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49 原主的爸爸找来了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萧祁晏的书房里掉出一幅芙蓉图,魏妃也没有想到,但她管理后宫多年,应对各种突发事件的经验非常丰富。
萧祁晏慌乱道:“魏妃娘娘,这画不是儿臣画的!”
魏妃:“晏儿莫急,你一向敬重你父皇,本宫是知道的,这芙蓉图定是有人栽赃。”
魏妃命她身边的大宫女婉儿,把揽月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全部集中了起来,问他们,最近有没有外人出入过揽月宫,又去内务府查阅了领取颜料的档案。
事情发生在书房,魏妃下令,所有人不能离开书房,所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如实回答:没有外人靠近过九皇子的书房。
除了萧祁晏年幼,仍然居住在后宫外,其他皇子早已单独立府,所以笔墨纸砚只有揽月宫领取的最多,最近三个月里,只有揽月宫领取过颜料。
芙蓉图笔触青涩,而萧祁晏在绘画一事上资质平平,他很难从绘画水平上撇清嫌疑。
谁第一个发现,谁的嫌疑就最大,可是偏偏没有人靠近书架,那幅图是自己掉下来。
萧鸿意用的人,是安插在魏妃宫里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他放这幅图的时候就放的摇摇欲坠,魏妃刚进了书房,他就用一点点内力把那幅图打了下来,就像一阵风吹过,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他。
颖妃当然知道萧祁晏是冤枉的,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萧祁晏,不找替罪羊是不行了,陷害他们的人,过关以后再查,颖妃给萧祁晏使了个眼色。
萧祁晏为难道:“这幅图其实是、是五哥画的。”
萧祁晏的学业主要是太傅在教,但是作为“相亲相爱”的哥哥,萧鹤川也时常指导他写字、画画、读书、骑射、等等,萧鹤川会把自己的字画留给萧祁晏,让他慢慢地临摹和领悟。
萧祁晏:“前几日,五哥进宫考察我的功课,突然起了画画的兴致,他说,父皇豁达大度,不会因为曾经的事情,厌恶芙蓉花,说艺术与国事无关,父皇也不会因此而怪罪我们。”
就这样,萧鹤川被传召进宫。
*
此图绝对不可能是萧鹤川所画,康庆帝沉着脸,可是魏妃的速度太快,把操作空间全都堵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萧祁晏,而萧祁晏一定会推到萧鹤川身上。
众目睽睽,就连康庆帝也不方便做手脚,此局究竟是萧鸿意所布,还是魏妃自导自演,康庆帝一时之间也不能断定。
画上是一支并蒂芙蓉,一株双花,齐头并进,萧鸿意这是想恶心死他们的父皇吗?萧鹤川心想,可是他没有证据。
颖妃暂时还不能倒,这是康庆帝和萧鹤川早就商量好的,所以萧鹤川只能认下此事。
罚与不罚看似由康庆帝做主,实际上康庆帝必须罚。
画芙蓉花是件小事,但君王不喜便是天大的事,倘若所有人都能拿着君王的心结吟诗作画,那君王的威严何在?
今日,皇子可以不怕皇帝,来日,臣子就可以不怕皇帝,臣不臣,君不君,国之将乱。
康庆帝:“一幅画而已,魏妃竟这样兴师动众,在魏妃眼中,朕就是这般小肚鸡肠?”
魏妃:“陛下心境豁达,为天下人之表率,可是臣妾突然目睹如此大不敬之物,心中实在不安,九皇子虽然年幼,但一向懂事,臣妾查明此事,是想还九皇子清白,怎料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九皇子,即便如此,臣妾仍然不敢定罪,所以才劳动陛下。”
回答的真标准,康庆帝默默地叹了口气,沉着脸说:“皇陵进度缓慢,礼部仍未找到合适的画匠,五皇子画功不俗,从今天起,就去皇陵,为朕绘制主墓室的壁画吧。”
康庆帝命萧鹤川即刻启程,出宫时,颖妃特意来送,她说康庆帝正在气头上,过些时日一定想办法,把萧鹤川调回来。
萧鹤川本想提醒颖妃别再招惹萧鸿意,但是这么一说,就好像是在告诉颖妃,芙蓉图一事是萧鸿意所为似的。
颖妃若知道真相,必不会善罢甘休,萧鸿意又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到时候受伤的还是他,萧鹤川便把怀疑的重点指向了魏妃。
说回慈恩郡主的生日宴。
萧鹤川突然被传召进宫,在场的人各有猜测,萧鸿意把白瓷盘上用黑芝麻馅的点心和山楂酱画成的仙鹤摇散,离了席。
璟王府门口,萧靖安拦住了萧鸿意:“五哥被传召进宫,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萧鸿意:“我和你一样在吃席,你怎么不怀疑你自己?”
萧靖安:“你!要不是五哥示意,我才不会帮你解围呢,你要是敢找五哥的麻烦,我就!”
萧鸿意打断了萧靖安,说:“六弟说得哪里的话,四哥向来恩怨分明,不信去问你五哥,从头到尾他全都知道。”
萧靖安:……
萧靖安没有见到萧鹤川,只听到了萧鹤川赴任皇陵的消息,他没有贸然行动,只等联系上萧鹤川以后再做打算。
到达皇陵的当晚,萧鹤川就带着秘密任务远赴禹州了。
康庆帝正愁没有一个完美的理由把萧鹤川派出去呢,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康庆帝心中暗喜,却还是要耷拉着脸装生气。
皇家演技派不止康庆帝,康庆帝一个眼神,萧鹤川就知道他又有秘密任务了。
所以不论是最初的惊讶,还是过程中的慌张,包括最后那副心死如灰的样子,全都是他演给魏妃和颖妃看的。
*
五皇子被贬去皇陵的事,勤勤恳恳摆摊的柳昭隐还没有听说,他正监督着,让包子教饼子写字,突然有个小男孩跑过来,说有个人想见他,那个人正在私房小厨的二楼包间等他。
私房小厨就是萧靖安目睹魏洛驱赶商贩的那家菜馆,距离柳昭隐的摊位非常近,柳昭隐一抬头,就看见了想见他的那个人,那个人也看见了他。
看见了就好,柳昭隐心想,证明小男孩把话带到了,柳昭隐眯着眼睛打起了盹儿,直到收摊都没有去见那人的意思。
身份暴露以后,柳昭隐终于不用偷偷摸摸地走后门了,他正要关门,却发现对方竟然跟到了家里,柳昭隐也不让他进来,只站在门口说:“什么事啊江叔叔?”
一声疏离却礼貌的江叔叔,直接把江丰德喊懵了。
柳昭隐眨巴着眼睛:“没事的话,我要关门了哦。”
江丰德连忙拦着不让关:“爹是来找你的,咱们进去说。”
江昭隐的身份才刚暴露,他若出事,魏家的嫌疑很大,魏妃也不急着要他的命了,盯紧了,有风吹草动再下手也不迟。
但是江柏麟这些天受的委屈,魏妃一清二楚,所以魏妃传召了江丰德,问他是不是背着魏绾绾,给江昭隐留了后手。
江丰德再三保证江昭隐的点痣膏不是他教的,他要是会的话,早就教给江柏麟了,魏妃便叫江丰德想办法拿到配方,江柏麟被议论,被追问,被说不如江昭隐,她实在心痛。
但是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找过江昭隐,江丰德找过江昭隐之后,江柏麟就做出了点痣膏,那么配方的来源就会被怀疑。
江昭隐是他亲自赶出去的,江丰德不想来,可是今日,江柏麟受邀参加慈恩郡主的生日宴,回去以后发了好大的脾气。
知道前因后果以后,魏绾绾也在对江丰德施压,江丰德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到东石街。
把江昭隐认回去是不可能的,江丰德打算坑蒙拐骗。
柳昭隐:“去年三月初八,你亲自将我从族谱上面除了名,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已经不是我爹了,乱给人当爹很没礼貌的,就在这儿说,江叔叔。”
江丰德来找他,却不希望被人看到,那么柳昭隐就偏要在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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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偏要别人看到。
江丰德笑着说道:“昭隐,要不,咱们去私房小厨,坐下来慢慢说?我叫掌柜的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呢。”
听说江昭隐过得不好,经常没钱吃饭,江丰德以为用一顿饭就能让江昭隐感激他。
柳昭隐翻了个白眼,说:“你有事求我,自己不跑勤快点,还想让我去找你?这么大年纪了,人情世故还用我教?”
“你这孩子!”江丰德瞪着眼睛:“怎么这般没大没小!”
柳昭隐疑惑道:“你倒是有大有小,应该知道未经允许私闯民宅,我是可以把你打死的,我没对你动手,你都应该给我磕个头。”
江丰德快气背过去了。
他想到江昭隐会赌气,会耍小性子,会提要求,甚至想好了用钱来安抚江昭隐,却没想到江昭隐的嘴就跟淬了毒一样。
江昭隐以前也是这样吗?江丰德突然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江昭隐,实际上,他很少单独跟江昭隐见面,更别说教导了。
可是魏妃有令,魏绾绾和江柏麟也在跟他闹,江丰德只能咽下这口气,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还是在怪我?”
柳昭隐:“你的所作所为简直天怒人怨好不好?我又不是庙里的菩萨,怪你是你该得的,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
江丰德佯装懊恼道:“都怪我没有管教好你,才让你走上了歪路……”
柳昭隐抢着说道:“幸好你没有管教,也幸好你把我赶了出来,否则,我所有的发明创造岂不是都要算在江柏麟的头上?!”
为了让路过的人听到,柳昭隐很大声地说道:“你来找我!是来替江柏麟要配方的吧?!除了点痣膏,我还研究出了很多东西呢!但是我一个字都不会给你!”
气得江丰德用手指着江昭隐:“别嚷嚷!你再嚷嚷……”
柳昭隐:“江丰德打人啦!不给他配方,他就打人啦!皇商江丰德!魏妃娘娘的妹夫!江柏麟的亲爹!逼人交.配方啦!”
江丰德终于没了耐心,他收起虚伪的客套,沉着脸说:“你究竟如何才肯交出配方?”
柳昭隐也严肃了起来,他说:“我只问你一件事……”
柳昭隐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柳图图!我快饿死了!你还要聊多久!”
行香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都快溢出院子了,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离这么远都能听见他磨牙的声音。
柳昭隐:“你们先吃。”
行香子也嫌可依可靠做饭难吃,经常跟着包子来柳昭隐家蹭饭,自从萧鹤川踹伤柳昭隐,家里的饭就是赵奇在做。
大门与他们居住的院子有一段距离,他们不知道柳昭隐在和谁说话,柳昭隐迟迟没有回去,行香子便来找他,他迈着厚重的带着怨气的步伐,每走一步,院子都被震得晃三晃。
江丰德警惕道:“此人是?”
柳昭隐:“你惹不起的人,好奇心别这么强。”
行香子:“哪里来的糟老头?!你要是敢把我的饭熏臭了!我一定杀得你找不着家!”
江丰德到底还是要面子的:“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
行香子咆哮道:“在上行香子!怎么?要打架吗?!”
江丰德还不能死,孟文莹需要一个真相,柳昭隐死死地抱住行香子,用脚关上了门。
习武之人浑身都是劲,柳昭隐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扑腾着要杀人泄愤的行香子拖了回去。
这个人的情绪也太不稳定了吧,柳昭隐喘着粗气儿,心想,简直比过年的猪还难摁。
柳昭隐:“包子和饼子呢?”
行香子运功于丹田,声如洪钟地喊了一声:“行!念!微!”
包子急匆匆地跑来:“老柳头!饼子快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