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不是故意拉走殿下的…

作品:《穿书后她和路人甲恋爱了

    江晗晗回了府,并未见着白七,许是看膳去了。


    她这样想着,慢步走到香炉旁。


    那香炉通体幽紫,炉盖上有着繁琐但精致的雕刻,看样子刻的是只白鹤。


    白鹤……鹤……这香炉竟是太子宫中的。


    但为何记忆中是白七从将军府旧物中捡来的,而且这香,靠近便有些头晕,恐怕并不止祁韫所说的药性相冲所致的不适。


    江晗晗倒了一盏茶浇给了炉中的香,登时升起一丝白烟。


    她拿走一块浸湿的烟块,塞入了荷包。


    …………


    不多时白七就带着晚膳来了。


    “小姐!您来用膳吧。”白七边放碗筷边叫着一旁因无聊而昏昏欲睡的江晗晗。


    江晗晗看了眼桌上的菜,摇了摇头:“今日就不在府中用膳了,今夜是祁将军的接风宴。”


    白七一顿,但又立马回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让人备车。”


    见人出了门去江晗晗才靠近那些饭菜,这些饭菜色香味俱全,但是她不敢碰,怪不得她因为一个鹤纹就杯弓蛇影的。


    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最是可怕,哪怕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现在也要提防着。


    虽说如今对祁韫并非完全信任,但他每一次的提醒江晗晗都是记在心里的,两个有着共同目的的人,就是不是队友,也绝非敌手。


    车备好的很快,江晗晗上车时还是满天粉紫云霞,再下车便能看见一抹残月了。


    江晗晗到的时候恰好同相府小姐相遇。


    江晗晗想起白日中白七同相府二小姐蒋晴璃丫鬟的交谈便多看了几眼。


    只见那丫头站在一身着粉衣,样貌雅丽的姑娘身旁,那就是蒋晴璃。


    蒋晴璃的身边是她的长姐,相府嫡女蒋濡盈。


    蒋濡盈相比于蒋晴璃要成熟稳重的多,她身着一袭青绿衣裙,发间插着一银制步摇,看起来倒是个温柔可人的,就是不知道这实际如何。


    彼时江晗晗已经进了宴会的宫殿,默默坐在了一个小桌。


    她欲求清净,但不代表别人同意她清净。


    太子同尚书府小姐苏琴早就已经到了这宴上,一见到江晗晗,苏琴便蹙起秀眉,委屈巴巴地朝着太子说了些什么,便来了江晗晗这桌。


    “臣女苏琴见过承安郡主。”边弱弱地行着礼,边小心翼翼地看江晗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如何被欺负了似的。


    “免礼,有何事?”江晗晗冷冷的,她对应付女人爱情的争夺没什么兴趣。


    “郡主,你被绑的时候,我不是故意拉走殿下的……“


    江晗晗略有些惊讶,她与祁韫二人本想隐藏这件事情,但苏琴竟已经知晓了她被绑,大概率是太子所言,不过那按苏琴的性子,怕是京中大都知晓了。


    既如此,也是没办法。


    因着苏琴这一句,让周围本有些喧闹的官员和官员夫人们顿时安静了不少。


    江晗晗轻轻勾唇,看来看戏的人还真不少。


    “你说的是哪次呢?”江晗晗回了个令人想入非非的答案。


    什么叫哪次,难道还有很多次?


    想必这是在场的每个人都想问的。


    苏琴也明显一怔,转而眼尾泛红:“不是的郡主……臣女没有这样过……”


    “你刚才说过不是故意拉走殿下的。”


    江晗晗一句话堵住了苏琴的嘴。


    晋怀锡见到心爱之人被人欺负,黑着脸过来挡在了苏琴身前:“江晗,苏小姐只是过来朝你解释,何必咄咄逼人。”


    晋怀锡的声音很冷,但对于苏琴来说应该是热腾腾的吧,但是她何时咄咄逼人了,难道不是说出了事实吗,江晗晗想。


    看着江晗晗发愣,晋怀锡也不禁皱眉:“本宫在跟你说话。”


    “回太子,您说什么便是什么,晗儿被绑之时,心中无比期盼着太子哥哥救晗儿于水火,但晗儿被绑在佛像后,一声也不发不出,然后便被苏家小姐拉走了,若不是祁将军路过出手相救,晗儿想必早已……”


    剩下的话江晗晗并未说出口,藏在了她的呜咽和流下的泪珠中。


    她不说并不代表众人不懂,在场皆是官场、后宅的人精,谁又不懂呢。


    更何况美人落泪,更惹人怜惜。


    江晗晗的美不同于苏琴的柔美,江晗长相更偏于明艳,一眼能抓住的美,这样哭起来更有反差力,也就更易惹人怜惜。


    “倘若苏家小姐与晗儿没有一丝交情也罢了,但苏小姐与晗儿可是最好的朋友,晗儿就连个怨气都不能有吗?“


    未等晋怀锡说话,江晗晗又说道。


    白七适时递上丝帕,也红着眼轻抚着她轻微颤抖的背。


    众人见此情形也大致明了,一直有传闻说太子的三角恋,众人今日可算开了眼。


    晋怀锡似是要发怒,但被苏琴拽了拽衣角,上前一步说道:“郡主您如何对臣女都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您殿下并非故意不出手相助。”


    江晗晗听得只想笑,其实她一点也不怨苏琴,她恨不得对苏琴说一百遍“谢谢你”,苏琴要是没来,她才真是完了。


    “我也并非是非要怨你,只是我受了惊吓,如今尚未回神……”江晗晗轻拭泪珠,话未说尽。


    但言外之意早已明了,我不是非要怪你,是因为我受了惊吓,如今对谁都这般警惕。


    恰逢此时祁韫正好进来。


    男人身形修长挺拔,脸上带着常年带兵打仗积累来的英勇和肃杀,但因着过于俊美竟让人忽视不少,一身靛青色也趁着烛光显得他温柔许多。


    祁韫一来,宴上不少姑娘家便看向了他,其中也包括相府二小姐蒋晴璃。


    祁韫径直走到江晗晗身边,低头看着她泛红的鼻头和泪珠,揉了揉她的头:“好了晗儿,我来了,你坐下吧。”


    男人嗓音低沉富有安全感,要不是知道这婚约是假的,她怕也是会心动。


    眼看着江晗晗坐下,祁韫才朝向晋怀锡行了一礼。


    “殿下,晗儿身体不适,言语不当还望包涵。”


    太子看着祁韫轻哼一声:“你可需护好了承安,不然承安出言伤到别人可是难说。”


    说罢便回了桌。


    苏琴朝着祁韫行了一礼也回了尚书身边。


    众人见好戏散场,正欲继续聊,主位的人便来了。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


    众臣及其亲眷匍匐一地。


    “平身平身,今日朕心情好啊,都别给朕拘着!”


    “谢陛下!”


    这下众人再不能瞎聊,各回了自己的席位用食。


    而祁韫则顺势坐在了江晗晗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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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祁韫呢,那小子在哪呢?”皇帝坐在高位对着下面说道。


    祁韫又站起上前几步:“回陛下,臣在此。”


    “你小子坐那么远是什么意思,来朕身旁来。”皇帝笑眯眯地看着祁韫。


    “不敢,臣只想陪着郡主。”


    “你、唉,真是让朕怎么说你,跟你爹一样无聊!”皇帝似有些不满,又接着说:“没看出来你那么缠着我们承安啊,承安也来,让朕看看你。”


    江晗晗被点到也朝前走上几步。


    “承安拜见陛下拜见娘娘!”


    “免礼免礼,承安真是受苦了,看着都瘦了。”皇帝看着她发出感慨。


    “是啊陛下,不知是哪来的歹人,敢对承安下手,上个月承安来宫中还给蹦跳着给臣妾送来了小花糕,今儿个再看竟是精神不济,早知如此就不该让承安搬出宫去。”皇后也看着一阵心痛。


    皇后所出仅太子一子,幼时江家灭门后,念江家军功边送入宫中由皇后亲自抚养,封郡主之位,皇后早便将她视如己出,见此难免心中发涩。


    下面的人听着皇后之言也不禁一阵唏嘘,都不知这承安郡主究竟惹了何人才会被绑。


    “承安没事的,陛下,娘娘,承安现在已经没事啦。”江晗晗扬起一抹笑对台上二位说道。


    皇后的心疼她倒是能信上几分,亲手养大的小女娃,虽无血缘关系,但还是有几分亲情在的,但是这帝王之心,不敢乱信。


    “祁小子,你可对承安好,不然朕和皇后定不会轻饶了你。”皇帝转而指向祁韫。


    “臣已吩咐下人去查真相,相信不日将知晓是何人要害郡主,而臣也定会护郡主平安。”祁韫坚定道。


    “好!你此次回京述职可有什么奖励想要?”


    “臣只想求一纸与郡主的婚约。”


    “哦?你二人幼时不就有了婚约?还有承安是否愿意呢。”皇帝颇带些趣味的看着台下二人。


    “幼时确有婚约,但只是父母口头之约,臣只想求陛下一旨,帮臣挽住郡主。”祁韫话里话外的柔情蜜意是会腻死人的。


    江晗晗想着,开口回了话:“承安愿意。”


    说罢也柔情蜜意地与祁韫对视。


    帝后二人也是相视一笑:“如此朕也拦不得,宁拆十座庙,也不可拆一桩姻,那便准了。”


    说罢接过身边陈公公递上的纸笔,当场赐了二人一纸婚约。


    二人接下谢过皇帝便入了桌。


    其他人也不由得为二人鼓起掌来。


    待到二人坐定,接风宴正式开始,一排排的舞姬穿着粉紫色的飘逸舞裙入殿。


    歌舞升平,就是如此。


    江晗晗吃着一盘花生米,看着这舞蹈。


    前世,她就是京都艺术团的领舞,受人尊敬,不过在这异世,不论是领舞还是什么的,不过是卑贱的艺人。


    “你也想上去跳么?”祁韫蓦地开口。


    “嗯?”江晗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你似乎很想跳。”祁韫笑言。


    江晗晗也跟着笑:“我是有些想,但我是郡主。”


    “你想跳便跳,你是郡主是未来的将军夫人,跳一支舞,没什么不妥。”


    的确,有这些身份的加持,她就算混进去同这群女子一起跳,也不敢有人轻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