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59 江丰德吐露心声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除了胭脂水粉,江家还有很多铺面是租出去的,在郊外也有很多田庄,每个月月底,江家都能收到价值不菲的租金,这个月也不例外。
江丰德带着江柏麟忙活了整整三天,才把所有的租金全部收完。
铺子里的掌柜和田庄上的管家,像往常一样绞尽脑汁地恭维着江丰德,让江丰德的心情好了很多。
每个月收完租以后,江丰德都要去祠堂里拜一拜孟氏,他沐浴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仆人们把贡品和香炉准备好以后,就退了出去,每个月月底,老爷都要跟先夫人说一说体己话。
江丰德刚要上香,突然发现孟文莹的画像上多了一只镂空的瓷罐,他喊来洒扫的仆人,问他有没有什么人靠近过祠堂,仆人说没有外人靠近,夫人和公子也未曾来过。
江丰德叫仆人看那画像的时候,画像上的瓷罐就没了,他一把仆人打发走,瓷罐就又出现了。
江丰德叹了口气,一边烧纸一边说:“文莹啊,你别怪我,我有我的难处,我也不想要咱们儿子的命,可是他不知道怎的开了窍了,做出来一个什么点痣膏。”
江丰德哭哭唧唧地说着:“魏妃娘娘天天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务必拿到点痣膏的配方,可是昭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不肯给我,他一点脸面不给我留啊。”
“自从知道了他还活着的消息,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生怕自己的脑袋下一秒就掉了。”
“魏妃娘娘心不安,生怕昭隐会回来跟柏麟抢夺家产,我虽然心疼昭隐,可是凭我一己之力如何能与魏家抗衡?所以文莹你明白吗,只有昭隐死了,才能万事大吉。”
“昭隐死了,丞相的心,魏妃娘娘的心,太子殿下的心,绾绾的心,柏麟的心,就都能放在肚子里了,我也能过得安稳了,你也能跟昭隐团聚了,皆大欢喜,你一定记得告诉他,嘲笑别人的时候不要太大声,要不然啊,容易招人恨。”
柳昭隐:……
好一个皆大欢喜。
意料之中的事,柳昭隐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他将事先制作好的视频投影在了孟文莹的画像上。
画像上的人一手拎着瓷罐,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心脏上拔出一柄匕首,“她”一步一步地走向江丰德,伤口上的血染出一道刺眼的红。
江丰德跌坐在地上,仆人们连忙闯了进来。
这个时候,画像又恢复了原样,他们以为江丰德是怀念亡妻,悲伤过度才跌倒的,问他要不要去休息,江丰德摆了摆手,叫仆人们离祠堂远一点。
仆人刚退出去,画像便又活了过来,江丰德从怀里掏出一个高僧开过光的辟邪符,柳昭隐很配合的让“画像”停在了原地。
辟邪符管用,江丰德便不那么怕了,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不耐烦道:“文莹,你不是信佛么,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肯放下?”
“绾绾的孩子必须得是嫡子,你不死,柏麟如何做嫡子?魏妃娘娘的妹妹怎么可能做妾?你一向聪慧,应该早就知道你的结局了。”
“他们本想在你的饭菜里面下毒,让你病入膏肓直至形销骨毁,我还给了你一个痛快呢,也不用你谢我,只是以后也别吓唬我了。”
“你要是真有能耐,早就杀光魏家,给你的爹娘兄弟报仇了,你我都是普通老百姓,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死了就能斗得过吗?人家魏家就没有祖宗在地底下保佑了吗?”
江丰德烧了一把纸钱,说:“先是遇见我,后是撞上魏家,只能说是你的命不好,谁也怪不着,而且你自己想嘛,你什么用都没有了,还赖在江家,赖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呢?听我的,早点去投胎吧。”
柳昭隐拆了一截房梁,重重地打向了江丰德的膝弯,江丰德狠狠地跪在了地上,膝盖当时就碎了。
听见江丰德的哀嚎,仆人们连忙把他抬回了卧房,魏绾绾连夜请了太医,给江丰德治疗膝盖,能不能再站起来,就看他的命吧。
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是不会觉得亏心的,不觉得亏心,自然就不会惧怕死者的亡魂,柳昭隐只接受真相,不接受这么不要脸的话。
今夜的江府异常的忙碌,仆人们战战兢兢的,生怕说错一句话,他们都以为是祠堂年久失修,所以房梁才会掉下来,江丰德是因为年纪大了,伤势才会这么严重。
魏绾绾板着脸,说:“你跟她有多少话说不完,这下好了。”
江丰德忍着痛,还得哄魏绾绾,他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孟文莹给咱们江家带来多少银子,我拜她,还不是为了咱们的财运吗?”
祠堂的房梁断了,江丰德觉得不吉利,便请高僧做了一场法事,知道江昭隐没死,江丰德也只是念叨了一句:“算他命大。”
反正他的气已经出了,有没有下一次,得看那一家子姓魏的,还会不会逼他。
*
柳昭隐的身体尚未复原,又接连使用传送门这样的高级功能,他跌倒在地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萧鹤川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动静,连忙赶过来,把他扶到了床上。
萧鹤川也没问,知道他肯定是偷摸着出去了:“身上好凉。”
柳昭隐缓了缓,才笑着说:“大半夜的,吓到你了吧?”
萧鹤川:“那倒不至于。”
萧鹤川在床边发现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什么?”
柳昭隐:“月色粉。”
萧鹤川:“交给赵怪吧。”
柳昭隐点了点头,他虽然继承了原身的记忆,知道水粉的配方,也知道每一种成分的功效,可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太差了,恐怕还没研究出什么,自己就先倒下了。
柳昭隐:“江丰德以为我死了,就算不是当场死的,那么近距离的爆炸,拖不了几天也会死的。”
“父亲要杀掉自己的孩子,说明他对孩子的母亲必然是半分情意也没有的,价值榨干了,挡着别人的路了,就该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反正他还有很多孩子,还有很多人愿意给他生,确实不缺这一个。”
时值四月末,气候温暖又舒适,可是柳昭隐因为气血亏损得厉害,手和脚都凉得像冰块,萧鹤川只好往他的被子里放了个汤婆子。
萧鹤川:“定罪必须要有证据,你有找到有效的证据吗?”
柳昭隐:……
本来还想去江家的厨房看看,有没有烧制瓷罐的痕迹,或者在垃圾堆里翻一翻,有没有倒掉的多余的陶土或者刻刀之类的。
可是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先回来了。
萧鹤川慢条斯理地说道:“实在找不到的话,我们也可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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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
柳昭隐惊讶到咳嗽,咳了好半天,他才怀疑地看着萧鹤川:“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大侦探,你手里确定没有没有冤假错案吗?”
萧鹤川得意道:“目前还没有。”
柳昭隐:……
柳昭隐:“暂且相信你。”
月色的成分很简单,赵怪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含有过量的铅,可是他过来的时候,柳昭隐已经睡着了,赵怪只好叫萧鹤川转达了。
第一批月色是在四月初五面市的,如今是四月底,江柏麟再怎么控制销量,也是时候出问题了。
唐典的妹妹唐芸芸因为有绿色通道,她妆奁里的月色水粉从来没有断过货,每天都很舍得用。
这天沐浴完以后,唐芸芸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变黑了很多,起初,唐芸芸并没有在意,以为是晚上光线不好。
可是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的时候,她的脸色还是很黑。
唐典对女孩子家的脸没有研究,便带着唐芸芸找到了江柏麟,江柏麟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肯定不是水粉的问题,因为别人都好好的。
唐典苦恼道:“那怎么办,要找个大夫瞧瞧吗?”
江柏麟:“芸芸可能不太想把这件事情传出去。”
唐芸芸点了点头,委屈道:“我这几日,都不想出门。”
江柏麟:“大夫就算有法子,也不可能立即见效,过两日端午节,芸芸总不能不见人,我们得找一个快速有效的法子,阿典,你还记不记得小虎是怎么瘦下来的?我们不如叫小虎,帮忙请一下仙长。”
范府。
范虎瞧着唐·黑蛋·芸芸,心想,怕不是病入膏肓了吧,还好范虎还是有情商的,没有问出口来。
范虎再次偷了他娘的纸鹤,来到供奉着白鹤仙长的祠堂,更换了新的贡品,点了三支香。
唐典先说了一下唐芸芸的情况,然后磕了个头,说:“信徒唐典,拜请仙长。”
范虎作为过来人,向唐典建议道:“你看你,仙长在天上做个法器,养个坐骑,不都得用银子?你不能用嘴请,得说你愿意付多少报酬,仙长觉得合适了才会显灵,可不能让仙长开口,你自己得有诚心。”
唐典连忙拿出钱匣子:“带了带了,刚才有点紧张,忘记说了。”
柳昭隐叹了口气,他还以为江柏麟研究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原来就是往玉肌粉里加了点铅,怪不得他要严格地控制销量。
铅粉可以让皮肤变白,但那是以牺牲健康为代价的,长久使用铅含量超标的水粉,会使皮肤变得暗沉,粗糙,因个人体质的不同,还有可能引发不同的身体疾病。
柳昭隐治好唐芸芸的脸,拿走了唐典的一百两,唐典和唐芸芸都在拜谢仙长,江柏麟也扑通一跪。
江柏麟:“信徒江柏麟拜见仙长,仙长法力无边,心怀众生,柏麟能否拜请仙长照拂江家一二?江家世代研制水粉方子,只因女子生计艰难,若能拥有姣好的容貌,便可得丈夫的关心,婆家的喜欢,她们的日子才能好过一些……”
唐典戳了戳江柏麟,说:“柏麟?柏麟!仙长已经走了。”
江柏麟抬头一看,白鹤仙长早已不见了踪迹,只在空气中留下了“你不配”三个金灿灿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