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色授魂与

作品:《毒妇忠犬双重生后

    钟离昩歪头想了一下,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端起茶盏将茶一饮而尽,忽然恶狠狠地瞪向赵令徽,要看出个什么来。


    仿佛没注意到他眼神似的,赵令徽泰然自若地给他添茶:“将军看我眼熟对吧?对,我就是陶晖。”


    “陶晖?”钟离昩拧着眉头把这个名字在嘴里过了一遍,没想起来陶晖是哪号人物。


    “历阳侯的义子。项羽回彭城那一日,我与将军有过一面之缘。”赵令徽双手按在膝上,等着他的反应。


    钟离昩低着头想了片刻,猝然抬起头来,还没说什么,就抄起茶盏,将里面的茶水破向赵令徽,大骂:“好你个乱臣贼子,狗杂种,没根的东西,竟然敢坏我楚国江山!我与尔等宵小不共戴天!”


    他动作实在太快,赵令徽都没来得及躲,可料想中的灼热迟迟没有在自己身上出现。赵令徽一睁眼,发现韩信已经拿自己身子将她挡了个严实。


    “钟离昩,她是我的司马,亦是我朋友,是我重要之人,你不能对她口出恶言,去楚国是我应允的,你应当骂我才是。”韩信下巴溅上了茶水,像是感受不到烫意般,韩信说地无比坚决。


    钟离昩被他这反应惊地嘴都合不上,指着他“你”了半天。


    茶水毕竟还是有些烫的,赵令徽下意识地想去看韩信有没有事,见他轻轻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赵令徽便把心思又回到钟离昩身上来:“将军这话说的不对,我不仅不是什么乱臣贼子,还是忠臣义士,不过,是我们大汉的忠臣义士罢了。各为其主,我没有错处。若非项羽昏聩,识人不清,刚愎自用,我就是再窝藏祸心,嘴皮子磨破了,再如何挑拨,历阳侯也不会死在告老还乡的路上,包括将军你,也不会如今身在汉营了。”


    见钟离昩陷入了沉默,赵令徽继续道:“将军想,若是项羽真的重视将军等人,在你们第一日离开彭城的时候,他们就会立刻发现了,不是吗?这都第几日了,项羽才反应过来,可见将军平日多受他冷落了。而且他气的不是将才的流失,是对他的背叛。


    “可我们大王不一样,这几位将军都跟他关系好着呢,大王常常关心我们,什么同榻而眠,什么分自己的食物,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我们大王赏罚分明,你看,我们大将军,如今不拜了左丞相吗,你看陈平,如今是都尉,过的不比西楚潇洒多了?


    “将军你是英雄,应当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也该知道千里马和伯乐的道理,将军纵是千里马、万里马,若没有伯乐,将军能跑起来吗?”


    钟离昩咬牙瞪眼,脸色不止可用难看来形容。


    赵令徽知道是戳破他心事了,笑了笑,又为他添茶:“将军这杯茶可要进肚子里,莫要再辛苦我们大将军了。”


    韩信在一边,看赵令面上风轻云淡,谈笑自若,不由地恍了神。


    “说了这么多,我好像忘记向将军介绍自己了,我叫赵令徽,这是我的真名,至于陶晖么,是我的假姓名,将军要是愿意叫我这个名字也无妨的。我说汉军司马,肯卖我几分薄面的兄弟,都叫我司马,和我关系的好的弟兄们,叫我令徽,将军要是肯直呼我姓名也可以。”赵令徽笑眯眯地,目光一直似有似无地落在钟离昩身上。


    “赵令徽是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在这妖言惑众,污我耳朵。”钟离恶狠狠地道。


    “钟离将军,咱们这虽然是军营,但也别张口喊打闭口要杀的,多吓人呐,您说是吧。”赵令徽挑了挑眉梢,知他已被自己说动,不过还拉不下脸来罢了。


    钟离昩欲要张口骂娘,见他笑的温和,声音像有什么妖魔的力量一样忍不住让人信服,想起来韩信的警告,却实在不想给他说你好脸色,就别过脸:“我是楚人,只忠于西楚霸王,我劝你最好别多费口舌,不然我砍了你。”


    “都说了别打打杀杀了,将军还喊打喊杀的,这哪里是英雄作为呢。”赵令徽也瞪回去,“将军既然说话了,那就是听进去我说的话了,想必将军也想明白了。大将军,你们是故交,应当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多打扰你们了。”


    赵令徽仰头饮下最后一口茶,迈步出了营帐。


    赵令徽在营帐外踱步了一会,韩信就出来了:“在等我?”


    赵令徽想也不想:“我与阿信一道来的,难道还要自己回去不成?这是什么道理?”


    听她改了口,韩信弯了弯唇:“和他谈好了,他说从此会为汉王效力,但是不称臣。”


    效力但不称臣,的确是钟离昩这个犟种能做出来的事情。不称臣这倒是一个隐患,时日一长,刘邦难免不快。


    但,已经有了好的开头了,赵令徽不怕他不称臣。


    “好说好说,这个我去跟大王讲,大王应当会理解。你怎么劝的他?”


    两个人并肩往回走。


    韩信:“非是我的功劳,是令徽你句句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而且身在汉营,他也旁无选择了,项羽不会容忍旁人背叛他的。”


    赵令徽:“他的事情,我在路上就和景易等人的一起,报给大王了,官职的事情,大王应当不会亏待他。”


    “令徽办事,我当然放心。”


    赵令徽抬眸,恰好看到了韩信的领口。


    方才那杯茶,泼到了他领口的位置,他衣领此刻的颜色比旁的地方深了一些,脖颈底部的皮肤已经被烫地发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衬得愈发地……可怜。


    察觉赵令徽看过来的目光,韩信伸手紧了紧领口,盖住烫伤之处:“无妨的……”


    “无妨什么!”赵令徽打断他,一巴掌拍掉了他挡着的手,揪着他的衣服,踮起脚凑上前去看他的伤处。


    被她一巴掌拍掉了手,韩信也不敢再挡,嘴上仍道:“行军打仗的,这点伤没什么……”


    那人离得极近,近到她的呼吸喷洒在他肌肤上,他感受到了她的温度。


    这个角度,他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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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发顶,鼻间充斥了兰草的香气。


    赵令徽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者彻底闭嘴了。


    “走,去找医师。”赵令徽撤开一步,转身拽着他袖子往前走。


    韩信支支吾吾:“夜色已深,不必麻烦医师了,我自己来就好。”


    有路过的巡逻将士,跟他二人打了招呼,赵令徽点头应下,情绪也缓了些。


    “那我给你上药。”


    一出口,赵令徽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关心他干什么?他自己都说没事,自己不在意,干脆烫死他算了。


    没多久,赵令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就当……为修复他们的关系吧。就当给自己一个契机,探探他的心思。


    没走几步,就到了赵令徽的营帐。


    虽然离开两个月,但营帐内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比她走之前还新。


    ——是韩信提前让人打扫好的。


    营帐内生了火炉,比外头暖和些,赵令徽解下大氅,随手挂在营帐门口。


    凭着记忆,赵令徽翻出来了烫伤药,回头一看,韩信已经扯开衣服等她了。


    赵令徽目光滞住,凝在了他身上。


    衣衫半褪,他腰腹以上的身体都漏了出来。白玉无瑕,块垒分明。


    他未脱衣裳时,看着瘦弱,不像个将军,倒像个文人。脱了衣裳,精壮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叫人看了无不意动。


    要说这副□□唯一的瑕疵,是他腰腹往上蔓延出来的几道伤疤,探出了衣裳,盘踞在胸口往下的地方,仿佛恶鬼要将人一口吞吃掉。


    烛火的微光,在幽暗的环境里,衬地这具身体愈发地耀眼、白皙。


    连空气中都开始弥漫起一阵松香。


    赵令徽眨了眨眼,试图挪开眼看别处,但是失败了,暗中唾骂自己这改不了的色心。上辈子她不就是吗,被这身子迷了眼,被勾上了榻,最后被他折腾地……


    她怎么能在一处跌倒好几次!她不能做那色欲熏心之徒,不然以后如何震慑属下!


    “是我吓到司马了吗?”韩信将胸口的衣衫往上提了提,挡住了疤痕。


    赵令徽咬了后槽牙,心道他蓄意勾引,还故作无辜,真是好本事。烫伤在脖子下面,轻轻一掀衣领就是,何必褪这么多衣服,不是蓄意勾引,又是什么?


    好啊,好一个大将军,战场上的攻心之计,竟然使到她这里来了。


    不过她赵令徽可不是什么柳下惠,既然送上门了,她没有不收的道理,左右吃亏的也不是她。


    赵令徽微微一笑,敛去面上的涟漪,坐到他一侧,不动声色地为他上药。


    赵令徽一手按在他胸口以作稳定,一手抹了烫伤的膏药为他烫伤之处轻轻涂抹。


    韩信略微仰起脖子,好让赵令徽凑近。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带了薄茧的手指,一圈一圈,在他脖颈处打磨,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