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太子召见

作品:《嫡女风华

    柳澜蓉脸色惨白,右手猛地扬起,狠狠甩了杜三一耳光。指甲在他脸上划出两道血痕。


    "**!"杜三眼中闪过凶光,扬手就要还击。


    "住手!"一声怒喝如雷贯耳。


    秦望溪大步流星而来,一脚踹在杜三胸口。杜三踉跄后退,险些摔倒。


    "秦......秦将军!"众人慌忙行礼,方才的嚣张气焰顿时消散。


    "军中如此欺辱百姓,成何体统!"秦望溪声音冷若冰霜。


    柳澜蓉趁机抢回披风,紧紧抱在怀里,泪水无声滑落。


    "末将知错......"杜三跪地求饶,额头渗出冷汗。


    "来人,把他押下去!"秦望溪厉声道。


    几名亲兵上前,拖走了杜三。围观的士兵们也悄悄散去。


    "多谢秦将军相救。"柳澜蓉哽咽着行礼。


    秦望溪看着她怀中紧抱的披风,眼神微动。


    军营一顶处罚违纪军人的营帐内,秦望溪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寒意在她眸中凝聚。


    "调戏民女就这般有趣?"她一步步逼近,目光如刀般锋利。杜三后退半步,仍带着几分轻佻:"不过是跟民女开个玩笑..."


    "啪!"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营帐内。


    杜三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秦望溪手掌微微发麻,却半分不为所动:"玩笑?你可知这位姑娘是谁?"


    "秦将军息怒!"陈欣宁挤过人群,额头已沁出细汗,"杜三虽有过错,但他在壶山一战..."


    "够了!"秦望溪厉声打断,"你是在告诉我,杀敌的功劳就能抵消欺辱百姓的罪过?"


    她转向四周的秦家卫伤兵:"你们可还记得,龙城之战时,副帅率军殿后,只为给百姓争取逃命的机会?可还记得秦望轩将军带着一千五百精锐,血战到最后一人?"


    营帐内鸦雀无声。


    "而那位柳姑娘,不顾危险从安阳赶来,日夜为伤兵换药包扎。你们眼睁睁看着救命恩人受辱,还配称自己是秦家卫吗?"


    伤兵们低垂着头,有人的眼眶已经泛红。


    秦望溪的声音忽然哽咽:"我秦家卫数十万将士,抛头颅洒热血,不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作威作福!"


    "属下知错!"一名伤兵忽然跪下,"请秦将军责罚!"


    "属下知错!"


    "属下知错!"


    秦望溪深吸一口气:"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百夫长。重新从士卒做起,若再犯,提头来见。"


    秦望溪的话语穿透帐内凝滞的空气,杜三站在原处,神情恍惚。


    杜三嘴唇微颤,望着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曾几何时,这双手不再为百姓,而是为了军功爵位而战。


    "末将认罪。"他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帐外,柳澜蓉蜷缩在角落,怀中紧抱着那件沾染血迹的军披。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粗糙的针脚,每一针都仿佛刺在心上。


    秦望溪走出营帐,目光落在那件饱经风霜的军披上,喉头微紧。"这披风..."


    "是秦望衍小将军的。"柳澜蓉咬着下唇,声音颤抖,"是他...救了我。"她埋头在披风里,仿佛还能闻到那天的血腥味。


    秦望溪沉默片刻,"留着吧。"


    柳澜蓉抬起泪眼,月色下,秦望溪的轮廓竟与记忆中的秦望衍有几分相似。她用力点头,"谢谢将军。"


    夜色渐深,营帐内外交替着哨兵的脚步声。柳长风正让军医处理伤口,见秦望溪进来,强撑着要起身。


    "别动。"秦望溪按住他的肩膀,目光扫过他苍白的面容。


    偏僻的角落里,柳长风压低声音,"小姐,有何吩咐?"


    秦望溪靠近几分,"我想见小九一面。"话音未落,帐外传来脚步声。


    "秦将军,太子召见。"孟舟站在帐外,声音恭敬中带着几分急切。


    秦望溪眸色微闪,对柳长风轻轻摇头,转身迎向帐外。孟舟凑近几步,"秦将军,殿下方才见过几位将军,似有不悦。"


    夜风掀动帐帘,秦望溪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太子的召见来得突然。


    秦锦筠在帐外拦住她,"长姐..."眼中满是担忧。


    "无事。"秦望溪淡淡道,抬步向太子大帐走去。


    帐内,太子正对着棋盘出神。秦望溪行礼时,注意到岳老也在座侧。


    "你身边那个下人呢?"太子问道,眼睛依旧盯着棋盘。


    秦望溪挺直腰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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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那是柳长风。"


    "柳长风?"太子终于抬起头,目光如刀。


    帐内的气氛顿时凝固,连一旁的孟舟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秦望溪感到一阵寒意,却依然神色不改。


    帐外凉风簌簌,掀起营帐一角。


    太子端坐上首,语气不疾不徐:"秦望溪,孤把你当成自己人,所以不必绕弯子。云城一事,你该如何解释?"


    烛火摇曳,在她清冷的面容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殿下若有疑虑,直言便是。"


    "为何要派柳长风去云城?"太子指节轻叩案几,目光灼灼。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柳长风步履匆忙地进入,衣衫还带着几分凌乱。他跪地叩首,声音微微发颤:"草、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目光如炬:"孤问你,前些日子去云城,究竟为何?奉谁之命?"


    柳长风微微抬首,下意识看向秦望溪。


    "看她作甚?"太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怒意,"孤在问你话!"


    柳长风吓得连忙低头,额头几乎贴地:"草民...草民..."


    "殿下。"秦望溪轻叹一声,眉宇间透着几分无奈,"事关臣的清誉,可否屏退左右?"


    待帐内只剩三人,秦望溪轻声道:"柳长风不必惧怕,太子殿下向来明理。"


    柳长风稍稍定神,声音依然颤抖:"回禀殿下,实是因那谢云霆之事。"


    太子眉头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秦望溪身上。


    "那谢云霆先是送马,后又频频遣人送信,写尽轻薄之词。"柳长风说到此处,语气中带了几分愤慨,"大小姐当场焚毁书信,可那人竟还不知收敛!"


    秦望溪立于灯下,神色平静如水。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谢云霆...倒是好大的胆子。"


    "望溪早已明言终身不嫁。"秦望溪微微抿唇,"更遑论一个商贾之子。此番遣柳长风前去,正是要断了这般纠缠。"


    "殿下,"她顿了顿,继续道,"柳长风做事极为谨慎。查有不轨之心,绝不会让人察觉行踪。就如同此次南征,正是他先行一步,摸清了北狄粮仓所在。"


    太子目光一亮:"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