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屋子柱的视线,炼狱杏寿郎还是在天色将晚时,去了农场的别墅。


    嗯,恋人都那么害羞了,如果自己再不去哄一哄的话,他觉得可能明天早上自己会看到一个以自己最近照顾他累了,从而要回去让千寿郎过来帮忙照顾几天的宁宁。


    毕竟,昨天周末嘛。


    只是——


    唔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想要和宁宁一直待在一起。


    看着她因为照顾自己而忙忙碌碌的样子,他就会感到很幸福。


    提着拜托蝶屋医护人员准备的晚餐炼狱杏寿郎走进别墅,因为农场是私人地方,哪怕宁宁已经带了不少人进来过,不过真正确定好友身份的人很少,所以这里的别墅大门基本上都不上锁。


    炼狱杏寿郎在别墅里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人。


    他将手中的食盒放到客厅的茶几上,迟疑了一下,他还是站在了宁宁休息的卧室门口。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不知道宁宁有没有睡着的他轻轻地说道:“宁宁,我是杏寿郎,我进来了。”


    门把手被往下掰,下一刻,炼狱杏寿郎就推门而入……


    耳朵塞着耳机,没什么形象的坐在床上,看着电脑里动画的宁宁因卧室门被人打开而愣了一下。


    “杏寿郎,你还记得你是一个重伤病人吗?不好好休息过来这里干什么?天啊,我的卧室在三楼,你竟然敢用你那被打了骨折的身体走上来!”不等对方说什么,宁宁摘下耳机就先对着他这个病患一阵嘴上输出。


    她快速下床,风一样的来到他身旁,抚着他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全程没说一句话,基本上宁宁想让他干什么他就配合的干什么的炼狱杏寿郎脸颊通红。


    宁宁可能没有察觉,只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头,她整个人的心态是最放松的。


    而放松的一个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她会脱下外出穿的衣服,换上宽松的居家衣,嗯,宁宁喜欢穿的居家衣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真的很宽松,穿在瘦瘦的她的身上,给人一种偷穿大人衣服的错觉,又因为太宽松,衣服领口处也会露出很多,从他的角度低头看去,可以一览无遗。


    糟糕,真的是太糟糕了。


    还有,宁宁也太不会保护自己了。


    不能因为自己是她最信认的人才对自己放松警惕啊!


    炼狱杏寿郎此刻大脑乱乱的,完全忘记了自己进来农场是为了什么事情。


    卧室开着空调,温度也要比和室那边的温度底,担心穿着病号服的青年会感冒,宁宁随手将自己被子盖在了身上。


    “就这样盖吧,我不想再拿一条出来了,盖了之后还要拿出去晒被子,不管是把它翻出来还是拿出去晒都感觉好麻烦。”


    宁宁一边说一边人也窝了进来。


    她拿过笔记本电脑,拔了插在笔记本电脑上的耳机线,“我刚才在看《排球少年》这个番,很有意思,也很燃,杏寿郎你要看吗?要看的话,我们可以从头看过。”


    呼吸着柔软的被子上面带着少女常用的那款沐浴乳的香味,身旁是因为想要让自已也能看电脑舒服一点而和自己挨的很近的女生,炼狱杏寿郎原本就圆滚滚的眼睛此刻睁的更大了。


    唔姆,太,太近了。


    炼狱杏寿郎眼角余光撇向身旁的少女,然而对方完全一点意识都没有,全部注意力都在看动画上。


    炼狱杏寿郎:……太松懈了。


    然而,这还不算,他看到宁宁睡衣的领口随着她看动画看到精彩处激动的扭动着身体而往下滑落了几分,露出胸口白皙的肌肤。


    炼狱杏寿郎马上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直直地盯着笔记本电脑频幕看。


    就是,动画放了些什么,他一点都没有看进去。


    “杏寿郎,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宁宁陪着炼狱杏寿郎从头看了三集,她正想要问他看后感,却不想一转头就看到了一只面红耳赤的猫头鹰。


    “唔姆,没,没事,就是有一点热。”青年哼哼唧唧,说话都没有往常的那一股子利索劲。


    宁宁眯着眼,身体往他那边靠了靠。


    炼狱杏寿郎身体一僵,忽的,身体下意识的做出往一边侧,要远离宁宁的举动。


    宁宁继续凑近,“哼哼,杏寿郎你在心虚什么?”


    眼见自己再躲就要摔到床下去,炼狱杏寿郎迟疑了一下,还是老实说道:“唔姆,宁宁,你的衣服它快要掉下来了。”


    宁宁先是一愣,随即她低头看看自己这条圆领口普通夏日睡裙。


    下意识的,她拉了拉睡裙问:“哪里露啦,领口用力拉也最多到锁骨那里,裙子的长度也快要接近小腿,最重要的是,布料是棉布,一点都不透,我这条睡裙已经非常保守了好嘛,我还有一条吊带,半透,只到二分之一大腿处的睡裙呢。”


    说到那条睡裙,宁宁自己就把话题说偏了,“话说回来,那条睡裙还是我去年的时候夏末的时候买的,原本是想穿的,我还过水清洗过了,可是谁想到后来天气骤冷下来,我就嫌它太薄了,所以就没穿,把它收了起来。


    嗯,等我把它找出来就可以睡觉时候穿了……欸欸,杏寿郎,你怎么流鼻血了?”


    “唔姆,没有什么,就是,稍微有一点热。”炼狱杏寿郎仰起头,不让鼻血继续流出来,声音含含糊糊道。


    “热?”宁宁狐疑的拿过空调的遥控板看了看上面显示地温度。“22度还热吗?杏寿郎你……”


    宁宁话说到一半,声音卡住。


    忽的,她头凑到炼狱杏寿郎的耳边,在青年肌肉紧绷,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无辜睁大下道:“啊,我忘记了,没有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杏寿郎可是个非常纯情的人呢。”


    和他比起来,看过耽美文,小黄文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老司机。


    宁宁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叠吧叠吧把它们塞到了炼狱杏寿郎的两个鼻孔里头。


    有了纸巾,不再仰头的炼狱杏寿郎重新坐好。


    他用着闷闷的声音道:“不要说出令人误会的话啊。”


    什么叫自己是个非常纯情的人,难道在男性女性这一方面,她就非常的不纯情吗?


    想到这里,炼狱杏寿郎身体一僵,看宁宁的目光都变的复杂了起来。


    仿佛是看懂了青年想要表达意思,宁宁学着他老是在自己面前摆出来的无辜眼神眨了眨,给他投了一个炸弹,“啊,怎么说呢,有关于性的教育,我的国家还是比较含蓄的,到是日本,在小学里头,这是一门课哦,会由专门的老师对孩子们进行教育什么的。”


    炼狱杏寿郎震惊,而更令他震惊的是宁宁接下来话。


    宁宁:“不过,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没有交过我们那些,到是等上到了高中那会儿,可能是心理与生理变的成熟了起来,对于那种事情好奇了,几个小女生,又或者小男生以一起学习的借口偷偷的聚集在一起,找一个没有大人的时间跑到有电脑的同学家里头上网找视频看什么的,嗯,胆子大一点,放的开的话,大家可能会因为某个片段而把它暂停下来,然后一起讨论什么的吧。”


    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觉得今天这个晚上可能是一个令他三观有一点碎掉的晚上。


    他精神恍恍惚惚,大脑一片空白。


    “那宁宁你……”有,有看过那种片子吗?


    炼狱杏寿郎张口说话,可是后面几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有哦。”宁宁大大方方道。


    炼狱杏寿郎:“……”


    咔擦,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看着掉色成小灰人的炼狱杏寿郎宁宁在心中反思自己的话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太有杀伤力了?


    但,这不就是每个成年人都会经历的事情吗?


    “杏寿郎,你还好吗?”宁宁担心地问道。


    “唔……姆,还,还好。”炼狱杏寿郎一脸麻木道。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就不太好呢。


    宁宁在心中说道。


    她伸出双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好了好了,快一点冷静下来,不要一副快要被打击到的样子啊。”


    被拍脸颊的青年脸颊温度不降反生,不过好在,脑子冷静下来了。


    他伸手抓住还捏着自己脸的少女的双手,“宁宁!”


    突然被抓了双手直面对方超大声的声音的宁宁缩了缩脖子回应道:“嗯,我在。”


    炼狱杏寿郎声音骤然降低,“以后不要再电脑上看那种,那种片子了……等我们成亲了,我的身体给你看。”


    “什么?”炼狱杏寿郎的声音说到后面越来越清,宁宁到了后面完全听不清,于是她下意识地问出声。


    炼狱杏寿郎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他深吸一口气,面对宁宁大声说道:“唔姆,宁宁,你以后不要看别的男人的身体,等我们成亲了,我把我的身体给你看。”


    这一次因为对方声音太大而震傻的宁宁:“……”


    好半晌,才消化掉对方说了什么话的宁宁嘴角一抽,她气恼地伸手去捏炼狱杏寿郎身上的痒痒肉,“啊,杏寿郎你这个混蛋,你那话是什么意思?搞的我好像是个馋男人身子的色女一样。


    我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你,把小的时候的事情告诉你,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我要是色女的话,富冈义勇他不好看吗?宇髓天元卸了他那妆面,也有一张池面脸好嘛,啊,我为什么就喜欢你这张圆滚滚,还带着些婴儿肥的小圆脸啊!!!”


    迎接着怒火之中恋人的质问,饶是大哥也有种踩到地雷的弱小又无助感。


    听着少女怒从火中烧越来越离谱的发言,炼狱杏寿郎不顾身上的伤,将人抱在怀里,爽快认错道:“唔姆,对不起,是我不对,宁宁你不要生气了。”


    宁宁挣扎反抗,想要好好跟身边的猫头鹰掰扯掰扯,奈何自己的力气没对方大,忽的,她听到抱着自己的人一声闷哼,理智回归的她想起对方还是一个才休养了一个月的重伤病号,当下又有点心疼对方的她也不挣扎的窝在他的怀里了。


    “松手。”后知后觉间,她发现自己刚刚那个样子,大有一副绿茶女的做作样。


    她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还抓着自己手的炼狱杏寿郎的手,道:“不嫌我压的你身体肋骨痛吗?”


    “唔姆,不痛。”乖乖听话将手松开的炼狱杏寿郎摸了摸自己刚刚抱着宁宁时被她压住的断掉的肋骨,面不改色回答道。


    “是吗?”宁宁视线有扫过对方都痛额头上沁出的一颗颗汗水,不走心道。


    被看的心虚的炼狱杏寿郎冲她眨眨眼睛,对,就是这样。


    宁宁也不揭穿他,她走下床,就准备出去。


    炼狱杏寿郎见此,以为她这是又生气了,下意识的坐起身,快速的抓住她的手。


    突然又被抓住宁宁回头看他。


    炼狱杏寿郎声音里头带着一点可怜兮兮的语气问道:“你要去哪里?”


    宁宁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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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她走到他这边的床沿旁,没好气道:“我闻到饭菜的香味了,杏寿郎你是不是给我带晚饭进来了?”


    见他点头,宁宁继续道:“所以嘛,我去吃晚饭啊。”


    炼狱杏寿郎松了一口气:“唔姆,原来是去吃晚饭吗?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宁宁反问,见对方不语,她伸手就去撸他的头发,“以为我又生气了,不理你了,放着这边舒服的软床不睡去隔壁睡硬板床吗?


    我在杏寿郎你这里原来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吗?”


    “唔姆,不是。”任由少女的手在自己头发上做怪,炼狱杏寿郎道。


    主要还是因为今天晚上接收的信息太过超出他的认知,所以才导致他的心态也跟着没能转变过来。


    炼狱杏寿郎双臂环住宁宁的腰,头靠在她的肚子上哼了几声,道:“我只是,稍微有一点吃醋了。”


    宁宁愣了愣,随即吐槽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放到现在我都把那些画面都忘记了好嘛。”


    “不过,杏寿郎你吃醋的话……”宁宁说着,松开被她的双手撸着的头发,捧起他的脸,低头就是在他的唇上盖了一个章,“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顿了顿,她语气有一点飘呼道:“虽然,这个好像也不是我的初吻什么的……不过,你也要 谅解嘛,我虽然在我生活的世界到了28岁还没有找到男朋友什么的,不过在大学期间也还是试着与男生交往过的……所以,初吻什么的,就没有了……杏寿郎你会不会介意?”


    突然被恋人吻了的炼狱杏寿郎眼睛闪闪,注意到向自己说着曾经的少女用着不安的目光看过来,他红着脸道:“唔姆,宁宁再亲我一下,我就不介意了。”


    宁宁:“……”


    这是什么小学生争宠发言?


    不过——


    宁宁又一次低头,在青年的双唇上盖了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章。


    亲就亲吧,难得看到她家猫头鹰用着这一副又害羞,又期待的表情和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


    一吻过后,宁宁正准备抬头时一只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令她直不起身,保持着现在低头的姿势。


    宁宁一愣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唇被湿润的舌尖轻轻舔过。


    宁宁不由的双眼睁大。


    此刻她满脑子就只有一句话。


    炼狱杏寿郎,我把你当纯情青年,结果一上口你就直接想和我法式深吻啊!!!


    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宁宁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能呼吸。


    不,准确的来说,她想要呼吸,可是,它们全部被紧紧抱着自己的青年抢走了。


    唇瓣被摩挲的微痛,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在这时,对方借着这个时机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


    “呜~~”宁宁眼尾闪着泪珠,身体软的不行,脸颊通红,却一副快要窒息过去的神情。


    她双手拍着炼狱杏寿郎的双肩。


    给我适可而止,我不想和男朋友新吻至昏迷这种套路出现在我的身上啊混蛋!


    少女的拍打对于炼狱杏寿郎来说完全可以忽视,不过,他注意到了她的情况,最终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宁宁大口呼吸,她腿软的整个人滑坐到了床边的地板上,她看看如吸了精气,身体大补炼狱杏寿郎,用脚趾头想一想也能够想到自己这会儿的状态绝对与他相反。


    ……毕竟,自己是那个被猫头鹰妖精“采补”的人嘛。


    “唔姆,宁宁你怎么样?”看着突然坐倒在地上的少女,炼狱杏寿郎有些紧张地问道。


    宁宁努力平缓着自己呼吸,她没好气道:“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说话了啊。来彰显你欺负了我之后的存在感吗?”


    被说教的炼狱杏寿郎一听,就乖乖的不说话了,只是,他的目光却直直落在她的身上。


    唔,这个自己比少女高的角度令他又看到了少女领口再往内一些的风景……


    炼狱杏寿郎苦恼,自己现在出声提醒的话,会不会让宁宁感到误会,然后又把对方惹生气?


    不过——


    回想着之前少女柔软的唇瓣,炼狱杏寿郎又不争气的脸红了。


    唔姆,住脑!不能在想了,自己真是太轻浮,太不尊重宁宁了。


    发现青年的视线落在哪里,宁宁用她最凶狠的目光瞪了回去,只是,看对方一点都没有被吓到就可以知道,她的那个自认凶狠的目光实则在对方眼中虚的很。


    宁宁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手脚都有力气了,她才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警惕往炼狱杏寿郎那边扫去一眼,就怕对方又突然伸出手来拉住自己。


    见对方这一次没有这么做,她才道:“杏寿郎你还是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等一会儿她吃好饭还是重新抱一条新薄被出来盖吧……她就不能相信男人的自觉性。


    哪怕是像杏寿郎这样看起来十分靠谱又有责任心的男性也有不能自控的时候。


    吃过晚饭,将碗筷洗干净重新放到食盒里,宁宁回到了卧室。


    在对方睁着圆滚滚地眼睛看着自己时,她走到衣柜前又翻了一条薄被出来。


    看着少女将那条薄被在床上铺展开来,炼狱杏寿郎内心深有一点点的小失落的同时又觉得这么做十分正确。


    带着这种小小的遗憾,两人又看了几集《排球少年》,当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宁宁收起笔记本电脑,关了台灯,躺在床上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