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她在狗血霸总文里当男主

    酒吧里的光线太暗,人又多,找人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商小鹊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小白花女主的身影。


    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暴呵:


    “臭X子!我X你大爷!@#*&*”


    骂得可真难听!商小鹊想,全是消音。


    然后,就是一阵乱七八糟,她也分辨不清那是什么的动静,只看到那骚乱的中心,似乎在移动,一路从那个小角落,移到了吧台边。


    那边的观众们,时不时地响起一声又一声、接二连三的惊呼。


    一会儿惊声尖叫,一会儿又齐声喊“不”。


    最终,随着无数酒瓶子轰然的毳响,整个酒吧里似乎陷入了短暂的平静。


    看不到第一手现场的商小鹊十分心急,霸总那宽大、健硕的身躯影响了她在人群中穿梭的灵活性。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钻进了包围圈里。


    一抬眼,才终于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左手边是一个穿着低领衬衫的男人,领着两个小喽啰,三个人挤在一起,竭力躲避。


    右手边则是我们的小百花女主,只见她左手拎着一把菜刀,右手举着一柄拖布,嘴里骂骂咧咧着:“谁上谁死!”


    面前的三个男人很明显对他手上的两样武器都十分恐惧。


    商小鹊注意到,那个拖布头湿漉漉的,不难想象是从哪里沾的水;而那把菜刀,很明显是吧台用来切水果的,因为上面还粘着一小片柠檬。


    商小鹊站立的位置,离那三个男人很近。他看见正在中间的那个人,低头吩咐了另外两个什么事情。


    然后那两人便一左一右、退开了几步,然后一个健步,就朝女主的两只手扑去。


    商小鹊意识到了,这几个人的分工,他们是想一人夺菜刀,一人抢拖布,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主,留给最中间的那个矬巴子,嘟嘴、揽臂凑了上去。


    商小鹊自然不能让他得逞,于是她暗戳戳地地伸出一只脚,往他脚底下勾了一下。


    顿时,那中间的矬巴子就摔了个大马爬。


    在座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那矬把子丢了脸,恶狠狠地从地上爬起来吵她那边直瞪,一边瞪一边发出无能狂怒般的怒吼:“是谁?谁绊的老子?”


    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哄闹,商小鹊回头一看,竟然是一群执法的民警从酒吧门口鱼贯而入。


    “怎么回事?谁在闹事?”为首的警官气势迫人,神情严肃。


    众人瞬间安静如鸡,酒吧DJ这才后知后觉关停了音乐。人们将目光纷纷投到了吧台那边的那几个人里。


    商小鹊也往那边看去,这一看,她又被惊着了——


    只见我们的小白花女主,不知何时早已扔开了手上的菜刀与拖布,此时正可怜兮兮地跌坐在地,眼圈儿通红,但依然死死地咬着嘴唇。


    那倔强地不想让眼泪滴落的委屈模样,简直是我见犹怜。


    而在她的身边,是刚刚那两个矬巴子的手下,他们望了望警察,又望了望自己刚刚抢到手里的“生化武器”,不由地面面相觑,


    地上,是跌落了一地的酒瓶,无数的碎片,在灯光的折射下,反射出各色绚丽的光晕。


    商小鹊注意到,女主的半个手掌,就压在了那一地的碎片里。


    很好,闹事的人是谁,大家都有目共睹。


    “谁报的警啊?”警官环视一圈后问了一句。


    众人窃窃私语。


    商小鹊也觉得有点儿好奇,从刚刚的动静传来,到警察叔叔赶到,前后没超过5分钟,出警速度能这么快?派出所又不在酒吧隔壁。


    这时从角落里,一只纤细的手缓缓举起。


    孟俣鸠:“是我报的警。”


    商小鹊十分震惊,奇了,霸总文女主居然还知道报警?


    警察叔叔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谁是酒吧负责人?调一份今晚店里的监控”


    这时,一个光头灰溜溜地从人群中挤出,他挠着头,一脸的为难:“实在不好意思警官,我也不是推脱,而是就这么巧,这两天酒吧里的监控,恰好就坏了……”


    或许是怕对方不相信,他连忙掏出了手机:“警官你看,这是我的预约维修记录,这都是几天前的,造不了假的。”


    “这么巧?”民警拧着眉头说道。


    商小鹊也这么觉得。


    这时,我们的小白花女主,又一次弱弱地举了下手:“我有录音,请问可不可以作为证据?”


    商小鹊看到小白花女主从自己手机里翻出来一条录音,开始当众播放了起。


    录音甚至是,是从女主一开始独自进入这个卡座时就开始录起。


    从她一开始进来送酒,这几个男人就对她各种言语调戏,后面就甚至演变成了,三个人将她围堵在了卡座里,胁迫她进行陪酒。


    再到最后,他们甚至还开始动手,硬要给她灌酒。


    最终,女主成功用洗手间的拖布冲出了围堵,回到吧台边,抄起了那把菜刀。


    这才有了商小鹊一开始看到的那幕对峙。


    商小鹊再一次被震惊,这小白花女主是进化成了什么新物种了吧?


    不过这份录音也不是非常完美,或许是因为环境太嘈杂,中间有好几段女主说的话,都没能录得很清晰。


    不过这并不妨碍,大家根据这份录音所做出判断——的确是这三个男人欺负人家小姑娘。引诱、胁迫,勉强还可以牵扯上非法拘禁。


    谁知,那低领矬巴子一听完录音,却突然怒从心中起,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碎片,就往女主扑去,嘴里还不干不净:


    “臭娘们!你敢阴我?!”


    他这一下暴怒十分突然,现场的警察们又恰好站得有点远,等反应过来时已是有些来不及。


    商小鹊倒是离他很近,于是她想也不想,冲上去飞起一脚,就把那人给踹飞了。


    动作快得现场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那矬巴子重重地摔进一旁的玻璃茶几上,瞬间,木屑、玻璃残渣飞溅了一地,酒吧里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当然其中叫得最为凄厉的,还是那个矬巴子。


    “好哇!当着我们的面,还敢行凶。给我带回所里去。”警察叔叔一锤定音。


    在几个当事人全被带走了以后,为首的那位警官才把目光投到了商小鹊的身上。


    商小鹊很配合:“我也需要走一趟吗?”


    她心想,最好还是别了吧,她只是化妆成了“小黄毛”,可并没有真正的“黄毛”身份来给她登记。


    总不能当着女主的面,承认自己是“商雀”吧。那这后面的爱情故事,还能展开吗?


    想到这里,商小鹊不由地开始后悔,刚才那一脚,是不是不该踢?


    就在她还在思考如何辩解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了女主的声音:


    “沈警官,这事儿就别牵扯他了吧。”


    沈警官一改方才严肃的神清,露出了个和煦的笑来:“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他拍了拍商小鹊的肱二头肌,又指了指碎得四分五裂玻璃茶几,语重心长地:“见义勇为是好事,但下一次,可别下这么重的手了,万一把人打坏了,你也麻烦。”


    商小鹊连忙称是。


    随后,商小鹊就看到女主和那三个男人一起被带回了警局。


    酒吧里只剩下一片脏乱和满地的狼藉。


    就在这时,商小鹊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了两个偷偷摸摸往外溜的身影。


    这俩人,商小鹊依稀有点印象,她们好像从一开始就坐在刚才爆发冲突的那个卡座里?!


    而且刚才女主的录音里,那个矬巴子的身边,也有两个帮忙劝酒的女声。


    看来那两个女声的主人,就是她们了?


    商小鹊眼前一亮,她正好想知道卡座里发生的事情来着。


    于是,她果断地跟了上去。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金钱的轰击之下,那俩人很轻易地就吐露了实情。


    “你是说?先动手的是那个女的?”商小鹊有点儿难以置信?


    “也不算动手吧!她就是先激怒了花少,花少一生气,就想灌她点酒出出气。结果没想到,她直接就把现场的酒全都掀翻了,花少这才真的动怒。”


    商小鹊回想着刚才那份录音,里面确实有叮令哐啷的酒瓶摔碎的声音,但他以为当时是那三个男的在对女主动手。


    结果没想到居然是反过来的,当时其实是女主在主动挑衅?


    “你说的女主说的那些话,怎么录音里没有啊?”


    那俩女的也一脸茫然地面面相觑:“我们也不知道,刚才那个录音我们也听到了,一到那个女孩子开始说话的时候,外面的音乐生就突然变大,或者是DJ就开始打碟,恰好就会被背景音盖住。”


    “可能是巧合吧。”另一个女的补充了一句。毕竟这么短的时间,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剪辑音频。


    思来想去,系统犹豫着开口:“宿主,我怎么感觉女主有点儿奇怪。”


    怪在拥有正常人的思维逻辑,一点儿都不像是原作里那个只会走剧情的纸片人。


    小说里类似的女主被调戏的戏码有过很多次,但无一例外,她们都只会躲在角落里充当着完美受害者的形象,等着男主降临来充当她的保护者。


    系统继续猜测:“会不会是那种女主觉醒的桥段?她已经能认识到自己是纸片人了,所以想摆脱这种人设和宿命?”


    商小鹊想了想,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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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这个女主,可能跟我一样,也是一名穿书者!”


    还有甚者,商小鹊突然觉得,这个女主的行事作风,有点眼熟,她好像在某个人身上见识过。


    商小鹊连忙打了个哆嗦,不可能的吧!肯定是她想多了!


    系统第一次觉得这次的穿书任务怎么这么艰巨?


    前有一个疑似穿书者的夏枝,现在又来了个女主?!


    ……


    “怎么样宿主,发出去了吗?”系统A在孟俣鸠的脑海里问了一句。


    孟俣鸠再一次检查了一遍邮箱里的简历,然后才将邮件投递了出去。


    “您这次怎么想开了?愿意去雷霆工作了?”在系统看来,自家宿主实在是深沉得令它不安。


    “既然那两份兼职都不适合再继续做下去了,我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话是这么说,但系统却总觉得自家宿主,心里还藏着别的事情。


    别人家的宿主跟系统是合作关系,但它的这位宿主,却总是拿它当小孩哄,一丁点儿的心里话都不愿意吐露。


    孟俣鸠拿过了一张草稿纸和一支笔,在书桌上开始梳理。


    他先写下了一个数字:100165.31


    系统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自家宿主此时的账户余额。


    其中的165.31,是一天前剩下的,另外的100000块,则是今天那个在酒吧挑事的那个富二代,为了促使自家宿主签署“谅解书”,而赔付的“和解补偿金”。


    一想到这件事,系统就觉得自家宿主的心思实在太过深沉了。


    这个和解的过程,甚至能称得上“威胁”和“敲诈”了,当然负责“威胁”和“敲诈”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家的小白花女主。


    他甚至还让自己用特殊手段帮他处理了那段录音,把所有她自己挑衅的片段,都用现场的音乐声给盖了过去,然后把对方胁迫他的话语,都凸显得更加清晰。


    全程没有造假,只是利用了音量,掩盖了部分事实而已。


    系统还记得,当时宿主提出修改音频的时候,自己还有几分担心:“可是,如果对方提出来的话,警方是可以用技术手段分离音频的。”


    谁知当时的孟俣鸠却十分笃定:“不会的,不会有人提出质疑的,他们只会觉得邪门、运气不好,每次一到我说话的时候,刚好就伴随着DJ提高音量、开始打碟的声音。”


    最重要的事,他观察过那个“花少”,甚至还观察了好几天,观察了他随手撂在台面上的车钥匙,也观察过他用的打火机,这两样东西,说明这人不缺钱,至少,五万还是十万,对他而言没什么差别。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他平时抽的那种烟,那是特供的烟,市面上买不到的。所以孟俣鸠笃定,这事儿,他不会想传扬出去。


    所以,对方很快就答应了他的提议,十万块,买她的谅解书。


    有了这笔钱,至少他短时间内可以不用管眼前的温饱问题。


    他试过了,想靠打工来赚取第一笔启动资金。


    但那一笔笔来自医院的扣款,让孟俣鸠明白了,即便她身兼数职,也永远摆脱不了这个泥沼一样的困境。


    孟俣鸠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劝解自己,他没有做错什么,是那个人自己生了歹心,他只是因势利导而已。


    想通了这一关窍,孟俣鸠又恢复了平静。


    他有一次提笔,在稿纸上写下了“商雀”两个字。


    笔尖微顿,过了半晌,他又在那两个字的旁边写下了“黄毛”两个字,然后在这俩中间,划了个“=”号。


    然后放下笔,神色晦暗难辨地盯着那个名字。


    这么巧吗?商雀和商小鹊,听起来很像,就像他的孟俣鸠跟孟啾那么像。


    孟俣鸠的眸光逐渐飘远,像是陷入了沉思。


    然后,他轻声开口:“系统,你知道吗?我穿到了这个小说世界里的契机,是因为被一本书砸中了脑袋。”


    “怎……怎么了吗?”系统迟疑地接口。


    “你说,如果有另一个人经历过跟我一模一样的事情,被同一本书砸中了脑袋,她会不会也跟我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里?”


    系统检索了一下登记在册数据后才回答到:“非常抱歉宿主,在我检索了目前登记在案的所有的完成了任务的穿书者信息,这种可能性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微乎其微。”


    “我们穿书局记录在册的99.9%的穿书者,都是分派给了每一本单独的小说,毕竟,每一本书的绝对主角,大都只有一个。”


    孟俣鸠沉默地点了点头,电脑屏幕的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一道晦暗不明的光影。他怔了良久,才回过神轻声说:“知道了。”


    微乎其微,这至少说明了,可能性并不是0,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