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A tear in space

作品:《再造卧底

    这个时机并没有让他们等太久,或者说事情总是接二连三地来,休息时间趋近于无。毕竟,比起“我们能不能,该不该,怎么让百利甜喜欢上自己”,实在有太多其他更重要也更紧迫的问题需要忧心。


    重来一次还开上帝视角带来的需要处理的信息量是庞大的,此时是主线开始前三年,日前波本冒着危险回警察厅经过核实,最终确认于一月前发生的爆炸案中的涉及人员,同样也是自己就读于警校期间的同期,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处理班队员松田阵平,因“某些原因”,摩天轮并未爆炸,得以幸存(当然,他既然上了那个摩天轮,我们也只能很遗憾地承认他的幼驯染并没有同样的好运)。但由于现场痕迹证据留存不能给出炸.弹停跳的合理解释,该警察处于被调查期间,不能正常回归工作。


    而苏格兰暴露一事中,作为一个有着正常判断能力和职业素养的公安警察,会做出的合理判断是:警视厅有组织安插其中的卧底。这么一来,松田阵平的档案在被审查时,自己的信息安全也将会面临极大挑战,危机迫在眉睫,但对于这名卧底,我们亲爱的(控制狂、刻薄的完美主义者)降谷零先生不得不挫败地承认,他无从考证。不过这不代表他毫无招架之力,至少他可以借用职权,将与自己相关的人员档案调到警视厅所够不到的级别。


    另一边,在摩闪的协助与探听情报之下,莱伊确认了贝尔摩德前日飞往英国所为何事。就BOSS对她的态度来看,我们可以想见她在英国的行动获得了成功:即为了让“赤井务武”回归MI6而不被识破,组织计划除去玛丽,为引诱其现身,派出贝尔摩德以赤井务武的面孔在伦敦街头徘徊。如今贝尔摩德任务结束,想来玛丽已被迫服下APTX4869,缩水成孩童体型。


    “也许这并不是坏事。”莱伊听过交流后点了一根烟,但烧到一半也没有吸一口,只是沉默。摩闪想反正这是莱伊的车而不是自己家,姑且让让。正当他以为此人不小心把自己熏成哑巴时莱伊继续道,“死亡当然不是终结……”


    “那甚至都不是真正的死亡,嗯哼?”摩闪顺利地接上他的话,“看我做什么e on,我以为你看过的场次比我多,所以也知道这个作者尤其喜欢锈湖系列呢。”


    最后,首先让我们怀着敬意来纪念于主线开启前四年,为掩护女儿而主动牺牲的CIA成员伊森本堂。他的女儿化名水无怜奈,代号基尔,没有忘却父亲的牺牲,接手了他的工作也继承了他的意志。只可惜,这样感人的故事不知哪里不够对造物主的口味,基尔竟然没能拿到电影票,而摩闪在与威士忌们商议后,决定应该令她知情。当然,眼下显然并不是一个好时机,组织此时派系斗争波诡云谲,一个十分紧要的线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毫无疑问,白鸠制药是一个著名的品牌公司,这个公司的产品以药效好价格低廉而出名,即便其已经于22年前倒闭,永远地失去了执照,直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新的消息,医学生却时常还能从上了年纪的教师口中听说这个名字。没有人知道这个公司为何倒闭,就连当年联合起来对该公司施压,进行垄断的公司高层也被全部换血。据说公司的一名研究员宫野厚司24岁时参加了一场例行的产品发布会,只有极少数的学者才能够参加;会后,学界马不停蹄地召开了另一场决定他未来命运的会议,全数通过了一项决议。


    民间对于公司倒闭的原因有多种传言,一种说法是,这个年轻公司的天才和激进以及盈利严重威胁了医药界现有的秩序,因此它作为牺牲品被献祭;另一种说法是,宫野厚司在交流会议上无意透露出他涉及了医疗伦理学的禁区,为了保护声誉,学界封杀了他。最可靠也最含混不清的情报则来源于当时的一名参会者,他在酒后无意透露,交流会议开展时,宫野厚司事实上还未加入白鸠制药。他在交流会议上曾经对一个比他小两岁的科学家表达了赞赏,并且做出了一句预言。


    就是这句预言板上钉钉地决定了他的命运。但是讲述者即刻陷入了过度饮酒后的沉睡与昏迷之中,而他的同伴则卸下了状似和蔼的面容,冷峻地盯着他,此时我们可以意识到,此人正是“财经界的大人物”、汽车公司董事长,枡山宪三;或者用更加熟悉的名字称呼他:黑衣组织元老级成员,皮斯克(Pisco)。


    出于过往的隐秘的交情,皮斯克开始着手于调查当年的真相,四处探查消息,知情者大多闭门不见。但机缘巧合,他得到消息,宫野厚司曾赞赏过的那个科学家竟然仍在世,全心全意地在自己的宅邸中搞他的小发明自娱自乐至今;并且不曾加入任何一个公司或者任何一个派系,也不曾结婚生子,虽然曾有一名身为富豪的伯父,但于近五十年前就已去世。意思是,他是最有可能对皮斯克坦白当年那句预言的人。


    这位已故富豪的名字叫阿笠栗介,他的侄子叫阿笠博士。


    他如今也是头发花白身体发福的老人,鲜少出门。不过他和他的邻居(的孩子)们保持良好的关系,甚至这些孩子中包括了铃木财团的次女。近日他将陪伴孩子们一同参加聚会。


    皮斯克的调查在此被叫停了。BOSS发现了他的动向,陷入了极大的动摇与恐慌之中,像一个步入暮年的国君在听御医为自己诊脉时身边不可有重臣储君一般,他不允许皮斯克继续调查,而是选择了他眼中最合适的刚刚从北美分部来到日本,人生地不熟,偶尔还要和本部人员扯扯皮的摩闪。


    “你需要赢取信任,也就是说你必须得配合我,同样的在特定情况之下我也会配合你,所以停止用那种眼神看我。”在等电梯前当着组织成员面堂堂互喷五分钟后电梯门打开,摩闪和波本当着基尔、爱尔兰和基安蒂的面一副马上要互扇巴掌的劲头进了电梯,身后的三位成员互相对视一眼,明智地选择了下一趟。电梯门关上后,波本马上回归了冷静理智的办公状态,恍惚间摩闪还以为自己上了警察厅的办公大楼:“没关系,不要走后门就行。”摩闪很积极地回答。


    “……过来。”电梯直升天台,波本拉着摩闪离开轿厢;天台的一处优点在于难以被窃听,“那不是一回事,首先,我明白你往常也用这一套来博取信任,但是我得明确我们的合作建立在我对你的专业信任而不是浪漫性趣。”


    “我明白,我们是朋友。”摩闪点点头。


    “——我们不是朋友,你一天不解除催眠,我们就一天不会和解。”波本坚持纠正他。


    “好的,那我们不是朋友,你是个直男。”


    波本被噎了一下:“我……我是直男。”摩闪善解人意地补充:“是的,祖国母亲嘛。你恋母。”


    “够了。”他摇摇头,“现在从改善你的人际关系开始,就好比说——”他拖着摩闪转过温室,这里美艳的女明星刚刚化好妆正在自拍,看见两名不速之客出现在面前,风情万种地摘下墨镜对二人发送wink并友善地打招呼:“早上好二位,无论是在天台约架还是约炮都不要弄倒女明星辛苦为自己搭的背景,好吗好的。”


    摩闪:“你多虑了美女,波本刚才说他是直男。”


    贝尔摩德:“那就是约架?别溅在我的白玫瑰上,你的血和我的口红色调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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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波本站出来:“我能说两句吗?”摩闪刚迈出去的步子马上撤回来,睁着眼睛真诚地做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波本没忍住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才继续对摩闪说:


    “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应该很密切而且比我所达到的更密切,证据也许是如果我扯着莱伊上来那么可供选项可能只有约架,而如果是你扯着莱伊上来——”


    “我会立刻开始主持第48届美利坚合众国总统大选,希望胜出者能让美利坚再次辉煌。”贝尔摩德即答。


    “好的。”波本说,“但是你有没有发现她的话题通常只围绕着你,而不是她自己?你会为她服务吗?”


    “当然!”摩闪说,“我会主动——”


    波本朝着他无声地比了个把嘴夹住的手势,而已然停止自拍开始看戏的贝尔摩德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地问道:“我可以理解成波本正在当军师吗?他确实很需要指导。”贝尔摩德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呷了一口,“你们一来我就听见什么走后门啊催眠啊,哪有这样的?”


    话音未落,她就听到旁边爆发出悲鸣:“莎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反正她出门逛街大概率不会带你。”波本道,贝尔摩德则进一步下定论,“完全不会,难道谁会专门买低温蜡烛就为了摆在桌子上当摆件吗?如果我的桌子上空空荡荡的话当然也可以凑合,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不缺花瓶。”她一边说一边好整以暇地好像只是伸懒腰,然而手背不偏不倚地“刚好”划过波本的背——不轻不重地顺着脊背滑下来,波本偏过头去皱眉:“花瓶?”


    贝尔摩德对他笑笑:“水晶的。下一次我再和莱伊吵架会抄起来砸他的头的那种。”


    “感谢信任。”波本打了个响指,指向摩闪,“——你不够了解这个女人。你甚至不够了解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形象;虽然你很擅长催眠,或者说读心术;告诉我莎朗刚才在干什么?不许观察她的微表情。”他向前一步,挡在二人中间。


    摩闪冥思苦想:“……她刚才……呃,玫瑰,架子,在自拍?但是容我多说一句,无论她是在园艺还是在化妆又或者是玩无伞降落其实也没有那么大区别,对我没什么影响……”


    波本向一旁撤出一步:“这就是第一课。不论对方正在做什么,和你做过的没做过的即将做的事有没有关系;”他提起巴洛克风格桃心木桌旁的反光板(摩闪:见了鬼了他怎么知道那有个反光板)端在面前,“问候,并且关注自己有没有能帮上的忙。”


    贝尔摩德从善如流地扶起墨镜打开相机,形状精致的下巴向后稍稍:“过去一点。”


    “这样呢?”


    “perfect.”贝尔摩德满意地放下手机,“我该回报你什么?”


    “这个我会,”摩闪抢答,“什么都不要,有你最重要——”


    “不不不。”波本捂住他的嘴,扭头对着贝尔摩德笑了笑,“如果要报答的话,那就像我们以前经常做的那样……”他语气缓慢,抑扬顿挫,富有引人深思的诱惑性,“……带摩闪去买衣服。”


    贝尔摩德的脸一下垮了:“老天,我不过是让你帮我举了一下反光板,你居然真的让我烛光晚餐点低温蜡烛。”


    “就这一次嘛。”波本好声好气地微微弯下腰,直视着贝尔摩德,拉起她的手,“你的美甲该换了,下次我陪你。”


    贝尔摩德墨镜后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波本,伸出手来搓了搓对方交叉的刘海,无声地笑了:“我腾不出手的时候喂我吃。”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