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蓄意勾.引
作品:《他觊觎我的孩子[带球跑]》 在智启方舟楼下,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稳稳伫立。它是叶启铭专属座驾,尽显王者风范,那冷峻的车身无声地宣告着主人所拥有的绝对权威。
对叶启铭而言,座驾恰似一个能自由切换的身份标识。开着那辆普通大众时,他仅仅是“泽宇爸爸”,低调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自然地融入市井的烟火气息里。然而,当他优雅地坐进那辆劳斯莱斯,就如同微服私访的皇帝重新披上象征无上权力的黄袍,准备行使自己的特权。
蓝茵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辆劳斯莱斯,此刻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辆车的出现,意味着叶启铭已经被彻底激怒了。
自古君王发怒,往往风云变色、血流漂橹。叶启铭一旦发起怒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不得不让人感叹,叶启铭行动极为迅速,仿佛他长了一双无所不知的眼睛,能够洞察世间的一切。她和沈筠潇前脚刚踏出民政局大门,叶启铭后脚就如鬼魅般出现在智启方舟楼下。他此次现身,好似命运发出的一个危险信号,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显然,沈筠潇猜得没错,叶启铭一直在暗处像幽灵一样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蓝茵从未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深知自己在叶启铭眼中,不过是一件被打上专属烙印的“私有物”。对于叶启铭这种高高在上、极度看重权威的人来说,即便他对她没有爱意,仅仅出于男人的面子和自身的威严,他也绝不可能容忍他人染指自己的东西。
蓝茵心里十分清楚,这一次,她彻底触碰到了叶启铭的逆鳞。等待她的,必将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可怕惩罚。
在那宛如黑夜般寂静而压抑的车内,叶启铭刚刚服下镇定剂,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后座上。他紧闭着双眼,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痛苦。
坐在驾驶座上的田管家,透过那一方小小的车内后视镜,目光中满是担忧地落在叶启铭的脸上。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田管家的心头。遥想当年,大家聚在一起时,总是会半开玩笑地说叶启铭比女人还要美。他的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眉如远黛,眼若星辰,鼻梁挺拔如峰,嘴唇微薄而性感。然而,他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更不敢长时间凝视他的脸。
此刻,他那如鸦羽般又密又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恰似一幅细腻的水墨画。而与之形成鲜明反差的,是他眼下因长期饱受精神折磨、睡眠严重不足而泛起的乌青。这阴影与乌青相互交织、彼此渗透,颜色愈发显得深沉浓重,恰似一段无声的悲歌,诉说着他这段日子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作为从小看着他长大、见证他一路成长的人,田管家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被折腾成这副模样,心疼与担忧不禁让他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就在刚刚,叶启铭在服下镇定剂之前,突然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问出了一个问题:“田荣,你说,肉.体背叛和精神背叛,哪一个更不可原谅?我想听实话。”
都是戴绿帽子,只是形式不同罢了,这有什么好比的呢?田管家在感情方面本就一窍不通,被这问题问得有些发愣。在他们三人当中,只有沈筠潇是情场经历最为丰富的,尤其是在被女人背叛这方面,他的那些故事都足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成为一部活生生的情感“血泪史”。
田管家的思绪飘回到过去,清晰地记得沈筠潇曾用一种略带调侃却又满含苦涩的语气说过:“这肉.体背叛呢,就好比你满心欢喜地走进一间厕所,本以为能得到片刻的放松,却发现坑里残留着别人留下的秽物。即便你把它冲得干干净净,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初,但那股膈应的感觉却像附骨之疽,久久挥之不去。而精神背叛呢,就像是厕所看上去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瑕疵,可当你使用时,粪便却总会溅到自己身上,那种恶心和难受同样让人心里十分不爽。”
田管家细细琢磨,算是彻底明白了。叶启铭和蓝茵之间的纠葛,构成了对沈筠潇的肉.体背叛;而沈筠潇和蓝茵之间的情感牵扯,则是对叶启铭的精神背叛。叶启铭和沈筠潇这对曾经情同手足、并肩面对风雨的兄弟,如今都陷入了蓝茵织就的这张复杂情网之中,如同掉进了一个散发着恶臭的“茅坑”,彼此互相膈应。
究竟谁比谁更惨,目前还难以定论。但蓝茵竟敢在这对兄弟之间反复横跳,这般行径实在是愚蠢至极,简直是自寻死路!
田管家实在是想不明白,蓝茵为何不能安安稳稳、规规矩矩地当她的“叶少夫人”?叶启铭有权有势,只要她乖乖听话,本可以过上荣华富贵、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她偏偏要掺和进沈筠潇的事情里,这不是明摆着要找死吗?
因为蓝茵和沈筠潇的越轨行为,叶启铭这一路上已经服下了两次镇定剂,每一次服药时,他的手都微微颤抖,那是极力压抑愤怒与痛苦的表现。若不是镇定剂发挥着作用,压制住他内心那如火山般即将喷发的怒火,估计他早就冲进智启方舟,做出冲动的事了。
叶启铭一直在强忍,可谁都清楚,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怕他忍无可忍……如此下去,早晚要闹出人命!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红颜祸水”!
田管家心中暗自感慨,要不是蓝茵姿色平平,毫无倾城之姿,他简直要认定她是竞争对手精心设计的“美人计”,目的就是离间叶启铭和沈筠潇这对兄弟,一下子搞垮铭记科技的创始人和他最得力的副手,让铭记科技瞬间陷入群龙无首的混乱场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镇定剂的药效逐渐发挥作用,叶启铭原本因愤怒和痛苦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缓缓陷入了睡眠。他的脖子轻轻靠在颈枕上,不经意间露出一个脆弱的弧度。那弧度,仿佛是一道无声的裂缝。
田管家从车后视镜里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愈发不忍。他赶紧将视线移开,转向仪表盘上的时钟,眼睁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随着指针的转动,距离蓝茵下班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他心里十分清楚,等蓝茵一出现,叶启铭一旦醒来,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很可能会瞬间爆发。到时候,场面必将失控,后果不堪设想,无论是对叶启铭、蓝茵、沈筠潇,还是对整个铭记科技,都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想到这里,田管家的手心渐渐沁出冷汗,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事情不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希望叶启铭能够继续沉睡,希望蓝茵能够晚一些出现,或者干脆不要出现。
然而,现实就是一辆飞驰而来的列车,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根本不会因为他的祈祷而停下脚步。
蓝茵出现了,她像平常一样,穿着智启方舟的园服,迈着轻盈却又坚定的步伐,朝着劳斯莱斯这边走来。
田管家看着她独自一人,身边并没有带着孩子,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他不禁头疼不已,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对夫妻俩,是打算避着儿子干一架吗?难道要把这劳斯莱斯当成他们的战场吗?”
这狭小的车内空间,怎么能承受得住他们之间那如洪水猛兽般的矛盾和怒火呢?
田管家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他觉得自己此刻就不该呆在车上。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陪着叶启铭来到这里,掺和进他们夫妻俩的纷争之中呢。
——
蓝茵脚蹬着补过鞋掌的黑皮鞋,“咔嗒咔嗒”地朝着那辆奢华至极的劳斯莱斯走去。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拉了一下后车门,可那车门好似被施加了神秘魔法,稳如泰山,丝毫未动。
劳斯莱斯的后车窗经过特殊工艺处理,从外面看,宛如一面光滑的镜子,将车内的情形完全隐匿。这车窗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无情地隔绝了她与叶启铭之间的气息。
然而,她的直觉却异常笃定,叶启铭必定就坐在那车中。
只要靠近这个男人,她的身体就变得格外“诚实”。好似感应到了对方强大的磁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血液中都涌动着莫名的情愫与不安。
驾驶座位置的车窗缓缓降下,田管家那张带着几分严肃的脸露了出来。他冲蓝茵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隐隐带着一丝警告,接着用唇形无声地说:“大少爷在休息。”
“没关系,我可以上车等他。”蓝茵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让她上车。”
就在这时,叶启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与蓝茵的话语同时响起。
“这夫妻俩还真是默契得很呐,搞得我倒像个棒打鸳鸯、多管闲事的人了!”田管家暗自撇撇嘴,心中虽有些无奈,但还是乖乖地打开了后车门。
蓝茵刚坐上那经过人体工程学精心设计的智能座椅,劳斯莱斯的所有车门车窗便瞬间全部关闭。先进的隔音技术即刻发挥作用,将外界的喧嚣与嘈杂彻底隔绝,仿佛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
蓝茵在心里暗自调侃,这场景颇有种“关门打狗”的意味。
叶启铭西装革履地闭目养神,近在咫尺的他宛如一道精致而冷峻的风景。那身笔挺的西装仿佛是他的保护色,将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完美地隐藏起来。蓝茵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若不是亲身领略过他西装下每一寸肌肉所蕴含的暴戾与疯狂,她险些就被他那衣冠楚楚的模样给蒙骗了。
蓝茵越看越觉得有趣,心中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她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挑衅与玩味:“大热天连个车窗都不开,搞得这么严肃,怎么,你们这是打算杀人抛尸吗?”
田管家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识她的胆量,但每一次,她都能刷新他对她的认知。他在心里默默摇头,想着:“这女人,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不过,他对蓝茵这种无畏的勇气,也有着一丝隐秘的佩服。
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蓝茵的这句话而变得紧绷起来,仿佛一根被拉紧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叶启铭强忍着镇定剂带来的嗜睡药效,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但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他看着蓝茵,由于镇定剂的作用,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流速变得极慢,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他的内心异常平静,仿佛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法激起他内心的波澜。就像一开始,他没特意留意过她这个人时,觉得她和其他人并无不同,没什么特别之处。
“你们去哪了?”叶启铭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暗自庆幸自己服用了镇定剂,才能如此心平气和地问出这句话。
这句话里的“你们”,显然表明叶启铭已经掌握了她和沈筠潇的全部动向。不仅是今天,还有这段时间以来的每一分每一秒。蓝茵的心中一惊,她忽然有一个大胆的联想,原来叶启铭忽然消失的这几天,一直在暗处盯着他们,就等着她和沈筠潇露出破绽,好将他们一网打尽。好深的心机啊!
“去哪了?”这真是一个明知故问的好问题。蓝茵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回答。她能说她和沈筠潇去了一趟民政局,差点就结了婚吗?她当然不能,她还没蠢到这个地步。
她清楚地记得叶启铭之前的警告:“我要儿子的抚养权,你可以选择和我一起共同抚养。若选择共同抚养,在此期间请安分守己,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很明显,她已经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
那,要对着叶启铭撒谎吗?蓝茵的心中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她知道,对着叶启铭撒谎无异于自寻死路。
利弊权衡只在一瞬间,蓝茵决定睁着眼睛说瞎话。她眨了眨那双过分干净的琥珀色瞳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辜和纯真,宛如一汪清澈的泉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那笑容看似天真无邪,却藏着她的狡黠与勇气。
她大大方方地说道:“沈筠潇陪我去了一趟民政局,我想提前熟悉一下领证的流程,这样等你和我领证结婚的时候,就有经验了,不用走弯路了。”
“这个理由,当大少爷是傻子吗?”田管家听到蓝茵的回答,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何她能在这对兄弟之间反复周旋,惹得兄弟俩势同水火。他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个蓝茵,当真是个妙人!每一次都能让人眼前一亮,真是美丽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叶启铭的眉头紧紧皱起,像两座陡峭的山峰,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撒谎,这个撒谎成性、做错事还不知反省的可恶女人!”他越想越生气,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急速涌动,仿佛要冲破血管的束缚。
“提前熟悉?”他勾起讥讽的唇角,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你们怎么不顺便连洞房也提前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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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她伸出细白的手指,从叶启铭的胸膛缓缓滑下,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西装,那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刻意的挑逗,仿佛在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的底线,又像是在勇敢地挑战他的权威。
她微微凑近叶启铭,嫣红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脖颈,呼出的气息如兰花般清幽。她轻声说道:“不用了吧!叶启铭,我们不是已经有过洞房的经验了吗?还是说,你都忘了?”
那些翻云.覆雨的记忆,如大雨倾盆般兜头浇灌下来,让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砰砰……”心跳声在这一刻开始共鸣,强烈而急促。蓝茵分不清这震耳欲聋的心跳声,究竟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和慌乱,但同时又带着一丝坚定和倔强,像是在告诉自己,绝不退缩。
诱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场危险的博弈,她已经没有退路。
叶启铭察觉到,自己竟在药效还未退去之时,悄然心动了。那种心动,如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让他不再平静。
曾经,他未曾留意她时,觉得她与旁人并无二致,不过是茫茫人海中平凡的存在。可当他的目光开始在她身上驻足,才惊觉她的与众不同。理性告诉他,她是特定环境塑造出来的,本不该让他如此魂牵梦绕。
然而,她却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生于环境却又超脱环境。她不是环境简单的复刻品,而是拥有着独特灵魂的个体,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特异性。
当然,她也并非完美无瑕。她有着市井小民的小毛病,时不时会使出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但这些所谓的“缺点”,在他眼中却成了别样的可爱。
就像此刻,她故意的挑衅、巧妙的回应,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他。她是那么的鲜活,那么的真实,让他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当她温热的身体就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只要一伸手就能与她亲密无间的时候,他忽然沉溺于此刻的温柔之中。那些过往的矛盾、愤怒,都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他不想再跟她计较前事种种,只希望能沉浸在这片刻的美好之中。
几天没见,思念如藤蔓般在他心底疯狂生长,他真的很想她。
然而,当他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他猛然间心惊肉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这对于一向骄傲自负、掌控一切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耻辱。
田管家在驾驶座上如坐针毡,坐立不安。他实在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大胆,公然就开起了黄腔。他暗自懊恼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亏他还一直担心蓝茵的死活。
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夫妻之间没有隔夜的仇,没有睡一觉解决不了的事,要是睡一觉不行,那就多睡几次。
就像老话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
瞧这两人的模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感觉随时都会擦枪走火。田管家悔得肠子都青了,暗自埋怨自己,早知道就不该留在车里。
蓝茵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浸湿了她的头发。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就要彻底缴械投降。她从未见过如此难搞的男人,自己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使出浑身解数,可这个男人却依旧无动于衷。这不禁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那原本用来挑逗的手指,此刻悬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显得十分尴尬。
蓝茵咬了咬牙,横下心来使出了杀手锏。她从随手携带的包里,掏出两盒教具,一盒是红色圆柱体,一盒是黄色圆柱体。她双手微微颤抖,分别从两盒中挑出圆面最大、高度最高的两个圆柱体,而后将它们合在一起,红着脸,展示在叶启铭面前。
蓝茵鼓足勇气,说出了这辈子最羞耻的一句话:“叶启铭,我还记得它,你都忘了吗?”
说完这句话,蓝茵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被一团火焰包裹。她脸涨得通红,汗水湿透了她的衬衫。她缓缓解开了衬衫上的两粒扣子,试图让自己松快一点。
当她视线下移,眼睛瞬间瞪大,竟看到了比手中圆柱体还要壮观的景象。
直到这一刻,镇定剂的药效已完全消散。叶启铭原本有些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明,就像被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头脑格外清晰。他眉头紧紧蹙起,眼神中充满了不屑,看着近在咫尺还在施展“魅惑”手段的蓝茵,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蓝茵在蓄意勾.引他!为了逃避应有的惩罚,竟使出如此不入流的手段。他叶启铭在她眼中,究竟算什么人?是个可以用美.色轻易操控的蠢货吗?以为这样,他便会原谅她的背叛吗?
尽管身体如被烈火焚烧般燥热难耐,那不受控制的反应如同汹涌的潮水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但他强忍着,脸上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面具,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山。
他猛地抬起手,用力按下扶手上的隐藏按钮,动作急切而粗暴,“咔哒”一声,伴随着清脆却又冰冷的机械声响,一块隐藏的面板如同被惊扰的幽灵般弹开,一个隐形的保险箱缓缓展露出来。
他猛地探身,迅速从保险箱里抽出一张支票,动作带着一股狠劲。“啪”地一声,他将发票和钢笔推到蓝茵面前,支票在桌面上滑出刺耳的声响。
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深潭,直直地盯着蓝茵,一字一顿地说道:“蓝茵,你想写多少金额都可以。这几年,你独自带孩子辛苦了,这些就当作给你的补偿。”
这一番话,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瞬间将蓝茵心中所有旖旎的幻想彻底摧毁,化为齑粉。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钟声。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堵在了喉咙口,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她死死地瞪着叶启铭,此刻的他,宛如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暴君,哪怕身体已有了明显的反应,也丝毫不影响他那盛气凌人的姿态和对她的轻蔑。
他总是这样,总是能如此轻易地让她陷入无地自容的深渊!
明明长着一张能让无数女人心动的脸,却偏偏有一颗狼心狗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