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明天你跟我一起，大庭广众之下，应该没有谁会这么大胆吧。”


    谢旬想想也是，罗蒂拿着u盘从商场内出来，说：“走吧，回去研究。”


    谢旬坐在电脑前，连果搬着凳子坐在他旁边，罗蒂和小红花站在他两身后，从监控里看到，女生进入商场并没有穿着店员的衣服，就像是普通来逛街买衣服的女性，走走停停，直到走进和连果同样的那家服装店。


    她进去后就像是换了个人，趁着没人大摇大摆进入员工休息室，换好衣服出来，径直走向连果的位置，简直像是在人群中锁定了一样，做完这些，她出去店门，奇怪的是，她出去之后，又像是普通的顾客。


    开始无所事事地闲逛，十五分钟后，又开始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口跑。


    连果看监控时间，说：“这时候，是发现纸条的时间。”


    女生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从包里扔出一把钞票抛向空中。


    亲眼看着人群全部冲向门口才离开。


    视频到这暂停，三人谁也没说话。


    罗蒂率先打破寂静问：“这个人行为怎么这么奇怪？”


    刚开始就是普通游客，可到后面就像是专门针对三个人，很难不让人怀疑她被人上身了。


    “我觉得应该让刘灵来看看她。”


    刘灵虽然行为有点抽象，但是人还是很靠谱，在山上跟着师傅学了点东西，可又不认识这女生是谁，带不过去，就直接让刘灵看视频。


    刘灵在视频前啧啧称叹，不住摇头。


    “怎么了。”连果问。


    刘灵说：“这很明显就是上身了，但是她时好时坏我还真的闹不清，这我得问问我的师父。”


    “等我。”


    说完，刘灵拿出手机朝着房间外走，连果和罗蒂凑到门口听到刚好听到刘灵说话。


    “喂，老头，我给你发过去的视频，你看到了吗？”


    连果的罗蒂对视一眼，刘灵对自己的师父这么“大逆不道”。


    两人缩回来重新坐在椅子上等着刘灵的消息。


    半分钟后门被打开，几人朝着门口看过去，刘灵边走边说：“师父说他去搜搜。”


    罗蒂：“师父原来不是与世隔绝，也会电子产品。”


    刘灵边在手机上发消息边说：“那当然，我们也是与时俱进。”


    她关掉手机：“我师父有消息的话立马告诉你们。”


    三人点头。


    当晚，连果收到节目组的消息发来明天的彩排内容，谢旬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正好看到消息，大致翻看一眼彩排内容，没有什么不能问的问题。


    正准备放下手机，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是刘灵。


    连果从客厅匆匆忙忙跑过来，说：“谁呀，谁呀，谁来电话了。”


    谢旬举着手机说：“刘灵。”


    连果说：“肯定有消息了，快接。”


    刚一接通，刘灵的声音立马传出来：“连果姐，我师父说这人被东西上身了，但是那东西比他道行高，他查不出来。”


    连果与谢旬对视一眼，连果问：“冒昧问一下，咱师父是什么道行。”


    刘灵：“十里八乡尊称道长的存在。”


    连果一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面直接挂断了电话，连果皱眉再打过去，都是显示对面正在通话中。


    她站起来害怕刘灵发生什么意外，就看到刘灵的消息最先出来：明天说。


    连果正准备问问刚才怎么回事，被谢旬握住了手腕，谢旬说：“既然她说明天说，那就是现在没有危险。


    连果：“不是啊，我明天又不去训练营，她怎么跟我说。”


    谢旬完全没料到是这个原因直接放开了她的手，连果在手机上打打删删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机。


    谢旬问：“怎么不回了。”


    连果：“又不急在这一会，不问了。”


    她把手机放下重新返回客厅和罗蒂一起看电视剧去了。


    刘灵发过那一句话之后一整晚都没有再说过什么话，连果睡前盯着对话框，还是问了和她同住的秋灵灵。


    秋灵灵说：“啊，她说今晚有事情就没在宿舍，怎么了？”


    连果沉默片刻，说：“没事，你先休息吧。”


    刘灵之前也经常夜不归宿，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学生，连果根本没资格管员工的下班时间，她也不好多问什么。


    决定还是等第二天再说。


    演播厅内，白炽灯亮地惊人，照得连果脸也白得吓人，只带着嘴唇一点红，就像是枉死归来的地狱使者。


    连果眼睛也无法直视面前的灯光，她扭头看旁边的主持人，依然谈笑风生，连果不想露怯，只好强装淡定，尽量不去看面前的灯光。


    谢旬和罗蒂站在台下黑暗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现在才刚是彩排，连果无法想象自己盯着灯光半天眼睛会不会瞎。


    会不会瞎，耳朵听到主持人叫她的名字，连果回应着：“嗯，大家好。”


    彩排非常顺畅基本上都是剧本上的内容，不出格，连果的反应也很好。


    最后一个环节是主持人随即挑选弹幕的一个问题来问。


    主持人笑道：“不要紧张，连果老师，我会挑一些简单的问题来问，不会很为难。”


    连果温柔一笑说着：“谢谢。”


    刘灵的消息也在此时传过来，谢旬低头看一眼，随手递给连果。


    连果揉着眼睛从台上走下来，接过来手机，三人在演播厅找到一处小角落内休息。


    谢旬边走边问：“眼睛怎么了？”


    连果指着台下的灯光说：“灯光太亮了，照得眼睛不舒服。”


    谢旬狐疑地走到灯光前边看两眼灯光又看看连果。


    实在是不明白这灯光怎么刺眼，明明站在前边直视都没事，台上的主持人也没事，连果看到谢旬的样子，忙不迭地给他拉回来说：“你干什么，不要眼睛了？”


    罗蒂则垫着脚抱住连果的脑袋对上自己的眼睛，连果被抱得踉跄差点没站稳，稳住身形就看到面前放大罗蒂的脸颊与眼睛问：“干什么，罗蒂。”


    罗蒂并没有答话只是抱着她的脑袋直视她的眼睛，连果在罗蒂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任由罗蒂动作。


    “你眼睛有东西。”罗蒂观察好半天说。


    她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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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抬起来又发现，似乎是想要帮助连果把眼中的杂质取出来，可是迟迟没下去手。


    连果听到她的话当即说：“什么东西。”


    她最近也没有感觉自己眼睛不舒服，什么时候能有东西。


    罗蒂招呼谢旬一块看，她指着连果的眼睛说：“盯着看别眨眼。”


    连果刚才已经一直强忍着没眨眼，现在眼睛中蓄满了泪水，不自觉地轻微眨动，随着她的动作，眼角有一滴泪划下来，谢旬帮她擦掉，就在连果再次睁开眼时，瞳孔底下闪过一丝白色亮光，很快，如果不是谢旬一直盯着，就会忽略。


    谢旬的眼神变得沉重，连果问：“你们一个两个看完我的眼睛，都一个样，我的眼睛怎么了。”


    谢旬放开她的脑袋又变回之前的模样，云淡风轻地说：“没事，看花眼了而已。”


    连果嘴角轻扯，模样就是再说：我信你？


    谢旬耸耸肩说：“真的没事。”


    “真的？”


    谢旬十分肯定地点头：“真的。”


    连果不相信地扭头看罗蒂，罗蒂刚才担忧的表情消失殆尽，同样十分肯定地点头。


    没等她说些什么，就有工作人员来叫：“连果老师，直播快开始了。”


    连果应道：“好。”


    这是平台直播，也是为了宣传减肥训练好处所以时间点选在大家下班点，看得人最多，宣传效果也很好。


    就是现场直播这种事情，连果从没有经历过，为了避免出岔子，需要提前彩排，事实证明，节目组完全多虑，连果这么长时间的大老板不是白当的，应对起来十分自如，有些主持人抛出来的难题，也能顺利化解。


    真正的直播开始，连果坐在对面的位置上，谢旬和罗蒂站在灯光后盯着台上的连果。


    连果需要看镜头，就必须要看灯光，她强压下因为灯光照射出来的眼泪，微笑着同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


    直播顺利进行着，也顺着彩排安排好的问题不断推进。


    在台下的谢旬说：“又出现了。”


    连果眼底的光转瞬即逝，快到直播间也没反应过来，即便有个别诡异看出来也很快淹没在弹幕中。


    罗蒂也看到那道光，连果眼前并没有转瞬即逝的光影，这就是连果眼底自带，也是造成她觉得灯光太刺眼的罪魁祸首，可是那是什么。


    连果毫无察觉，心中庆幸终于快要到最后一个环节。


    挑选弹幕回答问题。


    主持人看着直播页面，谁知这时候的弹幕竟然十分统一，只有一个问题：连老板情感生活怎么样？


    当主持人念出来时，连果笑容僵硬片刻，主持人对她抱歉笑笑说：“整个屏幕只有这一个问题。”


    连果说：“没事。”


    她停顿片刻接着说：“我的情感生活很好。”


    她又不是明星又不需要给粉丝守身如玉，大方承认自己有男朋友，说不定还能让某人高兴。


    “有男朋友，他对我很好，从刚开始起步艰难……”


    话筒突然传来刺耳的刺啦声音，演播室内升腾起一团白色的烟雾。


    谢旬直觉不妙闯到台上去，连果的位置上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