戴了同款的黑色面具,苏惟安说这样好认。


    他不知道我包里还装了另外一个面具。


    原著里,在这场假面舞会上,有一个边境星大人物对苏惟安一见钟情,派人给他下药。


    苏惟安抵死不从,Omega的身份差点暴露,他在逃跑过程中溢散出的高阶Omega信息素味道惹得全场的Alpha提前进入发情期。


    看着就很狗血,总之是个剪不断理还乱的过程。


    金碧辉煌的大厅内,陌生的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跳舞,西装与裙摆交叠,在下一个瞬间又分开。


    按照惯例,这会儿我们该走散了。


    来参加舞会的人很多,大家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我拉住旁边一个抬着酒盘的侍者,询问洗手间的位置。


    换好包里带的面具,整理好着装,我才出来,场上已经跳起来交谊舞。


    Alpha邀请心仪的Omega共舞一曲,若是双方都有意,便可尝试交往,这种缠绵悱恻的时候,身体互相贴合,情欲产生于摩擦间。


    在这种时刻,暧昧与激情,邀请共度一夜,很难不动心。


    全场最显眼的地方,是一个人群积聚起来的圈,那里人头攒动。


    我看了一会儿,看明白了。原来是一群男男女女围在那里在邀请一个人跳舞,我猜八成是苏惟安。


    我赶紧走得离那个地方更远了一点,在抬酒盘的侍者那里拿了一杯酒,找了个偏僻的小阳台躲了进去。


    虽然没有做到答应苏惟安的事情,我所剩不多的良知,让我感到有点对不起他,可今天是原著里堪称名场面的一章,我这个炮灰,还是找个角落好好当我的配角吧。


    他们的悲喜与我无关。


    我摘下面具,说实话面具闷得我头晕,酒会上Omega的香水味、Alpha的信息素等等气味都让我后知后觉地感到窒息。


    小阳台的风景很好,夜风轻抚,带来草木花香,布置也很周全,有躺椅和放了点心饮品的桌子,还有帘子遮挡。


    将纷扰的酒会完全隔绝开来,空气中飘来的草木花香也暂时缓解了我的窒息,让我脑子清醒了一点。


    这里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世外桃源。


    躺上去的感觉不要太舒服,我随手拿起酒杯打算喝两口,喝前脑子里闪过一些诸如宴会上不能乱喝东西的警告,唇与杯相接,我动作迟疑。


    可又想到我是个炮灰,蝴蝶翅膀应该扇不到我这里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略带怀疑地浅尝一口,砸吧砸吧嘴没有感觉很奇怪,于是继续喝了下去。


    感受到口不再渴,我放下了杯子。


    躺在躺椅上,我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


    朦胧间听到酒杯碎裂的声音,女人刺耳的尖叫声,男人的争吵声,桌子侧翻发出的哐啷巨响。


    我被吵醒了。


    从躺椅上坐起身,隔着帘子,能看到人群慌乱交错的身影。


    突然一阵熟悉的玫瑰香气蹿来。


    我知道。


    原著剧情开始上演了。


    饥渴的感觉从我的脚底升起来。


    我将面具重新合在脸上,这个地方不能再留了,再留下去我也要遭。


    希望苏惟安不要怪我把他一个人丢下。


    会有人去救他,但这个人不会是我,也不能是我。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迈,头晕脑胀,周围是慌乱的人群,发情的Alpha面色潮红,几近痴狂,要不是旁边的人拉着,他应该要发癫了。


    “哪个Omega的信息素失控了?”


    “这也太香了,闻着级别绝对不低。”


    “好想*烂这个Omega......”


    “这种香味应该在床上散发才最让人兴奋啊。”


    “......”


    越说越偏,这些Alpha七嘴八舌,眼里满是赤裸的兴味和欲望……高阶Alpha尚且能保持理智,低阶Alpha已经像流着口水的饿狗,闻到肉香一样,不堪入耳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传来。


    我捂着额头,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发热,眩晕感传来。


    我迟钝地感知到不对劲的地方。


    狗血的风竟然真的吹到了我身上。


    人真的不应该抱有侥幸心理,很多时候越觉得什么不会发生,越会发生什么。


    一个拿着对讲机讲话的Beta侍者正急匆匆往这边走,他正要经过我的旁边。


    他与对讲机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捕捉到一些“首都星”“保护转移”“隔离Alpha”诸如此类的话语,于是在他经过我时,我的脑袋越来越晕了,身体深处更加燥热,欲望在不断地翻滚,让我饥渴的同时也痛苦。


    发情的Omega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极具吸引力。


    尤其这还是高阶Omega散发出的,会引发Alpha强烈的占有欲,更甚者会失去理智……我的理智所剩不多。


    这时候可不能落单,比起被陌生人“捡尸”拉走,我更愿意相信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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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Beta侍者。


    我急忙拉住他的手臂。


    Beta侍者经过专业训练,面对客人,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很快地调整了一下表情,露出恭谨的神色,“女士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我是Alpha,请给我抑制剂,还有……我需要隔离。”


    我说完这句,眼前突然一黑,直直朝前倒了下去。


    按理说,那杯酒也没有这么大的魔力能让我一杯倒,可我还真就一杯倒了,真是假面舞会的未解之谜。


    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个。


    等到我终于有意识,脑子清醒,能正常思考问题,模模糊糊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早晨了。


    苏惟安又躺在了我的臂弯里。


    我偏头去看这人脸上的表情,似乎睡得很好。


    意识逐渐回笼,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恐慌如同大雾在心里面弥散开来,手臂贴到的不是衣服。


    我手臂微动,擦过一片光滑的皮肤,手上温软的触感告诉我一个残忍的事实。


    他没穿衣服,身体是赤裸的。


    想到苏惟安的性格,我心里面更慌了,原著里面对苏惟安不好的炮灰,最后都被他以各种方式搞死了。


    原著里面的那个“宋敏静”被他利用完,就被毫不留情地给丢弃了,最后还卖给了黑诊所做腺体实验,榨干所有的剩余价值。


    太黑心了。


    我脑袋里面昏昏沉沉,思维跳跃,一下是原著剧情里的悲惨结局,一下又是草菅人命的龙傲天就躺在怀里,两种想法在我的脑袋里面跳跃,恐慌倍增,生出一种毒蛇正闭着眼睛在人怀里睡觉的感觉。


    甚至,这条毒蛇还在呼吸。


    我强抑制住越来越偏的想法,一个不经意间,瞟到他的腺体。


    他是侧着睡的,头贴在我的肩上,我醒了,就微微坐了起来靠着床头。


    应该是感受到我的动作,苏惟安哼唧几声,扭头向内拱拱我的肩窝,这个动作使他的腺体露了出来。


    苏惟安又靠着我的肩窝睡了过去。


    我的目光瞬间被他的腺体吸住。


    这腺体整个都肿了起来,又红又肿,上面遍布了密密麻麻的咬痕,或深或浅,最深的那个咬痕在腺体正中间的位置,还在往外渗血,看着很是可怖,而那里应该是Omega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


    苏惟安现在的腺体,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副被人搞过的样子。


    咬他的那个Alpha肯定花了大力气,竟然能咬这么重。


    忽然,我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认识让我整个人手脚冰凉。


    情节发展到现在,主角这时候不应该在隔离室里,独自一个人艰难地度过发情期吗?


    他应该难受地呜咽着,眼泪掉落进发里,全身都是烧灼感,像是沙漠里面的人苦苦跋涉千里寻找水源,最后却一无所得,惟余痛苦。


    他会抠烂长在后颈上的腺体,所有人都会为他的身体感到担忧,他远在首都星的父亲会请星际最厉害的医生,坐军舰不远千里来为他治疗腺体,毕竟苏惟安是高阶Omega,价值不可估计,连女王陛下也曾为他侧目。


    无数次得不到疏解的发情期让他感到失落、空虚与绝望,作为他命运之番的未婚妻会去到他的身边,她会在苏惟安日渐绝望的日子里,为他献上此世界唯一的救赎。


    ……


    可,他为什么躺在我的怀里?


    ……


    我赶紧拉开被子看了一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