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大修罗场 三位女人一台戏

作品:《女大身穿皇子乌龙事件

    江月思索片刻,最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将军府。


    “那我等殿下好了再来。”


    沈鹤没理她,在心里算着苏酥的暧昧对象。


    慕晚晴、萧瑟瑟,现在还多了个江月。


    他一时头大,觉得以后还是不让苏酥出门得好。


    都怪秦元新!


    好端端地,非要带苏酥出去。


    想到此,沈鹤直冲潘王府而去。


    “稀客啊?终于舍得来我潘王府了?”秦元新靠在床上,被沈鹤所踹的胸口处还隐隐作痛。


    妈的,他一打沈鹤,秦元青就拦着,沈鹤踹他,秦元青怎么不拦?


    这种拉偏架行为,秦元新想了一晚上才想明白。


    他咳咳两声,沈鹤本来想再打他一顿的心思也歇了。


    毕竟还是自家兄弟,关心还是要有的。


    “还难受呢?”沈鹤撩袍而坐,样子威风凛凛,与躺在床上病殃殃的秦元新大相径庭。


    “你说呢?你昨天那一脚多重自己心里没数?”秦元新对于沈鹤的关心嘲讽意味十足。


    “你怎么没把我踹死呢?”


    “也不是不行。”沈鹤似乎真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度。


    他模样认真,颔首垂思。


    秦元新忍无可忍地朝他砸了个抱枕:“你真是牲口。”


    两人说说笑笑,与昨日大打出手的模样相悖。


    所谓男人间的一笑泯恩仇,应当就是如此吧。


    “好了,我得回家了,你就好好躺着吧。”沈鹤跟秦元新没说两句就要走。


    秦元新竟不知他什么时候竟这般念家了。


    “怎么?你家是有金疙瘩还是银疙瘩?这么着急回去怕人偷啊?”


    “我家没金疙瘩,也没银疙瘩,宝贝疙瘩倒有一个,我得赶紧回去了,想偷得人多的是呢。”


    沈鹤双眸微眯,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秦元新冷哼一声:“赶紧滚吧。”


    而骑马回来的沈鹤不知道,此刻的将军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他刚出门,一群莺啊燕啊的就找了了门。


    首先是被他打发走了的江月,她在将军府故意放慢脚步,不是脚崴了就是走不动了。


    就这样拖沓了半个时辰,连看管她的侍卫都无奈了,却也不好将她直接扫地出门。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江月第七次崴脚后,撞上了前来园子透风的苏酥和绿果两人。


    她第八次次崴脚,身体不偏不倚倒到了苏酥怀里。


    苏酥下意识接住,却在看清来人后吓了一跳:“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想你想得紧,一刻不见就思之如狂,你又不来江月楼找我,所以我便只能来找你啦。”


    江月依偎在苏酥怀里,手趁机摸了几把揩油。


    苏酥将她推开,绿果也配合地将江月拉住:“大胆女子,竟敢对三皇子不敬,你可知这在大悦是什么罪?”


    “回这位姑娘,大悦朝律例第三百八十一条,平民对皇室应行跪拜礼,否则按律该罚五十两白银。”


    江月从袖中掏出方才沈鹤给她的一沓银票,然后把它们全部塞给绿果。


    “劳烦这位姑娘数数,看按五十两一次是多少?”


    她气太盛,却又伶牙俐齿让人挑不出错。


    于是,绿果拿着银票面色铁青,不知该如何处理。


    “你开江月楼挣得都是辛苦钱,这钱还是你留着自己花吧。”


    苏酥拉过嘴笨的绿果,将银票一把夺过,塞回江月手里。


    她本意是讽刺江月挣得钱来路不明,却不曾想,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她说出的话对江月来说毫无任何杀伤力。


    “多谢殿下,我方才听沈将军说您旧伤复发,现在怎么样了?”


    江月用眼神扫过苏酥上下,目光之赤裸,好像苏酥在她面前没穿衣服似的。


    苏酥冷眼相待:“我觉得我和你貌似没有到打听私事的地步,告辞。”


    “绿果,我们走。”


    她转身不带一丝犹豫地离去,却在乱花渐欲中瞥见了一位熟悉的身影。


    “殿下!”


    萧瑟瑟也显然注意到了苏酥的目光,她莲步快速移动而来。


    苏酥左边江月,右边萧瑟瑟,逃无可逃。


    她咽了口口水,知道今天这一难是在所难逃。


    萧瑟瑟走来,先朝苏酥行了个礼:“臣女拜见三皇子殿下。”


    “起来吧。”苏酥累极了地抬抬手,心里十分后悔自己今天出门。


    “是。”


    在得到准许后,萧瑟瑟起身,名门闺秀的她再张扬,却到底比烟花出身的江月要含蓄些、规矩些。


    她今天穿得不似那日在宫里般张扬,而是穿着一袭浅蓝色罗裙,色泽淡雅清透,澄澈又柔和。


    裙摆及袖口处,点缀着绣工精湛的樱花,粉色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细腻的针脚勾勒出花瓣的脉络,花蕊处用金线点缀,于红色落日的余晖下熠熠生辉。


    去掉了繁琐的金饰,她今日的打扮明显小清新了起来,倒有些像慕晚晴打扮的风格。


    “元青~”


    说曹操曹操到,慕晚晴跟萧瑟瑟前后脚地进来了。


    她才踏进园子,就瞥见了苏酥身旁的两个女人。


    江月穿红,艳丽魅惑,萧瑟瑟穿蓝,温婉可人,好似她怎么穿都不对了起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暗藏着一场大的修罗场。


    苏酥扶额脑痛,却还是愿意跟关系近些的慕晚晴搭话。


    “你怎么来了?腿脚好了吗?”


    慕晚晴羞涩一笑,仿佛在三人之间拔得头筹:“好多了,多谢殿下那日的不离不弃,晚晴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她将不离不弃四个字咬得极重。


    其实即使她不说,其余二人也都知道。


    这几日京中都传疯了,三皇子舍命救将门之女慕晚晴,两人生死攸关却仍不离不弃。


    这经过说书人那么一编造,一传十十传百,在近期也称得上是一段佳话。


    甚至在民间,慕晚晴三皇子妃的名号已经人尽皆知。


    也正因如此,萧瑟瑟才着急上火,赶忙进宫求了皇后的旨意。


    拿着懿旨,她才进了这铜墙铁壁的将军府。


    “殿下,听闻您受伤,臣女特地找京中神医求来药膏,听闻此药治跌打拉伤极好,配上特殊手法按摩,只需半月便可完好如初。”


    萧瑟瑟呈上药膏,看起来小小的一罐也没什么特别。


    “谢谢,你有心了。”苏酥接过,转递给一旁的绿果。


    而萧瑟瑟见她收下,才接着道:“臣女特跟神医学了推拿按摩,不知三皇子可否让臣女一试?”


    “不知这位姑娘说得可是古神医?”一旁沉寂已久的江月突然出声。


    萧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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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呵呵,那古神医常来民女开得江月楼玩。如果殿下需要,民女可随时带他过来,想必看在民女薄面上,古神医也不会拒绝。”


    江月娓娓道来,她在京城多年,早已有了属于自己的人脉圈子,否则,仅凭她一个弱女子,也是开不下去这江月楼的。


    “是吗?那倒是比吃药正骨要强。”被她们这么一说,苏酥倒是对这位古神医多了些期待。


    毕竟正骨的痛实在不是人受的。


    “你是江月楼的老板江月?”萧瑟瑟好事被打搅,在暗处狠狠刮了江月一眼。


    而江月计划得逞,在一旁捂嘴偷笑:“是啊,正是民女。”


    “你不在江月楼,怎么来将军府了?”


    慕晚晴出声掺和,显然也对江月有所了解。


    她为江月这位风花女子,出现在此地而感到不解。


    但她隐约感觉到这事和苏酥有关。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还真是准。


    江月在两位世家小姐面前丝毫不惧,她堂堂正正:“民女是跟你们一样来找三皇子的。”


    ???


    慕晚晴和萧瑟瑟表情震惊,在她们心里,苏酥不是个会寻欢作乐的花心浪荡子。


    肯定是江月死缠烂打。


    一时间,三个女人之间的火花味快要把苏酥呛死,她站久了脚疼,便一屁股蹲在地上。


    她随地大小蹲,没注意到沈鹤在暗处吃人似的目光。


    “三皇子殿下,沈将军在正厅等您。”


    来通报的下人屏息凝神,不敢触这天潢贵胄几人的霉头。


    天知道沈将军方才喊他时的脸色有多吓人。


    此刻,他一说出这个得罪人的消息,又对上慕晚晴等人极具压迫感的目光。


    下人冷汗直流,感觉这是要掉脑袋的节奏。


    然而,苏酥只是“嗯”了一声。


    她替下人挡住那些不悦的视线,然后又跟慕晚晴等人告别。


    她跟着下人朝正厅走去。


    一进屋,她就自顾自地坐到椅子上:“找我何事?”


    从外面到厅内,空气骤然变冷,苏酥不禁打了个寒颤。


    “昨日你明明就跟江月你侬我侬去了。为什么要骗我?”


    沈鹤背着身,苏酥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也能知道那模样不会太好。


    “我没有骗你啊,江月是跟我说了几句话,但我又没搭理她。”


    苏酥耐着性子解释,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可沈鹤却觉得还不够。


    他转过身,双眸因盛怒而瞪得滚圆:“我要你一字一句地说。”


    “凭什么?”苏酥噌地起身:“你现在以什么身份管我?爱人?朋友?臣子?”


    “爱人。”沈鹤从苏酥给得三个选项里挑了一个。


    可苏酥却不认同道:“你想得美。”


    她不欲纠缠地准备出门。


    然而下一秒房门就被人关了起来。


    厅内陷入一片黑暗,这让苏酥觉得十分没安全感。


    她小声喊了句:“沈鹤?”然后将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似乎只有实感才能让她在这儿昏暗的环境里感到一丝慰籍。


    “啊!”


    身后能给苏酥带来安全感的墙开始动了,苏酥陡然尖叫出声。


    “我在。”沈鹤从背后箍着她。