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违和感
作品:《成了王妃还要攒功德,不嘻嘻》 执念太深,可不是一件好事。
杨玄兮无奈地摇头,倘若杨宝珍能放下,如今也不会活得那么累了。
下人将巷子全部都收了回去,在和他们聊天时,杨玄兮想到了一个办法,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另一边,宇文卓已经让人将兽皮,可以制作成围脖,冬日极其保暖的事,传到平阳公主的耳中。
眼下只需要静静等待着衣裳制作成功之后,再动手。
想来平阳公主已经死了那么多小兽,最近应该不会再派人去抓了。
玄武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王爷,之前的事已经成了,杨二小姐如今应该拿到圣旨了。”
“好,本王知道了。”宇文卓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思索了片刻,“你去库房挑选一件合适的贺礼送去给杨二小姐。”
“是,王爷。”
宇文锦得知消息后,气得将上好的琉璃棋盘挥手打到了地上,“岂有此理!”
“你去查,父皇究竟为何要取消婚约。”
该死的,本来以为只需等等,就能将杨玄兮娶到府上,只要慢慢拔掉她周围的刺,让她彻底成为只能依附自己的菟丝花,没想到竟出现了变故。
“是,属下这就去。”侍从抱拳行礼,退出了书房。
皇宫,许嫣然睁开双眼,下意识想要张嘴说话,却发现只是动一下,就疼得不行。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瞳孔地震,她缓慢转头,看向身边的宫女。
宫女在和她对视的那一刻,腿就已经软了,“郡,郡主,您……醒了。”
“之前的,宫女……”许嫣然忍着疼问道,“还有杨二小姐如今怎么样了?”
“我的嘴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许嫣然不像昨日那般疯魔,宫女长舒一口气,“回郡主的话,昨晚被您咬破喉咙的宫女已经死了,如今尸体已然被丢去了乱葬岗。皇上已经下令,解除了杨二小姐和二皇子的婚事,昨晚郡主将杨二小姐打晕后,大皇子已经将杨二小姐带出宫了。”
许嫣然瞳孔猛地放大,她猛地从床上起来,忽然觉得胃里刺痛不已,一个没忍住,狂吐不止,昨晚吃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连带着木头渣子。
宫女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其他的宫女已经将许嫣然醒来的事告知太后了。
“太后娘娘,郡主已经醒了。”宫女进去后,行礼道。
“状况如何了?”太后优雅地修剪着盆栽。
“不太好,刚才吐了,在得知杨二小姐的事,情绪不太好。”宫女恭恭敬敬地回道。
太后将开得正艳的花儿剪了下来,低声呢喃着,“本以为是装的,没想到是真的疯了。”
在她身边的嬷嬷问道:“太后娘娘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既然得了疯症,便好好在寝宫里休养,从今日开始,没有哀家的命令,郡主不可离开寝宫半步。”太后沉声道。
“太后娘娘不去看看郡主吗?”宫女大着胆子问道。
嬷嬷的脸色沉了下来,“大胆,你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质问太后娘娘。”
宫女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太后娘娘饶命,是奴婢多嘴了。”说话时,她不停地往自己的脸上扇巴掌,生怕因为自己多嘴丢了命。
“行了,退下吧!好好照顾郡主,让她莫要忧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太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是,太后娘娘。”宫女急忙从地上起来,快步离开。
她将刚才的事告知许嫣然。
本就已经心如死灰的许嫣然,在听到太后将她禁足后,眸光瞬间变得黯淡。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按照计划进行,现在杨玄兮和二皇子解除婚约不说,她还被禁足,恐怕她患上疯魔之症一事已经传出去了。
一想到她此生和宇文卓无缘,她就感到心痛不已。
明明她是按照太后所说去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此刻床榻旁的脏污已经被打扫干净,窗户也已经打开,难闻的气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郡主莫要担心,只要好好吃药,一定会好起来的。”宫女们再服侍许嫣然时,小心翼翼,生怕她忽然疯起来。
许嫣然转身背对着宫女,她根本就没疯,太后是知道的。
现在让她困惑的是,她嘴巴上的伤,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太后处置杨玄兮,她怎么可能会真的吃木头。
特别是那晚吃东西的时候,她平时最讨厌的东西,竟然让她感到饥饿不已,在她不知不觉中就吃了很多东西。
尽管如此,她依旧觉得饥饿不已,好像在这之后不久,她失去了意识。
她那副模样,就像是饿死鬼。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什么,一阵凉意从后脑勺凉到了脚后跟,她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嘴唇,疼痛感瞬间袭来,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只因发出声音会更疼。
“郡主,您没事吧?”宫女听到声音,问道。
许嫣然从床榻上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宫女,良久过去,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纸,笔。”
宫女瞬间就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准备。”
她将准备好笔墨纸砚摆放在桌子上,之后又抬到了许嫣然面前。
之后许嫣然问什么,宫女就回答什么。
看着她此刻的状态,宫女想起昨晚的事,心中很是好奇,明显相差很大。
国公府,等欧阳夫人和欧阳熙回去后,杨玄兮带着小青离开,去了张小巧所说的地方。
眼前的木门既小又矮,杨玄兮走过去,瞧了瞧房门。
刚才在进入巷子的时候,她注意到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子,他坐在台阶上,看上去疯疯癫癫。
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衣服虽脏,腰间的荷包却特别干净。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出现在杨玄兮的视线范围内。
杨玄兮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眉头拧紧,他浑身上下的衣裳看上去都很正常,但布料很昂贵,不是他能用得起的。
特别是他腰间的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
“请问你是小巧的兄长,张梓恒吗?”杨玄兮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