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醉酒
作品:《穿书帝师,但暴君预备!》 “……”
宋铭川没有说话。
哪怕只是怎么靠着,他也能感受到裴晏如今的急切与热烈,这样的温度好像能灼伤人。
他有些脸热想推开,可惜方才的气愤又不经主人允许就轻飘飘地散了,只能由着裴晏抱着,“说得倒好听。”
“真的。”裴晏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像小动物一样一点一点嗅着他,摸索着又蹭了蹭,“让我再抱会好不好?”
宋铭川迟疑片刻,还是轻轻伸手回抱住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抱住裴晏的时候,裴晏身体一颤。
然后,裴晏就着这个姿势,把他一整个抱了起来。
“你……”宋铭川抓着他的手臂,看着裴晏把他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来。
“老师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和老师躺着说说话。”裴晏侧身躺着,手抓住宋铭川的手指,轻轻拢进手掌心,看着宋铭川眼下的青黑,垂下眼帘,“老师什么时候来的?”
“昨日才到,也没多久,你不知道,你睡了一天。”宋铭川轻声道,“那时看见你一身血站在城墙下……”
“老师吓着了?”裴晏就笑,眼神异常柔和,声音也放软了,“我没有受伤,只是累着了,倒是老师,你好像憔悴了,赶路是不是很累?”
宋铭川轻描淡写:“还好。”
裴晏看着他,就忍不住又靠近一些。
在柔软的被褥之中,耳边是裴晏低声细语,这样的环境中宋铭川竟然有些困意。
“老师,陪我再睡一会好吗?”裴晏抱住他,喃喃道。
宋铭川不置可否,但轻轻闭上眼睛。
他沉睡时,眉头会松开,很宁静的模样,随着裴晏的动作被拢进怀中,靠在裴晏肩膀上,呼吸均匀。
裴晏看了他很久,轻轻地亲了亲他,随后悄悄起身,到了门外。
“十二。”
一道影子落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裴晏望着来往的士兵,望着黄沙,神色犹豫,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开口问。
“老师为什么会来。”
“属下不知。”十二顿了顿。
裴晏皱着眉看他,“那名循山寺的僧人,没有到京城?”
“到了,在几日前,高僧就已抵达宫中,宋大人与他交谈过了。”十二开口。
“那为什么……”裴晏欲言又止,把后面的问题咽了下去,心跳得激烈。
他心中分明是有一个答案的,从在城下见到宋铭川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有某种隐隐约约的猜想。
可是……那样的结果太好了,好到他不敢信,掌心都有些出汗。
宋铭川为什么会来找他?为什么会抱住他,他是不是……
裴晏脑子里有无数想法,可一个也不敢确认,像是守着一座偷来的宝藏,有些煎熬地抱着不敢撒手。
宋铭川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擦黑,睁眼就是裴晏的脸颊。
裴晏好像注视了他很久很久,见他醒来,轻轻凑近,“啾”地亲了他一口。
“……干什么?”宋铭川还有些迷糊,懒洋洋不想动身。
“想亲老师。”见他没有躲开,裴晏的眼睛越来越亮,又凑了上来,啄了啄他的嘴唇,“好喜欢老师。”
裴晏总是毫不顾忌地表达这种直白又炽热的喜欢,宋铭川听着就觉得面上烧起来,他有些狼狈地起身,推了推裴晏,“好了好了,该起了,如今……”
“李将军设了宴呢,如今是该用晚膳了,”裴晏跟着他起身,从身后抱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这一场打完,往后半个月还得在西北看看,怕有不死心的再来滋扰,这些小国被打怕了的也有,过几日只怕就有来求和的了,老师,我们在西北可能要再待些时日。”
“嗯,”宋铭川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事情处理完了再回京城,眼下倒也不急……”
也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裴晏,他突然伸手掰过宋铭川的下巴吻了上去,极尽缠绵,这样温柔体贴叫两人仿佛身置于温水当中般舒适,在彼此的喘息声里,气氛越来越热烈。
“好了,好了……”宋铭川艰难地回神,从这场缠绵中脱身,伸出手指摁住裴晏的嘴唇,“还要去庆功宴。”
裴晏咬了他的手指一口。
又折腾许久,到底还是迟了些才到了军帐,他们才进门,李元德就迎了上来。
“陛下,宋大人!你们可休息好了?”李元德哈哈大笑着,“快请坐!军中都已备下酒食,兄弟们也都等着呢!”
“将军不必多礼,”裴晏笑了笑,“都是自家人。”
他这一笑把李元德给看愣了,下意识将目光转移到宋铭川脸上,看见宋铭川是习以为常的神情,又赶忙挺直腰杆,“是,都是自家人!”
这一场酒又和之前接风宴截然不同了,上次接风宴,陛下从头到尾也没说两句话,用完饭后便开始议事,今日不知道是打了胜仗还是什么,表情很松弛,没有开始那般生人勿近的疏离。
他和宋铭川均坐上席,还能时不时看见陛下凑到宋大人身边说两句,心情很好的样子。
李元德同宋铭川敬了酒,笑着各自寒暄几句,又有将士们举杯,西北这边气氛很好,并没有什么很严格的尊卑,纵然有新帝在,但看着新帝心情不错的模样,也就都陆陆续续放开了。
“宋大人,我给你讲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酒喝多了,情绪就上来了,李元德和宋铭川聊着聊着,觉得这宋大人很上道,又不像以前见到的那种书生死板得很,不由端着杯子就凑了上来,企图说悄悄话,“其实陛下刚来时,我对陛下还有误解呢!”
他觉得自己声音压得很低,裴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假装不知道。
“哦?什么误解?”宋铭川和他碰了碰杯,笑着道。
“就,我以为陛下是那种,古里古怪的臭脾气,见谁都爱答不理的,”李元德大着舌头,“第一日陛下来军里,好家伙,那脸色一直绷着,不苟言笑,看上去有够严肃的,分明这么年轻,却叫人心下发怵,底下兄弟们都不敢说话了,打起仗来又不要命,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
“是啊,”宋铭川道,若有所指地看了眼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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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毕竟我这个老师可没这么教过。”
裴晏简直要坐立难安了。
“是吧!”李元德啧啧感慨,“如今才觉得,陛下其实脾气好得很,你瞧今晚陛下一直在笑,脾气分明很好,之前紧绷着,必然是因为担心西北战局,你看陛下为了天下安宁如此操心操力,还不惜以身涉险,正面迎敌都不避……”
裴晏越听越心惊肉跳,赶忙温言打断,“李将军!”
“嗯?”李元德一脸疑惑地扭头。
巧舌如簧的新帝一时间找不着话头岔开话题,急中生智地端起了面前的酒杯,“李将军劳苦功高,为西北征战多年,我敬将军一杯。”
还想打趣两句的宋铭川瞪大了眼睛:裴晏端着的那是酒吧?
他还来不及阻拦,裴晏就一口闷了杯中的酒。
“好好好!”李元德见他如此豪爽,也一口气灌了一整杯,“干!”
宋铭川:“……”
裴晏酒量奇差这件事,只有他知道,平日里裴晏滴酒不沾,这回这一杯……
他头大如斗,提心吊胆地看着,还好裴晏酒量虽然差,但在外人面前酒品还很好,坐在那只是不太说话,但是他本来就不怎么说话,西北军这群人后面都喝多了,谁也没看出端倪,只有宋铭川看见裴晏的目光其实已经不太聚焦了。
等到散场,宋铭川就火速把裴晏带回了屋。
“砰”的一声,是裴晏关上了门。
“老师……”喝了酒以后,声音都变得绵软,裴晏的眼睛亮亮的,缠着宋铭川,双手抱着他的腰,把人推倒在床上。
“陛下,”宋铭川被他压着,心跳很快,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喝那一杯,就这么想躲避话题?嗯?”
“听不懂。”裴晏摇头,一副“不听不听”的模样,凑过来,“老师,亲亲我。”
“哟,”宋铭川往后仰了仰,伸手捏住他的脸晃了晃,“脸皮这么厚,索吻呢?”
裴晏由着他掐脸,又凑近了些,呼吸与宋铭川几乎要交错,“老师……”
热度很快就攀升开,宋铭川不由自主地放开手,呼吸有些急促,裴晏的嘴唇与他若即若离,每一下都好像蜻蜓点水,像是在催促,更像是在勾引。
醉酒的人醒后应当记不清事吧?
宋铭川被他撩得有些头皮发麻,伸出手勾住裴晏的脖子往下压,凑了上去。
这个吻触碰到裴晏的嘴唇时,他感受到惊人的热度,裴晏的唇齿间还残留着酒香,在他吻上后先是顿了顿,随后便二话不说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急切地加深了这个吻,水声不断地蔓延,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声音格外清晰。
“你……”
宋铭川在这样的间隙中艰难地获得片刻喘息,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衣衫褪尽。
“老师,老师……”裴晏也衣冠不整,嘴唇和手已经十分不老实,醉酒的人动作少了克制,动作比起以往更多了肆意,宋铭川被他这样煽风点火式的动作弄得浑身发软,只能凑上去,堵住这人的嘴。
裴晏重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