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大修,看过的宝子可以重看)
作品:《夫郎要我好生伺候》 顾恒之随着林知冷一起跟在张有财身后,见那人无所事事的往前走着,心里也琢磨出了几分味道。
顾恒之不是没有想法,只是长期的咸鱼心态,让他下意识不会想太多,但只要愿意沉下心思去思考,这脑子动的完全不比林知冷慢。想起再往前面走就是锣市巷,他那同窗好友的母亲就是在锣市巷摆摊,而且这条巷子里不时会有巡逻的官差经过,维持秩序。
这锣市巷巷口前,左边有条走不通的弄堂,平时根本不会有人会往里头走,而且因为有一颗大树,恰好就遮住了外面人们的视线,很适合干些不好的事情。
顾恒之抿了抿唇,有一种蠢蠢欲动想干坏事的冲动,看了眼林知冷,眉眼里都是压制不住的跃跃欲试,凑过去,小声说道,“再往前面走就是锣市巷,里面有不少摆摊的小摊贩,不时还会有巡逻的官差经过。”
“你想说什么?”林知冷转头朝顾恒之看去,正好迎上他那蠢蠢欲动的目光,有些讶然。
“锣市巷前往左边会有条走不通的弄堂,若这人同原身赌博有关系,甚至是同原身被人毒打有关,我上去搭话必然会引的这人惊讶,趁机就说有话和他说,将他带到弄堂里,咱们一起想办法套出他的话。”
“你也别担心那混混不老实说,我仔细想了下,就单凭他身上的衣服,他之前和我说话的时候穿的可还是粗布麻衣上面打着补丁,不可能一年时间就忽然有钱了,若真是我买的那身,哄骗他人钱财,再加一个诱导童生赌博罪名,也不知道他这种混混担不担得起。”顾恒之说着就朝林知冷挑了挑眉,“你可能不知道,小时候我被我妈嫌弃精力过旺,被强塞去学截拳道和柔道,怎么打人,打哪些位置疼但看不出伤,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若这人嘴硬,到时候,嘿嘿。”顾恒之不怀好意的一笑,双手在胸前弄的咯吱咯吱响,“何况锣市巷是有巡逻官兵,你去找官兵,就说夫君被混混缠上,原身可是有被人堵在弄堂殴打致晕过,镇上的人都知道。若这小混混心里有鬼,必然不敢让我们把事情搞大,所以……”
林知冷看着顾恒之,听着那头头是道的安排忽然想起来,最先开始他被村子里一位老光棍拦住,那人不仅言语调戏还想要伸出手来的时候,就是顾恒之上前把人给揍了一把。
看着少年眉眼里皆是信心十足,林知冷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柔和,赞叹道:“夫君,真是聪明。”
“那可不是。”得到林知冷夸奖的顾恒之,这时候心里的小人又抖擞起来了,当即就自我安排道:“那我现在就将人哄骗到弄堂里,你先在里面等我。”
林知冷想到先前自己的猜测,点了点头,说道:“嗯,去吧。”
“好勒。”顾恒之立马应声,转瞬惊觉自己怎么那么像村子里的阿黄,这瞬间听从的模样,都不由想让人夸上一句,好狗。
“嗯,怎么了?”林知冷见人忽然愣住了,问道。
“没,我现在就去。”说完,顾恒之就朝那人走去,边走边觉得是自己神经,竟然把自己比作狗。
等走到那人身后,顾恒之伸手拍上这人的肩膀。
虽说他记得掌柜说这人叫张有财,但因为没有原身的记忆,保险起见,还是不喊名字比较好。
被人突然拍上肩膀,这人一愣,转过身子,见拍他肩膀的是顾恒之,双眼顿时放大,也不知为何,还下意识的看了下周围,仿佛是在怕被什么人看见似的。
见周围没什么人注意,这才咽了下口水,惊讶的看着顾恒之,问道:“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有空吗?有些话要问你。”顾恒之盯着人,不放过这人面上的小表情。
就见这人像是心虚一般,目光躲开他的视线,直接拒绝道:“我还有事,没空。”
“你确定没空?”顾恒之冷笑道,见这人方才下意识朝周边看去的动作,接着又说:“那我们就在这边说清楚事。”说完,还朝锣市巷指了指,“那里面可是有巡逻官差在的,你若不怕将他们招惹来,那我也无所谓。”
顾恒之瞧见这人听到自己这么一说,面上神情忽然有一瞬间的紧张,心下便清楚事情搞定了,而且,很有可能这人真的同原身近一年胡乱作为有关联。
果然如顾恒之所想,这人一听顾恒之要在大街上与他说还会把官差惹来,立马又改了口,“行吧,你要去哪里谈。”
“就去那边吧。”顾恒之指了指那弄堂。
“行。”
顾恒之带着人就走到了弄堂里面,这人瞧着里面没人,神情忽然就松懈,又见弄堂深处忽然走出来一位貌美的双儿,挑了下眉,许是见这边没有人,彻底就放开了,看着林知冷,笑的有几分淫邪,“顾恒之,怎么,先前我喊你将你夫郎带出来,你说你夫郎不会听你的话,怎么如今带你夫郎出来了。”
说着,还不怀好意的笑了声,对着顾恒之两手一摊,“去赌去玩是你做的决定,如今被书院退学了,你怪我也没用,又不是我压着你去赌坊的,何况书院我也没门道,若有门道,你让你夫郎陪我说说话,这事也就能圆满解决了。”
这话一说,顾恒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厮绝对跟原身赌博,甚至退学一事可能这人也知道些。
而且……
顾恒之和林知冷互相对视一眼,原生被退学这事也算是被证实了,一同在庆丰书院上学的顾云华肯定是知道的,就是不清楚他故意隐瞒这事情的出发点是好是坏,还有王家王成业又是怎么得知的。
顾恒之想着以前自己在电视里看到那些气急败坏赌徒的形象,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怒气横生,双目圆瞪,恶狠狠道:“你故意带我去赌博,让我深陷其中,哄骗我钱财,到底存的什么心!”
“哎哎哎,顾恒之,咱们早就说清楚了,这是你自愿的。”这人一点也没把顾恒之的怒火放在眼里,依旧笑呵呵的,拍了拍顾恒之的手,示意将他放开。
“夫君,说这么多干什么,把人放开吧。”林知冷嘴角含笑,语气温柔,只是拿在手里的东西,完全没有他语气里的那般温柔。
顾恒之瞧着林知冷含笑走过来的样子,一只手拿着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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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布头,一只手拿着一小捆麻绳,不算长,但捆个双手绰绰有余,嘴角狠狠一抽。
林知冷来县城前到底想了些什么,怎么连这种绑架人的装备都准备好了。
“哎,还是你夫郎温柔,快松开。”
顾恒之听到这话,瞧见眼前这混混还不知情的在夸林知冷温柔,又见林知冷走到他身边,将手里拿着的碎布头塞进他手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幸好,这人背对着林知冷,不然,就该后悔说出让林知冷陪他说说话了,他都怀疑若原身真让林知冷去陪人说话,原身只怕得一辈子老死在床上了。
“喂,你咋还不放开,你夫郎可是在心疼我了,哈哈哈哈。”
顾恒之瞧着眼前流里流气,嘴里不停在对他放臭气的人,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本来拎着人领子的右手松开了,但又立刻搭上对方的肩,冷笑道:“我的夫郎,能是你觊觎的?”
话音刚落,顾恒之当即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人摔倒在地上,哎呦一声。又立马大腿曲起,抵在人的后腰处,单手直接将底下人的右手反牵制在后方,用力一扯,将人牵扯地头当下就往后仰了起来。
底下人刚反应过来,已经被顾恒之压制住了身子,直接就要破口大骂,而迎接他的是方才林知冷留下的碎布头。
顾恒之瞧见底下这位被堵住嘴,不停动弹,还想要挣脱的人,想到从林知冷口里得知的原身近一年的情况,忽然嘴角扯开一抹笑,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随即紧跟而上的就是一击重拳,等到揍了有六七拳了,底下的人知道要乖乖的,不能乱动弹,顾恒之这才收了手,心里不住的吐槽原身这个体能废材不知道锻炼身体,要是换做他在现代的身体,第一拳就得把人牙齿打落,三四拳过去,这种外强中干的货色还能动,那就算他输!
顾恒之拎起这人的衣领,直接将人拖到林知冷面前扔下,在林知冷迅速将人捆上的同时,顾恒之暗喽喽在背后甩了甩那只又揍人又拽人的手,再一次在内心吐槽起这具身体的废材。
怪不得在他回来第一天,林知冷要嘲笑他不行,要不是他自己学习了近十年的截拳道和柔道,就这身体,还打人,不被人打就不错了。
“指使顾恒之赌博,害其被书院退学,玩的倒是好手段。”林知冷蹲下身子,拿下这人嘴里的碎布头,冷声问道。
“我呸,就是那狗东西自愿的,你们快放开我,不然……”
这人狠话才刚开口,林知冷一个抬腿,狠狠地往人腹中一踹,直接将人未出口的狠话变成了一道痛呼,瘫倒在地上。
看清所有动作的顾恒之,当即心猛地一跳,目光死死的盯着林知冷那条踹人的腿,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腿再往下面挪一点,这被踹的器官,那就是……
这么一想,顾恒之就是一个激灵,连放松的身子都忽然的紧绷起来,人都站的笔直了。
果然,不愧是林知冷。
他就说,若原身敢开口让林知冷陪人说话,原身能老死在床上都得夸林知冷一句大气,留人狗命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