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一艺术中学(六)

作品:《全员运动[规则怪谈]

    看起来琴楼就四层,走在里边真的会迷失方向,连果本身在三楼走的好好的,面前突然出现一道楼梯,楼梯比一层短,但是又是实实在在下去了一层,她是顺着一条路一直走,根本不存在走错路的情况。


    走下去楼梯,亲眼看着面前的门牌号从三开头变为二开头。


    她深吸一口气,双拳紧握,仿佛下一秒就要砸在二开头的门牌上。


    愤愤放下双手,接着向前走,二开头就二吧,琴声到这突然戛然而止,她抬头看向头顶,一小点红光一闪而过,还未等她来得及捕捉,继而消失。


    连果内心悱恻,嘴中嘟囔地骂背后boss,身后的花朵招呼都不打地又一次出现在红点前,张嘴吞下。


    红点再次被破坏,连果伸出左手拍拍自己的头发,右手将刚才散落耳边的发丝塞到耳后,仿若一位正在梳妆的少女。


    做完这些她再次迈步向前走去,运动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如同雨后踩着湿布鞋,咯吱咯吱,十分黏腻,回荡在走廊上令人不适。


    琴声停止之后,从不远处传来关门的声音,因为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连果没有贸然地开手电筒,所以现在在走廊黑暗处有人,她看不到只听到了声音。


    继关门声之后是悠闲的口哨声,连果没听出来他哼唱的是什么,反正吹口哨的人此时很轻松愉悦就是了。


    连果可没这样想,还没看到人,就先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包裹着潮湿的雨腥味,混合在一起。


    下雨了吗?她想,耳尖微动,也没有听到雨声,口哨声越来越近,连果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两步,手握在刀柄上,准备先发制人。


    对面也好像是这样想的,脚步声消失,口哨停下,好半天,听到那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男声说:“原来还有一个。”


    连果的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捏住,呼吸不畅,她大口喘息着,微微弯腰,脚步声再次响起来,站到她面前。


    连果额头冒着汗珠,微仰着头,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眼下乌青,嘴角处有着浅淡的法令纹,嘴角向上,眼睛瞳孔死盯着连果,似笑非笑


    的样子。


    她从男人的眼底看到了自己此时的样子,勾腰驼背,脸色苍白连带着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男人伸手,连果从袖口处拿刀刺出,还没靠近,就被截下来,匕首掉落在地,也无法捡起来,她的手腕被男人用力地向后掰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要跪不跪地撑在地上。


    男人一手禁锢着连果,一手再次伸向她,连果用力挣扎,心脏的疼痛再次传开,只要一挣扎心脏的疼痛就会加倍。


    连果看着男人的双手越来越近,紧闭双眼,咬牙唤醒背后的藤蔓,但是她的身体没力,系统也召唤不出来,她紧闭牙关决绝地想只要男人有什么出格行为势必咬死他!


    可男人双手只是轻柔地帮助连果拭去脸上的汗水,手指顺着脸颊滑落到下颌处。


    “真是完美的艺术品。”男人用同样恶心黏腻的嗓音说着话,“可惜,怎么就不听话呢?”


    连果的眼神顺着男人的手滑动,在脑海中思索要从哪里下嘴时,男人的手离开了连果的脸,他双手背后绕过连果继续向前走着,嘴中接着刚才被打断的口哨。


    连果身体一松,立马扭身看向男人,只见他向前走着冲身后摆手说:“再见,完美的艺术品,待会见。”


    什么叫待会见,连果想要追上去问个清楚,男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消失也并不是连果眼睛看到的,而是声音,男人走路的声音逐渐变小,直至消失。


    连果站在原地伸出手背狠命摩擦着刚才男人摸她的地方,被男人摸过的地方就像是被毒蛇舔舐过一样,冰凉从骨子中露出来的凉。


    男人消失后,连果也不再纠结他的事情,转身向前走去,刚才他是从前边走过来,说明连果方向正确,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前边必定出事了。


    连果这次从书包中拿出来手电筒,打开照着前方,从走廊尽头右边的房间内流出一大摊暗黑色的水迹,在走廊上形成一个小坑。


    她拿着手电筒向前走去,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连果把手电筒换个手拿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来,是谢旬。


    他说,已经离开艺术中心,准备前去音乐楼。


    连果低头打字:我在音乐楼三楼。


    紧接着谢旬给连果发来一段语音,连果转文字,转圈半晌,手机屏幕显示:无检测到话语。


    连果不信邪地再次转换一遍,依然是同样的借口,她任命地打开听,将手机放在耳朵下,音频中是一段钢琴曲,连果仔细辨认一番,确定这就是自己刚进来时听到的钢琴声,遂打字告诉谢旬小心,这琴声是把人引诱过去然后杀死。


    连果站在流出血迹的房间门口,门没有关,刚好看到里边的场景,房间里边很小,在右手边放着一架钢琴,也不是什么高级的三角琴,就是普普通通的电子琴,琴面前放着一张铁板凳,现在在板凳上坐着一个人,双腿叉开,头枕在琴上,双手下垂在琴下方,血的源头就是他,这个人是她进来之后遇到的第二个人,虽然不会说话但身上可能还有线索。


    连果上前两步将人头转过来,是一名短发女生,睁着大眼睛望向远方,连果看到心脏漏跳一拍,随机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观察这名短发女孩,女孩眼神空洞瞳孔涣散,嘴角留着鲜血,带着轻浅的笑容。


    在女孩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致命伤口,就是在嘴角流着鲜血,连果想:她难道受的是内伤,内伤的话底下的血河又是从哪里而来。


    连果摇摇头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总归不会是从女孩嘴里流出来,流的够多就自己停了,怎么感觉这玩意跟水龙头一样。


    想不通,她索性也不想了,直接慢慢后退,退出房间,虽说这个女孩是她看到的第二个人,但不能说话,也提供不了线索,在她快要退出去时,本来趴得好好的女孩,头慢慢低下去,眼神直勾勾盯着连果。


    连果忙道:“罪过罪过,不小心看到,您好好休息。”


    关上门,阻隔里边短发女孩的视线,她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这里怎么还能诈尸。


    她往回走,拿出手机打探谢旬那边的消息。


    谢旬:“你”提议去找找是哪发出来的声音,现在在上楼。


    连果下意识地看向楼梯口,抬起头才惊觉这里看不到她们,不得不说,假“连果”还真是和她的脾气秉性一样,听到奇怪声音第一反应不是跑,而是去看看,真是艺高人胆大,就是不知道假连果能不能承受得住。


    连果顺着原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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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走,她走过楼梯,门牌直接变成三开头,路上再没有任何声音,她慢悠悠走下楼梯,身后传来咯吱开门声。


    连果定在原地,扭身用手电筒照亮前方,刚才走廊尽头房间前趴着一个人,双手双脚并用,头向前看着盯光束源头,面容是刚才在琴房的短发女生,嘴角依然流着血带着笑。


    头跟着光束一直转。


    ……


    连果脑海中出现一个动物:白面僧面猴。


    那只猴,哦,不对,那个诈尸的女孩顺着光束快速地向前方爬去。


    连果一言不发地转身跑,活物她还能吞一吞,来个复活的死人,她吞不下。


    手中的手电筒灯光顺着她的动作摇摆上下,没空向后看,只靠耳朵也听出来身后的东西越来越近。


    快要跑过楼梯,连果因为惯性身体还在持续向前,双手扒着楼梯栏杆才堪堪停下,眼角余光扫过旁边,那只东西已经飞扑到身后,连果脚步不停地下楼,飞扑空了之后跟着连果下楼。


    连果只能一层一层走楼梯,四脚爬可是省力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四脚不太灵活,还是下楼变幻多,在二楼时尸体不小心手脚绊住,头向前栽出去,直接以头抢地,咕噜噜顺着楼梯滚到墙角。


    连果紧急靠边让过去这一大团肉球,一刻不敢停歇地向楼下跑,琴楼的大门口大敞开着,此时在连果心中就是救命之路,可就在她差三四步就能够得到时,大门在她的眼皮底下迅速关上。


    她也紧急刹车在门前,避免自己撞上去的悲剧,手放在门上尝试打开,果然拉不动,有东西想要把她关起来,和身后不人不尸的东西干一架。


    连果无奈地扭过身,不人不尸的东西就站在她不远处。


    叹口气对着底下的东西说:“有人想要咱两自相残杀。”


    女孩本来在琴房好好的弹琴,结果被人钻进琴房杀害,极有可能是一开始的男人所为,连果心想:真是缺德,不仅要杀人,还要她和女孩自相残杀。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变成尸体还能动,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没意识,下一秒女孩就向连果飞奔扑咬而来,连果不避不闪,一手握着手电筒一手握刀。


    谢旬这边也成功找到发出琴音的房间,“连果”走在最前方没给任何人提示,率先拉开门。


    门内坐着一位黑衣人,黑衣黑裤黑帽和黑鞋,像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夜行者,黑衣人手指从琴键上划过,流畅优美音乐从钢琴键上滑落,他们的贸然闯入也并没有打断男人。


    一曲终了,男人手下迅速掏出一把剪刀,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插在距离他最近的连果脖子上,瞬间鲜血横流,连果手覆盖在剪刀柄上,眼睛睁大,瞳孔涣散,从胸腔处发出两声“嗬嗬”,随机倒地,死不瞑目。


    其他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唐糖没受住眼前的冲击,直接尖叫出声,其他女生虽然脸色苍白点,但好歹没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站在队伍最后的谢旬,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虽然他也明白这是假的,但是熟悉的脸就这样倒在地上,他依然全身发抖,拿出手机给连果发消息:我们找到了琴声,他杀掉了你。


    此时的连果没空搭理谢旬,她和女生斗得正酣,如果此时是她看到弹琴的人,一定会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刚才走两步无故消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